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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九、浮想联翩

    “嗯。”竹音害怕轻轻回答了一声,伸手环抱住她。

    林朝歌拍了一会儿她的背,又将手挪到她的头顶上揉了揉,这才轻声安慰道:“更深露重的,我们先进房吧。”

    竹音点了点头,温顺的低着头,脸颊不自然浮现俩抹嫣红。

    林朝歌没有注意其他,心里却在琢磨着自己这算不算引狼入室,可是人家好像完全没有对她有意思,嗯,也许她就是想太多了,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这么多断袖,还碰巧全被她遇到了,摇了摇头驱逐脑海中不正常的黄色废料。

    两人心照不宣地进了林朝歌的房里,竹音随手便将自己的房门关上了,还落了锁。

    林朝歌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不自觉地挑了挑眉,看向扑在自己怀里那人,额间青筋跳动,娘的 压到她胸了,幸亏裹胸给力。

    刚刚她太过着急,灯光又暗,只听竹音的声音和她的动作便一心以为他确实很害怕,可是压根就没有想过让人进来,总不能做马后炮吧。

    “竹音,好些了吗?”林朝歌硬着满头头皮将他放到了床边,放下幕帘询问道,点亮蜡烛,照亮明堂。

    竹音赤着脚踩在地上,点点头,“好些了。”

    “公子,我……。

    “那要不要休息一会儿?”林朝歌有些深意地问到,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就是希望这人能回去睡,最好不过。

    竹音听懂弦外之音,可他巴不得就在这儿睡下了,于是他装傻随式点点头,丝毫不客气道:“嗯,我有些累了,可否在公子的床上休息一会儿吧。”

    担心人会拒绝,又加了句:“外面打雷我害怕”。

    你怕打雷我也怕,我更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引狼入室,林朝歌闻言笑了笑,正想说些什么拒绝,却突然发现他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昏黄色灯光下露出大片白嫩肌肤,美中不足的是诸多疤痕横交叉破坏了美感。

    林朝歌赶紧转过身,一张脸烧得通红。

    “竹音,你...”林朝歌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本想说他怎能在一个毫无关系的男子面前这般自如地宽衣解带,但他与她并不是毫无关系,且她现在是男子装扮,这样毫不顾忌才是正常的,哪里不正常,她可是顶着断袖之癖的男人!哪里正常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

    “公子可是嫌竹音不干净?”衣衫落地窸窸窣窣就像剥开红丹果外衣露出白花花果肉;“竹音自小沦落风尘之地,做的都是雅女支一流,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公子是竹音第一个心悦之人,遇到公子那日,竹音一颗芳心就遗留在公子身上。从此世间在无他物,我愿执笔弃花间,从此以后,离经易道,只为你”。

    “没,没有。”林朝歌面有些窘迫。“天冷你多穿点,我这不是怕你冷到吗,再说现在才四月份,天还未大热”。

    任谁大晚上看见一个果男在跟自己深情款款告白,都有些窘迫,特别还是在她已男子之身的时刻。

    “竹音第一次伺候人,还望公子怜惜。”二人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不不不,没看见林朝歌已经在疯狂摇头拒绝了吗,她要听的不是这个啊!少年!还有她的清白也很珍贵的好不好!她也不是色中饿鬼!没有这么饥不择食。

    “我认为你对我的感情肯定不是喜欢,就像你说的你只是一时被我释放出的善意迷惑住了,你的成长经历中也许没有接触过我这一类人,所以乍一见到就可能先入为主以为是喜欢,所以你能不能麻烦穿上衣服。”林朝歌捂脸转身,在脱下去,她可要长针眼了。

    不过,好像她来这么这么久就只在夜袭中看过王溪枫的/哗/颜色漂亮,粉嫩嫩的无一丝杂毛,等等,打住,她到底在想什么龌龊的东西。

    空间一瞬间静默凝固,未关紧贴的六角菱花窗不时被吹得叽呀作响。

    “公子说来说去还不是嫌竹音出身不干净”。

    “不,我没有,我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匆匆打断,竹音仿佛不想听到拒绝二字。

    ”如果是公子,竹音不介意,公子请你把你完全放心交给我,竹音会伺候好公子让你舒服的。”竹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心甘情愿自荐枕席的一日,对方还是有着跟他身体结构完全相同的男子,也许因为对方是她,对此他没有半分羞愧和难以启齿,有的只是全身肌肤都泛了淡淡粉色。

    “公子,我为你暖床”。

    不,她不要,她现在要不是为了顾及一个初哥出师未捷身先死担心以后留下心理阴影,强忍着夺门而出去的冲动,额间青筋是突突直抽。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才是危险的一个好不好。

    林朝歌见他背过身去不知道他怎么了,便也没管他,竹音脱好衣服后独自铺好被子钻了进去,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在外面。

    “公子,夜深了你不歇息吗?”竹音轻咬下唇,红着一张杏腮粉面望着离他不远,站在烛火中的林朝歌,心底隐隐发热,光是想到接下来的场景,浑身滚烫不能自已;“夜深露重,公子我们安置吧”。

    这话一出他就后悔了,他现在这是在百般邀请公子和自己一起睡吗?公子会不会认为他不知羞耻,没有半点伶牙俐齿之心误会他跟那些出卖皮肉的下等戏子一样,可是这是他唯一能在公子有机会上位的时候。

    现如今他身份未明,公子心中又有人,润雨细无声潜移默化慢慢习惯需要太久太久,他等不起,何况也没有这么多单独相处的时间任由他磋磨,何不来一剂猛药。

    竹音现在很慌,心里既期待又慌张,无比的矛盾。但他的身体反应告诉他,林朝歌的话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林朝歌也被她的话惊着了,她的理智告诉他,刚才只是他单纯的询问。

    “好”。

    见林朝歌转身慢慢地向床边走了过来,竹音有些怂怂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只剩下了一双猫儿眼还露在外面泛着盈盈水光;“公子,被窝我已经为你暖好了”。

    一夜春风起,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以上纯属竹音臆想,其实真实情况是……?

    林朝歌和竹音俩一个站门口一个 站里面,大眼瞪小眼在比赛谁眼睛大,后面凭空炸响打了一个响雷,林朝歌被吓得跟一只兔子直直捂住耳朵跳起来,还没等竹音反应过来扑进她怀里,林朝歌已经一溜烟跑到床上,钻进被窝拱起好大一团。

    竹音;“……”这和他设想的剧本完全不一样!!!

    “那个不好意思,我也怕打雷。”伸出脑袋歉意笑了笑,翘起头上俩根呆毛;“我晚上睡觉不习惯跟别人同一个床,否则会失眠”。林朝歌知道人家怕打雷将手伸向了一旁的柜子。

    “你等下睡床,夜里实在害怕可在叫醒我”。

    竹音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被子里拿出两床厚重碎花棉絮铺在地下,有几分心虚,他占了人家的床不说,还让人家打地铺,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他便硬着头皮邀请道:“公子,你睡地下会不会冷?要不我们一起睡?”反正之前他们经常一起睡在马车里;“地上湿气重,公子身子一向畏寒,要不还是竹音打地铺”。

    林朝歌刚刚把灯熄了,躺进刚铺好的被子里,就听到她这话,顿时闻言眸子一缩,捏着被子的手松了又紧;“不了我睡这挺好的,你要是在与我推迟我可生气了,男男授受不清,我这人比较惧内”。

    林朝歌想到远在长安洛阳的王溪枫的潇玉子,躲在被窝里猥琐的笑了下,许久不见倒挺想他们的,她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害了相思之苦。

    “公子,我……”。

    “睡吧。”林朝歌闭了眼,强行结束了这个话题,还别说,这地上挺冷的;“晚安”。

    竹音见他一副要睡了的样子有些着急,“公子你被子都没盖,就这样睡吗?夜里可是会凉到,万一害了病如何是好”

    林朝歌闻言耳朵动了动,没回话,翻了个身继续装睡,幸亏晚上没有松裹胸的习惯,要不然更加危险。

    竹音随翻身下了床,但压在了被子上,压得林朝歌动弹不了,但他自己也没盖被子。

    ”竹音,我希望我们是永远的朋友”。

    “嗯。”骤然心在不甘,眼眶湿润满口苦涩只能先点头应下,循环渐近水滴石穿。

    如今已经入了秋,夜晚还是很冷的,竹音担心她感冒,便嗝咽着问了一句:“公子?把被子盖好。”

    “好”。

    昨夜各怀心事的俩人完全睡不好,天将将亮才囫囵睡去,天翻鱼肚白,堪堪露朝兮。

    “来人,围住他们,别放跑一个。”一大清早,官兵不知和缘故围了整家客栈,密不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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