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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七、女扮男装?男扮女装?

    “夫君。”说曹操曹操到,但见二楼楼梯口走出一粉色双襟襦裙,外罩百合香色羽纱,发间斜插羽毛装饰,梳着已婚妇人鬓发的女子缓步下楼。

    女子声柔若黄鹂出谷鸣翠柳,瓷白小脸绯红染上上好胭脂,身形纤细高挑,前胸高坠,一点柔软雪/白呼啸而出,方才还有怀疑的人纷纷闭上眼,原来还真是美娇娘。

    只不过这对夫妻站在一块,怎么看,怎么变扭,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如此,几位兵大哥可信了。”林朝歌伸手扶过穿着尖头绣花旗鞋的竹音,视线环绕大厅一周,发现那人已经离开,眼眸暗了暗。

    “嗯,你们的路引记得去补办。”热闹看完了,人也查了,自然不在耽误时间,继续盘查下一人。

    “你…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岳云浩涨了脸 死咬住舌尖才没有笑出声。

    段礼憋得面色发黑,背转过身,林朝歌瞪了眼过去,携着女装大佬款款外出,美名其曰,給内子置办华服首饰。

    “你可探出来了。”深宫大院琉璃红瓦六角屋檐雕梁画栋,凤袍端正的美妇人一对凤眸直视。

    “是,只不过那是名女子,早已嫁为人妇,听说是陪夫郎过来探望一位亲戚。”丫鬟吓得一哆嗦跪地不起

    “女子吗?”美妇人眉尖微颦,略有不信。

    “回娘娘,我们几个都看到了其实是女子。”xiong前白花花一片得晃花人眼,他们是怎么看都不会认错,还有女子柔媚的嗓音,从里到外看起来哪里都不像个男人。

    “继续查下去,本宫可不相信这个世上会有长相如此神似的几人!”揉了揉酸胀太阳穴。

    “偌”。

    竹音到现在为止还是不大明白林朝歌为何带他来到千里迢迢之外的青灵国,难不成只是因为闲聊时一句无关紧要的,我其实来自青灵国不成,为免过于匪夷所思。

    他小时候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一个模糊苍老的嗓音不停的告诉他,他来自青灵国,终有一日要回归故土,认主归宗,却从未说过他的生身父母是谁,他又是谁?

    从小在大周朝边境黄沙流民混居长大的他,比之擅武弄刀的同龄人秀气许多,身形纤细唇红齿白就像年画里走出的娃娃,以至于他从小就是被当成女孩抚养长大,竟也无一人发现。

    年老的嬷嬷总爱院中木樨树下,睡着躺椅,摇着一把蒲扇时不时告诉他,他是青灵人,以后无论如何一定要回自己国家看看,认主归宗,做人不能忘了根,他总是嗤之以鼻,满不在意。

    可是后面嬷嬷死了,直到他被买进辗转一个又一个戏台子,为了一口热食学会苟延残喘卑躬屈膝带着假面具讨好一个又一个人,回去的念头足渐少了,这段记忆渐渐被掩藏深处,有的只是强迫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无限可能。

    前面被采买进轩玉楼没多久,他便见到与之周遭完全格格不入的青衫公子,待人儒雅有礼,完全不嫌弃他一出卖色相为生的怜人,同其一桌而食告诉他众生平等工作不分贵贱高低,更没有毛手毛脚有的只是不时三俩句询问他楼中生活如何,眼里是他从来接触过的光明纯净,他那时一度有种奢望这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公子会买下他,为他赎身,只不过是他一度奢望。

    后面没出几天他真的被一个人赎身,收拾行李时满心欢喜的以为是那位公子对他有意,结果却不是。买下他的是一个来京做生意的富商,商人重厉,其中也有不少特殊癖好之人,比如买下他的这位,竟是像看他与狗苟且,一怒之下打破了他头,自己也被打成重伤扔出去,也是那日,他重新见到了一见误终生的青衫公子,一往如昔。

    “这簪子你不喜欢吗?”林朝歌注意到身旁人突然发起呆来,以为是手里的金镶碧玉流苏簪不好看,随即换上一对景泰兰后珊瑚耳环细细比划。

    其实她倒是真心喜欢这个架空朝代的女子首饰,衣裳,混居了唐、宋、清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大杂烩,其中作为依附三大国而生的匈奴,南蛮,鲜俾等小国的民族服装各有特色。可她身为一男子实在不好意思,何况也没有穿戴的机会。

    趁着现在有机会,何不过一把购物瘾。

    “这个正衬夫人肤色。”店家适当的推过来一对红珊瑚滴珠耳环,眼珠带笑注视着已经在柜台挑了好几件首饰,有着几分违和感的小夫妻,妻子和夫君一样高就算了,怎的夫君面如桃瓣,眉眼含情行为举止丝毫不会令人联想到女子之身,夫人则是弱柳扶风时不时走神娇羞俩眼???

    只不过其夫人比之颜色少了几分,倒也不失为一个美人。

    而夫君的颜色过于出众、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就连他一个男人看着都会偶尔晃神,真乃妖孽也。

    光是林朝歌这张男女老少通吃的脸,单是往这门口一站,就引得旁边不少胆大的姑娘小姐对其抛媚眼,更何况还是一个陪伴妻子逛街买首饰的绝世好男人。

    青灵国男女老幼皆武,自是民风彪悍,与之性格豪爽,还发生过不少姑娘看见大街上心仪男子,直接拉回家成亲入洞房。

    “喜欢,只要是夫君帮妾身挑的,妾身都喜欢。”竹音捏着手中玉佩柔柔一笑。

    “好,劳烦店家将刚才我们看到的都包起来,还有你手上这副。”林朝歌大袖一挥,财大气粗。

    “夫君,我带这簪子可好看。”竹音手中拿着一支红梅累丝金步摇,脸颊绯红含情脉脉/误/注视着林朝歌。

    “嗯,音儿天生丽质,自是带什么都好看。”不知为何,林朝歌听到夫君这个称呼总是忍不住牙酸一地,他们俩个简直就是一对奇葩,女扮男装,女扮男装。

    “夫君为妾身带上可好。”莲步轻移,二人凑得极近,近的林朝歌实在能看见他脸上浮粉,这家伙到底抹了几层白,等下回去时是不是还要随路买点胭脂水粉,还有内裤也来几条,她都快没有换洗了。

    “好。”林朝歌忍着牙酸倒尽也要演完这场戏。

    日渐西幕,林朝歌的这一场戏将落尾声,阿哲身后牵着一匹马,马上伏着一日下来扫荡的结果,事实证明女人的购买能力是强大的,基本就是竹音随意看了眼,林朝歌就大手一挥,包起来,直弄得竹音后面都不敢随意乱看,生怕她再次说出这片鱼塘被我承包了。

    林朝歌借着竹音外出解手的时候,往旁边一家店铺走去,拿出挂在脖子上的梅花三弄玉佩晃了晃,当下就有一名留着八字胡的掌柜拿着算盘走出去。

    “我只是山中一颗包治百病的板蓝根”。

    “专补肾不含糖,六浆急支糖浆。”林朝歌实在有些难以羞齿念出这个接头暗号,好想一巴掌打死当时犯蠢的自己。

    “公子可是来拿信的”。

    “嗯,有劳掌柜了。”废话,她要是不过来拿信,总不能过来抢钱!不过说实在的她的钱包已经在岌岌可危的地步,想必在过不了俩天真可能露宿街头,凄凄惨惨戚戚,耳边适当应景的响起悲惨凄凉的二胡声???

    “公子,我刚才出来看不见你,我恐以为你迷路了。”有过好几次前车之鉴,竹音越发坚信不能单独让林朝歌一人外出。

    “不会的,我就只是在附近铺子逛了下,有劳娘子担心了”。

    竹音贪婪的注视着正搂着自己上马车的青衫公子,想到一句青眸远黛无锦绣,却是人间有嫡仙。

    “今日不好意思,委屈你以男子之身扮成女子,不过你这女装恐怕还要多穿一段时间。”林朝歌别开眼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握手成拳置于嘴边轻咳一声道:“你女装很漂亮,这不是贬义词我是真的诚心夸你”。

    林朝歌担心他不相信,直接脱口而出;“那个诗词中的一顾倾人城在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我认为就是你这样的”。

    “我自是信公子所言,只是单论女装,我想公子若是穿上定是更美才对,遗世独立美人难在寻”。

    “………”她该死的就不应该说这个话题。

    客栈内,已经补办好户籍路印的岳云浩有些闷闷不乐坐在房间里,段礼的表情也不好受,活像吃了百十来只死苍蝇。

    “大哥,你说这事怎么办。”段礼整个人惴惴不安,如坐针毡。

    “还能怎么办,吃人手软拿人嘴短,我们在怎么样也不能对不起自己兄弟。”茶杯重重落桌砸出一阵声响,岳云浩怎么也没有想到单是出门一趟就惹了如此祸事。

    难不成真应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大哥,我听你的。”

    “行,待会等他们回来我就跟他们说声,总归是我们兄弟二人惹出来的麻烦。”岳云浩眉头紧皱,心头不安,左眉不停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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