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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八、绑匪

    林朝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她怕告诉养父母想回去找家人,他们便不再收留她,于是便时常到一些达官贵人家门口寻找可以帮助她的人,希望有人替她捎一封平安信,我说得可对”。

    王溪枫闻言有些愣怔。“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们那日不过一面之缘,甚至是有些吃味。

    林朝歌又解释道:“她想让我帮忙寄信,她见我不相信她,便和盘托出了,还给了我那封信,给了之后人就不见了,我也没法还给她。”

    “我可对人家没有半分兴趣,莫要胡思乱想”。

    “然后???”

    “我拒绝了?那信自是物归原主。”林朝歌抬脚往室内走去,哪怕今日外头阳光正好,待久了她还是认为有些冷意,无外乎是心理作用。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会找我帮忙,原来是你拒绝了,害我还开心好久,以为本少爷看起来比你稳重有担当。”说到此,不免叹气几分。

    林朝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真想撬开他脑子看里头装的到底是什么陈年浆糊:“没有,我只是给了她一点小碎钱,让她另寻高人”。

    “………”。

    “我就说嘛,为什么她递信的时候,还给了点碎银,我差点以为是酬劳。”王溪枫从怀中掏出一个淡绿色钱袋子。

    “那信你是寄出去了对吗?。

    “嗯。”王溪枫点了点头,有些许为难之色。

    “那最后找到了吗?”林朝歌又问到。

    王溪枫闻言流露出了悲伤的表情,林朝歌见状皱了皱眉,直觉没有什么好的答案,便不打算在问,可这心里就像有千八只小蚂蚁在啃咬,弄得人心痒痒的,实在难受。

    “怎么了?”林朝歌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后面她找了她的父母,他们已经成了一抔黄土。”王溪枫有些沉重道,捏着手心钱袋不是滋味。

    林朝歌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王溪枫同样也皱了皱眉,这才继续解释。

    原来西北与大周朝其他地方不同,他们不在乎孩子是男是女,通常都只生一个,那女孩儿他们家唯一的女儿。

    本来女儿走丢,按当地的习俗是可以再生一个的,可她父母死活不愿意再生,坚持要找到她,于是便离了村子四处寻人。

    可惜当时外族蛮夷正处于及其嚣张的阶段,冲进大周朝的西北边境肆意烧伤抢掠,那对夫妻听人说自己的女儿被蛮夷掳了去,便不顾生死地冲进了蛮夷阵营,最后被蛮夷当场穿心而死,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便丢回了边境村庄。

    幸而蛮夷中也不全是残暴之人,一位女子乔装打扮,四处打听了这对夫妻的村子,这才将他们的尸体送回了村里,知道这件事,也是当地的一位老人告诉他的,老人还带他看了夫妻俩的坟墓,那人有些沉重地在夫妻俩的墓前将那女子的信烧给了他们,又拜了三拜,心里却对蛮夷有了更深的认识。

    林朝歌听完整件事后,也沉默了好一会儿,她从没想过,西北边境的情况居然如此严重,原来现如今的盛世太平不过是粉饰。

    “我这次从听西北回来的人说后,有了一个想法。”王溪枫握紧手中拳头,坚定道。

    “什么?”林朝歌问到:“你要去打仗?”不禁拿眼瞧了他全身上上下下。

    王溪枫闻言失笑,摊开手,苦笑道:“怎么可能,我从小学的四书五经、治国之道,身体素质这般差,去拖将士们的后腿吗?”

    “那你要做什么?”

    “科举。”王溪枫坚定道。

    “然后呢?”林朝歌询问道,心里则在怀疑他这脑子参加科举???确定不是开玩笑还是???

    “你可知,蛮夷为何在西北边境屡屡作犯?”

    “蛮夷物资匮乏,西北边境游牧牛羊,可供其物资。”林朝歌回道。

    王溪枫闻言却摇摇头,“不止是这些,大周朝军队万千,怎么可能敌不过蛮夷区区几万人。”

    林朝歌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忽地福至心灵,有些沉重地说到:“难道是西北官府无所作为?”

    “嗯,西北官府盘踞多年,早已有独立之势,为了壮大自己的实力,便与蛮夷勾结,以蛮夷的骏马武器为交换,暗中放任他们在边疆的行为。”王溪枫沉声道。

    “所以你准备入仕后去西北边境?”林朝歌有些犹豫地问到。

    “哪儿能这么容易,西北是要塞,自然要先做出一番功绩的。”王溪枫揉了揉林朝歌的头:“再说你看我这成绩真去科考,第一轮肯定被刷下来”。

    “不过前途再难,也想试一下,万一能成了呢,死或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再说依我的身世,暗箱操作一下有何不妥”。

    林朝歌这次出乎意料地没将他的手打下来;“你可想好了,壮士一去不复返。唯有马革裹尸“。

    “西北边疆形势如此严峻,你一人去,怎么行。”林朝歌不赞同道。

    幸而如今天色虽未黑尽,但已经有些暗了,加上林朝歌靠着柱子,没让王溪枫看出她的情绪。

    天色渐晚,今夜林朝歌翻来覆去请是怎么都难以入眠。

    “少爷,我们明日出去一趟。”门外的喜儿不知为何大半夜敲醒了她的房门,语气略有几分沉重。

    “好。”未睡的林朝歌正好躺在数星星。

    明日,正好去看下林秀长,回来这么久,她都没有一次去看过他,实在是不孝至极。

    第二日天气依旧万里无云,晴空万里,一辆车低调的从城门口驾驶出去。

    “少爷,麻烦你陪我跑一趟了。”喜儿有些不好意思,腼腆的笑了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

    “没有,正好我也出去透透风”。

    “少爷,快,你快跑。”喜儿为拖延时间,慌不择路驾着马车往另一个方向驰疾而去,林朝歌隐隐记得那是半个断崖,崖下常年云雾缭乱,不知深浅。

    林朝歌自摔滚下马车后慌不择路,一个劲往丛林密灌中钻,寒冬腊月中穿得本就厚重,跑起来自然不比夏日轻盈,腿就跟灌了好几十斤铅,沉重。

    “快,别让那小子跑了”。

    “格老子的,要不是老子留了一手,还真反应不过来这调虎离山之计。”密林当中不好纵马,为首的一批黑衣人弃马追赶,明晃晃的大刀在阳光下折射着刺目的光亮。

    林朝歌不知道喜儿现在怎么样了,自己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腿越来越重,眼皮子越来越沉,嗓子干哑得要冒烟。

    原书剧情中,左仆射之女幕蔷薇和另一位大家闺秀郭盈君都心系白清行,且家室相当。没有意外,最后白清行的王妃就会在这两人中选出。

    白绫本是最有力的人选,却因家室问题而被隔旁留看,柳皇后也有私心将其配给自己儿子。

    柳皇后在人选上犹豫不决,就想了个主意请两位闺秀来宫中赏花,自己在一旁偷偷观察的办法来,可单独就请俩位过来,难保其他人不做多想,在朝中人又有谁不是个人精。

    思来想去,只能借助皇太后寿宴为主,提前请人进宫办了个冬季赏花宴,人精中有谁不知这次举办是为了提前相看未来的七皇子妃,自然是可乐的将自家闺女打扮精美送进来,不少适婚中的俊秀少年郎若是有看对眼的,何不成就一对美事。

    幕蔷薇和郭盈君算是死对头,两人什么都要比,从小比到大,无论衣裳首饰,就连养的宠物也要一决高下,这次进宫也一样,虽然因为地点收敛了不少,但也少不了借机俩句讽刺对方。

    你说我和名花一样空有皮囊胸无点墨。

    我说你像路边野花开了都没有人愿意看,泯然大众。

    “这绿愕梅虽然珍贵,却需要工匠日夜照料,不敢有丝毫疏忽,稍不注意品相就坏了,泯然众花之间,远不如山野菊花强韧可人,再艰难的环境,也能茁壮生长,即可观赏,又可入药,亦如人一般,不能腹内空空。”郭盈君笑看着幕蔷薇:“幕姐姐以为呢?”

    不以为然的幕蔷薇捏着一朵梅落花枝反驳:道“野菊花那么多,又有多少人会为了它驻足呢?虽可入药,但千百株加起来,也不如一朵绿愕梅来得珍贵动人。就如一个人,自持饱读诗书,精通琴棋书画,却不知旁人最先看到的,还是你的模样,就如同绿愕梅与野菊花一般,吹的再多,也是个烂大街的便宜货,上不得台面”。

    郭盈君被幕蔷薇这么讽刺,心中自然气愤,但自小的教养让她仍能保持得体的表情,她轻抿唇角,依旧浅笑着:“不知幕姐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以色事人,色衰而爱弛。”

    “你……”

    “都别吵了,大过节的可别扰了诸位殿下的兴。”实在看不下去一见面就掐针相对的二人,充当和事佬的白菱出声道。

    “哼,装模作样。”其中看不惯白绫的人,冷哼出声。

    白绫闻言只是微皱秀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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