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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八、伤口感染

    当白清行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人不见踪影,心生惶恐。外头天色昏暗,看不出时间,只是雨下的更大了。

    火堆已经不像他睡前那样半死不活,这会儿经过几次添柴,烧的很旺,火光映满洞内,温暖的让他觉得身上衣物都干了。白清行脑袋昏昏沉沉的,微微坐起来才听见身边的声音。

    淋雨后已经换上一身干净衣服的林朝歌嗓子也有点哑了;“你醒了。”

    白清行他呆了一下,嗓子和脑袋发疼;“我睡了多久”。

    “大概挺久的。我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你发烧了,别起来,趴着吧。”

    白清行这才发现原本林朝歌那件外衣,正披在他自己身上,自己的手已经被洗干净的布条包裹得严严实实,快跟个木乃伊似的,就连小腿因为骨折而被绑上扁平木棍削成固定着不然防止骨头错位。

    他吃力的转过头去,才发现林朝歌竟然正在编草鞋。不过草叶是青绿色的碧油油的,但是明显让她鞣过了。

    她已经编好了一只,只有底,两侧有穿绳用的耳,能简单地系在脚上。

    但也很明显能看到她脚上多出了很多擦伤的血痕,衣服倒是趁机换了干净。

    白清行听见自己哑着声音道;“你出去了。”

    林朝歌笑着转头;“嗯。本来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艾叶或者板蓝根给你敷伤口,虽然没找到,但是我发现了长在小溪边的鱼腥草。鱼腥草的汁也能杀菌消肿,就是味道让人有点受不了。”

    白清行这才看见自己手上的伤口被重新包扎过了,空气中确实弥漫着一股鱼腥草的味道。

    “而且找到鱼腥草也有幸了,挤汁剩下的我还能拿来做调味料。可能就是味道大概会有点不好闻,而且我告诉你我运气特别好还捡到了一只死兔子”。

    林朝歌就像等着大人夸奖的小孩指了指旁边;“啊,你看,那儿摆着呢,我还没烤。是一只大肥兔子,我在河岸发现的,好像也是因为前面滑坡所以从山上被卷下来的,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我剥皮去脏技术不太好,就连厨意都有些糟糕,我就等着你醒了再烤呢,虽然没盐,有鱼腥草也数是一种调料了。”歪着头有些笑得傻呵呵。

    白清行只看着那只不算很肥美的野兔被剖的干干净净,就跟烤羊时用铁签叉开羊肚似的,只不过她用的是削好的树枝。

    白清行震在原地;“这些都是你…你弄得”。

    “嗯,你稍等一下,马上就可以吃了。”林朝歌摸了摸头,笑得有些腼腆;“不过我的厨艺不是很好,保证熟了能吃就好。”

    白清行随即垂下眼去,他睡着这段时间,她竟然能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甚至连他的伤口也都想到了。相比之下,反而他像是个废物似的要被人照顾。

    他心里沉甸甸的,嘴上却玩笑道;“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要在这儿归隐山林。”笑了笑。想爬起来帮她,却头一晕,差点从石头上摔下去。

    林朝歌连忙拽住他衣领,把他拖回去。

    她微凉的手摸了一下他额头,烧的比刚刚更严重了一点,拉开他衣襟探了下他胸口,身上的温度倒是褪下去了。

    白清行被她突然的豪放动作惊呆到了原地,林朝歌才想起来此举有些孟浪了,掩盖好他衣襟,轻咳一句;“我就想看看你身上温度褪了没。”

    “嗯,我知林兄不是这种人。”可刚才的一瞬间他脑海中想的却是万一林朝歌真的打算对他图谋不轨他是打算顺从呢?还是假意推开,可是都不过是自己想多了,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有点失望。

    白请行趴在铺了茅草的石头上,望着火堆,过了半晌道;“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么没用。”

    他以为林朝歌会说出什么很表面的安慰他的话,但只是翻了下烤兔子表面道;“人有五长,必有一短。”

    “白兄长相好,学习成绩优秀就连家世都令人羡艳,更是长安三公子之一,若是在加个十项全能的技能,以后可让我这种平凡之人怎么活。”

    白请行趴在微凉的石面上,眼睛里有点不舒服,便往她身边凑了凑;“可我还是想学。”

    肉在火堆上烤着,发出滋滋的香味。

    林朝歌转头疑惑道;“冷”。

    “嗯”。

    二人等兔子熟了后分食而用,加了鱼腥草汁的鱼腥草味道其实有点怪的,但已经饿了差不多俩天的二人吃得那叫一个回味无穷,滋滋有味。

    距离天亮还有段距离,林朝歌在临睡前在探了探白清行额间,发现烧已经退了不少,在等夜里发了汗就基本无碍。

    一觉睡到天亮,天山暖日和风,绿草白花黄叶,浪漫多情的梅子雨已在下半夜消失,今晨取而代之的是暖阳半斜,生的火以然熄灭,只余青烟冉冉几许,山洞/门口残留下的昨夜雨滴已经被橘红色的阳光照耀得有些刺目。

    林朝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白清行怀里,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滚过来的都不知道,许是昨夜太困或者夜间转冷,身体不受控制的往热源处拱。

    可这个姿势实在是过于暧昧,自己脸都不要皮的直接贴到人家胸口,腿像八爪章鱼死死攀绕着猎,正想怎么不再吵醒对方的前提下全身而退。

    被缠的人倒睁开了眼,许是烧刚退,脑子还有些不甚清明,倒没有注意林朝歌悄悄把腿缩回来,脑袋不动声色移开。

    “白兄,昨夜你出了一身汗,等下可要去洗个澡,去去病气。”昨夜翻来覆去睡得不怎么安分的林朝歌一夜不知醒来多少次,就因担忧白清行半夜再次突然烧起来。

    以至于后半夜实在是困得受不了不知怎么滚成一团。

    “我无碍,等下我们先赶路要紧。”出了满身虚汗后,头发死粘在一块,就跟染了油的青苔,上面甚至还堆了不少沙石草木为料,怪恶心人的。

    已经醒过来的白清行接过林朝歌递过的水囊咕噜咕噜喝了不少。身在外,一切事从重权。

    “好。”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何况她现在迫切的希望能在天黑之前留宿到一个村落,他们身上的伤口必须要处理。

    还有干净的水源,衣服,绷带食物,药物都迫切的需要,否则下一次等来因伤口感染发烧的人说不定是她。

    “我扶着你,你靠在我身上,这样子我们走得也能快一些。”林朝歌拿过睡觉前放在山洞/口的拐杖,将人半个身子伏在自己身上,手搭在她肩膀上。

    白清行和她一样,腿上都被绑了削得扁平木条,不同的是一个是右腿,一个是左腿,二人只能相互搀扶着走动,就跟俩人二足似的。

    速度虽慢,姿势难看,可胜在还能走不是!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至于在傍晚时走到一处有人烟的地方,二人刚想进村的时候,林朝歌突然拉住了他,一张灰扑扑的小脸上闪过什么不好的回忆;“你等等。”随即将自己头发打乱,披散下来用根银簪以手成簪梳了个松松垮垮的女子发鬓,接着又在地上抹了俩把泥在他们脸上。

    林朝歌知道自己无论在如何掩饰,脸还是略显女相,当即开口道;“等下我们就假扮是被家里遭土匪杀害,半路逃出来的夫妻。”

    “好。”

    他们才在村门口没多久,就有一个手挎菜篮,面相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大妈走了过来,打眼就瞧见了正打算进村的俩人,连忙出声;“哎哟喂,你们是打哪里来的,怎么遭了这么大的罪。”

    村来来了外人,总忍不住让人好奇。

    “这位好心的大姐,恳求大姐好心能不能收留我们夫妻二人一晚。我们走了俩天俩夜才走到一个有人的村庄。”林朝歌的眼泪说来就来,哭诉得又有技巧,容易令人心生怜惜。

    “我和我夫君二人本来打算进皇城里看神女的,结果半路遭了那些杀千刀的土匪,我们的盘查和人马都被抢了,就连我们夫妻二人要不是跑得快,肯定就死在了刀下成了无处伸冤的亡魂”。

    “大姐,我们就只是想跟你讨一碗水喝,有个盖顶的茅草睡就好,我们实在是太累,我们会付报酬的。”林朝歌为了证明她说的是事实,还才破得不能看的衣服里掏出一锭银子塞过去。

    白清行默默充当背景板,对于那句名知是假的‘相公’心里不知为何很是受用。

    “这小姑娘说的什么话,来来来,大姐家里正好准备做饭,你们要是不嫌弃粗茶淡饭就好。这钱什么的闺女收回去,你们一路走来都这么苦了,再说大姐家的饭又不值几个钱。”王大娘推脱着拒绝。

    “不会不会,大姐能收留我们已经是很不错了。”林朝歌却是死了心要将银子往王大娘手心里塞。

    “你这闺女说话倒是好听,可这钱大姐是真的不能收。”手推脱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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