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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一、常春馆

    按理说,小二一般都不识字的,否则也不会在这里做小二,可这些人不像不识字的样子,林朝歌沉思了一会儿,心里多少有了一些计较。

    没多一会儿第二轮也结束了,经过反复地斟酌比较,终于选出来了三十篇出众的作品,似乎是为了证明评比的公正,进入决赛的名单和诗作会公开在常春馆大堂和门口悬挂,让大家品读赏析。

    林朝歌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位绿衣公子,见他脸上有几分兴奋,似乎是进了决赛,可她却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这人对他大有用处,需得提前一步先下手为强,可是想想,书中剧情甚至是原主记忆中都不曾出现过这人?

    想了想,林朝歌叫了一声“苏满”让他再次去打听打听,人家小公子现在落脚何处,就等着比赛结束好去堵人了。

    第二轮过后时间也不早了,常春馆虽是畅谈诗词歌赋的地方,却也有供大家吃的吃食。都是当今时下果酸,搭配几个可人雪果,一般进入第二轮的人,吃食免费供给,置于第一轮刷下还留着不走的,自然是没有,林朝歌就属于需要花钱自个买。

    早膳未吃,枯坐了大半天的林朝歌正想叫些东西来吃,就听刚刚的主持道:“各位公子,二殿下为了感谢各位公子的支持,特意从常春楼送来了些膳食,请各位公子慢用。”

    楼下的众人听了,好些都面露喜色,其中不乏一些中等世家公子,毕竟一般人可吃不起常春楼,一时之间开始有不少人动摇,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刻意为之。

    林朝歌闻言也是有几分惊奇,果然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常春楼最便宜的一道菜需得花上十俩银子,普通小康之家一年的花销。

    对面的安尚厉看着底下那些人的脸色却是一脸不屑,撑栏居高临下,那眼里赤裸裸流露着不屑,鄙夷高人一等的眼神。每次视线上移到一个窗口,总忍不住露出嗜血的阴毒。

    林朝歌对此视若无睹,之前特意找了去调查了一下,听见谈论安尚厉的,大多是称赞他的,足以见得此人的表面工作做得极好,想来非是个太蠢的,否则他那庶弟岂会做出与虎谋皮的打算。

    “公子,这是我家主子为你准备的午膳。”一副掌柜模样的青年男子带着一大食盒,恭敬敲门进来。

    “可是你家大掌柜?”。

    “林公子聪明,一猜就中”。

    “替我多谢你家主人,饶他费心了。”林朝歌也不扭捏,当即道了谢谢,收下。

    “林公子严重了,还望林公子慢用。”掌柜见人收下,忙退出去,不知怎的,他刚才觉得那林公子盯着他瞧的目光有些渗人。

    “主子。”苏满皱纹凝视着桌上摆了几大盘的热菜甜糕。

    “无碍。”林朝歌知道他心里担心什么,拿起一旁的白瓷勺,奶白的乳酪碰一下就摇摇晃晃,倒在叶状青瓷当中,熏红的枣糕攒成了宝塔形状,欢喜团上浇着一勺粘稠红糖,再点缀着橘皮丝儿, 让人看着就心情舒畅。

    三色炒鸡米,香炸鳕鱼,梅花肉糜卷,银霜浇杏仁豆腐,都是她平日爱吃的,那人倒是准备得有心了。

    掌柜走后,林朝歌目送着他出门,正要收回目光时忽地发现绿衣公子跟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出了门,几缕寒风刮在脸上,冻得人有些哆嗦。

    过了好一会儿,那绿衣公子才单独一人回来,脸上没什么别的表情,林朝歌一时间也看不出来什么变化。

    等到楼下的人也休息得差不多,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也来凑热闹的章子权屁颠屁颠跑进来凑热闹的时候,常春馆的第三轮评比便开始了。

    第三轮的主题是无,雪白宣纸上一片空白,顾名思义,就是让大家随意发挥,这样的主题一出来便引起了众多人的惊奇,更多的是无从下手或是思如泉涌。

    常春馆的比试向来有主题,给大家一个作答的方向,不论是以前的绘画还是对联都是如此。

    如今这个无主题反而让有些人犯了难,不过对于已经提前知道题目的那些人,和已经知道大概结局的评审们除外。

    林朝歌颇有几分兴致地看着底下那些人认真思考的样子,有种置身学堂浓郁学术之味。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伴随着问候,“林公子。”

    林朝歌示意苏满去开门,随即就见跟着安尚厉一块出来的小厮在门外一脸假笑,低眉顺眼,一副谄媚讨好。

    “林公子,我家公子有请。”说完便行了一个万分敷衍的礼,林朝歌眼神示意苏满稍安勿躁。

    “难不成你家少主贵人多忘事,忘记了前段时日同草民打的一个赌马?”林朝歌轻蔑冷笑道:“哦,对了,你家少主若是现想动我,也得掂量掂量在下的身后人”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什么的,实在是太舒服了。

    那小厮听见这句话脸上的假笑差点没崩住,瞥了瞥墙角,顿时变了脸色,一脸为难道:“林公子,我家少主好心请您喝杯茶,为何您这般羞辱我家公子?”

    林朝歌:???我什么又羞辱他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们倒霉,当那小厮话一说完,旁边就走来了两人。

    来的两人平时万分八卦,加上平日一副清高之态,最为看不起狗仗人势的小人,若有什么事传到他们耳中,基本整个京城的书生就都能知道了。

    听见那小厮的话,那两人便对着林朝歌一脸不赞同,加上她最近一段时间的风评也实在不好。

    林朝歌倒也懒得接受,任由他们误会,这水搅得越浑浊才越好玩。“你一介小小的奴才,竟在此处污蔑本公子,你可知这叫什么?”林朝歌又轻飘飘地说道。

    那小厮想辩解一番,但林朝歌没给他这个机会,转身入内,关上门隔离,眼不见为净。

    “主子,你就这么放过那人,需不需要。”苏满刻意加重最后一句。

    “咬人的狗不叫,难不成狗咬了你一口,你还要自己咬回去不成。”林朝歌忽然转移话题道;“看,台下那个蓝白衣服的,可曾认识吗?”

    “不认识。”苏满摇了摇头,有些心虚,今次常春馆倒是来了不少生面孔,许是为了明年科考而准备,他居然没有提前收一收资料,实在是疏忽大意了。

    “他是翰林苑章院学士胡信资家的二公子。”林朝歌回道,眼中带笑,只是这笑不达眼底,看着有些渗人。

    “翰林苑章院学士?从六品,许是上个月初新调回京一批中的官员之一。”。

    “虽说是是从六品,可他富有才学,曾作了一篇文章,连皇上都大为嘉奖。”林朝歌解释道。

    “这次的评比定会有他一个。”林朝歌笃定道。

    苏满不解,“为何?他仅仅是末等世家公子,哪怕腹有乾坤,却敌不过小人作祟。”

    林朝歌随即又指了隔壁一名开着纱帘作诗的公子,“这位公子可知是谁家的。”

    “工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号称学富五车,九月中旬刚外出游历归来”。

    “那你说,他能不能当选?”不是询问,而是奇怪的陈述口气。

    “事在人为,当看那位的心情。”苏满话中意义所在。

    林朝歌笑笑不语。“这工部尚书虽然官职不小,可他为人清廉正直,其子也是被教得不错,虽然不知为何会参加这次评比,但他没机会知道这背后的内幕的。”。

    也不知是不是从小耳濡目染,工部尚书家的公子虽然学业不如何,但在农田水利方面却挺感兴趣。他能撑到最后一轮,说不定还是评委悄悄放水了。

    “公子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苏满表示很好奇,不是说他很少出现在人前的吗?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在林朝歌和苏满有一搭没一搭闲聊一圈后,比赛即将接近尾声,今日评选落下大屏幕。

    林朝歌看了看二楼转角最偏僻的那间一直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方才进去那人好似有几分眼熟,也不知是不知她看错了。

    “请诸位公子停笔。”穿红袍,显得人格外精神饱满的胖子主持人走出来道:“为了显示我们常春馆的公平公正,我们会将三十位公子的佳作一一展示,由在场各位投票选出京城十大才子。”

    林朝歌一听,哟,这比赛还挺公平,若是没有内幕的话,倒也有几分看头,不过确定是十大公子,不是只有七个名额吗。

    主持话音刚落,就见常春馆的几位侍从将一楼和二楼参赛的诗作都收好放在了展架上。

    楼下观看的众人兴奋地一一观看,林朝歌不经意地瞥到了对面的正看过来的安尚厉,连忙低下头,她对于上次差点绑架她的事可依旧耿耿于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随时随地。

    不得不说,安尚厉找的写手能力没得说,加上他本人并非草包,几乎到了以假乱真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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