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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他是我相好

    楚沉隔的距离不远,出门可见,九月尾巴的秋老虎甚毒,不得避免晒黑甚至是中暑的风险。

    林朝歌视线紧望着被死死捏在对方手心,戳着鲜红印泥的雪白信封,莫由来的,心里头有些烦躁,却也知本关系一一般般之人来寻她所为何事。

    “楚兄,好久不见。”干巴巴的话甚至是不带多少感情。

    “最近可好。”

    “有空,还望借一步说话,闲杂人等还是回避一二较好。”楚沉双手垂直在腰侧俩旁阴沉着脸,语调上扬,隐隐带着命令的口吻,眼神锐利如刀。

    有自知之明的闲杂人等,章子权摸了下高挺鼻尖,识趣的错开几步,立到墙檐阴凉处,眼观花,鼻闻香,耳听风吹落叶,花落簌簌。

    “楚兄今日寻我,可是他寄了书信回来。”林朝歌需高扬着头才能勉强做到与他同视,久了,脖子自然有点酸。那个‘他`字,除了王溪枫外,不言而喻。

    若说当初在洛阳学府鬼混一通的几人中,唯独除了与楚沉不甚相熟,其他几人好得基本可以同穿一条裤子,而她对楚沉的最深刻的印象就只存在与王溪枫表哥这个身份,加上面凶心冷,不苟言笑,心口不禁有些苦笑涟涟,若非王溪枫,想必他们都不会有任何过多接触才对。

    对她而言,此等人心机城府过深,若非有利益牵连,她是万万不喜接触。

    “嗯,溪枫在途中一共寄了俩封信,这封是你的。”微微颔首,言辞简罕,一副不愿多说的表情。

    “他……。”林朝歌刚想询问的话题,只得硬生生胎死腹中,接过薄薄一张纸的信封时,整个人手心紧张的有些冒汗,苦涩瞬间被一丝甜意塞满。“他可还有说了什么,比如什么时候在回长安,或是……”。

    心口坎坷不安,既期待又难掩失望。

    “呵,我还以为林兄早已忘记我那可怜的表弟一人孤苦伶仃的回到洛阳,反倒在京跟其他不三不四之人勾搭上了。”楚沉阴霾着脸,语带讽刺嗤笑出声;“也对,我可是听说林兄同刑部尚书家公子的关系,短短俩日内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同进同出,就连景王爷,溪枫的小叔叔都对林兄格外照顾,应当说是林兄手段高明还是水性杨花”。

    “林兄的手段一如既往简单粗暴,不知谁会是我下一个表弟。”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楚兄,甚言。”林朝歌听得隐隐怒气直冒,掩在竹青袖口下的手死死紧握成拳,才不至于暴露狰狞本性。

    “在下对祁汜感情很纯粹,至于其他人不过是相交好友罢了”。

    “怎的,难不成被我说戳穿那点阴暗心思,以至于恼羞成怒,口不择言了。”宽大手指折下离得最近的一枝金黄木犀花在手中把玩;“林言,你要知道我表弟一向单纯善良,不是那种任你掌控手心的玩具,我们也不允许”。

    “楚兄何以见得在下对王兄时候又何曾不是一片真心。”林朝歌嘴角微僵,扯了扯僵硬的清白面皮,午后阳光正好斜斜打在侧面,照耀地上金黄璀璨一片,宛如铺了一层黄金。

    “像你这种人会有心吗,摸着自己的空荡荡的胸口扣心自问”楚沉仿佛听到这个世上最好笑的笑话,记忆回笼中依稀记得初见林朝歌时的场景,自制冷静非常得不像个少年人,反倒像个老谋深算的狐狸,任何事情人物,场景在她脑海中都彻底成了一个完美的代号,上分上位所用,无论是人或物事,所接近所做的任何一切都有着可寻利用性。

    他实在是很难相信这样的人会有心,更别说动心这种天方夜谭的笑话,值得他表弟一颗心锁死在上面,若是无意,趁早离去总比日后深陷泥潭不可自拔的好。

    “若不爱,望林兄想利用的心趁早收起来为好。”命令,甚至是威胁的口吻,林朝歌知道他这次来是想为王溪枫求一个保证。

    “无论楚兄信也否,不信也罢,在下还是多嘴在说一句,我对祁汜是真心的,虽不比他爱我之浓烈,亦差不了几分,否则依我为人为何至今还同他纠缠不清,就像你说的,我在长安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为何非他不可,远的比如七殿下,近一点的如景王爷。有谁不是人中龙凤,若非有情,我又何故与他纠缠。”林朝歌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耳跟子有些发烫,清亮眼神直视,这是除了王溪枫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袒露她的感情,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人早已埋进心口,就像一根肉刺拨不开,弄不掉,与之生命成了一部分。

    楚沉听后,捏着花枝的手微僵,有些微愣,本以为等来的是再三推脱或是欲盖弥彰,独独想不到既会等来她的一句刨心之言,心里不说惊讶是不可能的,隐隐也为自家表弟安了几分心,如此看来,他的表弟并非是一头热的傻大个。

    只是这保证又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林朝歌,你最好记得你今日所承诺之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舌尖顶在上颌,发出嘶嘶笑声。

    “自然,在下对王小公子自是一片真心,明月可鉴。”终于好不容易将人送去,距离午睡时间已经过了大半,林朝歌只得揉了揉酸涨的太阳穴,往课堂内走去,专心准备下午的课程。

    午睡是彻底被搅黄了,不过小恬半刻应当可以。

    同样见人走远,站在一旁等得有些不耐烦,伸长脖子,却满脸写着八卦的章子权连忙凑过来;“林言,刚才你们都说了什么,楚沉那个煞神居然没有打人,简直活久见。”同处长安权贵小圈的人,自然大多数都是相熟之人,在不然,最起码也得是个知根知底百战百胜。

    “你很希望我被打不成。”林朝歌冷冷斜了一眼过去。

    “没有没有,你是我小弟,要是你真的被打,我这个做大哥的肯定第一个上去帮忙,否则让自家小弟被打,我这当大哥的怎么说也是脸上无光,难看。”有些心虚的高挺了挺胸脯,心里头还是有些虚的。

    其实对于楚沉此人,章子权本意不愿多加接触,表并非是怕他,只是此人心机过深,手段狠辣,就连他老爹都不喜欢同京召兆多待,用他爹说的话就是,待久了阴森森的就像被死人盯上一样,混身发冷。

    “在下何曾说过当章兄小弟。”再三被阻拦进学堂午睡小片的林朝歌此时依旧彻底放弃了,眉头微挑,充满不耐。

    整个人呈现着一种别来烦老子的不耐烦气场,就差没有直接上手打人。

    “林言,你跟我过来,我带你去看个好地方。”脑子老半天才转过来的章子权二话不说拉着人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知道林朝歌这人有着严重的洁癖不喜他人触碰,故而只拉了她半截袖口,风风火火。

    “章兄,你干嘛啊?”等跑出一段距离后,林朝歌忍不住甩手出声道。

    清风轻吹悄然而过,海棠花在枝头三两成簇,绿叶红花,娇粉多情。

    他们在的位置正与夫子楼隔水相望,湖中九曲桥横,白玉栏杆外绕着绿水红鲤,一片露角荷叶长势正盛,直蔓延到隔岸的杨柳堤上去。

    湖水至柔至美,湖水清澈见底,随湖底地貌高低呈现出深浅不一的颜色;还有老树盘桓在水中,与青山蓝天一起映入湖中,天地浑然一起,没有界限。

    这是她从未来过的地方。

    “我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就想带你来小爷的秘密基地看一眼”。

    “还有我刚才一直站在你旁边不远,就想着你要是真的被打了,我好救你啊。”章子权熟门熟道的坐在一块石头上,跷着二郎腿。

    “我为何会被打???”林朝歌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脑子黑人问话。

    “猪,你看不出来前面那家伙看起来好像生气了?”章子权翻了一个白眼。

    “他生气?他生什么气?”林朝歌不解道,若说楚沉脸凶,同窗个几年下来,黑脸早已看习惯了,何况楚沉这人好歹也是个君子,干不出当众打人之事,顶多就像小人暗搓搓的下绊子。

    章子权见状又翻了一个白眼,“难道你刚才离得这么近,就没有看见他脸黑沉得能滴墨?”

    “嗯?”林朝歌老实回道,可这跟打不打人又有何关联?

    “你跟他又不熟,他没事来找你干什么。”阴谋论再次浮现脑海,楚沉本以为自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结果等到了学府内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词。

    “我们认识,他是我相好的表哥。”林朝歌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白晃晃得彻底亮瞎人眼。

    章子权只感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相好!表哥!表弟!莫不是他想的那样!

    两人渐渐走远,声音也逐渐消散在空中,一人站在远处看着两人走远眼里充满了迷惑和不解。

    眉头微皱,他们二人关系何曾好到如斯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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