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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二、栽赃陷害

    不得不说,安尚厉找的写手能力没得说,加上他本人并非草包,几乎到了以假乱真地步,林朝歌看了看他的作品,写的是梅,诗中的高洁孤傲一览无遗,又添了几分冷寂,得个前三妥妥的。

    一般来说,一个人写出的诗作会体现出他本身的品质,林朝歌可一点儿没看出来他的品性高洁,反倒罕见的见到来此的祝笙歌和白清行的丹青,果然当之无愧的长安三公子。

    等到楼下的众人投完票,侍从将所有的作品都收了起来,林朝歌却眼尖地见那侍从将诗作送去了刚刚那间转角房间,苏满早在她示意下悄悄离去。

    听见里面隐隐传来的拍案叫好声,林朝歌对自己的猜想证实了几分。

    正想着事情,楼下的主持已经将众人的票数统计好公布出来了。

    林朝歌一看,安尚厉果然在前十当中,而刚刚那个绿衣公子却不知为何票数少得可怜。

    林朝歌特意看了一眼他的作品,只是一首万分平淡的诗,与他第二轮的风格相差甚远,却没有人怀疑什么,许是江郎才尽。

    统计好后,主持便开始公布:“下面我宣布,今年的京城十大才子为...”。

    “等一下!”

    意料中的声音传来,林朝歌有些愉悦地眯了眯眼,斜靠的身子微微向前倾,素白小手把玩着腰间红蕙玉佩。

    门口一位衣着朴素的柔弱女子穿过众人走了进来,正是他们找的人。

    一群男子中突然出现一名女子装束,实乃怪异,何况人家姑娘生得温柔小意,楚楚动人。

    “小女子突然到来,望诸位公子息怒。”声音就像软软的细语吴喃,娓娓动听似三月江南烟雨蒙蒙时。

    主持人当即皱了皱眉,觉得有几分不妙,于是急着叫了小二道:“哪里来的野蛮女子,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说完便想叫小二将她赶出去。

    “公子。”柔柔弱弱,端得令人心软。

    正打算椅栏看戏的林朝歌瞳孔猛缩,抓着栏杆的手用力泛白,这人不正是被她卖了的月人吗?怎的会突然出现在长安,还同苏满搭上了线,不禁自嘲冷笑连连,怪不得是书中剧情女配,生命力顽强得不可思议。

    林朝歌见状也不担心她真的被赶出去,毕竟在这么多伪君子面前出现了一位看着就是需要帮助的女子,他们自然不会让她走,只不过。

    “等等。”果然有人出声。

    不过令林朝歌想不到的是,叫住她的居然是方才的绿衣公子,这倒是有意思了。

    “这位姑娘有何异议?”绿衣公子柔声道。

    那位女子,也就是月人,一副泫然欲泣又怒不可言的样,低垂着头,紧张绞动手指道:“既然是才子的评选,品德可否算在其中?”

    周围的人闻言议论纷纷,虽不知这女子要干什么,但大多人都赞同她的说法,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君子无德,怎能堪称君子二字。

    见时机差不多了,月人抬起一张秀丽可人带着泪珠的小脸厉声道:“可这评选出的十大才子中有人品行不端,根本不配入选。”

    那已经知道结果的几人顿时齐齐变了脸色,林朝歌看得挺爽,不过掩在人群中的安尚厉倒是一派镇定。

    “姑娘有冤直说,在下可替你主持公道。”绿衣公子又柔和道,搞得正看戏的林朝歌还以为绿衣公子看上了蛇蝎美人。

    月人见状眼里闪过几丝疑惑,心下把握重了几分,惨惨戚戚,在场诸人却看得清清楚楚,“还望在座诸位公子为小女子主持公道?那位公子垂涎小女子美色,公然调戏...我,为了将我带回府,将我那年迈的父母活生生打死,害我无家可归无人可亲,他这种人,根本不配入选!”月人不管不顾地将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

    掩在人群中,被指出来的安尚厉闻言却一丝没有紧张,一片平静道;“姑娘可不能随意诬陷本世子,说话可要拿出证据。”

    月人闻言准备拿出之前交头人给她的书信,这一摸,却猛地慌了神,书信不见了!

    安尚厉见眼睛闪过一丝未不可见的慌张,又抬头见正满看好戏的林朝歌,内心怨毒,一计毒生,脸上却一副宽容的样子道:“姑娘是否对安某有何不满,以至于受人蒙骗暗泼脏水给在下?”

    “姑娘莫怕,大胆说出来,在场诸人自会会姑娘讨回公道”。

    周围的人闻言自是脑补了一番,对着月人都是一脸怀疑,以为她是有人故意指派她来泼脏水的,在场谁不知安尚厉是何等身份,怎的堪堪会为一女子干出此等丑事,人家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其中自诩正派人士的人纷纷交头接耳:“原来是故意的,我说怎么选在今天。”有人小声议论道。

    “就是就是,说不定是哪个看不惯安少主为人故意派来的坏他名声。”又有人小声附和。

    “不知那人是谁,刻意选在这个时间段,心肠够毒的”。

    反观楼上的林朝歌一改先前看好戏的表情,神色凝重。

    声音虽不大,却足够月人听见,一时脸上是万分着急,话为说泪先落:“小女子言非虚,诸位公子为何不信”。

    其中有些人一见她哭,这心肠又软了几分,平日本对安尚厉颇有微词之人开始纷纷为其出头,更有甚至看上了这等小美人想纳回府邸温存一番。

    “难不成这天底下都没有王法不成,小女子孤苦无依,害我全家的仇人依旧逍遥法外。”月人不止是哭,还哭得梨花带雨,肩膀微抖,我见犹怜,宛如春日里一枝雨打带露颤颤的小桃花。

    安尚厉见状又道:“姑娘,若是安某得罪了你,安某甘愿受罚,可安某自认做事问心无愧,若是姑娘有何不满,安某定会虚心接受,只愿姑娘说出幕后之人”。

    周围的人听见这句话又是一阵议论,都在称赞安尚厉的宽容和识大体。

    “姑娘,我相信你不是这般故意无理取闹之人。”安尚厉装模作样道:“你是否有什么苦衷,在坐的都可以帮你解决,还是说是在场中人在威胁小姐,以至于小姐泼脏水给安某”。话说得好听,离得最近的月人岂能不知他话中威胁,眼底恐吓。

    月人仍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可却不时地流露出几分害怕,娇小的身子颤颤巍巍,表现虽不明显,在坐的人却能明晃晃地看出其中定有原因。

    有猫腻!

    “姑娘别怕,有什么话尽管说。”旁边不时有人安慰道,不过他们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姑娘,安某定然会替你主持公道。”安尚厉又催促道。

    听了这句话,月人脸上的恐惧更甚,不自觉地似的看向了二楼的方向,瞳孔贸然一变,布满怨毒憎恶,指尖深陷进肉内一无所知。

    大家跟着她的目光也看向了二楼,只见林朝歌慵懒的靠在花窗边,神色慵懒,端得美人如画,君子如玉,一瞬间有些晃花了人眼。

    周围众人听了这话,心中纷纷有了计较,有些不认识的人或是好颜色之人,恨不得将眼珠子黏上去。

    安尚厉见时机差不多了,于是便看似不解道:“姑娘看向林公子,可曾与她认识?”

    月人只是死死咬住下唇,一对眼儿黝黑不见低,她还在考虑到底是继续合作下去,还是拉着那人下地狱,前者素不相识,后者深仇大恨不共戴天。

    可她这一反应,却让周围的人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一时间七嘴八舌谈论开来。

    “姑娘你说吧,大家都会为你做主的。”

    “是啊,是啊,有些纨绔就是无法无天,仗着有人撑腰完全不顾天子王法,必须要惩罚一番了。”

    “没错,你尽管说,我们替你做主。”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怂恿着月人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安尚厉稍微靠近一点轻声道;”本世子知你与二楼那人有仇,你若指认她,其他莫要担心,本世子自会保你“。

    月人听见如此多的人支持自己,更得了安尚厉一句保证,似乎像是鼓起勇气一般道:“多谢各位公子,我...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说完便又低下头小声道:“各位公子是否真的能替我做主?”

    “当然。”周围的人回答道。

    月人闻言这才抬起头,目光灼灼死盯着林朝歌的方向看去,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一路风光到长安,还得了那人轻寐,而她却被这恶毒的男人买到最下等花楼,生不如死。

    众多眼睛盯着她,就等她说出他们心中酝酿已久的名字。

    “刚才之事,确实是我故意污蔑安少主,对不起他,可我是有苦衷的。”月人有些哽咽道:“那人利用我的家人让我听命于他,今日竟让我诬陷他人,可我心中是在不忍,又见各位公子如此正义执言,今日愿冒死一言,将他的本性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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