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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四、失踪

    小二进来收拾,看着桌上干净的碗碟,倒是微微一愣。林朝歌慵懒的靠着椅背,三根手指微屈道‘:“来壶普洱茶吧。”

    普洱刮油,饭后正合适。

    茶上来,两人沉默的喝了一会儿茶,林朝歌道:“竹音可否再谈一曲?”

    男子微微一笑,过去弹曲,这时的乐曲比刚才时更加动听,曲调里明显有了感情,悠悠山泉水,靡靡天上音。

    刚才的曲子也好听,只是不能对比,此时的曲调有了生命力,就像枯木逢春,久逢甘霖。

    林朝歌静静的欣赏,她没去问男子任何事,自己只是单纯来吃饭听曲的,不是来解救落入风尘的美男的。

    这世上总有很多人很多事身不由己,自己并不是非得见到人就伸手援助,何况她也没有这个胆子,从进来后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心甚不安。

    轩玉阁消费也是惊人的,林朝歌吃了顿饭听了个曲就花了百来两银子,那消费不是一般的高,不过钱都是直接从她账上划的,财大气粗不见半点心疼,不过物有所值吧,美食美人美曲,都非常赏心悦目,值得再来。

    酒足饭饱,付钱离开,林朝歌自然没有多待下去的闲情逸致,要知道被喜儿发现她来了这种地方,到时候告状,她不死也得脱层皮。

    “主子,人已经走了。”隔壁雅间推开门。

    “嗯,离开吧”。

    华灯幕上,月影星疏,银河皎皎织女星。湖上风来波浩渺,如月当空,偶以微云点河汉;在人为目,且将秋水点瞳神。

    清晨,天边渐渐亮起一道曙光,划破黑夜,烟波浩渺的太湖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平静安逸。

    太华河旁的太华苏城也在这晨光中缓缓苏醒,犹如一位粉妆玉琢的姑娘,正优雅地揽镜自照。

    苏城内,雾气尚未散尽,街头巷尾已不时传来小贩的吆喝声,声声扰人清梦,小贩推着拉货板车穿街过巷,一条巷子吆喝下来,也能赚上十几枚铜钱。

    拉着马车的骏马拉跑着经过石拱桥,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咔咔的响声。

    不知哪家的新媳妇提着一桶衣服来到小河边,河水清澈,让她忍不住探头看了看自己的倒影,却不知想起什么心事,瞬间羞红了脸,河道两旁垂柳青青,乌篷船轻摆摇过,撩起层层水波。

    又不知是哪家的顽童,起得太早还没清醒,哭哭啼啼闹个不停,大人听烦了,拎起来狠揍几下屁股,结果嚎得更欢实。

    小姑娘手里拿着个小碎花包裹,穿过林宅后花园一路往后门走去,她身上的花布短褂是何宅丫鬟的统一服式,头发斜着编成一股麻花辫,唯一的点缀就是一根带花红头绳,经过花园时她顺手摘下一朵四季海棠花,别在耳后,瞬间香气四溢,人比花娇。

    走出后门是东西走向的司平街,这条街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宅子,都是收入较好的人家,又被当地人戏称为富贵街,所以平常都比较安静太平。

    富贵街一直往东走,左拐进司水巷,那是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路,路不宽,两旁也是住家,但房子高矮参差,道路泥坎,一看就知道是收入较差的人家,走在司水巷里还得多留点神,指不定就有一盆水从某户敞开的门里泼出来,倒霉的就正好被淋一身湿,不少赖皮乞丐大多喜欢在处扎堆,平日很少有年轻人单独过路。

    走出司水巷,再绕个弯,就是比较热闹的前观街。

    天色尚早,许多店铺尚未开门营业,但各种早点吃食的档口却已是人来人往。

    香气四溢的白皮包子,皮薄馅大的白菜猪肉馄饨,卤鸭面,阳春面……。

    小姑娘一路闻着食物的香气,吸了吸鼻子,淌着口水走到正紧闭的何府小门,轻轻外门扉扣三下,年久失修的木门“叽呀”一声发出刺耳音,从里头钻出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哑声道;“你来了”。

    “嗯。”小姑娘看四周无人,这才偷偷跟着老妪进来。

    何府家大业大,奴仆成群,花团锦簇,若是没有相熟之人领路,定会迷路不假。

    “那位公子可还好”。

    “好得很,昨日才刚醒来,瞧着挺俊一个小郎君,这脑子就怎么不开窍。”老妪叹气道。

    “那公子怎么了。”小姑娘天真的仰着头,好奇道。

    “还不是不识好歹之辈”。

    林朝歌从那夜离开轩玉楼后,一个人在街上晃荡许久,不知哪个胆大妄为的宵小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套了她麻袋,等她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柴房内,临近四月份的天还乍凉乍凉的,本就身子虚年前还落下病根的林朝歌穿着单薄外袍冷得嘴唇都发紫了,手指泛着青白之色。

    现如今不知自己身处何地,腹中饥饿阵阵绞痛,令她意识到自己应当昏迷了好几日,想来喜儿和京中人正寻找她,左右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柴房内除了堆积大量柴禾外,基本属于半密封,几缕阳光倒是透过狭小缝隙钻进来。

    等了许久无外人走进,外边更无走动脚步声,由此判定这处偏僻非常。

    林朝歌喝了一碗不知谁放在地上给她的沾灰清粥,靠在柴火堆里缩成一团相互取暖,混沌的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事发的时间地点,猜来猜去始终想不到到底是何人下次毒手,想得多了,脑子也疼。

    “那人就在里面,等下看了记得出来。”就像年久失修破了的老式磁带用旧了淘汰的收音拉出的噪音。

    “我知道了,谢谢嬷嬷。”甜甜轻快带着天真的软软糯糯少女音从门外传来,给人的感觉就像嘴里含了一块麦芽糖,甜而不腻牙。

    伴随的还有足渐靠近的脚步声,林朝歌连忙闭上眼,装死。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手里挎着盖了纱布的竹栏进来,推开门入眼的就是昏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的俊秀公子,脸蛋不知怎的腾然升起俩抹红晕,门口站得久了,担心等下万一有人过来,轻咬下唇,大着胆子走近,半蹲下来,轻声道;“公子”。

    紧闭密封的窗外一颗四季海棠随风飘落好几瓣花瓣,碧绿草毯染上一抹粉白,娇羞可人如少女脸颊上好的胭脂水粉。

    “别动,否则我杀了你。”林朝歌削尖了的柴尖正对准桃红纤细颈脖,恶声恶气道:“不许出声”。

    桃红呜咽着不敢发出声音,点了点头,林朝歌才将对准她脖子的锋利柴尖移开一点,冷声道;“我说什么你答什么,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在逃出去。”赤裸裸的威胁。

    桃红点头,她是真的害怕,连带着现在整个身体都还在抖,篮子里装了的花瓣针线落了一地。

    “这是何处,你又是何人”。

    “这处是何府,我叫桃红,桃花的桃花,红菊的红,芳龄十三在何府当差”。

    “这是何地,可是长安”。

    桃红摇了摇头,有些惊讶,还是老实一五一十说出自己知道的;“这是苏城,何府落在富贵街上,离公子说的长安有好一段路程,就算坐马车最快也得四五日才到”。

    林朝歌愕然,握着木柴的有些失神,如此倒是解释得通自己刚醒过来的腹中火灼感,原来是饿久了,林朝歌没有继续盘问下去的耐心,从竹篮中拿了几个馒头,又问了出府的路,不再久留。

    等人跑远了,桃红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收拾着柴房留下的痕迹,见四周依旧无人走动,提着篮子心惊胆战原路走回。

    同时长安城中得知林朝歌消失的事情就像张了翅膀满天飞,除了几个想拉拢和同窗好友在找外,对于其他人来说完全无相干,其中最为高兴的莫过于曾经作对过的纨绔子弟,还有将林朝歌当作情敌作对恨不得处之后快的大姑娘小媳妇。

    此时景王府内

    “还是没有消息吗?”潇玉子书房内来回跺步走动。

    “回禀主子,几天前城内外并无可疑马车出门,茶生已经查到一点线索,想必天黑之前就能确定林公子被绑去了何处。”茶葛一五一十禀告着连日线索。

    “好,吩咐下去,未必加快进度”。

    “喏”。

    话说喜儿那晚在王府里头左等右等,天完全黑了也等不到人回来,以为还是在和好友聚会,心大的提前去睡了。

    结果当他一大清早醒过来,自家少爷还没有回来,立刻慌了手脚不知安放,只因林朝歌以前无论多晚,喝得如何酩酊大醉都会回府歇息,哪怕不回去了景王爷府邸,他们那边也会派人过来告之一声。

    喜儿以为是林朝歌同以前在景王府歇息,结果那边人忘了派人说一声,继而派人到景王府打听,结果果不其然听到了最糟糕的消息,自家少爷消失了,第一个念头就是马上写信给王小公子,可信写了一半就被自家撕碎了,远水解不了近渴,何况这样子做不过是为了让王小公子徒增忧虑,马上备车到景王府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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