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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十三、表小姐

    “下次莫要在一人独出,我会担心,你若是要出去哪儿,告诉我我陪你。”王溪枫几日下来憔悴不已长了不少短青色胡渣,搭在柔柔的发顶上,鼻尖皆是淡淡茉莉花香,吾心安之处。

    “嗯”糯糯软软的嗓音听着就喜人。

    “答应了日后莫在在犯,我会担心的”。

    “嗯,可我我相信你会找到我的,无论我在哪里,我都坚信你会找到我。”林朝歌握住他略显冰冷的手,五指交缠,靠着温暖的胸膛听着强稳有力的心跳声,假如时光能静止在这一瞬间该有多美。

    “何以见得。”王溪枫挑了眉头,颇有几分好奇。

    “自然是你我心有灵犀一点通。”林朝歌胡话张口就来,不带重复。

    话一出,王溪枫表情怪怪的,说不上是惊喜还是恨铁不成钢,咬了她脸颊一口,愤愤然。

    “你看你,每次我问你话你都转移话题,要么心中有鬼要么下次就会萌态故发。”王溪枫莫名有些闹情绪了,嘴角下垂得可以挂油壶,几日之前担忧愧疚产生的负面情绪涌现而出。

    “有吗?”林朝歌抬嘴亲了亲他侧脸;“让我看看我家小郎是不是又俊了。”装模作样捧起他脸,抬眸细看许久,吧唧一口亲在唇边。

    “就是有,你这个小骗子,别以为亲我一口就能揭过,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傲娇的王小公子别开脸,阻止了她继续想亲过来的小嘴,菱形杏花眸是藏不住的欢喜。

    “在怎么也要俩口”。

    旖旎的氛围一瞬间消失得个彻底。

    林朝歌昨晚其实没怎么睡好,双眼无神翘着三俩根呆毛抱着软枕滚在三米八大床上,赖着不起,晨起喜儿叫了好几声,原先迷迷糊糊答应得好好的,结果他一转身离开,人立马倒头呼呼大睡,就差没有流哈喇子。

    “少爷,未来姑爷今早出门前特意嘱咐我让你出去晒晒太阳,补补钙。”喜儿在多次提醒无果后,翻了个白眼,默默拿着一本小本子记下,就暗搓搓的等着晚间告状。

    我的话你不听,王小少爷总可以,晚间蜡烛小皮鞭红肚兜准备起来,上次新买的熏香点起来,喜儿开始往一条奇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拉不回来。

    “好。”林朝歌强撑着精神起来喝了小半碗熬得浓稠鲜香的小米粥就着吃了几口爽口鸡丝竹笋和辣白菜,又不能马上入睡,就搬着一方小矮凳靠在床,如小鸡啄米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头,委实可怜。

    昨夜王溪枫的睡相实在是太糟糕了,以至于闹得她这病患天明之前才入睡,不过闭眼片刻便真生了睡意,靠着床沿细细打起瞌睡,喜儿将人移到床上,另取了条雪白毡毯来搭上,悄步退出门,往小厨房去了。

    林朝歌在榻上躺了二个时辰,临近午时方才起身,简单梳洗一番,整个人神清气爽,脑子都不混了。

    用罢午膳,叫人搬了靠椅,铺了坐褥毯子放在门外檐下,黄梨木小几一方,煮雪热茶一壶,芸豆糕,菊皮莲子糕五香瓜子几碟,悠闲度日何不美栈。

    吹了会儿凉风,脑子清醒不少,暖阳半斜,散在身上暖烘烘令人眷恋,本在学府的三花不知怎的跟来了王府,被养得皮滑毛亮,一看就知小日子滋润,也不怕生,见人就叫唤讨要零嘴。

    “少爷,表小姐过来了。”

    她应声抬眼,果见院门大开处涌进不少人来,领前的那一个身着玉蝶荛花广袖裙,外罩月白堆雪梨花斗篷,身形偏瘦些,乌发云鬟间白玉玲珑点珠簪,累丝红梅双步摇的二八年华少女,步步走来,曳曳生姿,若夏花绽放,不过眉眼骄纵无故少了几分娇艳之美。

    林朝歌只稍瞧了一眼,很快便收回了视线,继而翻看着手中书卷,从喜儿嘴里听来的,这是最近几日借住在王府的远房表妹,打的什么主意,大家心里门儿清,只不过无人点破,就当个乐子消遣。

    张雅遭这样的冷待也不觉恼,落座在下人搬来的胡凳儿上,笑道:“林公子寄人篱下倒是闲情逸致”。

    林朝歌慢声回道:“比不得张小姐入客为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被人戳隐秘心窝子,明晃晃打脸,张雅优雅淡然的脸皮子差点儿崩不住。

    “字面上的意思。”话不投机半句多,多说无益,林朝歌再不想搭理她,只冲她笑道:“喜儿,送客”。

    张雅脸色微变,再不说话了,又心神不定地坐了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带着人走了。

    走了一簇人,看书都觉亮堂不少。

    喜儿另灌了壶热茶来,板着脸道:“这未来姑爷家的远房表亲当中讨人厌,当中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府里谁不知就是一臭名远扬的破落户,打秋风打到这来了,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我家少爷又是什么身份。”每每说到此人,喜儿总是忿忿不平,不喜厌恶之情明晃晃摆在白嫩包子脸上,不加半分掩饰,刚才人一进来时,差点儿没忍住拿扫把赶人。

    他可没有忘记在林朝歌昏迷几日传出的闲言碎语,皆是出自他们母女之口。

    “可是最近府里接二连三传出之事。”对于张雅母女二人闹出的事,偏居一隅不曾踏出院落半步的林朝歌略有耳闻。

    哪怕就算她不听,总会有人变着方子到她耳畔处念叨,令她不得安生,何况张家母女行为做事作风过于高调,隐隐颇有几分取代王夫人成当家主母作派,令人不喜。

    “少爷,你不知道那张家母女都多讨人厌,整日趾高气昂活像我们欠了她百八十万,一遇到王夫人王郡守,那眼泪说来就来,不时制作机会偶遇我们未来姑爷,不是装摔倒就是晕倒…。”喜儿正说得高兴,却被林朝歌扔了一颗瓜子入喉,掐着嗓子疯狂咳嗽,翻着白眼,差点没被小小瓜子呛死,年纪轻轻落得个英年早逝。

    “我等为君子,习君主道,莫要学嘴碎妇人乱嚼舌根。”想到这儿,林朝歌再看不下手里枯燥的《今古录》,进屋翻了话本放进袖中,捏了颗进贡前来的水灵灵青枣,爬上了院子里那棵枝粗桠宽的老梅树上去。

    一边儿吃着枣儿,一边儿乐瞧着书中风月, 她坐晃着腿,旖旎从风。

    喜儿这两日也习惯了,嘱说两句小心,便不再掺言,撇了撇嘴,打算等下去找其他院的小姐姐继续打听八卦一二。

    晚间正院传话来,说是叫她过去一道用个饭,林朝歌蜿蜒拒绝,说怕过了病气就不好了,再说王郡守本就不喜她拐了她家独苗苗,怕不是鸿门宴。

    王夫人肚子月份渐大,变得平日素不爱出门,反倒是不时会来林朝歌小院小坐一二,二人闲聊家常,多半是王夫人在说,林朝歌在听,反倒 意外和谐。

    林朝歌靠听着软塌上,摸了摸额头有些发热,估摸下午吹多了凉风,喉咙有些不大舒服,喜儿吩咐小厨房新熬了一大锅红糖姜水去寒,洗漱完就上了床,喜儿歇灯的时候也不过才酉时末。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秋日草籽落入冰寒坚硬土地,露出小半个头不得其入,等着春日发力扎根生花,欣欣向荣。

    “少爷,今晚柳公子说要给为你和卫家公子办一场欢送会,询问你要不要去。”裹着灰色鼠皮袄子的喜儿刚从外头风雪夹带走来,手中扬着一个烫金白皮边花纹的请帖。

    喜儿受伤情况没有那么严重,驾马车坠入山崖时,正好挂在半崖一颗歪脖子树上,叫嚷嚷了好几大嗓子都无一人寻来,从天光大绽等到夕阳西沉,金黄色余晖撒落泼墨青黛大地,才等来了一路过猎户,将自己身上所有值钱物一股脑交予给他,盼求他能尽快赶到郡守之家通风报信。

    冷风吹久了,以至于脑子混沌不已,昏昏沉沉的竟是发起了热,一步一个脚印形如龟速依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外走,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是在天完全暗下来时,最后一丝曙光散尽掩入漆黑无边时遇上了前来寻人的王家人,交代前因后果,脑袋一栽,彻底晕死过去,在醒来时人躺在床上,听到少爷找回来的消息,安心不已。

    “嗯。”林朝歌见人进来,忘关门扉,心有不满却没有说出口,只是微颦秀眉。

    “少爷,你这是去还是不是不去的意思。”喜儿注意到随着温暖如春室内暖气流逝,这才注意。到愚蠢如自己竟是忘了关门,少爷现如今的身子骨最禁不得受寒,自责愧疚满得足以淹没自身。

    “去。”林朝歌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莺莺传,斜了眼关门后,忙前忙后收拾中的喜儿,轻挑眉头,继而翻了个身;“好友相邀,岂有不去之理。”素白手指翻动书籍。

    细嘴白瓷美人瓶插着几朵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紫白二色香堇,小小一朵娇羞聚合一起,煞是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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