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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四、城门暴乱

    “该死!”被三人包围住的林朝歌根本无法分神去注意白清行那边的情况,因为动了刀的缘故,他们周围都空出了大片,狙击手最好瞄准的位置。

    抢过一名黑甲卫的刀,换下砍人卷了刃的刀,抬腿推翻从侧身偷袭之人,右手震的麻木了换左手刀,自己背后一时不查中了刀,血染红了白布麻裙,原先离得远的俩名黑甲卫见她受伤,就像狗闻到了大骨头肉冲上来。

    “老子就是死也将你们拉下垫背。”林朝歌嘴里咬出了血沫,啐了嘴巴偷袭之人一脸,手起刀留简直跟屠夫杀鸡一样,接连收割着人头。

    所经处血浓稠的流淌一地,白布棉裙早已染上艳血红梅,朵朵无根绽放,二十跟守城士兵短短一时间只剩下不到十人。

    他们的人正在一个个赶来,而他们自始至终只有俩人,纵然功夫在高,体力在好,双拳难敌四手,他们车轮战都能轮/死/他们,现在又是下午,天气最热的时候,待久了肯定会中暑脱水。

    林朝歌在一次收割一个人头后,眼见着屋檐下一支黑黝黝的箭头对准了自己脑袋,后颈一阵发寒,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脑门。现距离出城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人群挤压得转身都难,门口的士兵已经得到命令下闸关闭朱红铜门。

    退已经来不及了,唯有杀出一条血路,硬着头皮上。

    毕竟没有办法,没有退路,第二个人抬刀的时候,旁边第一个人也一定会配合挥刀,她不太可能躲开,就是躲开了,挨刀的估计也是,到时候甚至有可能会被开膛破肚。

    就在她思考的瞬间,猛地感觉在她身边突然窜出一个人,是白清行,他杀过来了。

    “林兄,莫要分心。”本从后侧偷袭的黑甲卫被他提刀砍落,头颅咕噜噜转到拥挤不堪的慌乱人群中,又是爆发好一阵尖叫。

    白清行猛地动了,他和她是一样打算要杀出一条血道,硬闯出去。

    林朝歌还没来得及喊住他,白清行猛地冲上前一步,趁着第二个冲上来的人刀还没有落下太多的时候,空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将人直接甩出去,而另一只手猛地握住了林朝歌握刀的手,二人只是对视一眼,就能明白他要做什么。

    走!屋檐上的弓箭手箭在弦上瞄准他们脑袋,就等着一声令下,将他们当场射杀。

    林朝歌退居后面,视线都被她身子挡住,只看到抬起的右手握着那把刀,他手掌的伤口再度裂开了,鲜血溢满掌心,顺着他胳膊淌了下来,显成一朵朵无根无叶血色彼岸花。

    她的耳朵在这种时候仿佛变得格外灵敏,又像是隔绝了自己不想听见的哭喊叫卖声,有的只是刀砍进肉里,箭矢搭在弦上的摩擦声,不知道为何耳边甚至传来近在咫尺箭矢搭在弓箭上的声音,推攮的叫骂声,还有刀剑柔软入肉,周围的声音一切自己想听的都在无限度放大,放亮。

    她听见的声音近在咫尺,就在耳边,她连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能清晰感受到。

    白清行的手腕向左侧一转,动作凌厉迅速,不过两下,耳边在次响起了那士兵的惨叫。

    她听见了那两位私兵倒下的声音,紧绷的身子微微转过来,消失的声音重新回来了。

    林朝歌紧咬了舌尖看了他一眼,身子放松半分,他握着刀的右手松开,刀掉在地上,掌心里一道疯狂涌血的深深伤痕,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随即听见他声音沙哑着几乎要破音似的喊道;“走”。

    “城门口要关了。”眼尖的白清行见城门口即将要关闭,手中除了一把趁手的刀在无他物,顾不上其他,用力投挚过去,将人死钉在朱红色铜门上,头盔应声掉落,睁大的瞳孔倒映着死亡的恐惧。

    “用我的,我这里还有。”死了一人还剩三人,林朝歌递过自己抢来的刀,紧咬牙关口;“我们动作必须加快了,否则一旦等援军到来,我们真的是插翅难逃。”

    人群发生慌乱给他们提供了好处却也有弊处,就像一个发霉的大饼,适当吃俩块就好,经常吃身体容易出现问题。

    人现在都是一窝蜂想城门外跑去,他们二人身上都沾了血,煞气恶然,一些人根本就不敢往他们这处跑,身旁自己成为下一个尸首分离户。

    “滚。”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恶吼。

    城门口的十多人对他们二人来说只要城门未关,前面赶来的二十多人还能一战,不过需要速战速决,等盖各盖带着私兵下楼的时候,已经见人跑出去了城门口,惊慌的百姓乱成一团,到处发生着践踏事件的城门,简直跟破城无二。

    地面血染了一地,躺着的不知道是谁的尸体。

    “留下一半清理城门口迎接神女轿辇,其他人跟我冲出去,弓箭手准备放箭。”盖各盖脸色难看黑沉如锅底,额间青筋跳动,振臂一呼,数十名黑甲卫上面冲着城门口驰疾而去,竟顾不上到处乱跑的人流,拉弓搭箭,直直瞄准正跑出城门口不远的白布棉裙身影。

    作为一个军师,身后幕僚的智囊存在,武功不需要多么高强,刀剑棍木更不需要顶尖的存在,只需会上手一二即可,此刻距离不远,还是身骑高马的极好位置上,烈日当空无一丝斜风。

    “唰。”箭离弦出,带着破空而去的箭矢直直瞄准的正是白清行后背。

    二人跑出城门口,一眼就看见了停靠在旁边的俩匹黑色马驹,白清行冲着其中一只吹响了哨子。

    “小心,他们追上来了。”身后马蹄声阵阵,溅起一阵迷眼沙雾。

    林朝歌不小心被城外风沙迷了眼,下意识要眯上眼,侧身一转,正好瞧见一支箭矢破空而来,对准的正是白清行的脑袋,身体比大脑先一步诚实的将人扑倒,因力的惯性,二人直接在地上打了个滚,身上未干血渍沾了灰尘更显狼狈。

    “快走,人就要追上来了。”林朝歌不顾擦伤沾染沙土的手臂,跃地而起拉着同样显然摔得不起的白清行。

    “该死,他们放箭了。”二人距离到马的地方还有几步,身后则是铺天盖地而来的破空箭矢。

    白清行吹响另一枚骨笛,正低头吃草的马匹撒开蹄子飞奔过来。

    “上来。”

    “好。”林朝歌刚打飞俩支箭矢,白清行正好伸出手将人拉上马,随着上马,林朝歌背坐着砍飞飞来箭矢。

    白清行身子附在马上,尤嫌速度不够快,狠狠揪了马鬓毛,夹紧马腹驰疾而出。

    “放箭,其他人跟我追上那匹马,死伤不论。”箭矢准头歪了斜射到另一个小坡上,宣誓着他的无能。本就怒火中烧的盖各盖又出来撞见这么一幕,本就黑沉如锅底的脸黑得越发彻底,就跟茅房的石头又臭又黑。

    “妈的,跟老子追上去,格它老母。”盖各盖竟是连脏话都骂出来,一张本就略显阴柔的脸五官都狰狞铁青扭曲在一块,可就气得不起。

    任谁本就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猎物入/洞收网,被不知打哪儿来的畜生给叼走了,就比发现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儿子其实是隔壁老王的一样还要来得火冒三丈。

    城内客栈二楼中刚得从茅坑拉得双脚发软的马特一听黑甲卫来报,人跑了,差点腿一软,差点儿俩眼发黑,晕了过去。

    妈的,这叫什么事,直接不过就是去了一趟茅房,事情就怎么变成了这样,还有盖各盖那家伙跑哪里去了!

    城门口自从林朝歌和白清行跑出去后,立马来了一对上百人马有余的黑甲卫开始清理城门。迎接神女轿辇,血迹未来得急冲走,只得将死去的尸体拖走,洒花满底厚厚一层鲜花花瓣,力求遮挡,人群早已离去,仿佛刚才发生的暴乱不过是昙花一现又不过是脑海中臆想罢了。

    神女至,香花飘。焚歌起,彩带扬。

    林朝歌前面被人拽着缰绳利落的上马。那时候的马鞍都不像后世一般有垫棉的木架,而更像是个绑在马背上的软垫。

    林朝歌刚开始确实不太适应,自己居然跟黑莲花共乘一骑,而且还是这么亲密的姿势,这是要折寿的节奏啊!!!

    感觉到身后一具柔软的身子贴上来,白清行的身子忽然一僵,握着缰绳的手一僵;“林兄可要坐稳了。”

    “好。”林朝歌想说一句倒也不至于吧,她又不是三岁小儿,而且他哪儿也没碰着呢?难不成还能识出来她是女子了,连忙摇了摇头否定,不可能,前面洛阳学堂同床共枕一年多都没发现,还有前几天的朝夕相处,要是真的会突然发现才有鬼了。

    白清行努力控制强压下心头浮起的一丝悸动道;“你转过来抱着我,不然我担心你会掉下马。”

    林朝歌呆了一下,不注意一支箭矢正好贴面而过,割断几根垂下的鸦青色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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