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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三、便宜徒弟

    “你可是不信我所言。”林朝歌低下头看见的只是脏兮兮打结的发顶,头次生出了少许措败感。

    黝黑狭小的巷子口哪怕是正午太阳最烈之时,这处既始终阴冷如嘶,就像寒风丝丝浸透骨髓之冷,林朝歌突然想到有关于南北差异的一个笑话,北人人过冬靠暖气,南方人靠一身浩然正气。

    北方是单纯物理攻击,南方则是魔法攻击。

    一个人要想突然接受另一人突如其来的赠予,一时之间想多想岔在所难免,天下掉馅饼的美事固然有,只是不多,多是糖衣炮弹居心不良。

    “傻孩子,我当然知道,可我说过的话断是不会在收回的道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只问你最后一句,愿意做我徒弟吗,好处是我会教你读书写字让你不再挨饿受冻,坏处是说不定你还得跟我离开生你养你之地,你可以拒绝,因为你知道的,我不是本地人自是不会再此逗留太久,如此,你可愿意。”林朝歌很难相信这小孩不会动心,如果是她早高兴得原地转圈圈了。

    肮脏浑浊的阴森巷子对比宽敞明亮的大宅子,发臭发馊的青绿色馒头对比皮/软/肉/香,一口咬下去肉汁弥漫口腔的的肉包子,二者一相比较熟是熟非。

    “我不会骗人的,汉人重承诺,何况现在的你有和值得我冒险收你为徒的利益吗。”林朝歌摊开手,眼色无辜极了。

    循循善诱,一步一个坑。

    “既然你知道我什么都没有,甚至还邪门得很,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就不怕被我克死。”真峻很难相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不堪后还会真心诚意收她为徒。

    “为何你会不相信。”林朝歌扶下帽沿,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什么,嘴角微微上扬;“你可是在等我一个收你为徒的理由”。

    真峻没有低头也没有摇头,头低垂着不敢直视面对林朝歌表情。

    “我的这张脸不安全,需要一个人帮我看家护院,保护我的人身安全,我向来对诸神邪之事不信,如此,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可我手无缚鸡之力还……命中带克。”真峻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反倒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有有种无力悲凉感,如果是其他的答案他可能会拒绝甚至是讨恶,唯独是这个。

    “我能看中你自然是有你的长处,莫要过早否认自己,每个人都有闪闪发光的闪光灯,只是你还没有发现自身的闪光灯罢了。”林朝歌知道这种小孩子心理一般自卑,不能一步到位,需缓缓而之。

    “你等我考虑一下好吗。”诱惑太大又害怕不过是南柯一梦,不敢咬下去。

    “好,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林朝歌说完又加了一句;“若是想好了答案就到梨花胡同二十八号的巷子寻我,我住在旁边一颗槐花树旁的院子里”。

    “好,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等听到自己差不多料想的回答后,林朝歌放下自己买来的几大个肉包子给他留下,嘴角带笑道;“记得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真峻待人走后,望着怀里抱着香喷可口的肉包子出了神,这次他应该相信她吗?若是答应了她会不会跟以前的人一样被他克死。

    可是他实在是太想要这一丝温暖了,想狠狠的攥紧与手心之中。

    一去一回,自是耽误了不少时间,去时阳光灿烂归时暖阳余晖半斜,家家户户弄青烟,炊烟袅袅。

    “小白脸,你今天去干嘛了,找你一天都找不到人,不是说好要在家温习课业的吗,说话大了也不怕闪到舌头。”阿其如今日大清早跑出去狩猎,后面掏到了一窝小猫崽,高高兴兴回来,却看不见人,气愤可想而知。

    简直就跟外出务工的丈夫回家,结果找不到妻子,却在隔壁老王家床上找到一样。

    “下次出门之前怎么样也得跟我说下,万一我下次回来还是找不到人怎么办”。

    “你是不知道我们邬堡虽然不大,弯弯绕绕的也很容易迷路。”阿其如隐隐有朝话痨直奔的方向。

    “干嘛,我出去还得跟你报备一声,醒醒,咱们又不是老夫老妻,更不是什么粘粘糊糊的关系,还有别老用这种恶心的调调跟我说话,太恶心人了,我鸡皮疙瘩都碎了一地。”林朝歌闻言翻了秀气的白眼,说着还抖了抖身体。

    显然鸡皮疙瘩碎一地。

    “还有我是个身体心理都健康的男人,你这套还是拿去唬小家小姑娘罢。”林朝歌心里默默加了句,这些对我老阿姨来说根本不管用,甚至想打人。

    暴躁林朝歌------在线锤人。

    夏季白天长,冬日短,现在也到了掌灯时分。

    “啧,亏我这次过来还给你带了礼物。”阿其如气急反笑,从身后掏出一只黑不溜秋的碧眼黑猫;“你要是不喜欢我就送给其他人”。

    “黑猫不吉利,我当初看到过一只黑猫一枪打死过一只老鼠。”要不是她看过,怎么能拿得出手吹牛。

    “???”啥,你在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

    “这种不吉利的黑猫还是给我养比较好,我怕人家小姑娘会吓到。”林朝歌生怕这肆反悔,连忙把这只明显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抱在怀里,生怕被人抢了去。

    “这猫这么小,断奶了没?”

    “反正你弄些肉沫和稀饭喂它就行,好养活得很”。

    阿其如挠了挠发顶,总感觉他们这相处模式就像老夫老妻:脸臊不住一红:“好,既然你喜欢那我就送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

    “嗯,本来就是为了拿来送你的,有什么好反悔的”阿其如见自己送出去的礼物被人收下,当即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我出来得太久了,我得回去了,免得等下吴林首领找不人”。

    “嗯,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林朝歌只是应了声,继续把目光转移到小奶猫身上。

    那么小的一团,湿漉水汪汪漉的绿眸,无一丝杂毛的黑色绸缎,弱弱的奶叫声,简直能萌化她心。

    “既然你这么黑,就叫小黑吧”。

    “喵喵喵”突然被安排了的奶猫???

    幸运的是没有让她等太久,真峻第二日清晨就来了,许是他也以为赤手空拳上门面皮有些挂不住,故而天微微亮就采摘了大捧带露格桑花来到昨日地点。

    对着林朝歌磕了三个响头,喝过拜师茶,就算是林朝歌名义上第一个关门弟子。

    不带调的便宜师傅和一个专克人的便宜徒弟,怎么看,怎么怪异。不过想想还挺带感和刺激的。

    桑树下,林朝歌看着洗干净出来,套上干净衣物,长得挺白净的便宜徒弟,居然认为长得还不错,总算不是歪瓜裂枣看着硌人。

    ”既然你是我徒弟了,为师别的要求不多,谨记多听多看少说六字。”

    “徒弟谨遵师命”。

    邬堡就这么大点地,无论发生了个屁大点事,藏着掩着不过三俩日总会闹得沸沸扬扬,比如谁家寡妇出墙,谁家汉子昨夜打牌输了好几个大钱,谁谁谁家又开始打老婆等鸡毛蒜皮。

    此时,青灵国内

    竹音身份确认无误,只是身份位置有些尴尬罢了,其他基本无碍,由当今圣上亲封了个安王,赐府邸再京彻底做了个闲散王爷,赐随意出入宫闱的令牌一枚,赏赐等如流水流进。

    一时之间风头无二,阿哲则是继续留在他身边打探林朝歌的下落。

    只是每回见到静安王爷时总忍不住将人挫骨扬灰,只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背地无人则是怎么针对怎么来。

    安王府中

    “你的意思是劫走她的是一群胡人。”小巧精致假山旁,青年弹琴的手微颤,弹错一个音。

    “回禀大人,是的”。

    “可有证据。”竹音实在想不到以往无利不起早的胡人为何会劫走一个素为相识的陌生人。

    “其中为首之人可是一头栗色卷发,左耳带着一枚黄金蛇性吊坠。”一直没有出口,充当背景人的阿哲能想到的胡人,只有入城前一夜打劫过他们的那群人,顿时恨得牙痒痒。

    “大人是怎么知道的。”衙役错愕的表情坚定了他心中想法。

    既然已知人被谁劫走,何愁找不到主子去了哪里,光是想想阿哲就恨不得背上里面长俩翅膀,飞到林朝歌身边。

    邬堡胡人中有个美丽的传说,不管是谁,只要找到了八瓣格桑花,就找到了幸福,“格桑”为语,即好时光之意,格桑花开,

    “我念一句,你跟着我念一句,明白没有。”林朝歌没有带过小屁孩的经验,反正怎么瞎几把乱来怎么乱来,手持一木尺,样子架势端得倒是十成十。

    就是师端不正,徒弟是拿来做什么的,当然是拿来奴隶和玩的,否则要来干嘛。

    “我知道了师傅。”从没有接触过课本识字的真峻答得很认真,甚至有着不耻下问的好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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