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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四、帮助

    但站在黑暗里的人,却能将元华殿灯火下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那是怎么眼的一双眼,暴虐而凶恶,笑起来简直就跟磨牙吮血,这辈子没学过怎么笑似的露出野兽狰狞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啃咬你的脖子。

    林朝歌心头哆嗦了一下,那人沙哑如剐人皮肉似嗓音仿佛近在咫尺;“把裤子脱了”。

    于暴雨风声的掩匿中,在黑暗夜色的照拂下,大胆的逼近。

    他只是随意状若无意扫了他们这处一眼,林朝歌只觉得自己呼吸都被掐成了细细一缕,一只被强行梗住咽喉的鸭子,灯笼随风在她眼下轻微的打转,雨水缓慢的从檐角衔铃的凤头坠下,周围一切都太慢了……。

    然而就在眨眼的瞬间,他们出现了!一排排整齐划一。

    在元华殿回廊的台阶上,几双泥泞的黑靴一下踏在光可鉴人的红漆木台阶上,几把白银铸成的长剑含着灯火的银白森光,斜着向上,像是一下子劈开黑暗的帷幕,劈开了雨幕,冲入元华殿下灯火旖旎的幻梦里。

    他们列着纵队,身着雨水覆盖的黑色软皮甲,带着遮住颜面的黑铁头盔,头盔下眼窝的位置被阴影覆盖,甚至让人产生不知人鬼的恐惧。他们带着冰冷的雨水,靴子每在这光洁且奢华的地板上踏出一下,就溅出一片难堪的泥水。

    那种野蛮突兀的力量,与优雅奢华的元华殿如此格格不入。

    他们就像一群无恶不作的强盗,狰狞着魔鬼的脸,披着人皮的恶鬼,挥舞的沾血刀剑冲进去,抢夺里面所以的一切,就连挂在屋檐下的水晶风铃都不放过,鱼肉百姓的地主强剥地皮。

    林朝歌在几乎要被她自己掐断的呼吸里又眨了一下眼睛,眼前太突然了。就像是噩梦的片段,像是令人窒息的错觉。

    他们没有言语,毫不犹豫的向元华殿上所有活物挥刀,劈开灯笼与宫人的外衣,溅起一片粘稠的血污和泥水,斜对着灯火挥下的刀窜过的流光扎伤了林朝歌的眼底。

    宫人惊恐的尖叫与侍人为了自保拔刀的怒吼,声音一下子回到她耳边,如浪潮拍了她一脸一身。

    他们这里有人来了!

    他们被发现了!

    元华殿外黑暗的雨幕里根本看不到有多少人马围住了他们,然而眼前回廊尽头的台阶上,却像是没完没了一般,不断有满身冷雨的黑甲卫兵挥刀涌入!

    他们来得太快,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就像突然腾空出现一样。

    他们不管不问,撕下元华殿精美的纱帐竹帘,踹翻飞凤包金的铜灯,挥刀向那衣装得体的宫人,甚至是有些拖到了小房间里一逞/shou/欲/简直不配为/人。

    女人叫骂声,东西砸碎声掺夹着风雨声。

    在刀光剑影下,劈开他们的后背也不比纸糊的灯笼多废力气,黑夜,大雨下笼罩着一切过于黑暗的阴暗面。

    他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谋划的这一切,还是早就计划好的,只是为了寻一个档口发作。

    长廊与主殿室内外一片混乱, 有不少宫女侍人倒在了血泊之中,挣扎着,大骂着,铜灯被推翻,灯油撒了一地,在雨水浇不到的地方,放肆的顺着流淌的灯油燃烧着。

    回廊那头的主宫里似乎还有刀剑声,女人哭泣声,显然还有人在抵抗着,也不断还有敌人出现着。

    这群杀进来的明显是养在军队内的私兵不是宫内御林军,甚至是摸清了元华殿的构造,否则不会如入无人之境。

    元华殿的回廊与高台下,是木制结构的支柱, 在黑夜中有大量可人让人隐匿的地方,显然是他们商量好的直接从正门杀入,再封锁各个入口,而且这时间差太合适不过了。

    月黑风高,连这难得一见的暴雨都利用上了!

    谁有这样的能力?又有这样算无策漏的本事?

    “走。”白清行见林朝歌还在发呆,直接拉着人冲出雨幕中。

    现在的情况多留一分钟就是多一分危险,他们必须趁着天明之前逃出宫去,否则他们俩个都得交待在此。

    雨夜是杀人的最好掩盖,雨水可是冲涮一切独属于黑夜下的肮脏,留下一片清明迎接第二日晨曦微光,失败者化为灰土,成功者改写历史。

    雨夜同时也是保护他们踪影最好的掩饰。

    他没想到林朝歌看着瘦弱,却冲的比他快得多,走廊上不知伏了多少具不知道的尸体,血顺着红漆木台阶淌下来,渗进缝隙里,黏哒哒湿漉漉的就像生长在缝隙中的朱红苔藓。燃着烛火的破碎灯笼被风吹的乱转,本就摇摇欲坠不堪重负的纸糊灯笼忽明忽灭,这里的战况比刚刚他们遇敌的正门还凄惨。

    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情况,林朝歌大脑在飞快转动,难不成他们正巧撞遇上大凉宫兵变不成?

    身旁原先一起跑出了的白清行却在半路不见了踪影,本久不安的心越发死寂下去,凉爽的风一吹,彻骨生寒,雨帽不知被风吹到了哪里。

    该死!

    顾不得淋湿成鸡,再度冲进雨幕中。

    满心平静的男人踏过满是血的回廊,远远看着宫室两侧似乎还有羽林卫和敌人相互缠斗,而宫室内,猛然传来白清行一声嘶吼;“凭你们也想杀我,不自量力”。

    当淋朝歌回返冲进宫室里的时候,只看到黑色护卫倒了一地,只有一个还满身是血苦苦支撑。但屋内却有好几个黑甲私兵,典型来者不善,白清行脸上粘着的大假胡子还稳稳当当沾在上面,边角溅洒了不少浓稠朱血。

    而白清行穿着暗黑直襟长袍,蹬着套了羊袜的黑色皮靴,猛地踩在桌案上,跳起来劈下刀去。

    他动作毫不犹豫,一把劈在了来人软角头盔上,半个皮质头盔随着成分不明的红白之物掉在地上,喷薄而出的朱红稠血喷在了白墙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然而就在同时,一旁苦苦支撑的侍人也被黑甲私兵一刀扎在心口,喷出半口血来,抽搐的倒了下去,倒下去时脑袋正对准书架处,眼珠子正死死得瞪这林朝歌藏身的地方。

    一时间宫室内就成了四对一场面。

    而白清行这个孤军奋战的人,大腿胳膊上已经挂了彩,虽然是皮肉伤,不知道身上的血是他的还是别人溅上去的,反正打眼望过去胳膊上已经满是血了,整个就像从血池里捞出来一样恐怖,特别是那一对嗜血瞳孔扫过来时,就像被魔鬼给盯上的错觉。

    然而白清行早在进来时已经大概了解屋内的环境,本身又是用剑法的好手,以一敌四却毫不畏惧。

    他先是猛地撞倒绣牡丹屏风,一条腿正好踢飞一个足有一米高的花瓶踢过去,防了身后偷袭之人。就在屏风压倒其中一个私兵身上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将刀贯穿屏风上的蜀锦绢纱,拔出刀来的时候,溅了满手湿血,身后还没死绝的人抬脚碾碎肋骨,狠狠折磨至死。

    白清行似乎觉得手上溅血影响握刀,将刀换了手,沾血的手随意在身上抹了抹。

    四人还剩下俩人,剩下的俩个人丝毫也被他如此惨忍的手法给震慑住了,二人相互对看一眼,采取对策。

    林朝歌其实对白清行挺有自信的,她只要隐在暗处别把自己送上去碍手碍脚,以他的能耐,对付四个人应该足矣,还有人家可是命定的男二,小命在怎么说都比她这个不知打哪个旮旮旯旯来的不知明炮灰活得命久。

    就在林朝歌这样想的时候,白清行从腰间拔出随身的匕首,左边以刀做抵挡,右手持匕逼近,又生生划开一人的胸膛。剩余两人也被吓得够呛,连忙后退,紧张且戒备的对视了一眼。

    刚刚的打斗中,他们显然也撞翻了铜灯,在这个用火极其小心的年代,灯油一撒,难免就是一场火灾。而且这个看起来不大的宫室内,其实摆放了不少卷轴和绢布,一遇火,自然猛地烧起来了。

    就在火光映照下,白清行满身是血,拎着剑柄仿佛出尸山血海冲出来狂笑道;“你们收到的命令根本就不是杀我吧!你们也不敢杀了我吧!别躲啊你们不敢杀我,我却今日非杀了你们不可你们竟然敢冲到元华殿,竟然敢让这座这座屋子被弄脏被火烧成这样子我倒要劈开你们的脑袋,看看你们到底哪根筋错了才敢这样做”。

    林朝歌握着方才从死人身上扒拉下来的长刀躲在靠门口处的棕色书架后,探出半个身子,只看那两个私兵对视了一眼。

    或许他们不敢杀了白清行,大概是得了上头人的命令,但弄断他的腿,砍下他的胳膊,瞎了一俩只眼,只怕还是有胆量的

    而且白清行现在整个人就跟浴血似的,她也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受伤,外头的灯笼红光映照,诡异怪诞聊斋志异。

    那两个私兵似乎在用眼神交流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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