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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七、逼宫

    清元殿是天子寝殿,无召不得入内,跟东宫有一段不短的距离,现如今未立太子,东宫的位置暂时无人居住。

    此时的清元殿,一众内侍、宫女在殿外候着,六个太医在大殿紧急地会诊,美貌的陈贵妃坐在北首主座,安之若素地饮茶,而之前,她还表现得着急焦虑。

    “七殿下驾到。”清元殿外的内侍拉长声音通报。

    所有宫人、六个太医纷纷屈身行礼,陈贵妃在近身宫女林惠的搀扶下,慢悠悠地下来,一张美艳的鹅蛋脸慢慢染上几许焦虑担忧的神色。

    白清行一声:“免礼。”让他们起身,焦急地问:“父皇现下如何?”

    沈太医是太医院院使,医术最高明,他躬身回道:“陛下现如今昏迷未醒…方才臣用金针扎在太/阴/穴/百川穴等处,陛下这次醒不过来恐是…。”凶多吉少四字未尽言,在场诸人又有谁不是人精,当即谁都不愿做那种枪打出头鸟,当即纷纷退后几步。

    “你们不是号称太医院医术最精湛的大夫吗?父皇究竟身患何症,为什么还不苏醒?你们尽力了吗?”他劈头盖脸地一通斥骂,疾言厉色,只因关心则乱。

    沈太医吓得额头冒出汗珠,连连供礼回道:“七殿下稍安勿躁,臣等正在会诊。此次陛下呕血昏迷,是因为脏腑虚耗精气,心肺虚弱…其他的臣等无能为力…”这句话已经差不多彻底是判下死罪。

    实际上,陛下的身子不知因何缘故日渐虚弱,查不出病因到底是中毒还是回天无力,现在更连吞咽流食都艰难,只能判断一句药石无医,今日北宸帝最后的一刻清醒还是耗尽最后一丝储存清明,以全身最后仅留的寿命为代价。

    他们不明白北宸帝召来这位刚认回来没多久的殿下来做什么,许是为了交代什么,可皇储现为立,当即思绪纷飞。

    “废物!一个个都是饭桶!”白清行震怒异常,怒斥声如惊雷劈下。

    六个太医纷纷下跪,伏地叩首面露惊恐:“臣等无能。”

    一旁的陈贵妃冷目旁观了一阵,忽而娇滴滴道:“七殿下息怒。他们已经尽力了。”

    白清行冰冷地盯她一眼,拂袖进寝殿。

    陈贵妃不以为意,勾唇冷笑,不过是沦落在外多年的弃子,一无外戚二无人脉,不会碍事的,等着今晚过后,那位置上就应换人做了。

    元宝跟着白清行来到龙榻前,看见陛下的近身内侍元顺,便碰碰他,低声询问方才陈贵妇之事。

    白清行看着龙榻上面如死白、毫无生机的北宸帝,热泪潸潸滚落,距离他被认回来还没超过一年,北宸帝就害了病,很难不让人往其他方向去想。

    “父皇……”很多人都明白北宸帝恐是撑不住今晚了,各方势力蠢蠢欲动,鹿死谁手尚未得知。

    “吾儿,我无事,莫要过于担心。”北宸帝挣扎着起身,白清行跪坐着扶人起身,在身后垫了块软枕:“你去将朕的玉玺拿来”。

    “喏”。

    “父皇,你这是……”白清行接过元顺双手跪地递过来的明黄色圣旨和一方龙凤缠绕碧色玉玺,当下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是个傻子。

    北宸帝并不多言,枯萎干燥的手因连日来卧床不起,连吞咽东西都困难只能依靠流食维持生机,瘦得只剩下一把包裹着树皮的骨头,瘦的令人心疼。

    夜越来越深, 月亮仿佛害羞得躲进云层里,不见踪影,黑暗里看不清人,只听到有人平静的说话,影影绰绰的高楼灯笼将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朱红宫墙上弯弯绕绕。

    暂时居住离宫前各自居住的皇子府中的三位皇子许久未等来传召,早已沉不住气撕破脸,谁都想登上九五之位,载入史册流芳百世,更多是垂涎触手可得的无上权力。

    除了被召进清元殿中的白清行,剩下的二皇子潇景昴,三皇子潇景宸,最为得宠的六皇子和高贵妇不知为何早已被禁锢华林殿中离不开半步,八皇弟潇景瑞,王对王,王牌对王牌。

    这三人现在奇迹的一致决定一同对外,在清内。

    清元殿外,穿戴整齐的三位皇子立在门外。

    “儿臣想见父皇一面。”这种时候,一般人怕是都慌了, 费劲心机赶来,只求做一个孝子。更多的未自己增添筹码,哪怕万无一失,锦上添花又何妨。

    结果一日过去了天清殿中那位自始至终只召见了那位,特别是在未立褚的情况下,这种搁谁身上也接受不了, 唯独老三 竟还能保持冷静。

    “陛下需要静休, 不愿见其他人,诸位殿下情回吧。”内侍远顺公公明确拒绝。

    潇景昴冷笑,:“是不愿意见我, 还是你们串通一气胆大包天,擅自揣摩圣意废长立那杂种!”

    “二殿下慎言。”元顺听到这大逆不道的话居然还好脾气的解释。

    “本殿不过是说出你们心里那点龌龊小九,怎么元公公现在就可是沉不住气,拿大内总管的身份压人不成,本殿现在想进去又如何,难不成元公公还想将本殿下打入天牢不成。”四肢发达脑子拎不清,受到别人簇拥就容易血气上头的潇景昴最是适合当一出头莽夫。

    稍不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谁都想做最后的黄雀非螳螂与蝉。

    “纯属污蔑, 此乃圣上的意思,还是说殿下你敢抗旨不遵?”元公公拿皇上压人,气得白面皮子上的肉一抖一抖。

    “既然是父皇的意思,为什么不当着所有人的面讲,偏偏只跟你一个人说?”跟随同来的老八潇景瑞冷笑更甚:“我看就是你故意曲解父皇的意思,想同里边那个杂种造反。”

    “陛下身体虚弱,不方便见人,他如果想立太子,何不提前召几位殿下一块来,为什么只单单召见七殿下,不召见你们?”元公公不卑不亢回话:“陛下前面是担心一些乱臣贼子造反,所以才让老奴转告,告诉老奴若是其他几位皇子有异动,即刻拿下。”

    “父皇单独召见老七,自然是有事交代,可是进去这么久了,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篡改圣旨。”潇景昴瞧了瞧四周,嗤笑连连;“什么时间不好挑,偏挑在这种让我见不到父皇最后一面的情况上?是何居心。”

    他眼神凌厉,宛如刀子似的,狠狠刮去,“父皇身染病疾,我们身为亲儿子,理应进去尽孝道?元公公一二在在二三遮拦本殿是何用意。”

    “老奴只是一一回复传达圣上意思罢了。”元公公雪白扶杖一甩,直起腰杆子。

    “元公公。” 前面一直不出声的 潇景宸一一数落他的罪证:“你擅传圣意,妄图夺权,对本殿不敬,无论哪一条都够你死千百回,来人,将这乱臣贼子给我拿下!”

    “几位殿下抗旨不遵,还往奴才身上泼脏水,奴才倒是没关系,不过藐视皇权,不遵圣意,也够几位殿下喝一壶的。”元顺大手一挥,道,“来人,先将二几位扣押,等待圣上发落。”

    他俩几乎同时下命令,做下人的难,不知道该听谁的,听 潇景昴的,万一元公公说的是真的怎么办?毕竟现在圣上是生是死还是个未知数。

    听元公公的,万一 潇景宸真的想造反,又怎么办?

    左右都是为难,禁卫军和羽林军统领来来回回,脚步上前又缩回,半响没做好决定。

    “元公公,看来你真有造反之心,没有圣旨,也没有御赐之物,单凭一张嘴就想拿下本殿,本殿若是不在,下一刻你是不是要对父皇下手?” 潇景宸站的笔直:“若是父皇真的有个大碍,谁得的利益最大,是不是里面那个杂种,哦,也对,差点忘记你的从龙之功。”

    “元公公想扶那杂种上皇位,以求从龙之功,到时候老七年幼,朝中势力必然尽数被你这个阉人把持,元公公,你当真心思歹毒,父皇对你不薄,你竟敢谋害父皇!”

    他这一个大帽子扣下来,还真管用,羽林军与禁卫军还有他们的皇子禁军,登时齐齐站在他身后,将元公公当成敌人。

    这还不够, 潇景宸又加了一把火:“本殿死不足惜,但我绝不会让你动父皇一根汗毛,羽林军,禁卫军,禁军听令,此人生为一内侍官居然手握一万兵马,丧心病狂的居然趁殿下病重已将整个皇宫围住,只等父皇死后意图对我大周朝不利,幸而本殿早已勘破,若不现在将此人拿下,等他召集兵马,便是大罗神仙也难逃一死,如今他身边只有一万兵马,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此时包围住皇宫的人太多,二殿下一波,羽林军和禁卫军一波,八殿下又是一波,三皇子那里也有一波,林林总总五六多万,浩浩荡荡的一群乌压压,剩下的带不上来,全在京外候着。

    “元公公,你该不会想颠倒黑白告本殿一个诬陷之罪吧?” 潇景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表情戏谑如猫收起爪子逗弄奄奄一息的老鼠“那黑压压的一万人,只需站高一点便能瞧见,元公公还要狡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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