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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五、不伦不类

    许是为了掩饰尴尬,轻咳一声后道;“林兄就在这换即可,待会你出去便说是伺候我的美人,别人若是问起倒方便回答”。

    林朝歌现在整个人还是有些愣愣。双手捧着薄如蝉翼的纱裙,听到后半句脑子则在轰隆一声,砰的炸开了,连脑髓头盖骨都安排得满满当当,一点儿都不浪费。

    “咳,林兄你换好后便出来吧,我在外面等你。”许是为了掩饰尴尬,竟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有什么问题可出来寻我”。

    紧闭的雕花实木门推开又再次关闭,带动着室外掺夹着沙漠玫瑰花香,本是六月炎夏,林朝歌不知为何冷得打了个哆嗦,摊开手上抱着的薄纱连衣裙,以及不远处摆放的一整套黄金宝石头面,边上梳妆台上各色胭脂水粉,差点儿俩眼一翻晕过去。

    那叫一个准备齐全。

    看看,这叫什么,本就是女扮男装,现在害的又来搞得男扮女装,此技术含量可得高多了,顶着头皮发麻磨蹭着脚步哆嗦过去,就像得了帕金森综合征。

    泥金屋檐下涂朱红圆柱,几只黑尾燕携泥著香窝,燕子是檐下君子,古人多为爱之,素要一燕谷满年的美称。

    殿落名为三元殿,墙角种植一株遮天蔽日的绯红三角梅绕墙而生,梅不点而红,不绿而妖,边下则是洋桔梗和散落的珠兰。

    “大人昨夜睡得可好。”伺候的侍人起了个大早开始张罗着早点,忙前忙后,除了那扇紧闭房门无人上去打扰。

    白清行只是微微颌首,默不作声,伸手揉了揉/肿/涨的太阳穴,视线若有似无的瞥向正紧闭门扉内的佳人,眼色懊恼又似羞耻难堪。

    该死的昨晚上他居然梦到了林朝歌是女人就算了,二人还在洛阳学堂那张床上翻云覆雨,哄骗着叫他朗均,看月光下美人玉体横陈万千妖娆,他还想继续看的。可是又怕过不了了审,想想还是算了,更难为启齿的今早上起来发现裤中湿/黏/一片,早经人事的他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即是又羞又怒,又不敢打扰枕边人,只得轻手轻脚出去冲水换衣。

    他本在洛阳学堂中就知道林朝歌长得肖像女人,本以为是小时尚女,长大未了,结果几年过去,不单说越发秀美的长相,亦连身形单薄如竹,就连昨夜手下触感暖软如玉,堪比上好丝绸,光是想想就有些血气上头的冲动。

    “公子,可要先用膳。”侍人见他许久未出声,以为是走神了,故而再次发声。

    “不了,先撤走,等下在食。”突如其来的声响打断了白清行继续浮想联翩的满脑子黄色废料,移动开注视着房门的眼,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看某处,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白清行在外面站久了,整个人都有些烦躁,不时在小花园中垛步走来走去,一会儿又坐下来喝茶,光是盯着门看的时候,清茶都喝了不少三杯,其他伺候的侍人早不知被他赶到哪里去了。

    否则他这蠢样早不知被多少人看去,简直就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在心仪姑娘家苦苦等候佳人一样,可惜屋中并无佳人,有的只是一个狗男人,而且那个狗男人还是个断袖。

    该死的甜美,哦不,是糟心。

    白清行寻思着林朝歌容颜姣好,兼身形高挑,若着女装又是何等风姿,想着想着竟又是联想到昨日做的绮梦,连忙灌了一大口冰冷清茶压下心头异念。

    终于在期待已久的注视下,原先紧闭的门扉突然打开了一条小缝,紧接着踏出一只莹白小巧的绣花鞋,白清行故做镇定的低下头给自己倒了杯清茶。

    “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好奇怪。”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感觉穿起来好变扭,动作都不敢做大了,就怕万一豪迈了点裙子破了。”比女子少了几分尖细温润,多了几分晴朗孤冷的少年音。

    白清行刚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对小巧的粉色茸球绣花鞋,往上上茄花藤色烟纱裙长及曳地,雪白藕臂在水湖色轻纱中若隐若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满头的珠光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

    “你说我这样出去他们还会认出我吗。”林朝歌恐担心出去会被人认出,特意往脸上抹了点儿胭脂,更衬色若牡丹,艳丽得难以直视,此刻秀眉微颦;“会不会很难看,就像偷穿了大人衣物的小孩”。

    “不,林兄你美极了。”发自内心的赞美,不掺夹半点儿水分。

    “是吗?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穿习惯了男子大开大和的裤袖直筒裤,外搭直襟宽大袍子,现在下半身只着了一条纯白线裤,就像没穿裤子一样,总感觉凉飕飕的。

    在这个朝代,女子衣裙繁多,以至于着裙装时为了方便下半身基在这个朝代,女子衣裙繁多,以至于着裙装时为了方便下半身基本都属于真空,若是着了长筒裤类,光是每日上厕所都要累得够呛。

    “大人,五公主来了。”吩咐在外伺候的侍人布屡匆匆进来,第一眼见到了正双手叉腰大大咧咧站在院中的林朝歌,只是一眼,又飞速低下头。

    “表哥。”不见其人先闻其音。恐是侍人进来禀告的时候,这位公主后脚便跟上了。

    林朝歌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五公主是谁,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坐在了白清行腿上,双手下意识反应过来搂住他脖子,亲密无间。

    脑袋发懵正想质问一句。

    正欲站起来,谁曾想一抬头瞧见了刚踏进殿中刚才通报的五公主来了。

    只是这回眸一瞥,快速低下头。

    妈的,这不是将她绑来大凉,转手又送给三殿下的娜比公主还能是谁,顿时新仇旧恨一股脑涌上,可是现在就算见到了仇人又如何,自己总不能过去血拼吧?

    想想还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别动,让我躲下。”林朝歌只是匆匆一瞥,知道自己现在在躲回房已经来不及,只能奢望与今日粉涂得厚,胭脂擦的多,还有公主今日眼瘸,可是连想到昨夜命运对她的尿性,成功率微呼少有。

    只能将自己不断的往白清行身子里镶,远远看了就是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白清行看了眼林朝歌又看了眼正欲走近的洛美铃,几乎脱口而出;“你们认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嗯,有仇,还是不共戴天之仇,所以你先让我躲下,等她走了晚点我在给你解释。”瞅着人越来越近,林朝歌的心里跳动得就跟打鼓似的坎坷不安,整个人就要缩着望白清行怀里钻。

    作势像极了要往金主怀里撒娇卖痴的狐狸精,勾栏楼里出来的不要脸货色。

    “你怕什么,莫非林兄忘记你现在穿的是女装了,女装便是最好的掩饰。”白清行故作轻挑的挑起林朝歌尖细的下巴,抿了樱桃色脂糕的唇瓣就像引人邀请前去品尝一番;“何况林兄还有我,慌什么”。

    林朝歌:就是因为有你这不肯定因素她才慌的。

    “表哥,你们在做什么”

    “啊!这女人又是谁。”意料之中的尖叫声传来,尖利得要划破耳膜。

    就像指甲刮在玻璃上发出的刺耳之音。

    “如表妹所见,正在宠幸昨夜新得的美人,只不过美人有些害羞。”淡泊如温水缓缓流淌。

    “表哥这女人不知道有多脏,你要是喜欢昨日宫宴上那么多送给你的美人你都不要,怎么就要了这种下流货色,不知打哪个角落钻出的姐儿。”声量徒然拔高,院中侍候的侍人早早闻到味道不对劲离去了。

    “我倒认为这种看起来清纯,实则床上风/浪/的女子我最喜欢了。”白清行冲着完全怒火中烧失了理智的洛美铃看了眼,继而笑着看着因紧张完全闭上眼,任人宰割,应该是任君怜爱的小可怜。

    “表妹大清早的过来寻我,可是有事。”语气疏离得就像完全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表哥,这女人哪里来的,昨晚上根本就没有人安排宫女给你侍寝不是。”在肯定不过的陈述句。

    昨晚上本有不少人想送舞女和宫女给这位大人尝尝鲜,可是都被她拦了下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又是从哪里冒出去,而且昨夜闹得满皇城沸沸扬扬的刺客也不知所踪,很难让人不联想到一块来。

    “我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找表歌一块用早膳,等下母后像让我带表哥出去走走,表哥许久未回来了,肯定有很多人都记不住,表妹作为东道主在如何也要尽下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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