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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我是渣女

    “这么快。”林朝歌有些愕然,缠绕手中玩弄的发带力度徒然加重,拉斜了他整齐发冠。

    书中不是写白清行对白菱一往情深,最后因爱而不得黑化吗?怎的才恢复身份没多久,转身又另娶她人,难不成是她这只蝴蝶扇得太厉害了不成,窗外楼下一片双碧垂直怒放如颜,一如初见。

    “快吗?年后他就十七了,小言言莫非忘记了大州朝男子年过十六就算彻底成年,可出宫立府。”自从潇玉子确认她心里有他一席之地,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春意盎然的骚包气息,下巴搭在有些瘦削的肩膀上,宠溺的捏了捏对方鼻尖,有种岁月悠然静好之美。“年后你也十七了,可是打算今年下场”。

    “嗯。”林朝歌拍开作乱的大手,不知想到什么,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她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俩年之久,这里的人普遍早熟,未到十五就通房丫鬟一大把,就算自己不想要,其他人也是看准机会硬塞进里头。

    不知谁多事在屋檐下挂了一串琉璃风铃,血红珠子上落了雪,折射白光粼粼,寒风吹过叮铃叮铃。

    “小言言可是吃醋了,你放心,本王后院干净得没有一只母蚊子,就差一个女主人登堂入室了。”潇玉子低下头,好笑的轻啄了下她嘴角,淡淡的龙涎香味袭卷全身“本王还在想,你若今年不下场,本王定八抬大轿娶你入门”。

    林朝歌耳畔充斥着那人甜言蜜语,脑海中浮现出夜雨一幕,突然感觉莫名心慌,仿佛这一切都来得过于不真实,就好比偷来的镜花水月,梦醒了什么都不是,等待她的还是书中残酷结局,或者现如今的岁月静美不过是她的一场臆想,她在那场倾盆大雨中早已香消玉殒,不负存在。

    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带走的不仅是她唯一的亲人,良知,是不是还有她……面色煞白,双目无神眺望着远方一处 手指冰凉。

    “想什么呢?我亲你你都不专心。”许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萧玉子尖尖的牙齿咬了林朝歌圆润小巧的耳垂一下:”该罚”。

    “嘶”。

    “想什么,在我怀里竟然还能走神,还是说小言言想做点其他有助于活跃身心运动。”本是略带故意的惩罚,久了足渐变了味,偌大雅阁内只余/舔/咬靡靡之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别闹,你是如何得知的。”林朝歌阻止那个正在做乱的毛茸茸脑袋,生怕会擦枪走火,有种自己养了大型犬的错觉。

    潇玉子翻了个秀气的白眼,用看傻子的表情看了她好几眼,忍不住拿手戳了戳她有时候一遇事就不大灵光的脑袋瓜子,咬着牙恨铁不成钢道;“莫非你忘记了本王的身份”。

    “……”。

    “可有想好如何跟我那死心眼的大侄子坦白了没,这事对他而言莫过于灭顶之灾。”话里隐隐透着欣喜的幸灾乐祸。

    林朝歌摇了摇头,满脸心虚,她是真的没有勇气开这个口,何况她也不知从哪里开口,总不能直接说,嘿,对不起,我和你小叔叔好上了,你是个好人,这不是直接找抽的节奏吗。

    “可是担心他会生气还是想不开。”潇玉子将下巴搁在林朝歌软软的发顶上,另一只手没有闲着细细把玩着她的小手。

    林朝歌点了点头,归根结底是她对不起王溪枫,可她又舍不得他们二人其中一人,这次回去坦白,无论结果如何,是打是骂她都认了,可她还是怂得一批。

    “其实在他临走的那一晚他来找过我。”平淡得像在诉说别人。

    “嗯?”为何她半分不知情?

    “他说如果是我,倒也认了,只不过不会死心的,还让我小心,其他的我都可以不在意,唯独你。”潇玉子想到二人初时的场景,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很快被一阵阴霾掩饰下“林言,答应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太久远或沉重的承认做不来,唯独眼前力所能及。

    “其实换成是我,我想我会比你贪心,二者兼收有何不可,你应了一人势必要伤了另一人真心,有时贪心一点无错,本王不希望你在这情爱二字上瞻前顾后”。

    回去的时候,二人纵马驰疾,堪在天黑之前才赶上前方一行浩浩荡荡的马车,喜儿正窝在车厢内睡得正香,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这才揉了下眼睛,睁开睡眼朦胧的眼。

    “停下!停下。”喜儿一连喊了好几嗓子,马车才停下。

    “不用送了,我们开学见。”林朝歌调转马头注视着依依不舍的潇玉子,毫不吝啬扬起一个大笑脸,嘴巴一张一合做着口型;“我会想你的”。

    “好,路上注意安全。记得平安到洛阳给我回个信”。

    “会的,注意安全”。

    马车内壁烧着铜炉,没有点熏香的习惯,随意在花瓶中插了俩三枝含苞待放紫蒂白,依旧如离去时温暖如春,一进来,林朝歌整个身子骨都酥软下来,醉人的龙涎香味弥漫鼻尖经久不散。

    “少爷,你这是红杏出墙了吗?可怜我家王小公子人在家中坐,绿帽从天而降,少爷,你太不是个东西了!“喜儿一见送她回来的人是谁,当即就拉下一张臭脸,活脱脱跟生吞了百十俩只死苍蝇来得恶心,气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比跟看见妻子红杏出墙,丈夫当场抓/女/干还来得气愤。

    “少爷,虽然我平时很崇拜你,可你德行有亏,实在是太差劲了”。

    “知不知道书中有云,乱搞男女关系,弃人者的下场往往不得善忠。”喜儿板着一张气鼓鼓的包子脸,老气横秋。

    “???”林朝歌一脸懵逼,她干什么了她???黑人问好???

    “少爷,你这样子对的起王小公子吗,人家还在为你守身如玉,可你到好,居然勾搭上了景王爷,还是他的小叔叔,你让他怎么想,亏王小公子对我们这么好,少爷你就是一渣男。”喜儿已经不想和这林渣男多说一句话了,嘤嘤嘤,可怜他的王小公子怎么就这么可怜,碰上少爷这个死渣男。

    “我不是,我没有。”听他这么一说,林朝歌发现,自己还真的就像是活脱脱一渣男,还是那种抛妻弃子的世纪渣男。

    “哼,渣男。”喜儿再次冷哼一句,转过身不再理会,心里则在盘算着如何写信给王溪枫告状才是王道。

    书中曰一对话;

    菩提树下,再一次的三千年轮回,落英缤纷,树下一残棋,旁立一老一少,一僧一俗,一袈裟一白衣,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

    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林朝歌枕着书,身下是动荡行走的马车,眼神恍惚,离洛阳越近,胸腔中跳动的心越发不安,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

    洛阳还是离开的那个洛阳,青石街道,红檐绿柳,繁华热闹,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洛阳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马车轮子行走着,辗短俩截干枯树枝不时发出咔嚓咔嚓声,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苍迈、或风雅、或清新、或世故的欣喜脸庞,年关临近,大红灯笼高高挂,家家户户摆上自己侍弄最美的冬季之花。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林朝歌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禁不住让马车停下,眼望着血红的残阳,眼神复杂,此次归来,不知经历几千秋。

    “少爷,我们为何不提前跟王小公子说我们回来了。”舟车劳顿四五日,兼值连夜赶路,终是在第五日傍晚进了城,从进城后一直叽叽喳喳的喜儿就没有半分消停的时候。

    “无论我早或晚告诉他,他都会在林府等我,你可信。”几日下来林朝歌瘦了不少,加上思虑过重,现眼下一片青黑,反观喜儿精神饱满,一看就吃好睡好,哪有半点舟车劳顿之苦。

    “你就吹吧,不过少爷,你想好怎么跟王小公子解释你因为空虚寂寞冷红杏出墙的理由了吗。”喜儿现在还是只要一想到话本上所演的不利于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三人行画面,脸烧得跟猴屁股似的。

    “其实,我发现少爷你努力努力,说不定也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你得需要强硬一点。”许是喜儿最近今日又偷偷看了哪里搜刮来的奇怪话本,每每看着她的火热视线,都不禁令林朝歌心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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