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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六、食人村

    “怎么办,它们好像盯上我们了。”林朝歌紧握着匕首,有些头疼的看着远处的狼群。

    她现在不止头疼,身体疼,就连每根头发丝都疼。

    “你应该高兴,这里有狼出没,说明附近一定是有绿洲,或者有足够让它们生存的猎物。”潇玉子并不觉得头疼,反倒隐隐有些豁达,沙漠中最怕的是遇不到任何生物,这才是最可怕和折磨人的。

    没有水没有吃食,甚至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痕迹,都会一步步逼疯人,压迫紧绷神经导致崩溃。

    “这说明你前面走的方向是对的,这里并不在沙漠的中心,现在这么热,沙漠里的队伍都在晚上和日出前后行动,我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儿,运气好一点说不定能遇见绿洲或者商队。”苦中作乐,好歹也是个好的念想不是。

    “你倒乐观”。

    “苦中作乐罢了”。

    他们原本已经离崩溃不远了,可独斗狼群以及对绿洲的猜测却激起了他生的/yu/望/。

    只要有绿洲,他们就能绝处逢生。只要找到人,就能找到方向,迟早会找到人烟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但是在那之前……”林朝歌弯腰抓住地上彻底咽了气的那只狼,将它的伤口抵在潇玉子的嘴边,冷笑着一张脸。

    “你先喝几口补充体力!”

    “好。”潇玉子没有丝毫扭捏,劈手夺过林朝歌手中的匕首,又对着狼身上戳了一刀。

    尚有余温的狼血喷了潇玉子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在唇边狼血,他看着流淌而出的鲜血说道:“这只狼不会一直有血,我们不知道要走多久,每一滴血都很宝贵,等下喝完了还要灌进水囊里。明天若是在找不到绿洲,说不定我们还需生吃狼肉”。

    刚刚和狼群搏斗过的林朝歌额头上满是汗珠,听闻他的话下意识点了点头,看起来此人并非只是在京中养尊处优的性子。

    将狼肉小心地割了下来,剥下来的狼皮包裹着狼肉,被的腰带捆住,珍而重之的揣在了身上。

    每一滴能收集起的狼血都倒入了水囊里,这是他们现如今最宝贵的财产,没有之一。

    夜间他们不敢睡过去,只能继续摸黑开始向着东北方向而行,那些狼依旧不紧不慢地跟随在林朝歌和潇玉子的身后,满天的星星在不断告诉它们如今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也许是他们的速度丝毫不见慢却也快不到哪里去,也是他们去的方向确实之前有大队人马经过,又或者被重创了的狼伤势恶化无法奔袭了,几只狼渐渐地不再跟着他们,任由他们向着远处离开。

    不甘心冲着他们背影仰头嚎叫。

    也不知走了多久,歇息了多少回,直到林朝歌的腿再也无法伸开、水囊中流尽最后一滴狼血,林朝歌的耳边终于响起了沙漠中最熟悉动听的声音。

    “是驼铃……驼铃” 林朝歌的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她犹如梦呓一般嘟囔着环顾四周。

    “我好像听到驼铃声了……”

    “是的,我也听到驼铃声了。” 潇玉子抬头看了看东边,那里开始翻滚起红色云霞,而在他们的身后,月亮已经沉到几乎看不见的地方去。

    望着绚烂的景色,林朝歌她心里徒然升起了不安的预兆,眼皮子上下跳个不停。

    “小言言,我要最后努一把力了……”潇玉子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容。

    “什……什么 …?”大脑迟钝还未明白他说的什么。

    “等看到那些人,剩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

    “什么?我……”林朝歌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感觉原本并行走动的人突然打横抱起她开始了/剧烈/动/作。

    狂奔着、怒吼着,使出全身力气的抱着林朝歌向着驼铃的方向全力奔跑。

    林朝歌被风沙吹得睁不开眼,双手紧搂着他不放,这是最后的希望寄托了。

    潇玉子醒来的时候,全身痛得像是被马车碾过去一般疼痛,但至少还活着,嘴巴里弥漫着奇怪的汁液味道,身上的伤势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自己全身会痛也是因为没有用药导致伤口有些发炎的趋向,而这个房子十分闷热,泥巴和草糊成的房子被太阳一晒简直能熏死人,窗外一点风都没有。

    整个房间就像又闷又热的蒸炉密不透风。

    救他们的人并不是什么都没做,在他的身下铺了草席,草席是浸透了某种草药的,所以他躺在那草席上,就等于将伤口泡在了药里,不至于趋向更严重的地步。

    侧目正好看见林朝歌竟正手拢着内衫侧坐,露出好长一截白皙的腿,他看了一眼,眼色幽暗,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再回身时,林朝歌仍手拢着襟口,神色变幻莫测盯过来。

    潇玉子仔细看去,舒了口气,林朝歌虽说褪了裤子,外衫也脱了,但衣长至髀间,只露出半截大腿。

    潇玉子又注意到了其他。只穿着单衣的林朝歌看上去比他想象的要单薄许多,平素裹在宽大袖袍的腰肢已显得十分纤细,此即看去,拢着白色的布料除此竟多了几分不可言喻的旖旎。

    她的皮肤很白,或者该说鲜活,不是一径的白,而是透着象牙般的光泽,极为细腻,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并在一处……若是没有多处碍眼伤疤痕,想必抚摸上去手感极佳。

    潇玉子恍惚间觉得四周好似升温了一般,烧得他面颊升腾起热气,蒸出红晕。

    而对面林朝歌那清凌凌的目光微微眯起,小窗映进来的几点微光映在她眼中,如同湖面烟波的撩过,又像是盈盈的泪光,但是,当然,下面掩着的不过是林朝歌眼中诡异的神采。

    潇玉子也不知道林朝歌为什么这样古怪的看着自己,她头发已略微散乱,除却眼神,无论细腰还是白皙并立双腿,看上去都是楚楚可怜的姿态,简直,简直比潇玉子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动人心魄。这是否因为其中掺杂了属于林朝歌的特质,却不得而知,也不可细思。

    “……嘶。”潇玉子因为动作过大拉扯到了伤口,猛的倒抽了口气,猛然回神,仰看着屋顶,眼神乱瞟漠不关心地找着话头,“小言言,你腿挺白的。”

    林朝歌:“……”。

    “你醒了,我怀疑你要是在不醒,是不是死了。”空间就这么大点地,林朝歌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半光状态中,斯条慢礼的穿上跟烂布差不多的破裤子,有得穿总比没有要好。

    “我睡了多久。”没有理会林朝的毒舌,潇玉子腹中饥饿涟涟。

    “三天尔尔”。

    全身会痛成这样,只不过是因为长途跋涉太久,中间又和狼群搏斗,还抱着这么一个成年人,人不是铁打的,再厉害的人这么折腾一番都要力竭,他也不例外。

    在沙漠里晕过去不死也死了,能活下来,绝对是因为他们得救了。

    “这里有古怪,你最好……”林朝歌话还没说完就被推门声打断。

    门外突然进来是一个长得很粗壮的黝黑大婶,大婶看见他醒了,立刻高喊了起来,林朝歌很可怜的语言不通,完全不明白她在叫什么,可其中的惊喜之意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潇玉子眨了眨眼睛,发现林朝歌挂在脖子上的金链子不见了,他们说是救人吧,连擦个身换件衣服都没有,他还记得自己一发作全身就高烧不止,要不是额头有个搭冷毛巾的人,撑不撑得过去还是个问题?

    可要说不想救,把他们丢在沙漠里不管就行了,没一会儿他们就会被晒死,又何必辛苦把他们拖回来,还给潇玉子垫草药的席子?完全就是多此一举。

    再联想到刚刚进来的老大婶体格肥胖,完全没有沙漠里的居民那种干枯精瘦的样子,林朝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们不会吃人肉吧?

    所以才那么肥壮……!!!

    林朝歌光是想想就一阵头皮发麻,如果是真的,那么这段时间他们吃的又是什么!强压腹中恶心上涌。

    “有古怪!”二人在屋里对看了一眼,林朝歌掏出藏在靴中的匕首扔了一把过去给他。

    总之,先冷静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已经抱有希望会遇见一堆“食人族”的二人,忍住了难受推开了门。在她的左手上,匕首被握的紧紧的,用以等会格挡可能袭来的各种武器,更是用来自保。

    然而当一推开门,就彻底傻了眼,谁能告诉他们,这外面是什么情况?

    不大的小破屋外站着一大群人,见面推开,一个个面色带喜,七嘴八舌指指点点。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一个男人兴奋地指着林朝歌大声叫着。

    “乌拉乌拉乌拉乌拉!”刚才那个老大婶拼命点着头。

    门外,几十个满脸红光,绝非营养不良出品的沙漠居民眼睛里满是精光地看着她,这些人有男有女,也有不少中老年,虽然长得健壮,可那憨厚的气质一看就跟什么马贼匪徒扯不上关系,可跟好人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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