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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五、泥石流

    林朝歌呆了一下,不注意一支箭矢正好贴面而过,割断几跟垂下的鸦青发丝。

    “不会,我在后面正好给你挡住飞来箭矢,不必担心暗箭伤人,否则我在背后,说不定不知道会被哪个飞来的流箭射下马。”

    白清行刚想说不会,你到我前面来,可在俩人正说话的时候,其他人也骑马追上,然而却看着已经有黑甲士兵朝这里冲过来,他们吼道;“除了几个留下处理城门口,迎接神女轿辇,其他人都随本大人骑马去追他们。”

    白清行夹/紧马腹喊道;“走。”

    随即马就像离弦之箭直接冲进了连绵起伏的远方黛青色山脉,天空上是碧蓝白云,马蹄下是碧草悠悠,一幅悠然低头见牛羊。

    随着阵阵马蹄,沙尘四溅,薄雾连连,林朝歌压低声音;“往北走去北侧的山上。”

    白清行先吹响了哨声,唤回了城门口还幸存的老鹰,他松开哨子,才问道;“为什么去北侧。”

    林朝歌道;“因为我前面来大凉国时走的边是北侧,我观察过那处地形草木诸多,又有不少山洞林密,地势对我们有力,而且我不敢肯定身下这匹马能坚持多久。”

    “好,我听你的,你在后面记得万事小心。”

    马镫踩在白清行脚下,他轻踢马腹,偶尔伸出手拽一下缰绳调整方向,林朝歌反而像是被顺带在马上的的一个小孩子,身后是不断划空破裂完来的黑色箭矢。

    白清行不断回头望着后面追赶上来的军队调整疾驰的方向,然而当他再一次回头的时候,忽然脸色凝重道;“该死,他们竟然跟上来了。”

    “这些不重要,我们现在需要的跑进山里,生存的几率才能高。”林朝歌马上侧身躲过飞流箭矢,后面的追机越来越猛烈。

    然而就在这后头忽然响起破空的声音。

    他们放箭了。而且人数竟然比前面多了一倍,密密麻麻的黑头箭矢破空而来,就差没有把他们扎成刺猬。

    他们妄图用箭矢迫使中箭摔下马,竟是打算不留活口了!

    林朝歌在一次用刀背击开箭矢的时候就意识到了这一点,箭矢上百齐飞,他们在猛烈的攻击下,中箭只是早晚问题。

    他回头只能依稀看见浓烟沙雾起滚滚的人群中黑压压一片,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追着他们。

    然而白清行为了躲避林朝歌未打偏的箭矢,他也不得不拽了一下缰绳,稍微偏转马头,林朝歌一个重心不稳, 差点儿直接摔下马,还是白清行眼疾手快,捞了她一把,将人搂在自己前面的位置,胸口紧贴胸口。

    林朝歌顾不上娇羞道;“别犹豫了,等下到了山下我们弃马离去,到时候躲在山里,否则在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抓住,”

    白清行咬了咬牙,没再犹豫,朝北山奔去。

    到了山脚下,他扶着大腿不小心中了一箭的林朝歌下马,白清行松开缰绳,一鞭子抽在了黑马身上。然而有些战马经过训练,知道主人还在身边,就算受了疼受了惊也不愿离去。白清行没办法,凑到那战马耳边窃窃私语。

    在现代的时候,全国上下早已断绝动物成精几十年,林朝歌也不觉得这战马能听得懂。然而白清行手抚了一下它的鬃毛,又推了一下马头。

    那战马竟然真微微偏过头去,小跑几步,猛地加快速度,快速奔走了,只留给他们一个马屁股的影子。

    林朝歌脑子有些懵?所以这是现在允许成精了吗?

    “想什么呢?”白清行这才回头扶着林朝歌上山。

    从他们逃命出来,路上又耽搁了不少时间,天已经渐渐暗红了下来,天边晚霞红光乍现,身后追赶的人也开始下马徒步进山,不同的是他们带了火把,甚至还有些人打算在周边村庄借狗上山寻人。

    草木林深。许是山上少有人来,野草藤曼誓无顾忌张牙舞爪的疯狂生长着,野草足有半米之高,显然是傍晚,可是山中却已经黑了下来。六月蚊虫肆虐,还要小心无处不在的毒蛇毒虫,行走在草丛林最是容易遗留下痕迹,他们只能尽量寻找平底或是凹凸不平的石子小路。

    幸亏他们今日穿的都是加了鞋垫厚底鞋,否则脚还不得摸出多少血泡来。

    二人相互搀扶着摸黑进了山,实在不是人干的事儿,白清行担心夜路不好走,特意削了俩根树枝做拐杖,一根前面开路,一根用以给林朝歌受伤的腿用。

    前些天下了大雨,土里还湿润着,以至于现在深一脚浅一脚,加上天色昏暗,周围什么也看不清。草叶淤泥,山石歪树,藤曼枝桠挂人,白清行拽了她好几回,林朝歌才不至于中途几次差点从山坡上滑下去。

    二人也走的颇为艰难。

    外面的天还不是太黑,月亮自然不会出来,俩人只知道拼命往上爬,林朝歌突然回过头去,才看清远处的大凉皇城灯火通明,按这个高度来算,他们也快爬到山半腰了,不远处是一群黑甲卫带着火把打算搜山。

    妈的,简直就是阴魂不散的一群家伙。

    柱着拐杖的林朝歌忍不住叹气破骂这该死的老天爷,却只能是怂得在心里骂,那是半点不敢开口。

    林朝歌俩条腿走在现在已经忍不住开始打抖了,又加上前面中了箭,肚子也在饥饿的唱着五谷歌。

    “林兄可还能坚持?”

    “我还行,死不了。”恶狠狠磨着下槽牙,该死的大凉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白清行担心她万一体力不支,现在还拽着她手腕,目光沉沉看向大凉城方向,他语气顿了顿道;“我记得周围山上都有不少山洞,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吧。”

    “这么黑,怕是也找不见啊!等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林朝歌的嗅觉和听觉在空旷安静的密林中变得格外灵敏,静下来的时候,甚至能听到飞虫珍翅之音土木潮湿味。

    白清行心下一惊,面色难可道;“难道是他们追上来的”

    林朝歌一惊,连忙摇了摇头否定;“不是,是我听声音是从山顶上来的难道是……。”

    难道是砂土滑坡或泥石流了?可是最近也没有下过大暴雨啊!

    白清行没什么在外的常识,不懂这些,也听见了山顶传来轰隆隆的作响,仰着头还妄图看见些什么的林朝歌连忙拽着他,顾不上拐杖踉踉跄跄往滑坡可能发生的垂直方向跑。

    白清行被她拽着跑去,尤带不解问道;“怎么了”。

    “林兄可是认为看出了有什么不妥。”

    林朝歌扶着树艰难的踩着湿泥与草丛向前跑;“山体滑坡跑虽然我不知道具体规模,但如果是大型山石滑坡,我们现在卷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白清行毕竟年轻,一天下来体力还好,跑出去几步就变成他拽着林朝歌在跑了。

    光是爬到半山腰就把林朝歌累的够呛,两条腿都想废了,这时候咬牙坚持,速度也慢了下来。

    正好不死好死的撞了上山寻人的盖各盖,林朝歌二人刚一露面,就被四处搜山的人围住,火把照亮着他们的脸,对方狞笑着就要提刀上去前,林朝歌现在简直就是头皮发麻,退不可退,上不可上,下不可下,难不成就要在这里直愣愣的等死吗!

    该死的贼老天简直是有毒,前面本以为只要跑上山就有了一线生机,结果等来的还是死无葬身之地。

    “好小子,你跑啊!怎么现在不跑了,前面不是跑得挺欢快的吗?”盖各盖吩咐一句黑甲卫将他们团团围住,自己则狞笑着走进林朝歌,舌头盯着上颌床发出阴阳怪气的笑声。

    “小子,现在至于想通了,跟着本大爷才有肉吃,只要你将你身边的那小子杀了,我自然抱你平平安安,甚至是荣华富贵的生活。”就像撒旦诱惑着单纯无知的小孩;“你要知道本大人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你可荣幸。”

    林朝歌一颗心已经提在了嗓子口,鬓角冷汗直流,而身后轰隆隆的声响也越来越大。

    渐听回出味来的白清行也着急了,回头惊怒喊道;“林言,你先逃,他们的目标是你。”

    “我们现在谁都跑不了了。”到了最后,林朝歌已经冷静下来,红唇微启,隐隐有种癫狂的神态,

    手舞足蹈冲着他们大笑;“我告诉你们,我们今天在这里的谁都走不了,一个都跑不了了哦。”伸出不知划了多少道血痕的手指一一指过他们,“我,你,你,还有你,我们都要死……”点到得就像被烙上恶魔印记一样恐慌。

    “别听她的,她就是妖言惑众。”盖各盖阴冷似毒蛇的眼神震慑住心有微乱之人。

    随即众人只听着耳边泥沙滚石的声响越来越近。

    天怒,这是神降临下的天怒!

    林朝歌拒绝了白清行背她的动作,大声喊道;“你先跑,如果感觉泥沙滚下来脚下不稳,就立刻抓住手边的树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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