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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九、王萨

    白清行让人掀开白布,上头赫然躺着一只肠子被掏出,眼睛被戳暴,身上长满了蛆虫的断尾死猫。

    不用凑近闻都能闻到一股子腐烂发臭的味道,白清行退后几步,捏着鼻子皱着眉道;“豆腐西施死的时候周围可有其他人,或者是现场有其他发现。”事情实在是过于蹊跷,接二连三。

    “没有,死的时候是在昨夜夜间丑时,那时候人都已经睡了,消息我已经让人封锁起来了,不过……。”岩武搓着大手,神色有些欲言又止。

    “你带我去看下那具尸体和案发现场。”白清行顾不上理会他肚子想里的婆婆妈妈,事情争取早点看完早点回去。

    “死者为大,再说仵作已经查过了没有问题,是中毒而死的。”岩武走在前面说着自己的疑点重重;“仵作说人是在子时死的,可是不可能才过了一个晚上尸体上就长了尸癍,我怀疑人说不定死得更早一点,就是不知道凶手用什么方法保存尸体的,身体看起来还新鲜着。”

    “还有我们在发现豆腐西施死的时候,她的指甲缝里深埋了不少黑色毛发还有泥土血迹一类,看起来倒像是某种动物的可又像是某一种农作物。”岩武说到最后就连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有鬼神作祟一事。

    否则怎么越查下去越迷雾重重,就像有一张大网拢得密不透风。

    衙门外边瞧起来人少,到了里面倒发现人挺多的,看见岩武走过来的时候纷纷起身喊头儿好,想来是有一定声望和手段的。

    “那前面跟在豆腐西施身边的那位书生,你可有找了他。”白清行和岩武脚步匆匆一边走路说着话谈论案件进度;“或者是豆腐西施遇害的时候,他在哪里可有人证或或物证。”

    在现在这个敏感的节骨眼上,人人都有可能是嫌疑犯,人人都有动手的机率,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白清行他们商量好了原先打算明日走的,结果林言因伤口裂开又害了病只能在多留下一段时日,万一在路上再次病发了如何是好。又加上秋水镇发生的案件,自己无意插了一脚进来,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就脱身也说不过去,反正一时半刻倒是脱不了身。

    只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现在只能希望元宝收到信后尽快赶过来了,免得在多生几日事端,何况他离京许久了,里头不知乱成个什么样,光是想想就头疼。

    进大堂出二门过小道,徒进假山丛。

    “俩位可是在找我。”说曹操曹操到。

    一袭白衣做儒生打扮,头带逍遥巾。手持孔明扇的面敷白/粉,口涂朱唇的男子从会客厅中缓缓走来,面容略显阴柔,身形拔高带着渗人的高度。

    好看是挺好看的,用林朝歌话来说,就是,嗯,有点娘。

    “这位兄台是?”白清行见这人虽是做儒生打扮,可那尽力掩藏下的无不是嗜血萧杀之气,眼眸中不时透露出的少许精光令人不敢令人小看,此人非同小可,低头掩下深沉如墨的眸子。

    “鄙人姓王,单名一个萨字。”王萨倒是好脾气的进行自我介绍,孔明扇轻摇,余眼不时上下打量着白清行:“二位称呼我为王兄即可。”

    蜂腰猿背,肩宽腰窄,雄姿勃发,身材均匀,言谈举止中不凡谈吐,皆表明了此人说不定身份不凡,这倒是有意思了,穷乡僻囊里什么时候出现如此一位人物。

    君不见二人初见私自打量双方,为探底细,言里言外多加试探。

    六月的上午以然炎热万分,太阳似火球灼烤着大地,来来往往之人皆着轻薄之衫,衣襟飘香,麦芽带甜,吆喝声遍布大街小巷。

    “这位兄台不知在询问他人名字后需自报家名吗。”薄唇上扬平缓,一对略显狭长的眼适当扫了他们几眼。

    高瘦却不显柴的身子微微倾扬几分。

    “原来是王兄,失敬失敬,草民姓白,名大朗。王兄来此是不是也因为对豆腐西施此事死得蹊跷而来。”白清行打量一会儿便收回眼神,脸上表情大多被大胡子遮住,使人难以一探究竟,眼帘半垂。

    “正解。”王萨现在的一副心神基本落在白清行身上,对于岩武态度倒是略有生疏冷陌,不过兴许是身份使然也不为过。

    “我和岩兄正打算去案发现场走一遭,不知王兄可要一同前往。”白清行转身一改东道主的身份,做了个请的姿势。

    “正有此意。”孔明扇轻摇,遮住一对透着少许精光的狐狸眼;“还望岩武兄不要嫌多带我一个小白去才好。”

    “哪里,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再说白兄和王兄怎么看都比我这大老粗要聪明得多。”岩武摸了摸后脑勺,爽朗大笑。

    “还请岩武兄带路。”白清行面隐有不耐,在让他这样说下去,还不知时间要拖到几点,自己等下还得去买不少所需之物。

    “唉,都怪我见你们聊得太开心了,都忘记了正事。”

    岩武一时间有些郁闷,明明是自己和白兄先认识的,为什么三言两语下来感觉他和那个姓王的关系比跟他还好,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嘴上却是不能说出来,免得平白得罪人。

    到了案发现场,因为死了人,周围早就被圈起来,有用的线索早被收集起来,要么就是早已被凶手毁尸灭迹寻不到一点儿。

    白清行在转过了一圈周围后,望着院中一颗柿子树失神沉思,树下早已堆满了满地的黄叶,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煞是好听。

    “白兄可是认为此树有何不妥当。”王萨摇着扇子上前几步,故做攀谈。

    “现如今才是六月,本应是柿子树枝繁叶茂的季节,你看,唯独院子此树竟是掉了叶,枯了满头,王兄未免不免觉得有些怪异吗。”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接过一片由绿转黄在染红的树叶,目光深沉黝黑。

    “是吗?白兄不说我都不认为有什么特别。”

    “想不到白兄不仅博学多才,就连其他观察的也是心细如发。”不知是褒还是贬。

    白清行丝毫没有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扬唇笑道;“谁让在下家中内人实在是个粗枝大叶大人之人,我若不细心一些,还不成了一家糊涂蛋。”

    “想不到白兄年纪轻轻早已成婚,不知嫂子是个何等美人。”对于他人家事有时候往往比公事来得有趣多了。

    “不过小家碧玉之姿,胜在生得我喜欢。”白清行想着林朝歌若还是小家碧玉之姿,那不知这天底下还有什么美人,初在洛阳学堂倒不见得,只是现在她年纪渐长,那抹艳色就像化在了骨子里藏在血液里,不时出来勾个人,勾得人茶不思饭不想。

    偏偏还生了张孤寒如月的脸,越发像让人压在身下,恶狠狠揉虐着哭出声来才好,可惜的是人家却是个男人身,此事说来倒是古难全。

    想着那人生病虚弱得跟个小猫崽需要躺在床上等着人来照顾的时候,嘴角不可控微微上扬。

    “怎的今日没看见嫂子一块跟来。”王萨出声打断了他回忆往事的美好。

    “她最近身子不爽利在家里休息,女人身体如何都比男人要精贵得多,我等下还得给她买些她爱的吃食回去,免得今晚上又可怜我得打地铺。”说起来自从那夜过后,他好像还真打了俩夜地铺。

    夜里为了防止她乱滚或是自己无意碰到他伤口,只能继续打地铺,现如今想来倒真有些怀念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特别的人到半夜总会往自己怀里拱的时候,越发难以自持。

    “白兄对嫂子这么好,可真是令人羡慕。”王萨说着话时,人已经围着柿子树转了一圈,枯黄叶片纷纷兜了他满头不自知。

    “我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等你以后成家立业就会明白了。”白清行扔弃手中枯黄叶片,走到树根地下敲了敲,又重重踩了脚下白石小砖。

    “唉,我说我们不是过来谈论案件的吗,你们怎么聊起老婆孩子暖炕头的事情来了,可别欺负我孤家寡人。”岩武正和今早上发现人死的衙役说着口供,结果一转身就看见人家不知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哪能呢,岩武兄我们正想和你说,这树下说不定有古怪。”王萨先一步笑眯眯开了口;“说起来还是白兄发现的。”

    “这树有什么问题吗?我感觉很正常啊!”听他们说怀疑树有问题的时候,岩武是半个子不相信的,你要说地下的砖头有什么问题他还能相信,可是一棵树能有什么问题,人家树生得好好的,哪里有什么问题?

    “岩武兄不若在仔细看下,到达有何不妥。”白清行直起身,又在树的另一端敲了下。

    等等,砖,树,凹陷下去的瓷砖。

    “岩武兄可是明白了。”白清行退后一步,方才自己站着的砖块不知为何陷下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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