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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搓泥

    吴林一行人刚一入城,早有人手持洁白哈达在城门口翘首以待,献殷勤的甚至开始给其他人端茶倒水,清点货物,足见重要程度一斑。

    林朝歌带着灰色毡帽落在最后尾,加之身形文弱瘦小,自然不会引起多大关照,他们居住的是一栋三层小楼,清风小筑,接连几日的风尘仆仆,林朝歌都怀疑自己身上臭得长虫了,抬起咯吱窝一闻,恨不得自戳双目当场去世。

    “小白脸你这是要洗澡吗?”刚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的阿其如正好看到林朝歌提着一个木桶往水房走去。

    “这天还不是很热,洗什么澡”。

    “所以我就说你们这些汉人就是假干净,矫情。”阿其如嗅了下身上味道,男子气概满满。

    “看我身上男子气概满满”。

    “………”这话说得林朝歌提着木桶的手差点一抖,满桶水花四溅。

    “你多久没洗了。”现如今已到五月头,她不过是停了五六天不洗澡已经难受得恨不得自戳双目,别说一群胡人中还有头上长虱子跳蚤,赶马路上闲着无聊经常能看到他们抓头上的虱子跳蚤玩,捏死在指甲里发出吱呀一声,弄得满手黑血。

    “不多,也就大半个月吧。”说到这,阿其如还骄傲的挺 了挺小胸脯,瞧吧他可干净着了。

    “看不出来你不洗澡还挺骄傲的。”呵呵,林朝歌就差没有直接脸上甩你俩巴掌。

    “必须的,他们有些人还是大半年洗一次澡,就连我们最勤快的吴林首领也是十天洗一次,我们天气热的时候都是直接洗旱澡。”阿其如说到这,还拿余眼瞄了下林朝歌的表情变化,结果发现人家压根就没看他。

    “何为旱澡。”林朝歌突然想到某某某本看到的某些,应该不会是她想的那种吧,满身恶寒。

    “就是出太阳暖和的时候一起出去晒太阳,等出汗了就着汗渍搓干净身上污泥,起到清洁身体的重要,省水还舒服,小白脸你有空要不要和我一块去洗个旱澡,我把我平时的位置让给你”。

    “喂,我还说完你跑什么跑”。

    “小白脸你给我站住,停下!”阿其如看着他话还没说完一半就提溜着水桶呵斥呵斥跑个没影之人,当下心头不爽,跟过去吗,当下人家还以为他要偷窥他洗澡,有那龙阳之好,可是不跟过去心痒痒的,就像有千万之蚂蚁在啃咬他心口。

    啊啊啊!!!一拳打在周干树枝上。

    烦躁。

    她现在很怀疑以前看的言情里,女主女扮男装到军营里是怎么忍得住男主十天半月洗一次澡,不,准确来说也许半年都不一定洗一次澡,不认为有味道吗,还有抱在一起相互亲吻还是不可描述的和谐画面,确定不是相互搓泥吗???

    邬堡胡人收留的大多数是无家可归的孤儿寡女或是乞丐弃儿,匆匆一观人口也是可观,其中一邬堡之主为大,其次地位最高的是四大家主,吴林一群人,言什家,提拔家和木离家四大家族。

    分别是提拔家族主管粮草,言什家管马匹,木离家管兵器,而吴林一群胡人主管外出经商或是接一些跑道之财,四大家族相铺相成,家族中都有联姻关系所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缺一不可,成四足鼎立。

    为了迎接外出接商一年之久的吴林意行人,邬堡之主苏力歌特意宴情四方来宾,林朝歌很显然也被当成吴林一行人接到邀请。

    花灯初上,满池火树银花,设宴的地点定在用来待客的飞燕楼,早有不少衣着华丽或粗狂大气的四大家族人到来,借着宴会主人未来,可尽的显耀自己最近新得的马匹粮草歌姬舞娘。

    林朝歌的位置被安排在最角落处,只是望着场内翩翩起舞的波斯舞娘扭/臀/跨/腰,内心有千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有谁告诉他这群邬堡胡人的有这么开放,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开始躲在小几下或是旁边进行不可描述的社会主义核心运动。

    苍天大地啊,谁饶过谁,她可还是个孩子!!!

    捂眼移开,她真的害怕长针眼啊!

    老天爷!!!快来人收了他们这群盘丝洞男妖精。

    “其实我都习惯了,每次出去一趟回来,大胡子他们就像百八十年没有看过女人一样,啧啧啧。”阿其如一边磕着杏仁果一边好心的给她介绍其他人。

    “那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留着一把关公美须的就是言什家家主,言什郎”。

    “那个满脸横肉的就是木离家主木离阿其火”。

    “长得好歹能看的就是提拔家的家主,提拔筒”。

    “噗。”林朝歌刚喝进去的水差点没一口喷出来,言时郎,木离阿其火,还有最后一个拖把桶又是什么鬼,就算随便取名也不用这么随便吧。

    “对了,你怎么不下去跟他们一起。”林朝歌高扬了扬下巴,意意有所指。

    “你不也是一样。”阿其如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差点儿一跳三尺高。

    “不哦,我们不不一样,”林朝歌裂嘴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摇晃着一根手指头;“因为我喜欢男人,所以我对女人没兴趣”。

    “咦,死断袖离我远点。”阿其如听得混身直起鸡皮疙瘩,妈的,它就知道这小子不正常,你看才来多久就露出狡猾的狐狸尾巴,吴林大哥被这死断袖看上,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离我这么近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有着相同的爱好。”林朝歌特意凑近,在他耳跟轻轻吹了一阵风;“还是说你一直针对我来,其实就是喜欢我,那种怎么说得,越是喜欢一个人越是要想方设法引起她注意”。

    “可我不喜欢你这种弱鸡类型的,长得还黑,就跟白切乌鸡一样。”林朝歌看着一张黑脸足渐被绯红霞云爬满脸颊,多日来的恶气终于吐出了,心情舒畅。

    “你……。”阿其如蹦得弹起来在,正好打落一壶酒,幸亏他们所处的角落偏僻,加上周围的莺莺燕燕自是无人理会;“……你……我……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

    “死断袖,我可告诉你别太过分了。”气急了连小白脸都不骂了。

    “哦。”尾音刻意拉长,林朝歌神色戏谑:“我怎么过分了,对你动手动脚还是爬你床了”。

    “就算你这样我也会告诉吴林大哥你要对他图谋不轨。”阿其如对上那对涟漪泛着水光的茶色眼眸,心口不收控制漏了一拍。厉声道。

    ”还有我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就算是死都不会喜欢上你这死断袖的。”结果后面,真香。

    “???”林朝歌望着跑远的少年,翻了个白眼,真是不可爱。

    也不知道我可爱的王溪枫小朋友,亲爱的潇玉子同志有没有收到她寄过去,爱的书信。

    大周朝,洛阳

    王溪枫正在打理弄乱的发型,同时遮掩住衣服上少许的血渍。

    在这个时候,身为狐朋狗友的柳宝如忍不住上手感叹道;“你这个手艺啥时候学的,都不告诉我,实在是太不讲意气了”。

    “你管我,你就说像不像。”王溪枫拍开在身上乱摸做乱的手,直起一身鸡皮疙瘩。

    “像,太像了,简直就像是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

    王溪枫笑了,有些骄傲的说;“那是必须的,我的易容术在这世上除了我师傅外,称第二都没有人敢称第一”。

    要是林朝歌在这里肯定会忍不住默默吐槽一句,不,少年,你错了,排在第一的应该叫PS。

    “对了,林言那小子最近在长安怎么都没有消息,按理说昔日同窗一朝为帝,还是跟她同床共枕过的,我要是想想就控制不住满身沸腾。”柳宝如一对猫儿眼上下转动,如果照这样来说,他姐姐是贵妃,现追封太后,王溪枫这厮就是当今圣上的大舅子!

    震撼他妈!

    “你就想想,你可别忘了新帝当初刚入学堂那会儿我们干过的蠢事。”王溪枫别过头不去看他犯蠢样。

    “你不说我都忘了”。

    “少爷少爷,林公子来信了。”柳阳高举着一副信从外头跑进来,鬓角发丝皆被打湿,一看就是跑得过急。

    “拿来给我。”一听到来信,王溪枫东西也不摆弄了,直接洗干净手,就差没有沐浴焚香恭迎圣旨来得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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