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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八、女儿节

    “六月六女儿节因暴雨延迟待天晴日,到时全城沉浸节日欢愉中,看守城门的卫兵自然比平日松懈,不,也有可能是我们想到的他们也能想到,就等着那日来个一网打尽,我们需得做俩手准备”。

    “然。”白请行倒是回出味来,盯着已经消失得差不多的水渍怔出了神。

    “到时候城门口出现少许骚动,城门士兵再多不会超过二十人,城门一开人流拥挤一多鱼目混珠倒是容易。”林朝歌刚想端起杯盏喝口水,结果一想到自己前面才刚用手挠了脚,只能做罢。

    “善。 ”

    “我饿了,刚才没吃饱。”林朝歌为了表明自己说的是事实,肚子还争气的叫了声,证明所言非虚。

    覆着假面的假脸腼腆的笑了笑。

    白清行;“…………”。

    六月六后接下来的几日基本属于放晴,碧蓝天空雪云漂浮成鱼鳞梯田,把雨水滋润过的大红玫瑰越发光彩照花颜。

    青石板巷,绿苔小巷,红花小街,彩花彩带飘飘,香花渐浓欲人眼,其他人早就摩拳擦掌在拾起笑脸重面对迟来的女儿节,从六月六推迟到六月九,那夜宫里的事情没有透露出半点儿风声,有的也不多是捕风捉影之事,只有少部分知情人知道那晚血流了满城,一夜暴雨都冲刷不尽斑斑痕迹,足见血之深,印之多。

    四合三开的宽敞院落偶有屋檐滴下前夜的雨水,掉落进回廊下绿得惊人的庭院里。

    “将军,已经过了俩日了,我们还是没有找到那你说的那俩贼人,反倒是发现不少鬼鬼祟祟行迹可疑的他国探子。”身披黑甲的高个士兵半膝下跪,呈上今早城门口最新送来的消息。

    “除了别国探子,最近可有其他可疑人物出现过,特别是容颜貌美之人。”指的无非就是易容或是衣着行为怪异之人。

    “回禀将军,没有。”

    “可曾挨家挨户搜查过没有。”身为狗头军师的高瘦男子,盖各盖则献出了自己的主意,毕竟那雨夜中的惊鸿一瞥直到现在都像小猫在他心口上挠痒痒,迫切自己需要快速寻到那人,压在身下,一解多日心头之火。

    最近府上虽然不时会送来不少美貌小倌,其无一人有那一身细腻得足以满室生辉的雪白肌肤,更何况那人还长了这么一张脸,不若关在房里按在床上恶狠狠/玩/弄/一番简直就是可惜,暴殄天物。

    盖各盖光是只要回想起那日场景,满脑子都被贪/婪的欲/望/充斥着,就连最近的好几次高/chao/时所想的都是那人的脸,那人的身段在自己身下上下起伏,只要是想想就忍不住血气上涌。

    “将军,你不防直接盘问城中各大药铺可有什么人最近一段时间买过伤药,我们在从中筛选,挑出最为可疑之人抓回来仔细盘问,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盖各盖半张脸掩在黑暗中,窗外光线照耀进来显得忽明忽灭。一口尖利白牙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整个人阴森森的恐怖。

    “那晚暴动,可是死伤了不少人,想从重重包围中冲出去,哪怕武功盖世,都会受伤和留血。”

    “只要是人都会受伤。”盖各盖舔了舔嗜血的嘴唇。

    胡力混阻止了正欲准备添茶进来之人的动作,继续听盖各盖分析。

    “明日便是女儿节了,那俩人肯定会想方设法混出去,而出去的人皆为单身男女或者夫妻二人,我们就从这为突破口,何况那侍人容貌之美,定是会扮成女子之貌无疑。我们到时候只需要多派几个人到城门口借此迷惑他们,到时候在来个釜底抽薪,岂不是为一件美事。”

    “妙,此计实在是妙。”听完盖各盖分析后的结果,胡力混抬头看脸还跪在地上的卫兵,若有所思。

    “军师说的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不过明日就是六月九,需得多派人手守在出城口,出去的人外地人必须严见检查。”胡力坏伸手指了指盖各盖顿了顿继续道;“明日你将卫高卫熊俩兄弟带着一块去”。

    “诺。”盖各盖看了眼还跪在正中的侍卫,板着脸命令道;“还不去城中各大药铺查有没有人买过伤药,若是有外地人或是大量购买伤药之人直接派人抓起来收监,若有一男子到香粉铺子购买胭脂记得也要多留意一下”。

    “此外若是发现任何可疑之人都不要忘记提前回来禀告。”盖中盖本就略显阴柔的脸一时间显得阴鹫。

    “喏。”见事情已经交代清楚,侍卫离开,胡力混直接扔给盖各盖一本上了密信的书籍;“你自己看看,里头所写之言所需是真是假”。

    一只白鸽被人放飞腾空而起,扑棱棱翅膀飞往指定目的地,几只小巧的灰褐色麻雀瞪大着绿豆小眼正窝在屋檐阴影处纳凉,恐太阳在大点就要被变成烤麻雀了,树荫小小巷中的大黄狗小花猫纷纷伸长了伸头,紧贴着地面墙根贪凉。

    “嘶,疼,你轻点。”

    “哈,不要碰哪里……哈哈哈哈。痒…。”不大的单院单间小院中断断续续传出令人浮想联翩的脸红心跳之声,羞得路过行人快步匆匆,胆大的无非啐地一口,感叹到世风日下,伤风败俗。

    柳叶飘飞三俩片,混合海棠花艳之美。

    事实上紧闭的屋子里是最正常不过的场景,涂了红漆的木制窗棂紧闭着,不让一丝多余的光亮透进来,墙角个放了一盆冰桶用以驱热,本是白亮的大白天,屋内却点上了不止一根蜡烛,随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还随风飘来一阵阵浓烈酒香,馋得腹中酒虫作祟。

    “现在知道疼了吧,前面用手挡刀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

    “疼,现在才知道疼,晚了,我告诉你。”缠线剪线缝合伤口一气呵成,熟练得仿佛做过不下百十来次。

    林朝歌将他手上一圈腐烂的肉用烧红的银色小刀割掉,消毒后用烈酒消毒,而用干净细棉缝合,所幸身上伤口不多,除了后背胸口看起来狰狞点,其他小伤不足为惧。

    “我这不是为了让你好生心疼心疼一下我吗,谁曾想林弟你下手这么重,为兄我都担心没有死在伤口感染上,反倒是要先被痛死在你的手上。”白清行裸着上半生趴着床铺上,周围摆满是换下沾血化脓的白色细棉和未经使用过的白净细棉,消毒过的剪刀,银色刀子等一套实用工具。

    俩盆清水皆已浑浊,染了丝丝血色,酒香混合种淡淡血腥味。

    “嘶,你就好歹不能稍微温柔一点,疼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白清行其实对于疼痛的忍耐力早已练出来的,对于痛疼的忍耐力超乎常人,只不过就是周围太过于安静,忍不住嘴痒想说些什么。

    还有林朝歌这小子平日看起来柔柔弱弱一个,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凶残了,简直是白搭生了这么张好脸,用‘暴敛天物;’来形容简直不为过。

    “不能,而且你太吵了,吵得我耳根子疼。”林朝歌用剪刀剪掉最后一根线头,还恶毒的按了下伤口。

    看着像蜈蚣张牙舞爪趴在颈背上的缝合伤口,就像一个美人脸上突然被画了王八一样滑稽可笑,突然有几分心虚。

    “只要你最近几天别乱动,碰水,自然会好,就是伤口好得慢一点。”因为最近全城通缉画像,只要他们能想到的那些人自然会想到,以至于他们这俩三日除了出去吃饭就是打探消息要么就是在家睡大觉。

    胭脂水粉铺子,底下钱庄,人声鼎沸的菜市场皆走遍,唯独不曾靠近半分的就是医馆和药铺,生怕被掩藏在暗中之人发现端累,查出一点儿蛛丝马迹而会顺藤摸瓜。

    现在他们的情况就是里面的消息传不出去,外面的消息递不进来,就像闭关锁国。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熬药。”林朝歌清洗干净手后,想起来自己午饭还没吃,随即抱着水盆往外走。

    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脂肪店内的乳/香/安息香,龙涎香皆为名贵难得的好药,‘古有安息香一焚,整村瘟疫皆去除’世人又皆爱它为香,久而久之用其入药的人反倒少了,野外随从可见丝毫不起眼的白茅花,蜘蛛丝皆可入药愈合伤口。

    沙漠中常见的卷柏有一种好听的名字,名唤;‘九死回魂草’可用菜油搅拌或是直接煮了吃,皆可治疗各种外用伤口,具有良好的止血效果。

    “好。”许是方才烈酒的味道吸多了,连带着白清行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没一会边靠着枕头沉沉睡去。

    多日来的担惊受怕连梦里也不得安歇,远方的元宝正快马加鞭赶到汉莫城欲同萧玉子汇合,而萧玉子在解决好手头的事情后已是天边彻底黑沉下去,晚霞散尽落日余晖,随即唤人叫了水。

    “公子我听外面那位大人说你一日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这是我亲手做的燕窝粥,还望你能吃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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