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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八、轩玉楼

    “嗯。”不咸不淡,表明了没有太大兴趣,更到像是意料之中,新烧开的茶水已经凉了,林朝歌没有了继续喝茶的心情,整个思绪悄悄飘飞,不知落到哪儿,又随风飘向何处寄相思。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而且刚才皇帝也来了,你都没有出去看,也不问下我面见天颜的感觉如何。”章子权撇了撇嘴,真想撬开人家脑袋瓜子看里面装的到底是是什么榆木疙瘩。

    “不过一张嘴,俩只眼,一个鼻子,难不成人家还比你多了一个五官不成。”

    “你就是太无趣了,整体活得就像一个糟老头子,没一点意思,有时候我都认为你是不是性冷淡”。

    “哦,我倒认为悠然自得,再说我只是对你没感觉,并不代表其他人”。

    “林朝歌,讲真,你就没有一点好奇。”章子权仍然不死心的继续蹦跶。

    “有什么事,离开这里再说。”林朝歌翻了个秀气的白眼,作势抚袍起身,坐久了,连屁股都有些发麻。

    “好,不过我刚才不是太高兴了吗,我一直看这安尚厉不顺眼许久了,想不到他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哎呦,乐得我现在想想都还高兴。”生知隔墙有耳的章子权回想起刚才那个画面,乐得裂嘴笑出八颗牙齿,果然他今天来常春馆是个正确的选择。

    “叽呀”实心的雕花黄梨木门推开的门正从外打开,俩方人马相对而望。

    “好巧,七殿下也正打算离开?”林朝歌见到门外站着的几人,嘴角微不可见的上扬一个小孤度,侧身让开。

    “嗯,正好打算过来邀请林公子一块去喝个茶,不知可否赏脸。”白清行笑的如沐春风,视线正好扫过林朝歌腰间别着的俩块玉佩,一左一右,颜色款式各不相同。

    “七殿下相邀,草民荣幸自极。”林朝歌有些尴尬退后几步,知道自己左右佩戴俩玉佩确实有些傻逼,不过她真的不是自愿的,嫌累

    赘。

    “请”。

    “请。”俩只大小狐狸相视一笑,明显对今日闹剧很满意。

    “相逢既是有缘,章公子不妨一块前来,同窗之间好增加友谊。”正打算找接口溜走的章子权见退路都被封死了,只能言语添笑,苦着一张脸跟上。

    今年长安的雪来得格外早,冰封万里长河,银装素裹满大地,几朵小巧三色花给之素白添上几色,十二月份落下几层薄雪,给之绚烂青岩古城染上别样色彩,晚秋木樨花不惧严寒,欲与小暗香一决高下。

    彼时出来已是申时,在近一点就是酉时,卡在临近饭点的间隔,几人临时改约去了饭馆。

    林朝歌畏寒,不仅外面披了见大氅,怀里还抱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火炉,一张素白小脸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对浸水桃花后的潋滟桃花眼,嫣红染了胭脂色的小嘴,雪肤乌发,一路走来不知被多少相识同撩打趣,这是谁家的美人,妹妹,弄得林朝歌一张脸越生阴沉,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

    林朝歌一路上听他们说话讨论,不时应上这么俩三句,一行人浩浩荡荡足有八九人。

    “林兄今日去了常春馆,为何没有参加评选。”暖阁内燃着地火,随行披在身上的大氅一件俩件褪下,挂在木架旁,整个身子缓缓回暖。

    来了,她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问,反倒没有多大表情变化,林朝歌素手拈起一块白糯米皮,上点缀红豆的菱形梅花糕;“在下才识学浅,还是不要关公面前耍大刀班门弄斧为好”。

    “噗”听到这句话,离得最近的章子权忍不住笑出声,一口茶喷出,幸亏对面无人,这就是传说的吹牛不打草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整个长安学府谁不知黄班的林朝歌不止生得色若春花,有着龙阳之好,同时因才学出众,还是一众夫子的心头肉。

    “林兄所言过于菲薄。”离得近的白请行听到她这个回答,有些忍俊不禁。

    “我只是实话实说,你看,我说了你们又不相信”林朝歌分三口将不大的糕点入腹,摇晃着脑袋;“哎,这世道,现在连说个真话都没人相信人”。

    “………”。

    一顿饭结束后,不知是提议去最近新开的轩玉楼,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的场合,不过全部人纷纷附和,林朝歌也不好硬着头皮拒绝,何况她是真的心痒痒好奇自家产业生意好不好,不过若是没有人在认错叫她美人就好了。

    今晚无月,万里无云,黑漆漆的夜空无一星亮点缀,却丝毫不影响长安街道灯火通明,寻欢作乐之人。

    来到早已定下的一间雅阁内,林朝歌和章子权缩着脑袋躲在最角落里,一人一碟五香瓜子,外加一大壶茶水,颇有难兄难弟的赶脚,其他几个或多或少皆是有美相随,就连看起来最端方的祝笙歌都叫了一小姑娘进来弹曲,最可怕的是祝离这家伙左拥右抱还不够,脸上都布满了姑娘香唇印,就差没有把楼里姑娘都叫来饮酒作乐。

    楼中靡靡之音,嬉戏打闹,饮酒作乐融为一体,角落处静静坐着俩孤家寡人,俩相一对比,实在衬得他们二人格格不入,孤苦伶仃。

    “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块?平日你不是最喜漂亮小姑娘。”嗑着一小碟瓜子的林朝歌尽量压低自己存在感,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章子权悄悄咬耳朵。

    “口胡,我是这种人吗,小爷可是要为月娥守身如玉的。”一说到心上人,章子权的耳根子控制不住发红,声音都粗了几分。

    “哦,有志气,有前途,我很看好你,年轻人。”林朝歌用手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励。

    章子权白了一眼过去;“我为未婚妻守身如玉天经地义,你又是为何,可别说你对女人石更不起来。”越想越有可能,在瞧了眼灯光下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几分的颜色,他发现自己,居然可耻的真相了。

    “我吗,呵呵,你了解的。”她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何况她也不喜欢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小姑娘,最主要的是他们身上抹的香粉过重,导致凑近了闻会打喷嚏,还是她家王小公子好,腰细,腿长,好看,最重要的是还有钱。

    “哦,我懂。”章子权安慰的抓了一把瓜子放在她的白瓷小碗中,头一次看林朝歌因好龙阳而欣慰;“其实你这个病没有什么大不了,天下之大总会有神医治好的,病讳忌医”。

    “???”。

    “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走。”鸡同鸭讲,脑电波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林兄可是不喜这的姑娘。”推开正给他喂葡萄的小姑娘,白清行挤进了他们这个不大的交流小天地。

    “没有没有,这的姑娘天人之姿,国色天香,就是看多了,有些挑花了眼。”林朝歌一本正经嗑着瓜子,见有人过来,刻意好心的抓了一把瓜子过去给他,章子权看着他一脸正经胡说八道,继续安静的啃着糕点,安静的做个美丽的背景板,忧郁的美少年?

    “是吗,本殿瞧林兄说这话时,表情实在违心。”狭长的荔枝眼一挑,林朝歌莫名有些腿软,笑得嘴角发僵,她差点儿忘记了黑莲花这货不好糊弄。

    “哪里,草民一向实话实说”。

    “不过……”白清行突然凑近靠近林朝歌,在距离一拳头的距离停下,二人靠得极近,近得能看见脸上细小绒毛,浅浅带着香气的呼吸。

    “……”林朝歌张大了眼睛,一颗瓜子壳正好卡在喉咙口,难受得发痒,还有有话就说,留一句干嘛,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啥子,小心她打人。

    “本殿发现,这的美人在美却比不过林兄颜色殊荣。”勾唇一笑,端方君子莫名多了一分邪魅,好比清心寡欲的高僧突然成了妖僧?

    “呵呵,七殿下说笑了,在下是男子,颜色再好又如何”。

    “不过林言,我发现,说实在的,你长得是真的比这花魁还好看,你若是穿上女装,说不定比长安第一美人还要漂亮几分。”老实人章子权看了好几眼进来的姑娘,在对比林朝歌得出的结论,他家兄弟穿女装必定倾国倾城。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林朝歌皮笑肉不笑,伸手狠狠捏了章子权一把,她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了,否则早晚气出病。

    “林兄可是打算离开了”。

    “嗯,突然想起家中有事”舔笑着张脸,故作老实。

    “可是我小叔?嗯?”尾音微微上挑,给人无限遐想之意,白清行嘴角洽着笑,转动着手指银刻扳指。

    “嗯。”哪怕不是,她也得说是,这地她是真的一秒不想多待。

    “如此良辰美景,倒是可惜了。”白清行似笑非笑,给林朝歌的感觉很危险,有种自己挖坑往里跳的感觉。

    万家灯火亮,雪落满白头,林朝歌裹紧身上大氅,迎面一出来,冷得直打颤,缩着脖子拼命摄取一点温暖,身后跟着的章子权冷得直跳脚的骂骂咧咧,谁都没有想到出来会这么冷。

    “走了,不是说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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