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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六、表哥表妹

    “本小爷可记得咱们没有任何沾亲带故裙带关系。”王溪枫表情不耐,就差没有直接伸手赶人。

    “雅儿只是想当面道谢表哥昨夜救命之恩,并无它意。”张雅轻抿嫣红下唇,眼眶微红,我见可怜,不知情的恐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

    “表哥,雅儿只是。”声似娇弱无力,尾悄染上嫣红点点,如雨枝白梨,不甚娇羞。

    林朝歌轻捏了捏小几上二人相握的手,提醒他冷静,听听她接下来怎么说,独角戏可不好看。

    其他人听见这边不大不小的动静,纷纷扭头看来。

    “本公子都说了多少次,不是本公子救的你,你的身子名声清不清白更与本公子无关。”本因那日遭遇无妄之灾受有牵连心生厌恶,语气自然不好发冲,王溪枫拂袖作势就要赶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妄图攀高枝”。

    “表哥,雅儿只是想当面致谢而已,没有其他意思,至于雅儿身子所被表哥看了无关紧要,事出从权男女大防又如何,雅儿身知声名不好,不敢奢求入表哥府为妻,只愿表哥收下奴家了表歉意的香囊。”一字一句虽是在为王溪枫解释,更多的是想利用舆论逼迫她娶她入门。

    嫩白柔簧双手平举一枚做工精美,杏黄打底,金丝为铺,布料选为月绸锦所制,帕面正反俩面皆绣着冉冉雪中孤傲红梅遗世独立,下头挂着一串碧玉琉璃珠流苏惠子的香囊。

    “当日之事,多谢表哥救命之恩,雅儿无以为报。”张雅眼含春水含情脉脉,红润小口半启动,吐露香气道:“还望表哥能收下雅儿一番心意。”脸颊微红,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知情的斥责控诉目光无声胜有声,紧绕正处于舆论中心二人,林朝歌淡定的喝了杯茶,吃了块杏仁羊奶酥糕。

    “本公子都说了不是我,你是眼瞎还是眼瘸还是听不懂人话。”从小到大教导的就是不能打女人,否则王溪枫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打这厚脸皮的女人一顿,不看看自己身边坐着谁,又是在谁举办晚宴之上,额间青筋突突跳动,黑眸深沉幽暗,突然嗤笑冷哼一句:“难不成还需要小爷带你去看眼疾不成,这点钱府中想必还是有的”。

    “表哥,雅…雅儿只是……。”张雅明显被吓到了,一句话断断续续未说完整,眼泪先一步随着娇艳脸庞划下,梨花带雨,雨后娇花,不甚心疼。

    “雅儿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当面致谢,其他想法更是连想不敢想,自知女子名节为重,哪来的奢望。”美人落泪,自有护花使者头脑一热为其出头。

    作为围观群众的人表示这信息量有点大啊,林朝歌忍不住为张雅的厚脸皮点了个赞,要不是她不知道王溪枫为人,差点儿就信了。

    其他人纷纷好奇转头过来,一直按捺着的韩婉然最先沉不住气,冷声道;“果然是小门小户教养出来的,恁不知礼义廉耻。”一改往日柔柔弱弱,蕙质兰馨。

    “呵”一道不和事宜冷笑穿插其中。

    众人目光一滞,但见端坐在旁的青衫公子如闲庭冷月,如西山白雪,风采清越,清超拔俗的公子走了出来,冷声道;“这位小姐莫要混乱开口乱攀,需知女子名节为重”。

    “奴家只是想跟表哥致谢而已,没有其他意思,诸位不要误会才好 还有这位公子不知雅儿哪里得罪了你,故此咄咄逼人。”张雅拿着绣帕擦拭落泪,声如黄鹂出谷又带着一分暗哑,当即就有几个平日自诩正人君子的书生嘀嘀咕咕,纷纷斥责林朝歌王溪枫二人。

    “至于方才那位小姐不知雅儿何时得罪了你,竟让你拿雅儿出身礼仪说事,是否过于恶毒,雅儿在如何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张雅柔柔弱弱顶了回去。

    “哦,可方才王公子都说了当日所救你之人并非是他,何故张小姐一口咬定,难不成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幕。”林朝歌不想将事情闹大,引来正在前院赏花看戏的王家夫妇,刻意拔高了几音贝。

    “能有什么,不就是想攀上王家这颗大树,连这种下三滥的下作把数都使出来了,小地方出来的女子别的不学好,尽学不入流胰脏手段。”护主的青玉忍不住提同出头,有一个林朝歌还不够,一个不知打哪来的破落户也想跟她家小姐抢。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恐怕就连扒光了衣服扔在王公子床上,人家都不会多看一眼。”牙尖嘴厉的青玉嘴里吐出的字眼一个赛一个恶毒,可听到王溪枫耳边却是可乐。

    这叫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我没有。”张雅连忙摇头,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这是哪来的丫鬟怎么都没人阻止。

    “嘴上说着没有,谁知道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牙尖嘴厉的青玉冷哼一句;“果然长得就算在好看也掩饰不了底下那颗肮脏的心,简直捂得都发臭了”。

    “多说无益,我们从头到尾不能听信张小姐一面之词就给王公子定下罪名,如此和愚昧无知蠢人有和无联。”林朝歌清冷视线扫过在场诸人,满意道:“当日之事还请溪枫在说一遍,免得张小姐报错恩,致歉错他人。”林朝歌笑眯眯充当和事佬的表情,熟悉她的人肯定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王溪枫低头对上林朝歌含笑双眸,唇角上扬微勾,坏心眼的捏了捏这坏心眼小白眼狼略显冰凉的手心。

    环视诸人,刻意清了清嗓子道:“当日画舫之上,我和柳阳走到一半正巧听见有人落水,正巧在不远处,便走了过去看热闹,当时四周无人,只与画舫灯火明如昼,小爷刚到,人就被救上来了,天色昏暗,黑不溜秋一团完全瞧不见脸,正打算和人离去”。

    顿了顿继续道:“谁曾想人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本公子看了她身子,哭天喊地要我负责否则就要投河自尽,天地良心黑灯瞎火的,何况还离着一段距离,不就是嫌弃救你的那位公子是个穷书生,就想着找我这金光闪闪的冤大头,当真认为是你傻还是小爷傻。”王溪枫特应景双手抱胸冷哼一句,鼻孔朝天,纨绔十足。

    一段不长不短叙述话尽,本打算为美出头的公子面色难看。

    “张小姐,如今可明白了前因后果。”林朝歌捻了一颗雪白奶糖入嘴,丝丝香甜弥漫口腔。

    “我没有,对不起是我弄错了。”张雅知道此刻在留下对她处境不好,通红着眼眶夺门而出,正忙着认识其他夫人得王夫人完全不知情这边发生的一切。

    一场晚宴相当的不称心,人相继离去,初冬的天空一直堆聚着层层阴云,好不容易一连来了好个晴朗天。

    柳宝如随手扯了根草叼在嘴中,伸了个懒腰,看向旁边靠在树上的俩狐朋狗友:“你们俩最近是不是中邪了?一个比一个勤奋。”

    三子也就算了,他自打今年入冬开始就是白天看书晚上看书,把自己逼的跟个什么似的,这张李子也不知道哪根儿筋儿不对,突然之间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训练起来和洛阳那些正规兵有的一拼。要不是这小子整天都跟他在一起,他都快以为这人换了芯子了。

    三子撇了撇嘴,微微抬了抬下巴:“我们这种有追求的人的世界,你不懂。”

    柳宝如摊了摊手:“你别说,我还真有点儿不懂。你以前怎么说来着……人生不需要追求,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这话是不是经常从你嘴里蹦出来?”

    三子摸着自己的心口,严肃着脸:“是的,我说过。可是那是以前,宝宝,我摸着自己的良心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是一个有追求的我。”

    柳宝如一脸郁闷地挠了挠脑袋,他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和这傻小子之间隔了一道深渊?

    突然怒吼道;“都说不要叫我那个小名!”

    “好好好,那叫什么,宝贝,宝儿,小宝”。

    “滚”。

    一直在旁看人打闹的王溪枫站直了身体,看着停下来的马车提醒了一句,柳宝如瞬地闭上嘴,把所有的话都咽近了肚子里。

    王溪枫握着腰间的佩剑一溜烟儿地冲了过去,猛地掀开车帘,歪了歪脑袋,双眸似含星辰般明亮:“林言。”

    林言放下手中书,半弯着走到马车门口;“你们怎么来了,不是说不要送我吗”话虽如此,心里还是高兴大于生气。

    “我们哥几个兄弟一场,不送你一程实在过意不去。”柳宝如笑嘻嘻抱着一大包裹扔给她:“这是我们几个给你添的礼,聊表心意”。

    “怎么说话的。”王溪枫敲了人脑袋,凑过去亲了林朝歌一口“到长安记得写信给我报平安。

    “好”。

    “你们的心意我到了,洛阳是我的根,怎能不归,人同树皆有归属感,讲求一个落叶归根”。

    “我走了,有空我会回来的。”林朝歌担心在多说几句会误了行程,掩住眼中泪花钻进马车里。

    今日一别,不知再见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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