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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二、城门动/乱

    许是外头阳光刺眼,她特意背转了身面对,一张脸正对准自己,几缕阳光温柔的折射在六角菱花窗下,形成一副郁郁葱葱的竹月岁友图,一张小脸白嫩嫩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易容后的小脸虽然比不上平日那张脸,胜在清丽可人,一袭在普通不过的麻布白裙竟被穿出了不食人间烟火。

    白清行有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入戏太深,竟将林朝歌真的当成了女子,而自己成了他的夫,他耕田她织布,日落而息日出而起,院中植一碧桃雪梨,养上三俩只大白鹅,这种感觉不坏,始终有种平平淡淡的幸福之美,就像无处安放的心有了归所不再寂寞流荡,这段时间虽然短暂却是他最认为安心的时候。

    吾心之安,有你在处。

    白清行的手控制不住碰了碰她的脸颊,等反应过来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头一跳,那根触碰到的手指发烫得仿佛要烧起来,连灌了好几杯冰冷茶水压下心头悸动。

    正午烈日当空,垂杨柳焉焉的,太阳烤得人热得受不了,纷纷躲避檐下遮凉或是进了茶楼要一壶清茶俩碟花生瓜子吹牛皮。

    末时一过,一行浩浩荡荡的华贵仪仗自大凉皇室正门走出去,路上洒满了鲜花纷纷扬扬如天女散花。道路俩侧皆被清除,小贩早就提前收摊,免得冲撞了神女。触怒了天神,街边俩道留下的只有凑热闹的行人,穿着五彩斑斓的男男女女,还有手持各色鲜花的卖花小童。

    空气中弥漫着糖葫芦和鲜花香甜的味道,甜丝丝的。

    “醒醒。”白清行推了推正和周公梦里相会正甜的林朝歌;“我们需得准备了。”

    “好。”因为趴着睡得久的缘故,额头上被压出了一块红印子,几根鬓间碎发粘在脸颊处,头发具有叛逆形状的呆毛都翘了起来,就跟被人拖进被窝狠狠揉搓过一番。

    林朝歌还睡得有些迷惑,揉了揉自己睡得迷糊的眼睛,哑着声音道;“大概还有多久会到北门。”

    白清行沉咛半刻道;“等你洗完脸,整理一下着装应该就到了。”随即移开眼不去注视那抹红痕。

    林朝歌才想起来自己刚睡醒,也不知道眼角有什么眼屎一类的恐怖东西。

    “林兄,下次莫要在趴着桌子上睡了,你看你脸上都留印了,等下出去人家说不定还以为我家暴你。”白清行见她洗完脸,白嫩小脸上的红痕越发碍眼,忍不住伸手帮她揉了揉。

    “无碍,等下就会消了,我只是皮肤白容易留痕罢了,又不是什么。”林朝歌对此倒是不以为然,拍开他按在自己额头上乱按的手,又担心二人离得过近万一看出她的身份怎么办。

    “等下等轿撵快到达城门口时,会发现一场动/乱,到时候我们在趁乱逃出去,出了城直往北跑,我在那安排了人手。”

    “好。”林朝歌知道他已经安排好了,倒没有在多问,反正相信黑莲花总没错。

    末时一刻刚到,浩浩荡荡的轿撵已经准备到来,窗边足有上百名弓箭手躲在屋檐上,或者掩藏在酒楼中,就等着来一个瓮中捉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稍不知还有猎人躲在背后放冷箭。

    “将军,你说那人什么时候会出来,我都等得快不耐烦了。”从大清早出来已经等到现在的几人已经不知喝了几壶茶,心里不说不满不可能的,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么个娇滴滴的美人躺着身下万千妖娆,就感觉现在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就像有些人喜欢好吃的永远都会留在最后一口吃一样,他们在乎的只有结果没有过程。

    “不急,该来的总会来。”胡力混翘着二郎腿坐着藤木太师椅上,旁边是茶香悠悠,一个年轻的清秀小倌在旁边小心伺候着,就恐惹了此煞星不快。

    “回禀大人,城门口发生骚动,有一群乞丐在集众闹事。”水晶珍珠帘被掀开,进来一个脸覆黑铁的黑甲男子。

    “抓起来严刑拷打,还有若是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全部抓起来,这点儿小事还需要本大人教你怎么做吗。”胡力混还没开口,反倒是一直不怎么说话的盖各盖开了口,厉声极色;“养你们这么久不是吃白饭的,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养你们有和用,狗见了主人都会摇头乞尾。”

    “诺。”进来平白被骂了一顿的黑甲卫汕汕离去,招集人手。

    “现在不过是一点开胃小菜,等下才是重头戏。”胡力混见人连爬带滚出去,不动如山的眼皮子才掀动一点。

    “将军说得对,该出洞的老鼠终是会出头,只不过是时间长久问题,可我的耐心却不支持我能忍耐这么久,那种美味还是尽早吃下肚里为好,免得夜长梦多。”盖各盖低头抿了一口清酒,伸出舌头轻舔了舔干裂唇角,只要一想到那小人儿马上就要出现,心里忍不住热血沸腾,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将人抓出来,好生撕碎吞食入腹。

    同样的一座茶楼,不同的楼层正在上演不同的戏码。

    “你周围大概会有多少人盯着我们。”林朝歌和白清行已然下楼,女子面覆纱巾,盘了个已婚妇女发鬓,手上脚腕各带了一串被毒哑了的金色铃铛,混在人群中丝毫不起眼,乍一看就是最普通的小夫妻一块出来过节,在是平凡不过了。

    “粗略一计,大约保守有上千人,一百多个弓箭手,还有五百左右的护卫护住神女轿撵,剩下的三百多人便是安插其中之人,万事切记小心为上。”

    林朝歌听他说得这么清楚明白,有些微愣,这人是长了对千里眼还是顺风耳。

    “你在想什么,我不过也是粗略一计,说不定人数比我想的还多。”白清行直接伸手揉了揉她看起来毛茸茸的脑袋,微瞪的桃花眼带了丝呆萌感,这动作实在许是做的过于顺手,二人都有些微愣。

    “神女轿辇准备来了,我们准备。”林朝歌有些微愣的推开一步,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心里则在警铃大作,特别是脑海中又该死的想起那个梦,自己就差一点就要将黑莲花给就地办了的龌龊欲/念,特别是刚才配合着他简直称得上为沉溺的动作,心里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实在是过于恐怖了。

    难不成就是因为她穿女装的缘故,所以他就错将她当成女子了,虽然她真的是女的没错,可是现在可是披着一张属于男人的马甲皮,还是说这小子太久没吃肉,有些饥不择食。

    “好。”白清行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做得实在是不合时宜,将手握成拳置于唇边轻咳一声,以避尴尬。

    “我们先下去,到时候人一多我们反而找不到好位置了。”

    “好。”

    靠近城门口的人随着未时一到,越发的多了,基本属于人挤人,你踩我一脚,我打你一拳,就差没有直接上演全武行了。

    稍不知早已有人在三楼茶馆上盯上了刚下楼的他们,盖中盖视力有些不好,最先发现的还是那名粗狂男子--马特,当下忍不住覆掌怪笑告诉着他们好消息。

    “当真!”最先反应过来的莫过与盖各盖,当即会心一笑,连忙推开正压在自己身上的清秀小倌。

    见过了满汉全席,又岂会在意清粥小菜。

    “你若不相信,自己过来瞧瞧,除了那小侍,你什么时候见过大凉国有这么白嫩的小娘子。”

    “乖乖,那皮肤可真就一个吹弹可破,白得跟雪球似的。”粗狂男子趴着木栏朗声大笑,笑的人耳膜有些发疼,盖各盖人早就窜过来一探究竟,发现人群中一肤色白皙可人的小娘子正依偎在高大男人身边,雪白的皮肤和周围相比简直就是隔开俩个不同的世界。

    虽然脸上做了少许易容之改,盖各盖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谁,心下大喜,即使只是露出半截脖子,他还是能一眼认出。

    简直得来全不废功夫。

    “你别说,还真是。”盖个盖拍了拍手,眼底露出一抹势在必得。

    楼下的林朝歌若有所思往上瞧了一眼,却没有看见什么,还以为是自己最近没有睡好而多心了。

    “那是当然,将军,你就不过来看看。”马特因今日天热,赤膊着上半身纳凉,下身只着俩条黑皮甲裤,即使屋内放置了不少冰块,对于他们这些武将来说还是气温偏热。

    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洗澡来得凉快。

    “不了,反正今晚上大把时间可以看,月下挑灯看美人才有情趣,本将军其他没有,这点耐心还是有的。”胡力混玩弄着手中木雕,对于他们所言之青连眼皮都没有掀动半分,显然耐心好极了。

    玩木雕最重要的是手感还有耐心,就像战场上握刀杀人一样。好的猎人自然有好的耐心布好陷阱,等着年幼无知的猎物一脚踏入陷阱中在收网割下珍贵皮毛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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