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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双入梦

    “好你先泡着,那我先去给你拿干净换洗衣服过来。”林朝歌见桶里的水只是稍微擦拭一下就脏得不成人形,实在没眼看。幸亏厨房多烧了好几桶水,否则都不够他们浪费。

    而且几日不洗,他们的身上早已脏臭得不成人型。

    “嗯。”等紧闭的门推开又关上。

    白清行的心就像十一月霜打飘零秋叶,瑟瑟发抖。心里更是一直纠结着林朝歌是不是看上他,还是看上了,不然依自己让另外一个男子帮忙把/尿肯定在认为对方在折辱自己。甚至是奇耻大辱,可人家不止坦坦荡荡做了,等下还要伺候自己洗澡擦药,可是另一方面,她给的他言行举止中好像没有透露着其他暗示,就像是最普通不过的普通大夫照顾病患的关系。

    他莫名想到被林朝歌放在心尖尖上的王溪枫,莫名的心里有点不爽,又说不上来哪里的滋味。

    没等他胡思乱想太久,门就再次打开。

    “水来了,你先闭上眼,我给你脱衣服。”林朝歌提着干净的水回来,将赃污的水换下,散开他结团的头发,挑出大块的草木碎屑,在手上揉搓出白/沫来。

    林朝歌还是要脸的,没将人家最后的遮羞布大裤衩子扒下来;“你先自己泡一会,我再去跟王大娘拿点洗头发的皂荚过来。”

    “好。”

    白清行心安理得躺在有些狭小的浴桶里,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林朝歌这小子以前是不是也这样伺候过王溪枫,帮他搓过澡,说不定还一起光屁股洗过澡,不然服务怎么这么周到。

    甚至就连力度都恰到好处,想到这 心里又不美了。

    晚上王大娘因多了十俩银子,自然不肯让客人吃玉米青菜粥和干得发喉咙的馍馍,特意跑到张屠夫家里买来一斤野猪肉回来打打牙祭。配合着蒸得松软雪/白的馒头,今晚上的晚餐倒是格外丰富,三个小孩都吃得满脸油光。就连吃完晚饭好一会儿都不忍离开饭桌。

    林朝歌和白清行多日未吃热食,早就捧着圆滚滚的肚皮心满意足的走在小院中消食散步,林朝歌原本是打算帮忙洗碗的,王大娘却说他们是客人,哪里能让客人干这种事,又加上给了这么多银子,要是在帮忙她可就要生气了,林朝歌只能作罢。

    二人假装是夫妻,睡得自然又是同一间房,床上铺着崭新的草席一条带着囍字的大红花被,就连墙上都还沾着有些褪色的喜囍字。女儿家陪嫁的梳妆台,林朝歌知道王大娘是将他们夫妻二人的主卧让出来了。

    林朝歌扫了眼洗完澡重新粘上大胡子的男人,总感觉是要入洞房的错觉。

    “林兄,安置罢。”清润如玉石滴落在地,江南三月碧桃香。

    这话怎么越听越像大爷跟小老婆说的。‘我们赶紧上床坐下有利于身心和谐发展的动作’林朝歌忍不住混身打了个冷颤。

    “好,我睡外面,不然我怕半夜起身压到你。”

    “好”。

    奔波好几日的林朝歌实在是太累了,顾不上布置得跟喜房无二的房间,几乎头刚沾枕头就睡了。

    身体虽然疲倦异常,脑袋里却清晰的做起了梦,梦里是许久不见不知是高了还是瘦了的王溪枫。

    梦里是四月洛阳,花残莺独啭,草长燕交飞。香箧青缯扇,筠窗白葛衣。抛书寻午枕,新暖梦依微。帘卷薰风夏日长。幽庭脉脉橘花香。闲看稚子引鸳鸯。

    最后一茬的桃梨花瓣被温柔的清风拂过,噗休噗休往下落了残红一片,一不小心就兜了树下人满头花艳,,素白小手拂去肩上落花,撑着把油纸伞往花径小道深处走。

    林朝歌提着过长的雪/白衣裙,轻轻合上门。

    随着走动鬓间玉石总会相碰发出清脆音,放轻脚步走进屋内, 屋内昏暗的如深夜,唯有一盏镂空金丝白鹤铜灯照亮她温润细腻的半张侧脸。她似乎熟知主人的作息, 知道如今还不是他醒来的时候, 便全心全意的盯着跳跃烛火,眉眼低垂,走路小心,生怕灭了光似的屋内死归寂静。

    身着米黄色丝制袍子的王溪枫似乎没睡,躺在那儿没动,看原先紧闭的门扉慢慢打开,随即缓慢走进一高挑纤细之人。

    她去慢慢点燃屋内角落的灯烛,橘黄色的烛火照亮她大半张令自己日思夜想的脸,竟莫名觉得她小心轻巧的举动, 他心都要化了,就差跟个碎饺子馅捧给她一样。

    这小白眼狼许久未来他梦里,今夜倒是舍得入梦来了。

    林朝歌点了几盏灯,不至于立屋内过于昏暗,才看向他床榻的方向,王溪枫连忙闭上眼睛。

    她似乎也没有靠近过来,而是拎着一盏昏暗的铜灯,仿佛被别的事情吸引过去了目光。

    王溪枫微微睁开眼,看见林朝歌端着灯盏,看向房间另一侧画壁上挂着的一副画。

    美人画不稀奇,稀奇的是画中美人本是男娇娥,而旁边还有一名搂她入怀的男子,遭景落英缤纷,花红绿柳,端得如花美眷,神仙眷侣。

    林朝歌走过去靠近看,又怕灯烛的热度毁了画作,随即将灯烛放在一旁,伸手在微光里轻轻抚摸了一下,画上人脸逼真,就是自己是不是太娘了点。还有这画又是何人所作。

    连想到柳宝如前面跟她说过的话,竟是忍不住捂嘴轻笑出声,笑骂了句;‘呆子’。

    王溪枫侧躺在床上,躲在纱帐里怀疑自己是不是穿得有些保守,随即拉开了本就微露的锁骨,露出一大片白皙弹性有力的胸膛,看她手指抚过去细细用手指抚摸着画中人脸。

    真想直接蹦起来,喊道;林言,你别看那画了,我人都在这里,画哪里有他好看。

    画是死的,人是活的,摸他不好吗?这

    么大个睡美人躺这里都不晓得过来占便宜。

    但他还是没有动,只想先远远看着她一会儿,万一自个在梦中将人吓跑,人家记仇说不定下次不来了怎么办。

    林朝歌抬手,摸了摸画作边缘,衣袖滑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皓腕来。

    林朝歌今日入梦穿的是前日出城所穿的白布麻裙,梳了个已婚少妇的发鬓,鬓间别一朵浓淡皆相宜的朱粉蔷薇,几缕发丝柔软垂下衬得一张小脸白嫩嫩的。

    因束腰的缘故,越发衬得腰肢不堪盈盈一握,随着走动似柳拂花,脸上浮现的是清冷孤寒的不可亵渎的气质,却奇异的描了菱花小/唇,黛青细眉。

    王溪枫忍不住心道这也太娘了吧,她不适合这种装扮。

    但又因为跟她不合适,这有几分女性化的装扮忍不住乱想的奇妙。仿佛一点不合适的装饰,就打破了她身上微妙的禁欲感,让人忍不住想撕开她那一层该死的伪造。

    他偏头看过去,林朝歌已经走到了他临睡前未记得收纳起来的一堆凌乱画册,王溪枫心想,自己大概是要完了,皆因画上春宫皆为二人所之面容,还是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甚至他还丧心病狂的画了林言之女体与之翻云覆雨一番,实在是羞煞个人,耳根不经意间红了个透。

    完全不知自己一举一动被人偷窥中的林朝歌伸手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本画册,因是新画而成,还带着淡淡墨香,未干墨迹,她似乎笑了笑,随意拿了一本,伸手打开。

    林朝歌似乎还很新奇,放在手里翻动了起来,可因是在梦里,看什么都有些模糊不清,特别是当自己越想看清里面画的是什么,越发模糊后只能放弃。

    林朝歌放下画册,手指依依不舍磨砂着边缘纸张,半晌才用极低的声音道;“对不起。”

    “今年的生辰我怕是要错过了。”

    他这才猛地明白林朝歌的意思,是了,他的生日在六月十八,原本约定好要陪他过人生中每一个生辰,他都以为这小白眼狼忘了。

    所以今夜她才特意进他梦的吗?

    王溪枫竟心头一抖,忍不住启唇道;“林言。”

    林朝歌一愣,身子僵住,连提灯的动作都有些哆嗦。

    “你。。?”

    话一出口,王溪枫急得连忙咬住舌头,镇定下来。

    王溪枫他、他竟然忘了自己是在装睡啊!

    啊啊啊!!!

    虽然知道是在梦里,可这也实在是太羞耻了一点,刚才那么骚的声音她是怎么说出来的!

    “可是醒了?”林朝歌以为人是醒了,提灯迈着花柳步而来,烛火和窗棂外照耀进来的皎洁月色将她的影子拉得格外修长。

    王溪枫连忙闭眼装死,急中生智的装作梦话呢喃,用他自己都觉得假的不行的迷糊语气低声道;“唔、林言,你这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他紧接着就听见林朝歌放轻的脚步声靠过来了,她似乎就站在床边紧张的望着他。

    王溪枫认为这被被盯着人演戏,也难度太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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