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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九、调查人口

    “公子我听外面那位大人说你一日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这是我亲手做的燕窝粥,还望你能吃下一点。”门外透过门扉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听着甚是柔魅,令人身子都不由自主酥了半边,可想而知是何等花容月貌。

    “公子,你在里面吗?晚晚可否进来。”见人没有回应,门外女子以为是睡着了,正欲推开门进来一探究竟。

    一个黑影阻止了他的动作,冷声道;“我家主子正在休息,还请二小姐回了。”

    室内正燃着麻油灯,纱幕涟涟,沙漠中绿洲的傍晚还是热得能烫脚,只是没有早上那么热了。

    “可是我这燕窝粥敖了一整日了。可否等公子醒了拿过去给他 这是小女子的一片心意,还请大人不要拒绝。”屋外女子还在苦苦恳求,美人相求的不过是一无关小事,只要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想必都会心软,放她进来。

    “主子已经歇下来, 至于小姐的燕窝粥怕是无法享受,还请二小姐带回去。”茶生从早上到已经不知道下了多少次逐客令,赶了多少借着送吃食献殷勤之人,人若是在留下了就是真的讨厌嫌弃了,可当事人却不是这么想的。

    “大人,这是小女子的一点心意,可否帮忙转送给里面那位公子,小女子为此感激不尽。”柳晚晚唤丫鬟端着一蛊青花白瓷的陶碗上去,伏了伏身,娇艳如蔷薇的容貌上一对弯月牙似的眼睛像钩子一样直勾勾盯着人看。

    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已退为近,望能打动他。

    “二小姐,我们主子已经睡下了,还请你带着你的燕窝粥回去。”茶生眉头皱了皱,已经不欲在多说些什么,直接简洁明了的下了逐客令,只要稍微有点脸或是气性大的自然就此离去,当然也不排除没脸没皮的死缠着不走。

    “可……”里头的灯分明还亮着,她前面就是听见院子伺候的小厮说那位公子要了水洗澡,这才眼巴巴赶过来的,谁曾想竟然遇到这么个不解风情的蠢木脑袋,不对是好狗不挡道,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还请二小姐回去。”茶生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意思在明显不过。

    “好,不过还请大人等公子醒过来后派人告诉小女子一声可好。”脸虽犹豫,却知不可在久待,否则倒真成了没脸没皮之人。

    “好。”只是这声好不知是逢场作戏还是假意为之。

    待人走远,“小姐,我们就真的这样回去了。”一同随行的小丫鬟端着未送出去的燕窝粥,忍不住出事道。

    “不回去还能干嘛,留下来继续受人白眼,我可不是那种没脸没皮的货色。”柳晚晚自从人醒过来后已经一连来了好几日,结果每次都被那名黑衣侍卫拦在外面不得进其门。

    若非她早在里头那位公子病中时远远瞧过一眼,想必现在连他是肥是瘦是高是矮都不知,脑海中勾勒的定是脑满肥肠,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老男人。

    只从爹嘴里听说府里来了一个京中权贵,那时候自己就想着自己要是巴拉上这位来自京中的贵公子还愁离不开这个鬼地方,挤身到上流人的富贵圈,她可是听说京中贵妇皆是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满地都是黄金,离天子最近的地方,就连泡澡都是奢侈的用牛奶混合着花瓣。更何况那人还是如此风神俊朗的人物,一颗少女心早已沦陷。

    府里那几个姨娘生的小/贱/人以及早死大房的那人女儿,别以为他们打的什么主意自己不知道,不就都是想着攀高枝,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当真是可笑至极,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丑而不自知。

    六月九号那日很快到来,林 朝歌和白清行二人早早就准备了起来,白清行身上伤口未好大半,只要不过激运动基本无事,只是除了手上刀伤实在是过于显眼,林朝歌特意为她从店铺上买了一对儿黑色手套,借机遮掩一二 。

    今日天才微微亮,天际未翻鱼肚白,紧闭的黑褐色门扉被人从外面敲响,‘咚咚咚’响个不停,一直敲门,直敲到左邻右舍屋内人起身才善罢甘休。

    “你先睡会,我出去看下。”先一步起来的白请行阻止了林朝歌也准备起身的动作;“你在睡会,昨晚上忙得太晚了。”

    “好。”本就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朝歌查觉到身旁人起身,直接翻身一卷,将他原本睡得羊毛薄被一块儿卷过来了,满足了继续睡过去。

    “早上可是要吃什么。”白清行既然已经醒了,万没有在继续睡下去的可能性,不如顺路前去卖个早餐,就是不知现在买早餐的小摊子支起来了没有。

    “包子,豆浆油条。”即使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可当听到有人问她要吃什么时,还是能含糊不清的回答,翻了个身,缩了缩脖子继续卷缩成一团睡过去。

    “好。”早上的气温还是偏低,白清行出门前脖子上还裹了一条黑色软巾,搓了搓手往外头走去。

    呼出的气体都成白雾缭绕。

    沙漠绿洲中早晚温差过大,太阳生起时热得能烫脚,当太阳落山,余晖散尽,整个大凉国内都冷得人直打哆嗦恨不得将棉被裹上身,入夜穿少的人纷纷抱臂取暖,或是貂皮大衣上身,怎么暖和怎么来。

    天灰蒙蒙凉,天际还挂着未褪散的点点繁星,肉苁蓉上甚至还挂着昨夜遗留下了的结霜成冰。

    外面的人敲了许久不见有人来敲,正欲打算破门而入的时候,门‘叽呀’一声从里面打开,外面正欲做踢门动作的人好不尴尬,一条腿要下不下。还是后面的人帮忙搀扶一二才不至于摔倒。

    “几位官大爷,你们可是有事吗?”貌不惊人的平凡小哥从院子里头伸出了脖子,看见拿着户籍登基的四个人,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奉命官府人口调查,你们家里有几口人。”人说着话已经推开门走进院子里,院子里养了几只下蛋的老母鸡,还有一条看门的大黄狗,在普通不过的单院单房小院,开垦出来的小菜地上种满看起来鲜嫩可口的青菜,绿得仿佛要冒油,旁边的空地被主人家别具一格搭了一个葡萄藤架,藤曼下置着一方石桌,四方小凳,院落不大五脏俱全,主人家看起来是个会过日子的。

    “回官大爷,草民家中就只有草民一人和在下的拙妻。”脸上抹了用药汁染色的汁液,除了用特定的草药洗去,其余的清水或是洁面香皂一类皆不能洗去,为了担心撸陷,白请行在身上伤口能轻微碰水的情况下,将全身上下都摸了色,力求均匀。

    一白遮百丑,一胖毁所以,又黑又胖简直无法直视,面目可憎。

    原先俊秀出彩的五官没有大幅度动过,只是刻意将眉毛画粗了些,吃了一些激素过多的食物导致张了不少细茬胡子,加上本就身形高大,任谁都不会将他连猜带想到是汉人,因为模样实在是不像,又会一口地道的大凉话。

    本是三分的嫌疑彻底洗成了一。

    “你小子先在外面等着,我们需要进去看看。”

    “可是大人,草民的拙妻还在屋里头睡觉,你们这么进去是不是不好。”白清行见他们要强闯进去,不免有些急了;“不知几位大人能否稍等一下,草民叫拙妻换好衣服在出来。”

    “我们只是进去看一下,又不会做什么,你个小子担心什么!”其中嗓门最大得一个已经有些不耐烦得大吼道;“我们只是奉命查户籍的,只要人对得上,自然没有久留的道理”。

    “再说你以为你家婆娘是什么天香国色的美人,真当我们能看得上不曾。”

    “没……没有……草民只是……担心自己拙妻衣衫不整误了几位官大人的眼。”眼前的高大男子弯着身形,拳头死死捏紧又不敢始终挥拳。

    一个既惧怕当兵威严又恐妻子被其他男人看见的懦弱气愤一瞬间诠释得淋漓尽致。

    院中的大黄狗冲人直叫,吓的老母鸡全部躲进窝里。

    “几位官大哥可是在说民妇。”门外二人正争执不下的时候,房门口突然打开了,从里头走出来一个身着白布棉裙的娇滴滴小姑娘,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一张小脸娇弱无力,随着走动喉咙忍不住轻咳起来,一张脸苍白得仿佛随要去了一样。

    “娘子,你怎么起来了,忘记你的身体未好受不了寒了吗?你怎么就能怎么不爱护自己身体。”白清行一见人出来连忙过来扶住他,将自己身外套脱下给她穿;“早上天冷才穿这么点。”

    “相公,我无碍,我只是突然睡不着了,喉咙痒得难受。”娇弱的小妇人伸手轻拍了拍丈夫的手,示意自己没事,落在其他人眼里那是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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