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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一、线索

    广袤的大地折射出黄染金密陀僧之美,死寂的暗灰沙海一瞬间活了过来,夜间畏寒的沙虫飞鼠纷纷钻出了沙窝迎接沐浴着新生。

    “喂,我说你弟弟该不会一去不复返吧!天都亮了,别说成了狼群肥料。”天微微亮,天际还挂着几颗不甚明显的繁星点点,显然这群人已经连夜赶了一晚上的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显而易见的倦色,头发乱糟糟的眼底一片青黑墨色。

    “她不会不回来的。”潇玉子万分笃定,同样一夜没睡的他连下巴上都长了不少细短青色胡渣。

    “呦,你小子我告诉你,你兄弟要是不回来,骆驼的钱可得赔我二俩金。”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当初以为是俩个弱不禁风的弱女子才想着带一块上路,不时揩点油的首领,自从得知他们二人为男子外,丑态毕露,若非他们能武习字,早八百年扔下去了。

    “首领说笑了,前面别说我们兄弟二人给了你一串大金链子足有一斤重,足矣保我二人前行到汉阳城,何况舍弟骑走的是自家骆驼,当家的莫要贪得无厌才好。”潇玉子早已懒得掩饰眼底厌恶,打骆驼往前离开车队几米远。

    “我告诉你,你……”大当家的还想说些什么,被队伍里另外一人急急拦下,不甘心对地啐了口浓痰。

    “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远远打眼瞧去沙尘滚滚,渺小得就跟沙漠中一颗滚动的小石子。

    林朝歌骑着骆驼好不容易在天即将大亮的时候堪堪追上这一支小队,待骆驼走近了些瞧,天可怜见的上头还扶着一个人。

    “你怎么去了一趟,还带了个人回来。”因为那人整个趴在骆驼上,面朝下,压根瞧不出是男是女,人又披着宽大斗篷,能看出来才有鬼。

    “回来就回来,怎的还带了一个拖油瓶回来。”潇玉子骑骆驼走至俩侧,不满嫌恶道。

    “路上捡的,瞧着衣服料子挺好的恐怕是个有钱的主,再说人家还没断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林朝歌不知为何到了沙漠中后唯独爱笑,特别爱显摆她那一口白灿灿大门牙。

    “前面才是你真心想说的话,说吧小言言”。

    “你让我说什么。”林朝歌茫然不解。

    “你什么时候掉钱眼子里的”。

    “………”。

    道不同不相为谋,俩方人马在傍晚普一进汗阳城立即分开,好似对方是什么恶心蛆虫一般。

    二人决定先在镇上休息整顿一下,明日再出发去找同样被吹散不知在何处的茶葛几人。

    三人身上金子不多,只定了俩间房,林朝歌一抬咯吱窝,差点儿没被这味活生生熏死,简直比陈年老醋闻着还上头。

    “你先去洗澡,我出去买几件衣服回来换洗。”林朝歌实在是受不了了,反观潇玉子同理,衣裳陋烂破布成条。

    “好,不过你身上可还有银钱。”潇玉子摸遍了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俩文钱,心有怯怯。

    还有他真的没有从死人身上扒东西的习惯,林朝歌从小都长与繁华汉地,不说大富大贵好歹衣食无忧,怎能习惯得如此之快,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林朝歌前面唯独剩下的大金链子给了领队,俩颗金牙齿给了店家住宿,哪里都看不出还有钱来的模样。

    “哦,你说这个。”林朝歌从袖子中掏出一枚带着硕大红宝石的金戒指,一口森森白牙笑得璀璨夺目,恍花人眼:“你看,如此可够了。”作势又出破烂袖口中在掏处一大块闪闪发光的翡翠金手镯,典型暴发户,就差没在脸上写三字,我有钱。

    “你哪里来的。”潇玉子艰难的吞咽了一大口唾液,随即想到什么,头皮一阵发麻。

    “该不会……”。

    “当然是从我救回来的那位身上拿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吃的喝的住的哪一样不需要花钱,我不过就是提前收了点利息罢了,要不然救她干嘛,吃白饭吗?”林朝歌翻了白眼,一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嫌弃,说完转身离开:“对了,晚点我再给你上药,洗完澡你先直接裹被子里头就好,大家都是男人,又不是没有见过。”

    这话听得潇玉子差点一个踉跄,活生生摔倒在地。

    简直就是雁过拔毛的典范,还他可爱聪明的小言言回来。

    晚间,酒足饭饱的二人点了一盏麻油灯,紧盯着躺在床上看起来了无生息的美貌少女。

    “幸亏刚才出去的时候请了个大姐回来,不然人家姑娘醒来后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我们负责可就糟糕了”。

    林朝英拿胳膊肘子碰了碰旁边人:“喂,你说我救回来会不会是个贵女,万一人家醒过来后看上我,要我负责怎么办,我是假意骗财骗色还是为守贞操誓死不从,唉,果然长得过于优秀也是一种罪过。”洗干净后换上干净整洁衣衫,脸上身上贴满形形色色的狗皮膏药,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重草药味,就连客栈外的夜风都吹不散,足见味之浓。

    还有能在层层叠叠药酒狗皮膏药下能看清人脸的莫不是长了个/透/视/眼。

    “要说看上也是看上我,你有什么好看的,长得有本公子貌美还是有权有势。”潇玉子斜哼了她一眼,眉梢染上点点春色,端得色若春花,花枝上颤颤桃红。

    “行行行,潇公子貌美如花人见人爱,林某自愧不如。”林朝歌打了个哈欠,别开眼,实在没有继续跟他扯皮下去的意思,至于救回来的姑娘,等她醒来在说。

    “小言言可是嫌弃我这一路上过于无用,是不是打算抛弃我了?”

    “没有没有没有。”林朝歌急忙摇头否认,她是吃了豹子胆了才敢承认。

    “那你怎的一路行来未说过心悦与我,我对你可是爱如滚滚长江东逝水。”一时没控制住,调戏的话又飞了出去,潇玉子叹息出声:“若小言言少了一根头发,在下这心中,都会痛如万箭穿心。”

    林朝歌没说话,他抬起手来,在潇玉子奇怪的目光里拔了一根头发,递到潇玉子面前。

    潇玉子:“?”

    林朝歌认真看她,淡道:“疼吗?”

    潇玉子微微一愣,林朝歌将发丝扔了后,淡道:“做不到的事,就不要说。”

    ——我喜欢的小言言真是一个很可爱的人!总做出这么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第二日天微亮,林朝歌和潇玉子起了个大早,随便在路上喝了碗鲜麻可口的胡辣汤,啃了俩个羊肉葱烧饼前往驿站而去,出示随身玉佩后,连忙有一留着八字小胡的太守急赶来,结果得到的消息是茶葛几人提前一步回了汉莫城。

    “他们前来寻你的时候,随行共有多少人,是什么时候到达的汉阳城,可有交给你什么东西转交与我,长什么样子你可还记得。”潇玉子连环珠炮发问。

    汉阳城和汉莫城独属于游离在三国之外,却又是通过西域丝绸之路的必经之路,这是一块肥肉,谁都想咬一口,明知单凭一国的势力很难吞下,而后随着三国统一合作后,这条路线被明确划分为友好合作之地,三国皆在俩地建立专属太守府,起到一方出事,俩方监督的作用。

    所以治安特别好。

    “来得共有四人,一对容貌相似的双生子一个不足及嫡的小子还有一个脸上刻字的汉子。”卫太守记性很好,甚至称得上过目不忘。

    听到茶歌和真峻还活着的时候,林朝歌不可否认松了一口气,眼下安静的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喝着得来不易的茶水,啃着瓜子花生酥。

    “哦,这是那几位离开时让下官转交给王爷的。”为太守突然想起什么,托人前往书房拿了一个密封铁盒子过来,毕恭毕敬递过去;“指明要下官亲手交给王爷”。

    “倒是有劳卫太守了”潇玉子接过这分量明显不轻的铁盒子,实在好奇茶葛这俩小子往里头装了石头吗?这么沉。

    “区区小事,摄政王何需客气,今日摄政王到来灵本府蓬荜生辉,下官特意嘱咐了下人为摄政王接风洗尘,还希望王爷莫拒绝未好”。

    “不了,本王待会有事急需离开,倒是辜负太守好心了 等下次。”潇玉子知道林朝歌已经有些不耐烦听他们打官腔,随即提出口走人“走了”

    “大人,前面俩位大人走了吗?”前面被吩咐下去准备的管家突然接到消息,不解的赶来大厅请示。

    “嗯,你吩咐芸娘下去,不用准备了。”卫太守莫名为自己鞠了一把可怜泪“唉,看来是芸娘没有这个命啊!”

    卫太守不知想到什么,面色乍青乍白,匆匆往后院赶去。

    离开太守府后,二人闲逛在路上买了不少装水的水囊还有简单便与携带的干粮肉干,“我们先回客栈,收拾一下东西启程赶往汉莫城跟他们集合才是道理”林朝歌再三谢绝了太守的好意,不过对于送上来金子和二十多个护卫倒是笑眯眯的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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