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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改朝换代

    “羽林军统领的位置待腻了,想换成阶下囚?” 白清行成全他,“带下去,秋后问斩!”

    那人被两个人压着,硬拖着离开,走时还在骂他,杂种,谋权篡位,利用他们后倒打一耙,还鼓舞其他人造他的反,其心可株。

    白清行只当没听见,环顾一周,眉眼笑眯眯问道;“还有人对本殿有意见吗?”

    没人说话,许是怕死,也许是另外几位真的不得人心,这些人自愿倒戈,掷兵器在地俯首称臣,人惯是会趋炎附势的生物,你强自跟随,你弱你随意。

    “很好。” 白清行很满意,他搁下这边的事,瞧了瞧里头冷嗤一句:“父皇前面已立下遗嘱立本殿为储,尔等还有何不满怀疑。”

    元宝上前一步掏出明黄色圣旨,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七子郎均、日表英奇。天资粹美。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于正远十三年五月二十位日、特立为储,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钦此”。

    何钰张张嘴,想说什么, 白清行瞥了他一眼,冷笑涟涟,他离的近了些道:“何将军,你全家人上下百十来条人的身家性命都在你手里,且行且珍惜。”

    “本殿可有先皇遗留下的圣旨,同那几位丧心病狂的谋权篡位之人不同”。

    何钰瞬间红了眼眶,手握成拳头,青筋在手臂上蔓延,继而松开,单膝下跪;“吾皇万岁万万岁,臣等遵旨”。

    一人妥协跪地,其他人纷纷效仿,宫殿顿时通明一片,喊声阵阵。

    人妥协了,兵权也交了,不知谁在夜空中点燃了烟花筒,点燃后那烟花蓦地飞上天,砰的一声炸开,亮起无数绚丽的光彩,无根花照明了整个高空,如白雪银花绽放,美得一瞬即逝。

    “真好看。”白清行不知道那烟花是干嘛用的,不过还是没忍住,停下脚步看了看,墨色瞳孔倒映璀璨烟火,给之渡上一层暖意,不负方才清冷。

    白清行站在宫外某处,任由微风吹乱衣袍,端得君子如竹,风过不折,雨过不污,永远那般高贵孤傲。

    “在不过去收拾残局,这儿天可就亮了。”潇玉子带着茶葛在转角处走出,嘴角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笑。

    “侄子晓得,多谢皇叔提醒。”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不值上心。

    “皇叔可是要离开了”。

    “嗯”。

    “皇叔可要将那人安全带回来,我也许久未见她了”。

    潇玉子不知他为何回来这么一问,只是笑笑点了点头头。

    这一夜过后,大周朝的历史就要重写了,同夜清元殿中传出北宸底匿了的消息,被追封为太上皇,北宸立皇后,陈贵妇荣为太妃,其他妃子不愿出宫的妃子全部归放在太妃庙眼不见心不烦。

    同年改年号为齐源,号称武昌帝,大赦天下,同时为已故的太上皇守孝三年,七皇子府中的一侧妃俩庶妃各封为贵妇与贵人,整个后宫空荡得很,守孝连想办法塞人都难如登天,只等孝期一个各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二日天微亮,晨曦穿透云层,琉璃瓦光彩照人,潇玉子站在大华宝殿上,手执拂尘的魏公公抬着下巴往外面高喊:“宣众卿朝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黑压压的人群低下去一片,声势浩大响彻天际。

    正元殿又称为大华宝殿,历代帝王登基之处,百官齐鸣。

    十三块中空黄彩琉璃瓦拼成的鸱吻明晃晃的贴在大华宝殿的脊梁上,十八门黄金铸成的柱子分立两旁。

    上等的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自地面摆成八宝真龙图案。其中最靠近龙椅那一部分恰好拼凑成一只须发张狂的金龙,其爪上还握着一颗拳头之大的耀耀明珠,散发着莹莹的光辉。然而这个宫殿里最耀眼的却不是此造价高昂满目琳琅的大华宝殿,而是正端坐在龙椅上的人。

    这人头戴金冠,面无表情坐在那里,只着一身看似邪魅狂狷实则是一席取于緅缁之间的玄色龙袍,便于贵气之中尽显其风华。万人之上,他将手臂慵懒的搭在扶手上,深沉的黑眸潭水一般幽深,张扬入鬓的眉宇间尽是锋芒。甚至就连他视线所及之处,群臣皆跪,以头抢地,山呼万岁,无人不肯臣服。

    他冕旒下的目光扫过众臣之时寒光一闪,随即勾唇一笑:“众卿平身。”这天下终是他的了。

    九十九道天梯旁。

    有人站在官员一群人中静静的侍立,昨夜宫闱/动/乱过后今日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少了许多熟悉面孔,多了许多生面孔罢了,他抬眼望殿内看去。

    潇玉子居于百官之首,抬眸看着高座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大周朝这天终是定下来了,他是不是也得准备动身去寻那人归了。否则总感觉日子少了调味品,寡淡无味。

    尘烟滚滚,四周是一片无边无际望不到头的草原,一对人马正在驰疾赶路。

    林朝歌在马背上突然打了个哈欠,双眼悲催望天,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好像忘记了什么,摇了摇头驱赶这个念头,策马跟上队伍。

    “小白脸,你还不赶紧跟上,否则天都要黑了”。

    “来了。”策马奔腾,红尘作伴,好不潇洒快活。

    蓝天白云,碧草连天,雪白的绵羊低头吃草,放牧人高声歌唱。

    林朝歌早在三日之前已经离开青灵国边境,临走前给远在长安的喜儿潇玉子,洛阳的王溪枫叶以及清灵国的竹音各写一封信,信上不过寥寥几笔带过,一切安好勿念。

    提笔许久终是没有写下自己身无分文两袖清风的悲惨遭遇,搁笔洗砚池,静待未知路途。

    邬堡之主,有点像中世纪的城堡领主,又有点像是国中国之类的存在。在许多时候,邬堡壁墙之下的百姓只需要做好自己耕种或者谋生的手段就行,他们不需要考虑交税、服役、征战,不需要考虑一切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除了需要按户上交十分之五的收成外。

    苏力格,就是这样一个邬壁的主人。他既不大高大威猛,也不老谋深算,他只是好命的从他短命的父亲那里继承了这么一个在南方很有名的邬堡,并且凭借着南北交通的位置继续经营而已,而且生无兄弟在旁,有的只是几个姐妹。

    三代人积累的财富和人口足以他挥霍一生。

    而他也确实也这么做了。

    当然,这是在外人眼里。

    在邬壁的家臣眼里,他们的主人是这世界上最让人畏惧的主人,可以一言决定他们的生死,也可以让他们犹如活在天堂里。

    就在这一片光影中,林朝歌看到了一座土木巨石建筑而成的城寨出现在了平地之中。

    这并不像洛阳清城那种高大的城墙和门洞,却像是西方电影里常见的城堡那样矗立在地势较高的坡上。

    一道狭长到看不到边际的,由砖石和木柱组合而成围墙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因为是傍晚,那片灰黑色的壁垒看起来很朦胧,那些飞舞着的尘土及红色的夕阳,使这道围墙像是活着的生物在蠕动,鲜红诡异的美。

    为何她会生出这样的想象呢?

    林朝歌仔细的看了一眼这座邬壁,发现自己对它生不起好感来。

    大概是因为,它是一座和所有她见过的建筑都不一样的,一看就让人联想到监狱和牢房那种东西的建筑群吧……,嗯,就像现代影视上看到过的土楼,给人一种沉闷的压抑。

    阿其如注意到林朝歌在仔细的看着他们邬堡胡人世世代代居住的邬壁,于是便语气骄傲地介绍了起来:“这是我们邬堡胡人经营数代的邬堡,外有层层壁垒环绕,四周环以深沟高墙,内部屋舍毗联,堡中荫户便居住其中。四隅与中央建起塔台高楼,用于瞭望敌情、防御贼寇,登楼眺望,邬壁四周动静一览无余。数百年/动/乱,我们邬堡胡人便是靠着这座邬壁屹立百年……”。

    林朝歌并没有露出什么赞叹的表情,只是稍显冷淡地点了点头。

    在见识过西方那种用巨大的砖石筑造的城堡和石砖搭建的万里长城,这种土木瓦石建造的低矮邬堡群并不能让她太过动容。

    不过“邬壁”这种兴起于东汉末年、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发扬光大的建筑群,在隋唐时期就已经纷纷被拆除或改建了,后世已经难睹其真容,只能从壁画中一窥其风采。

    能见到真正的邬壁,此行也算不虚。

    阿其如见自家的邬壁居然都没让这小白脸挑动一下眉角,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了一阵沮丧,他试探着问道:“难不成你以前见过其他邬堡?”

    “没有。”林朝歌摇了摇头,跟上其他人脚步。

    “喂,小白脸,你都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喂。”阿其如听不到满意的答案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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