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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五、见面

    长安繁华落尽,雪落无痕,冰封万里,一丝暖阳亦会发光。

    “主子,你说林公子一回洛阳这么久时间,都不见写一封信回来的,会不会许是被哪路小妖精迷了眼。”重新被调回来伺候,可见黑瘦很多的茶葛站在一旁絮絮叨叨。

    茶生安静在旁研墨,眼皮抽动,对于这比他早出生一分钟的双生哥哥实在感到吵闹,简单平常一段话来来回回可以念叨好几次,不觉腻歪。

    街角长舌妇人都无他嘴碎,一件事翻来覆去炒个低糊锅。

    “安静。”被吵得实在静不下心描字临摹的潇玉子太阳系突突作跳,搁下画了一半的美人素描。

    画中正值阳春白雪,暖阳斜斜,桃花密林,落花铺路,一枝红蕊横斜而生,树下静坐裙摆层层叠叠盛放如花美眷,粉色的纱,碧绿的簪子,素白小手握一泛黄书籍,唯独美中不足的是画中美人并未有五官,就像美人隔花云雾半遮半掩,挠心抓肺。

    未关紧的窗棂从间吹进来一缕寒风,正好吹灭一盏莲花香灯。

    “主人,我这不是为你打抱不平吗?谁知道林少爷是不是被绊住了脚,还是被缠得没办法,再说主子你就是在林公子事情上太过心软,要是学那小妖精一样脸皮厚点,早就成事了。”许是在暗营待的时间久了点,里头的人基本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无人说话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畅所欲言,秉承着无论做什么都要多说话,过过嘴瘾。

    “哎,你拉我干什么”。

    茶生脸皮子抽动,伸回拉人衣襟的手,实在是不知说这兄蠢什么好,无可救药,难道从暗营出来一趟,脑子瓦特了不成?没有看见主子黑沉锅底的脸吗?

    “哦。”潇玉子挑了挑眉,显然对他接下来的话颇有兴致。

    “要我说呀,主人你就是太端着了,要是稍微死缠烂打,俗话说好女拍烈男缠,寡妇禁不住诱惑……。”茶葛侃侃而调大山,见人听得入神,恨不得拿出当今传销洗脑那套。

    一室三人,一人说得唾沫星子四溅,其余二人面色冷静自持,实则内心反应各不相同。

    完了,不知茶葛疯了,就连主子都被传染了,茶生子认为自己是其中唯一一个正常人,责任重大,表示压力不是一般大,努力严身慎言莫不要被传染。

    被称为男小妖精王,正站在曌开冰湖上学人垂钓,四周无人,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莫名打了个喷嚏。

    洛阳年味十足,松子糖,饴糖,石头糖各买了一斤左右,还有梅花酥,桃花饴饼,年都过了大半,糖果还剩下大半,随着去了好几日聚会,加上过年海吃海喝不知节制,林朝歌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起来,喜儿更甚,加上喜穿大花喜气衣服,一张圆脸红扑扑,憨态可掬的就像一颗大红球,从大老远就能看见滚过来。

    竹制丝绕食盒旁摆放着一碟,外边金丝酥层分明,当中点缀红豆泥,浇上少许霜糖,一口下去皮酥松香脆,内馅清香淡爽口,林朝歌因为先前吃了午饭,故而没有多大胃口。

    “少爷,王未来姑爷家送来的金丝酥饼是真好吃,就是送过来时间有点久,有些凉了。”喜儿收拾着餐盘,嘴里还在回味的那个香酥馅软的滋味。

    林朝歌刚才只是吃了一块,一叠子六块,有五块进了他肚子,闻言只是抬了眼皮,继而翻动手中书籍;“你在吃下去,等开春重回长安,人家还以为我是饲猪小能手。”回洛阳短短一段时日,喜儿的体重那是蹭蹭蹭往上长,不带停顿,逢人就笑,完美诠释心宽体胖。

    “少爷,你这话可就不地道了,我这叫幸福肥,特别是看见你和未来姑爷相亲相爱的时候,恨不得多吃几大碗白花花米饭,佐之三大勺姜丝闷鸡,红烧肉下饭,那是吃的一个香。”说着说着,喜儿不自觉吞咽了一大口口水,莫名有些饿了。

    其实不能怪他,人一回到熟悉的环境,想着过不久就要离开,再回不知猴年马月,自要敞开怀了吃。

    枯萎柳絮叶随风卷动,不经意飘到鼻尖,害得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得已解救。

    “未来姑爷俩个字叫得挺顺口的,老实交代,王溪枫给了你多少改口费。”从一开始的王小公子到王小国舅在重新回到原地,结果还没几天就改口成了未来姑爷,叫得一个顺口,若是没有猫腻她是万万不可相信,就跟猪油蒙了眼一个骚操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哪有,我是为那种区区蝇头小利就轻易改口的人吗?”头摇如拨浪鼓。

    “是哦。”明显表明不相信。

    “少爷,你这就是不相信喜儿的为人了,实在是太伤我心了 喜儿对你可是忠心耿耿明月照沟渠。”喜儿张大嘴巴就欲干嚎,被一个眼刀扫过,瞬间襟声。

    “若为美食故,俩者皆可抛。”林朝歌只是挑了挑眉,眼眸黑沉沉不见底,眼神示意他继续,她要是认真她就输了,何况身旁还有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老手,岂会为这等蹩脚小戏。

    “林言,你看我今天给你带什么来了。”王溪枫见房中无人,略一猜测就知道他们来了这里。

    “嗯,今日怎的有空过来。”放下看了一半的春秋,抬眼看去。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还有我什么时候没有过来找过你。”王溪枫一来,喜儿麻溜的退了下去,留下他们二人独处;“一一说,我差点儿忘记了我来找你有事”。

    “你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娘想见你。”王溪枫见她不说话,以为是要拒绝,连忙张口道;“那个其实不要理会我娘,晚点我就跟她说你身体不舒服不来了,放心,我娘一向好说话,不会为难你的”。

    “你怎么就笃定我会拒绝。”脱下带着厚厚保暖的手套,将他有些冰冷的手握在手心;“还是那你对我没有信心”。

    “我不是怕你们会跟上次一样……。”呼出的热气成雾,原先紧皱的眉头松展开来。

    “既然是王夫人邀请,岂有不去之礼,再说我拐跑了人家儿子,无论怎么说也得去见个面,否则到时候让你难做,我可是会心疼的”。

    “林言,你真好。”王溪枫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暖暖的很温贴,身体下意识习惯性将人拥入怀,亲了亲她微红耳根。

    “我什么时候不好过。”林朝歌嗲了他一眼;“再说某人不是经常骂我薄情寡负的渣男,我要是在不主动点,我还怕家里小相公红杏出墙跑了。”伸手环抱,贪婪摄取他怀中体温。

    “我家林言自然是哪哪都好。”王溪枫改报为举,搂着人腰肢亲亲抱抱举高高:“说不出的感觉,就是感觉你变了很多”。

    “那你不喜欢吗。”狭长桃花眼微微上挑,说不尽的风情旖旎,潋滟不可方物。

    “当然喜欢了,我家林言变得越来越喜欢我,我怎能不喜欢,那啥……。”王溪枫眨眼疯狂暗示,暗搓搓着小手,天时地利人和,就差没有饱暖思/淫/欲/。

    “可别忘记正事。”林朝歌敲了下他脑门,提醒,再说青天白日的就总想这档子事,果然是闲着没事干。

    “我这不是太高兴了吗?丑媳妇终要见公婆,只不过我家媳妇太漂亮了,就是怕被人拐跑了。”正好,这样的林言看起来比以前多了不少人情味。

    “油嘴滑舌。”林朝歌见转移注意力后,后知后觉才想起第一次上门,在怎么样也得备个薄礼;“等下有空吗”。

    “有,只要是你找我,我啥时候都有空”。

    “成,那你陪我出去一趟,正好我要买点东西”。

    “好嘞,大爷你尽管吩咐,小的一定满足。”

    临出门时,林朝歌揪住人看了老半天,看得人从心底发毛,王溪枫有些汕汕伸手抚摸脸颊;自恋道;“是不是本少爷最近又帅了,所以你都有危机感,打算跪倒在本少爷的直襟裤子下”。

    “不是。”林朝歌摇了摇头,这次的视线从脸上移到他今日所穿的鹅黄色双襟垂直衣袍上,故思考,弄得被看之人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再看什么,放心,本小爷的本钱很足。”王溪枫似是想到什么,俩颊飘浮俩抹红晕,白瓷耳垂悄悄染上红霞。

    “不是。”唤来的是再一次摇头否定,身量修长,衣衫崭新不见半点墨渍。

    “那你到底再看什么。”捞是厚脸皮如他,也禁不住被这种堪比扒光的视线再三注视,强硬的扳过她的脸颊,顺手捏了捏。

    “我没看什么,我就在想,你每日出来与我鬼混,学府放假前的作业有作了多少。”拍开作乱抚摸她脸颊到耳垂的大手,整理一下脖间狐毛领巾。

    王溪枫心虚的移开眼,大跨步往外走去,若是细看可发现颇有几分同手同脚的僵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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