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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七、你的腿真白

    林朝歌将脚泡在溪水中打算洗一下小腿,白清行连忙起身道;“我给你洗。”

    林朝歌真是从来没见他这么主动献殷勤过,怕是刚刚把他吓坏了吧。而且在一片黑暗里,他也看不清她到底被卷到哪里去,是生是死,只知道他再喊她都没回应了。

    她叹了口气道;“不用,我手又没事,我自己来就好。”

    说着,她刚弯下腰,就闷哼了一声。她的腰啊!好像被滑坡卷进去的时候撞了一下,一弯腰下去疼的感觉快要折了啊!

    这下子不想林妹妹都不可能了。

    白清行蹲在水里,洗了把脸,一下子强硬的抓住她的小腿;“林兄你能不能别觉得自己什么事儿都能做,之前想要挡刀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你的能力总有范围,有的是你不擅长的事情,能不能别都硬着头皮上,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如何保护好自己。”

    “我希望林兄以后不要总是这么逞强。”你这样我也是会疼的啊!笨蛋。最后一句始终没有语气说出来,特别还是对着一个男人。

    林朝歌突然脸色发白;“嘶。你抓到我伤口了,松手。”

    白清行一惊,连忙松开手来。

    他低下头去,默默的撩起水来给她洗小腿伤口旁边的泥沙。

    林朝歌不知打哪儿摘来一朵小野花至于手心把玩叹气;“我习惯了。”

    白清行手一僵,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一时间搜肠刮肚却都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能闷头不言。

    林朝歌不以为然笑笑;“我说你也能理解不是么,我只是习惯了万事靠自己。靠别人相助总有变数,不是有句说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吗,有时候我真希望时候能修炼成全能就好了,到时候我说不定就真的能建功立业。”

    “不对,不求建功立业,但求活下去,一生无病无灾。”最好是寿终正寝,官至九品。

    “现在的林兄就很好,太完美的人就像带着一张假面过活,太累。”白清行的手指捧着水,轻轻清洗着她的腿。

    “可是,人也无法变得全能。”林朝歌歪头一笑,透着少许天真。

    白清行笑了,却不急着否认;“是啊。不过我觉得,林兄说不定再过几年就可能几近全能了,到时候还望林兄不要忘记我这个朋友。”

    林朝歌只是闷声道;“怎么可能,我们现在可是过命的兄弟,就算忘记了谁都不会忘记你。”只希望你大佬以后不要拿她第一个开刀就谢天谢地了。

    林朝歌随即又笑道;“以后白兄哪日若是飞黄腾达,可不要忘记林某才好,说不定等哪天林某穷困潦倒过不下去就得来投奔白兄,我数理还算不错,当个账房先生还是可以的。”

    白清行不知想到什么,只是低声应道一个“好”字,就在无下文,只是帮忙擦拭的动作越发温柔小心。

    林朝歌脱下烂的不成样子也裹满泥的外衣。幸而她平日都穿着好几层,里头的窄袖单衣长度虽然刚过膝盖,但幸而只是湿了,没有太过脏污,自己前面临走时又扒拉了一条裤子,等下正好穿上,才不至于露出腚来。

    白清行帮她清洗干净后,自己也下了水清洗自己,忽然没头没尾道了句;“林兄的腿真细。”不仅细,还又白又直,就跟一块玉雕刻而成似的。

    原来林兄不仅屁股白,连其他地方都白,唔,自己好像又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白清行仰着头,用清水拍了拍脸,才不至于让鼻血流下来。

    林朝歌一惊,低头看了眼水下的腿,不止细,她还没腿毛呢?有些心虚的往后藏了藏。

    白清行顺便给她洗了洗脚,又道;“脚也跟没长开似的。”

    林朝歌又忍不住缩了缩脚;“我不是岁数还小吗,在等过几年张开了就好。”

    白清行刚确实觉得有点吃惊。因林朝歌身量也修长,虽显瘦弱,但他也没有想过一个男人会如此白皙细瘦,就算腿上布满擦伤,也能感觉到肌肤的细腻。

    林朝歌连忙岔开话题;“你的手,忘了你的手了,不该碰水的。”

    她微微弯腰拽着看他的手,掌心上她前面给缠的布条早就沾满了泥,里头有血缓缓渗出来,前面又泡了水,本就裂开的伤口就跟泡白发涨的死猪肉。

    林朝歌拆开布条,掌心的伤疤在熹微晨光下看起来更可怖;“你前面还说我,你看看你现在比我还不让人操心。”

    林朝歌急得连忙从衣摆下又扯块新的干净布条;“扎紧了伤口。我们一会儿找找有没有什么能用的草药,不然在这样下去你的手真的是要废了。”她也忍不住担心,要是在日落之前没有找到交换药物的小村子,到时候白清行的伤口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然而让她这样岔开话题,白清行也忘了关注她腿脚的事情,自己坐在她前面坐着的石头上,任由她动作,粉嫩的嘴唇不时发出一俩句埋怨。

    他居然觉得林朝歌这一瞬间像极了女人,随即看到了她微微凸起却不是很明显的喉结,摇了摇头否认,自己这是疯了不成,才会一而三,在而三将一个男人错认成女人,还是说自己最近素了太久?

    等二人洗干净手脸,又装满了水囊,白清行把他自己那件外衣脱给她,非要背着她走。

    “不用,你给我找个树枝让我拄着,我就能走。何况你也没有剩下多少力气了,到时候你万一突然体力不支晕倒了,我怎么能拖得动你。”林朝歌摇了摇头拒绝,她只是腿受伤了,又不是下半身瘫痪,至于吗。

    白清行却瞪眼看她;“这是树枝的问题么,你看不见河滩上都是石子儿,你的鞋还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你打算光脚走。”正好瞧见河边皆是尖锐的石子边滩,略提高了音量道;“再说我就只是打算背你一小段距离,林兄莫不是还以为我一直背着你不成。”

    林朝歌最后还是拗不过他,只得让他背着一小段距离。她还自作多情的拿手臂撑着胸口,生怕某个小子能感觉出来一点儿什么。

    傍晚的时候天空又下起了湿冷的夜雨,丝丝缕缕似乎要浇干心头希翼。

    六月花季梅子雨多,可这隔三差五的就有点慌了,本就被打落一地残花的海棠木槿蔷薇,才刚舒展几片残花败蕊,还没来得及再次吐露芬芳,结果一场雨来了,恐怕这次难了。

    万幸,虽然在日落之前没有赶到下一个有人的小村庄,却找到了一个不到一人高的狭小溶洞,原先居住在山洞里的生物许是昨夜的泥石流给冲撞了或是因害怕离家出走,反正最近一段时间都回不来。

    反倒山洞里没有什么生物,地上的石头硌得人有些难受,这山洞最里面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铺有不少茅草,大多潮湿布满潮湿味。好多军用的刀鞘上都镶着火石,倒也是便利,林朝歌又扯下来一块儿干燥的衣料来接火星,手一挡,再加干燥的草叶树枝,火也在有些潮湿的干草底下闷闷燃起来了。

    林朝歌单手撑着下巴坐在一边,看见白清行几下就点起火来,火光映照着他温润如玉的侧脸。

    俩人对着渐渐燃起的火堆,还有外头的蒙蒙细雨,现在抱进来的柴禾确实被雨浇的有点湿了,火堆冒烟有些厉害,不过幸好大雨之后山林一定会蒸起水烟,他们的火烟也应该不显眼。

    二人今日除了大量食水和吃了几个青涩得酸掉牙的果子外在没有进食其他,林朝歌怀疑现在只要自己一拍肚皮,响起的肯定是水与肚皮和谐有爱的交响曲。

    她说是累了,满脑子全都是事儿却不可能睡着,还有腹中饥饿灼烧得令人难受。连日来白天出了大量的汗,还不敢洗澡,现在光是一抬咯吱窝就能将自己熏死,以至于越发难以入睡。

    躺睡在火堆边的白清行他睡得也不稳,嘴中偶有呓语。

    林朝歌尽量放轻起身的动作,担心会吵到他,揉了揉自己已经乱成鸡窝的脑袋,现在在这样下去迟早会死在这里。

    失神的眼珠子盯着跳动的火堆想了想,外头虽夜深,雨势渐小,白清行的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而且这么警惕的一人不不可能会睡得这么死,该不会是烧了吧。

    为了验证,林朝歌还刻意小心挪动过去探了下他额头,差点烫的掌心发烫,烧成这样,现在自己不想出去都不行了。

    这么烧下去,明天不成傻子才怪。林朝歌将他的刀剑和拐杖都放在他一醒来就顺手能摸到的地方,往火堆上又填了些粗树枝,这才拖着微微崴脚的右腿缓缓走出去。

    不能这么拖着,还是要给他找点杀菌的草药,发烧肯定是伤口感染引起的,还有吃的也需要。

    当白清行再度醒来的时候,外头天色昏暗,看不出时间,只是雨下的更大了,身旁人却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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