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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八、臆想

    “岳大哥你们有什么秘密,非得要等在下回来说什么不成。”正好一回来,结果楼下小二告诉他们,岳云浩二人从下午回来后一直没有出去,就连饭菜都不叫人准备送上来,林朝歌恐以为会发生什么事,特意让阿哲切了俩斤酱牛肉买了城东的盐水鸡在打了俩壶梨花白上来,结果一推开门正好听到这句话。

    “还是说你们二人出去一趟回来后有了什么秘密,打算隐瞒小弟不成。”林朝歌斜靠门栏,上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半伸进去的脚又重新缩回来,眼神带着几抹嘲弄之色。

    “也对,我们本就非亲非故更谈不上生死之交,诸多属于认识而不熟悉的陌生人。”不知是在讽刺他们还是讽刺自己。

    “林兄弟,我们只是……”段礼急忙站起来想解释,无奈带动桌上茶盏落地,湿了一身,越发显得狼狈。

    “你想多了,我和大哥哪里可能会有什么秘密,就算有肯定会告诉你”。

    “林兄弟,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也不提前跟我们说下。”岳云浩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下脸。

    “哦,是吗?”尾音拉长上挑,林朝歌望着出去一趟回来,明显有事瞒着她的二人略有不爽,嘴角下拉抚平:“我还以为我不出声你们就不会发现门口站了一个人,岳大哥二人就不打算请我进来坐坐,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再说客栈人来人往的依我的美色被人看多了也不好,万一心存歹意之人对我见色起意半夜亦图谋不轨怎么办”。

    “还是你们认为我站在这里比较好说话”。林朝歌眉尖微瞥,走廊间不知何时聚集了几个人围足观看。

    “请。”似从牙缝硬挤出来。

    “这才对吗。”林朝歌坐下后,直接打开俩个油纸包推过去:“方才岳大哥和段兄弟在说什么不让小弟知道的事情”。

    “没有,不过一点小事而已,林兄弟不用担心,你们别光顾着说话,来来来,吃东西啊!”岳云浩闻到香味,肚子适时唱起了空城计,直接撕了一块鸡腿下来。

    “林兄弟要是不来我都差点忘记今早上就只吃了一碗牛肉面,现在肚子还空空如也”。

    “既然你都说大家是兄弟的,有何不可说。”林朝歌眉尖微动,将其中一壶梨花白砸在地上,酒香四溅,皮笑肉不笑表情阴冷;“还是说你们其实根本没有把在下当兄弟看待,只是一个可蹭吃蹭喝的冤大头,既是如此何不好聚好散天各一方。”说到最后人也有怒了,如果她不问是不是就打算将她当个傻子不成。

    不好意思,她脾气向来不好,以德报怨以怨报德的事她火大了,真有可能干得来,何况她很好奇他们二人从野狼呦跟随她至青灵国有何意图,正好借这个档口发泄。

    “林兄弟,其实我前面就想告诉你的,只是……”岳云浩三俩口解决一个鸡腿,面色凝重。

    “大哥。”段礼急促出声阻止。

    “这事本就是我们惹出的麻烦,林兄弟有什么不可以知道,左右是我们兄弟二人对不起她,其实是今日我们……”岳云浩将今日之事娓娓道来。

    今日官兵离开客栈没多久,他们兄弟二人就去了衙役打算补办户籍路印,前面一切顺利,只是在出来的时候撞到一个人,衣着华丽气度不凡。

    “呦,这不是当年叛国投敌被株连九族的镇国大将军之子吗,既然还活着,果然什么货色的爹娘生出什么货色的垃圾,狗改不了吃屎,落草为寇的感觉怎么样。”一道冷嘲热讽则耳畔边响起。

    “你是谁。”岳云浩拳头捏得咯咯直响,前尘往事他谁的没有透露一点,这人又是从何得知, 除非是……。

    “哦,也对,你全家满门抄斩的时候才不过七岁,怎么可能记得住我是谁。”华衣男子放声大笑:“本公子今日来寻你,可不单是为了嘲笑你。”折扇轻摇,不屑极了。

    “你想干什么。”岳云浩强压着怒火将人揍一顿的冲动。

    “很简单,将这包药里的粉末倒进与你们同行的二人中,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张声,是不是很简单,同时我会为你消除衙门案底,甚至是为你们一家上百口人平反,如何,这笔买卖不亏”。

    “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本公子一眼认出你的身份,老实告诉你最好别想着乖乖一走了之就能完事,只要你衙门还留有案底 ,一辈子甚至是你的子子孙孙都掩盖不了贱民户籍,永生永世不能入仕为官,你们岳家案永远翻不了,如何这笔买卖不亏。”华服说着男子将粉末递给他,还有一千俩银票,仿佛笃定他不会拒绝。

    “事成之后,城西隍城庙”。

    “所以那人是以前认识你的人,用户籍来威胁你?既然如此,二位何不防去参军。”林朝歌说出她长久以来的疑惑,还是说以前当过山贼的现在衙门都留了案底不成?

    “现在参军没有以前好进,四海升平许久未起战事,一介白生倒还好,难得就是曾经落草为寇的一群人,有了案底就是参军须从最下等杂役做起,有没有出头之日倒还好说,怕就怕一些反激分子”。

    “那你们一直跟着我又是为何,在下不过一介白身,甚至说得上是一穷二白两袖清风,根本帮不上你们”。

    “林兄弟,我们兄弟跟你自然是信得过你,其实不瞒你,我们兄弟二人想跟随与你”。

    “???”你们是在开玩笑,岳大哥,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林兄弟,我看人一向很准,说跟你就是跟随一辈子打算”。

    “你们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就不担心鸡飞蛋打。”林朝歌得到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

    “我相信林兄弟。”

    “我也相信林兄弟。”俩道坚定声同时响起,目光如炬。

    ”好,既然你们这么相信我,我为你们写一封自荐的信,成或败看天谋事,你们回到长安到轩玉阁寻一个叫苏满的人,他收到信后,自然会派人安顿你们。”这是林朝歌能想到最好的解决方法,何况她的收下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有用之人。

    “宜早不宜晚,趁着城门未关,尽早离去方为上上策”。

    “好,林兄弟的大恩大德,我们兄弟二人没齿难忘。”林朝歌连忙伸手付过想拜他的岳云浩,好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林朝歌说着话,又从钱袋子里掏出一千俩银票递过去;“这可是我现在仅有的积蓄,你们路上省着点花”。

    心疼啊她,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哲狼。

    春日的夜晚总是黑得很快,但今天黑得似乎尤其快,才刚到辰时,天就已经黑尽了,就像墨水打翻染了一团白纸黑不溜秋,林朝歌打开六角菱花窗透透风,呼啸而过的吹拂鬓间发丝绕得脸颊发痒,茶色眸子不时注视着城门口外。

    今夜楼下店铺小摊收得早,知她洗洁爱雅的竹音不知从哪弄来一具墨花白瓷花瓶,里头插着盛开正艳的纯白山茶花,屋檐下的一串红珠玻璃风铃发出叮叮当当清脆悦耳碰撞声,还伴随着一阵阵风,吹得窗外的树叶刷刷作响。

    林朝歌嫌弃前面被人躺睡过的床,又想到明天的一团糟心事,抱着软枕翻来覆去好一会儿都没有半点睡意,睁开眼望着黑乎乎的湖蓝色床帘发呆。

    不过天公作美,在她打算静静思考人生的真谛的时候,一个惊雷吓得她差点掉了魂儿。

    ???

    这都春天了,怎么还打雷?难不成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啊嚏!啊嚏”鼻尖发痒,一连打了俩个喷嚏。

    林朝歌觉得莫名其妙,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对这摸不着鸿头的自然现象产生了疑惑,难不成是王溪枫这小子在骂她不不不,应该不可能,还是说其实是潇玉子在想她,可是想想又不大可能,万一是她自作多情就糟糕了。

    本就没有半分睡意,此刻是彻底清醒了。

    正当她想不明白时,门外忽地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由缓到急,由轻到重。

    “公子?你还好吧?”竹音担忧的声音透过门扉传来。

    林朝歌听到他的声音,本提起放在嗓子眼的心放了几分,转念一想,说不定人家也是睡不着,难道是来找她秉烛夜谈?随即回声道:“没事,我很好”。

    “你是不是睡不着,还是怕打雷”。

    “公子,可能麻烦你开下门吗”竹音直接开门见山道。

    “稍等。”林朝歌便连忙假装哆嗦着去开了门,见来人连外衣都没穿便来找她,当下有些尴尬,到底要不要请人进来。

    一道响雷凭空炸起,照亮了俩张苍白的脸。

    “公子。”竹音叫了一声,嗓音隐隐带着难忍的哭腔,眼眶湿润微红。

    得了,又是一个怕打雷的。

    林朝歌顺手搂住了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柔声道:“没事的,我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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