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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一、寻人

    “我这不是发现伺候的小侍不见了,特来寻人了,不知道将军扣留下我的小侍有何用意。”白清行安抚性的拍了拍林朝歌肩膀,示意她莫要过于担忧,本想帮他抹眼泪的,可转念一想实在是过于暧昧,只能拍了拍肩膀。

    “原来这是杜公子的人,我就说怎么长了这么一身好皮,看来今日是无福享受了。”胡力混提了提裤子,嗓音暗哑,目光若有所思紧盯着身后林朝歌不放。

    “就是不知杜公子哪里找了这么个妙人”。

    “自然是路上捡的,将军若是无事,我就带这小侍先回去,不日再来拜访。”不卑不亢,嘴角洽着一如既往得温润笑意。

    就像一拳头打在柔软无力的棉花上来得窝囊。

    “呵,是吗,杜公子倒是好运气,随便都能捡到一个妙人。”刺耳的笑声就像刀划玻璃,刺耳异常。

    任被人打断好事,胡力混心头不爽系上裤头;“只不过下次杜公子可别让你的小侍乱跑,毕竟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妙人。”话里话外/赤/裸/裸/的威胁。

    “不会再有下次,将军尽可放心。”外面的雨微停,滴滴答答呈抛物线滑下。

    等人带着人离开九曲走廊,人彻底消失在转角处,高瘦男子忍不住怪叫出声。

    “将军,你怎么就放那小子跑了”。

    “不放他走,难不成让那该死的瘪三告我们几个一个霍乱宫闱的罪名。”胡力混冷眼白了下魁梧男子,转身往外走去。

    “本将军就不相信,那瘪三能时时刻刻护住那小子,早晚我会将人弄上床来。”舌头顶着上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将军说的是。”其余二人相互看了眼,附和道。

    九曲回廊,娇花绯红碎落满地添其艳。

    话说林朝歌跟着白清行离开后,二人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林朝歌跟在小声吸着鼻涕不时发出抽涕声,本走在前面的白清行突然停下,后面的人没看路一头撞上前,撞个鼻尖通红。

    “擦擦吧。”一方折叠整齐干净的水色篮纹手帕递到她眼前。

    林朝歌摸着红尖尖鼻头,吸了吸鼻涕,伸手接过,低头就捏了好大一个鼻涕;“谢谢”。

    稀里哗啦的就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渣男骗财骗色后躲在墙角哭泣。

    “林兄和我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反倒让我有几分不习惯。”白清行倒是有些好笑,眼中却一闪而逝过方才推开门见到的雪/白臀/部,虽然很快就被拉上,却不能掩饰住其皮肉若雪,弹性十足。

    难怪此人能将不少男子迷得神魂颠倒,明知对方为男子,甚至甘为柳下惠。

    “刚才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林朝歌捏着已经被她弄脏的帕子有些扭捏,不知道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有没有被瞧见。

    自己动作很快,应该没有瞧见才对?可他始终清明的眼神,也许是自己许多了。

    “林兄想说自然会说,林兄若不想多言,我问在多次也没用。”白清行知道她一向看得开,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倒没有在多说什么,迈开长腿往前头总去,脑海中总是不时闪过雪白一幕。

    “天都快黑了,林兄你就不饿吗。”莫名其妙来了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林朝歌肚子适当的叫了声,不大清晰,才想起来自己一日未食,快步追上。

    “来了。”人家都不在意,自己还在矫情个什么鬼,反正今日之辱她终有一日需要找回场子,强迫自己扒了裤子,老娘要将你们鸟儿剪下。

    否则誓不为君子。

    临近傍晚十分,下了整日的蒙蒙细雨雨终是停了,绿枝红花被冲洗得亮亮的,乌云散去,终见碧蓝白云,天际黯色混着湖蓝,边上镶襄着橙黄色,绚烂万分。

    夜间,最尴尬的莫过于此刻,整个偌大宫殿住人的只有一处,旁边的就是伺候的小侍宫女住下,林朝歌抱着沉香褐绣宝石蓝纹的软枕,正光着脚踩在雪白软毯上,水珠随着发尾留下。

    这床她上不是,不上也不是,何况昨晚上自己还在什么滚了一夜,做了如此混帐的梦,可是拒绝的话用什么借口才能不引起怀疑,总不能说我担心自己半夜把你上了,不妥不妥。

    “林兄,可是有事。”温润如玉的儒雅男声至水珠落地,句句清明。

    走一几,过二桌,掀开中间只隔着一座红寿桃五福金瑞屏风和金色沙帘的帐子,正好看见人躺在隔间里的浴盆里泡澡。

    林朝歌抱着枕头正犹豫正要不要过去,那人反倒开了口,仿佛今日之事就当不存在,完全没有发现过,同往日无常。

    白清行捏了颗酸甜可口的盐子梅子放进嘴里, 眉毛挑了挑,一副等她说的样子。

    林朝歌见他都没有不好意思,自己更是不会认为有什么,反正从小到大看的鸟还少吗?

    何况,行吧……他愿意全身赤|裸的躺在这里头跟她说话, 她也没辙。

    “那个我想跟你说下今天的事。”反正缩头是一刀,伸头是一刀,早晚都往面对的,早死早超生。

    白清行嘬着口阉过的青梅子,漫不经心应声道:“嗯,我以为还要在等等几日,林兄才会和我坦言”。

    “你多虑了。”苍白的唇瓣轻扯,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她也不愿给人留下见个男人就张开腿,请君入瓮的形象,哪怕他不会多想,自己也要澄清一下才有安全感,这个交代不是单纯为了解释给他听,而是独独解释给自己。

    “我今日在你出去后就换了身小太监的衣服打算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谁知道被人忽悠去了那处,接下来的我不用说你都知道了,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跟你郑重道谢,如果不是你进来了,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说着说着,林朝歌眼圈又有些泛红,洗去涂抹脸上的蜡黄粉底,露出一张怯生生的清丽小脸。

    本就令人怦然心动的颜值越发心生怜爱,恨不得拥入怀中好生疼爱一番。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对于成年人来说,伤感只是很短暂的一瞬间,很快他们就会擦干眼泪,将外露的软肋用厚厚的黑色铠甲包裹住。

    “山人自有妙计”。

    林朝歌抬眸直视他道:“你来这么久了,我都未问你来大凉到底所为何事,我可不相信你单纯的只是过来游玩一番,白兄问的在下可皆是知之所言全无欺骗之意 。”

    白清行微微挑眉,捏了颗梅子夹在手中:“你猜?”

    林朝歌看他脸上有几分挑衅的表情,微笑道:“我要是猜出来我就不会多此一举来问你了,再说我又并非你肚中蛔虫。”

    白清行两手放在脑后,骨肉分明的脚踢了踢水,又偏头看了一眼林朝歌的侧脸,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闪过今日看到的画面,甚至不时将场景中的自己待入进去,难不成自己魔怔了不成。

    “林兄既是猜不出,在下也没有想告之念头,不若就此打住。”白清行后知后觉才想自己现在是赤身/裸/体坐在浴桶内,连想到那人的性向,白皙的脸上浮现尴尬之色,连忙拿过搭在桶边的纯白毛巾扔进水里遮住重点部位。

    林朝歌回过头来,注意到他的动作望着他:“你……”在随着水的视线往下瞧,有的只是白花一片,完全没有什么看头。

    “你不会是含羞吧?还是说看上哪位和亲的公主了,打算来得横刀夺爱。”林朝歌撑着下巴,挠了挠,不应该啊,移情别恋这个理由完全不成立,人家可是标准的爱而不得的苦情男二。

    也不知她离京这么久了,有关于原文男女主角的线走到了哪里,没有他们这些一二三四五六炮灰男女配的阻扰不知道是不是会好走一点。

    一干不可得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在保护得了小命的前提下还要守护岌岌可危的贞操。

    “林兄的想象力,在下叹为观止。”白清行耸耸肩,一番无所谓的样子。

    林朝歌话风一转:“可是为了大凉同正阳国和亲一事而来,大凉国本游离在三国之外,地处西域丝绸之路,物产富饶,男女皆善武,本在外驻守汗达城的胡力突然被秘密招回宫内,必定是在谋划什么”本不甚清晰的路线,在今日遇到胡力混三人后颇有豁然开朗,拔开云雾见天明之感。

    “林兄倒是聪慧。”不知是贬是褒。

    “并非是在下聪慧,而是白兄出现在此处的时间过于敏感。”由不得她多想。

    林朝歌嫌站久了腿麻,搬来了一张小板凳,坐着又跟他讨论了自己猜测的有关于大凉国的动向,三大国表面看起来倒是歌舞升平。其实却不少地方都危急四伏,可她一个连科举都还没考的人跟一个还未上位登基的皇子这些。

    无疑是痴人说梦贻笑大方,林朝歌认为自己应该尽早科考入朝为官,在政令上改革,才能避免千里坝缇溃于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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