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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六、内人

    “怎么,还是说多日不见,四爷开始想凝烟了不成。”那名自称凝烟的波斯女子,媚笑倩兮,径直坐在梨花圆凳上,丝毫无他是主,她自为客的感觉,芊芊玉手倒起一杯美酒,捻起几颗花生米道:“凝烟自是对四爷日思夜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挂念”。

    “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四爷仿佛也默许了她这无礼行为,若是让外人得知这普天之下竟会有人在这令人闻风丧胆,小孩夜间止哭的四爷面前如此,倒真是让众人跌破眼。

    “既是四爷所托,凝烟定是早早便做好了,只是…”蓝凝烟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使四爷眉头微结,面露不耐之色。

    “只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凝烟一时间不小心口误罢了。”蓝凝烟对着四爷柔魅一笑,拿起桌上未喝完的陈年美酒一闪而逝,连带着一整盘桂花松子糕,除却紫檀木桌上丢失了一壶佳酿与一碟糕点,与刚微微被风吹开的窗户外竟看不出丝毫有人来过的痕迹,若是有人在场看到,不禁让人怀疑那女子的武功究竟有多高深。

    君落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落叶牵离思,几杯烈酒下肚,火辣辣的刺激着味蕾,春风吹乱满头青丝连带数朵杏雨花飘落。

    可叹春风不知吹散了谁的忧愁,又带来谁的相思。

    青灵国,大都

    “哐当!”水盆打翻溅湿一地,溅湿了衣物的俊秀少年目露烦躁,卷起衣袖。

    “公子,你怎起得如此之早,可有伤到哪里没有。”门外人听到声响,匆匆推门进来。

    木板地面水流浮动,无落脚之地。

    “没有,我只是习惯早起而已”。林朝歌无视竹音担忧不已的表情,斯条慢礼穿着崭新外袍。

    “以/后/进来时记得敲门。”林朝歌头也不回,淡淡嘱咐道;“楼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一大清早吵吵嚷嚷的实在恼人。

    “公子可还是在生竹音擅作主张的气。”竹音最近几日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又说不出是何种怪异感,仿佛只要将人放在他面前才会舒服一点。

    “没有,你多虑了。”再说我们关系还没好到这种地步,兄弟!对于昨日之事气愤有之,更多的是无助和恐慌感担心自己的马甲被窥探。

    “楼下现有官兵在检查,听说最近京里混进了他国细作,现在正在一个个盘查。”竹音唤来小二收拾,二人移步往一楼大厅走去,岳云浩和段礼早已等候已久,见他们人来了,这才招呼小二上菜。

    典型的南方面食,四碗香醇汤浓的牛肉拉面,几片褐色纹路牛肉,雪白的大骨头汤底,金黄的脆黄豆,可口的酸甜辣酱,翠绿的葱花香菜点缀其中,看起来令人食指大动,一碟切片摆放整齐的酱牛肉,一碟大肉骨头棒,还有一道绿油油的蒜香油灼空心菜,林朝歌早起时的肠胃不大好,特意嘱咐店家小二帮忙跑腿买了一碗豆浆和一份甜的豆腐花脑,至于多出的一碗自然落在了阿哲头上。

    四人同桌,谁也不说话,要么大口吸溜面条,要么干脆大眼瞪大眼,看谁比谁眼睛大,瞪得久。

    “我说,你们跟我们这么久了,还打算死乞白赖蹭吃蹭喝多久。”林朝歌搁下白瓷调勺,有些心疼的掂量了钱袋子中的银票,才短短几日下来,除去住宿后,光是吃食就花了不下千俩,这俩人是猪吗?吃得这么多?还是饿死鬼投胎?

    “我可没有这么多的银钱继续供养你们俩二位大爷。”供养二词林朝歌咬的格外之重,就差没有直接一口咬上他们颈脖处要他们还银子了。

    大厅正值房点,吃饭的人格外多,他们的位置在最角落处,哪怕说话声音大点儿也不会引起围观事件。

    “林兄弟,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我们哥俩辛辛苦苦一路护送你们上京,不就是吃了几顿饭而已,兄弟间何必算得过清,失了兄弟情分可就不美了,俗话说多个兄弟多条路。”岳云浩正好呲溜碗里最后一根面条,打了个嗝儿,满满香菜味。

    对于这几日蹭吃蹭喝下来,岳云浩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与愧疚感,谁叫他们久未下山,竟连物什涨价多年都不清楚,真正属于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类,何况天命所归。

    阿哲一碗牛肉面下去未曾饱腹,唤来店小二重新上了一碗排骨面,坐在相邻的桌子上呲溜呲溜,眼神则不忘注视周围可疑人物。

    “可这也掩饰不了你们吃得多的事实。”林朝歌初开始对岳云浩一类桀雄挺有好感的,结果在一路行程中,好感渐磨,剩下的只有浓浓嫌弃二字。

    俗称狗憎人嫌。

    “林兄弟,你别不……”段礼不识好歹四个字还没完全说出口,大厅门口传说来一道推推嚷嚷,腰间别刀的四五个士兵,正在一个个盘问登记,着重检查在最新入城之人中或是外出人口。

    很不幸,林朝歌他们就属于检查盘问的重点关照人物。

    年龄,名字,籍贯,来自哪里,家有几口人,做什么的,和当世的人口盘问调查没有二样,只不过更加麻烦一点罢了,问起可有路引的时候,岳云浩和段礼俱是身体一僵,下意识求助与一旁的林朝歌。

    林朝歌眨吧下眼,转过头,不理,谁让他们吃得这么多。

    “你的路印或者文书拿出来。”拿着笔记录的京兵似有不耐。

    “林兄弟。”见人不理他,盘问的士兵面有不满,岳云浩也有些急了,叫出了声。

    林朝歌这才转过头轻声道;“这是内子的俩位家兄,昨日入城得急,还未去补办丢失的路印,可否请俩位病大哥通融一二。”借着宽大绣袍偷偷递过去一锭金元宝,那人见到自然不再多问,只是嘱咐等下记得早点去补办丢失的路印,在问了几个无关紧要不痛不痒的问题,也有一些新兵/蛋/子对着林朝歌的脸看得痴有些呆了,随即想到什么,脸臊不住一红。

    “这位兄弟,你方才说你家内子可是在哪里。”为首的士兵瞧着五个大男人许久,怎么看都不像有女人在里面,还是说其实是对断袖之癖。

    “大哥说笑了,这就是内人,只不过是平日喜好扮以男装示人。”林朝歌拉过跟她差不多高的竹音,笑眯着猫儿眼:“内子性格缅甸,不曾出声,难怪几位兵大哥看不出来”。

    “这人怎么看都像男子,莫不是你在框我。”别说检查的士兵不相信,就连在场吃饭还未离去的其他人都不相信,要说实在的,在他们眼里现在说话的青衫公子容颜姣好如满月琴弦。身型文弱,说他是女子倒更有几分可信度。

    “小人岂会欺骗在场的大人,就算给小人百十来个雄心豹子胆都干不来,若是不信,小的这就让内子上楼换套衣裙下来”。

    “可行。”士兵犹豫许久,终是点头同意。

    “还请诸位大人稍等片刻,内子马上就好。”林朝歌拉过竹音在楼道口小声说话;“待会你唤好女装下来,记得说话时用女声,最后把xiong挤出来一点”。

    “公子为何要让我扮成女子,何况路印上并非标注我是女子身份。”竹音前面听到林朝歌唤他内子的时候,心里那点隐蔽的雀跃感差点将他淹没,脸颊绯红,身体隐隐发热,把腿岔开一点才好受些,只不过还没高兴太久,便被后一句话浇了个透心凉。

    “差点儿忘记了告诉你,我给你办的路印其实是女子身份。”林朝歌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头,继而贴近道;“方才你可有看到大厅中有一个拿着画卷临摹的男子。”

    “不曾注意。”竹音回想了一下,还真没有发现,也对他刚才基本被那内子二字砸昏了头,哪里还注意得下其他。

    “你先去换身衣裙,我房间里头最下边有一个蓝色碎花小包裹,你打开。”为了防范于未来,未雨绸缪的林朝歌早在入城的当天晚上就令阿哲前去买了一套粉色襦裙女子头面,为的就是硬对这种场合。

    竹音没有多问,迈着沉重脚步转身离去。

    林朝歌依稀记得青灵国内现在还依旧不死心继续寻找着当日的皇长子,只不过大部分由明面开始转到暗中,其中除了长怡皇后,剩下的几波人马自是不愿看到,特别是最近新立为皇储的太子,兄弟相残的情况不再少数。

    换好衣服不过一炷香左右,只不过女子梳妆打扮需要的时间久一点罢了,林朝歌早已继续回到一楼大厅,新叫来了一壶清酒,几碟小菜,林朝歌注意到原先端坐在角落里的男子正偷偷临摹的一张画作已然停笔,眼睛倒是不时往他们这瞟,显然心中有鬼。

    “我说这上次一趟换个衣服也恁久了点,等下我们可还要搜查其他人”。

    “内子梳妆打扮是久了点,想来是马上就好。”林朝歌倒不多急,慌的是竹音的手艺到底怎么样未曾可知。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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