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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脸红

    “郑毅兄倒是个爽快人。”林朝歌颌首会意道:“在下在长安刚好有一家木工铺,听闻令尊也是做木工的一把好手。”素白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打着乌黑木桌。

    风轻轻的吹,门口的小草在悄悄结籽,屋内静悄悄的连针落声清晰可闻。

    郑毅听闻满脸惊喜,跪在地上连连磕了三个响头;“如此,多谢安排公子。”竟是连后路都谋划得一清二楚,不得不服。

    “日后若是再见,当你我陌路即可。”林朝歌见事情解决,给之留下五十俩而后离去,喜儿早在马车里头等候多时。

    马车慢慢驶过街巷,青石板在车轮下发出“吱呀”的微声,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老长的嘶鸣。

    素白小手搭上白玉棋盘,扶着盘沿,突然呵呵呵笑了起来,笑得眼角直渗眼泪,不知道多年以后那人收到这份礼物时会是何等惊讶。

    她很期待,一人下棋 ,棋逢对手久了终是无趣,随即掀开车帘一角,入眼满城尽带黄金甲,木犀海棠迎风张杨。

    九月渐入十月,天气也在一天天转凉,青翠欲滴树叶一片片染上金黄之色,秋蝉蜕皮不在烦人。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憋了一肚子疑问的章子权赶紧拉了林朝歌袖口一角道:“刚才一堂课可把我憋死了,林言,你到底是不是?”话未说尽,点到即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林朝歌无所谓的笑笑,手中收拾速度不慢。

    “那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你好歹给个准信,急死个人的说”。

    林朝歌无所谓的笑笑不说话,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今日一大早,麻雀未站枝桠蹦跶,夜露未滴花瓣,久未上学的安尚厉前呼后拥簇拥着一堆人走进学堂门口,脸上还贴着一小块狗皮膏药,看起来格外显眼不伦不类,打老远正好看到抱书走过的林朝歌,当着她面冷嘲热讽。

    “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兔儿爷吗,怎的我们如此神圣的读书之地,岂容此等污秽之人进入,也不知求了你金主使了什么手段,既把你塞进来了。”憎恶的嗤笑声不绝余耳,林朝歌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了,脚步没有半分停顿,一如初见态度。

    狗吠她一句,难不成她也吠一句不成,岂不是成了狗咬狗,一嘴毛,给他人茶余饭后徒增笑料。

    “安少主,难不成你认为这新来的。”不怕生,更多是好奇的小跟班狐疑出声,等来得是一阵嗤笑,不屑鄙夷。

    在场中人也有几个当日在马场一同为了讨好某人而刁难她之人,脸色忽青忽白都带着不同的颜色,唯一相同点就是面色不好。

    其中有一知情人纷纷大声开口为其解惑,音量大得恨不得方圆几里都耳闻清晰,伴随的还有阵阵鄙夷不屑嗤笑。

    林朝歌早已习以为常,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就好,嘴上说说几句,又不会少块肉,何必呢。

    “怎的,现在小国舅不在,是不是打算混进学府重新找个金主,当真是恬不知耻,也不知是使了何等下贱手段。”安尚历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口吻,满满嘲弄之色。

    “也对哦,我们几个可是听说王小国舅最近回了洛阳,这远水救不了近火,难怪要开始物色新的金主了。”跟班急拍着马屁往上攀。

    “你瞧瞧在下怎么样,后部尚书之子,可能做个入幕之宾。”一言起,四堂哄笑。

    结果这件事没一会就像病毒传染一样,林朝歌也从昨日同景王交好彻底沦落为了有着龙阳之好刻意勾引景王爷的下作兔儿爷,本是羡慕巴结之人纷纷鸟兽轰散,唯恐避之不及。

    “………。”这一前一会的巨大反差实在是有点过大,一时之间适应不过来。

    “章兄可是认为有什么好问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林朝歌对于此事的态度就是不承认,不否认,不拒绝的三不渣男准则。

    “林言,你你你。”章子权指着人急道,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哦。”林朝歌收拾桌上文具道;“你再不好好说我就吃饭去了。”

    章子权闻言更是着急道:“你,你,你真是孺子不可教也。”章子权气得说出了金夫子的口头禅,所幸现在下课,同窗都去食堂吃饭了,教室故而只有零星几人。

    “嗯?”尾音微微上翘,眉眼上挑。

    “你,你怎么可以跟一个男人是不是好上了?”章子权吞吞吐吐道,满脸大写着恨铁不成钢;“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林朝歌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前面怎么没有发现这人怎么可爱。

    “我知道。”

    “哦,然后章兄想表达什么。”林朝歌不紧不慢,反正她在洛阳同王溪枫的关系早已传得人尽皆知,名声这种东西早就臭得彻底,在臭一点对她而言好像也没有什么俩样,唯一的好处就是阻止了狂蜂浪蝶,断了其他女子投怀送抱的烦恼。

    “你不,你不能这样,否则我,我就跟你绝交。”章子权涨红了脸道,想不明白这好好的男人不喜欢身娇体软易推倒的女人,为什么要喜欢男人,这是病,得治。

    话一出口,猛细盯了几眼林朝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摸着下颌,砸吧下嘴,虽然他这同桌生得比一般女子貌美清隽,甚至比身形看起来比他们略单薄纤细,可这也不应当是她喜欢男子的理由。

    章子权不知想到什么。全身忍不住恶寒直冒,拿眼瞅了下林朝歌,脚步噔噔后退俩步,这小子以后会不会看上他,要是真的看上了,那他可要如何拒绝?

    “好啊。”林朝歌毫不在意道,转身出去往食堂走去。

    “你这是打算答应我不喜欢男人了对吗?”试探性询问。

    “嗯。”等来的是一声轻得风一吹就散的微弱鼻音,可这并不能阻止他雀跃好心情。

    章子权见他如此爽快答应,闻言整个人都要奔溃了,涨红了脸,林朝歌就是只猪,还是被大白菜拱了的小乳猪,对拱猪的那人尤为可恨。

    殊不知正在被罚抄作业的王溪枫猛然打了个喷嚏。

    “对了,要是等下有哪个不长眼的再次问你,你就跟我说,看爷不好好削他,揍得连他妈都不认识。”章子权握紧故作凶狠举起来的拳头,呲牙裂嘴;“我刚才跟你的事你最好记住了,要是让我知道你走漏了风声,看我怎么收拾你。”再次威胁到。

    “我...。”走漏什么风声?林朝歌不明所以,刚才说的不是另外一件事,怎的现如今拉扯到完全牛马不相干之上???

    “你什么你,你最好给我认清你自己的身份。”章子权再次打断道。

    “我...。”的身份怎么了???

    林朝歌对于这不清不白摸不着头脑的两句话不知如何回答反应。

    “你们在聊什么呢?”潇玉子远远地就看见两人在一块儿聊天,踏着满院秋色缓缓走近,阳光在其周身渡上一层浅色金边,周围议论之人纷纷襟声,要么低头不敢直视,要么匆匆快步离去。

    “我们...。”章子权低着头走路,听到声音,转头过去一看,笑容凝固在脸上,脚步僵硬,刚准备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在喉咙里打了个转;“林言,我刚想起夫子找我有事,我先过去一趟,下次我们在一起去食堂吃饭好了。”章子权又抢话道。

    话落,一溜烟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他……。”林朝歌瞅一眼落荒而逃的背影,瞅一眼走近的潇玉子,对于二人之间猫腻越发好奇。

    潇玉子见状甚是无奈,只得抓住林朝歌不让人走,“我可没有做什么。”

    “至于他为何如此怕我,你去问他比较好”。

    林朝歌一把拿开潇玉子的手,眉眼平淡道:“我饿了。”

    潇玉子见状好笑道:“好,我这就带你去食堂吃饭。”

    林朝歌觉得现在情况有点不妙,于是赶紧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开玩笑的,其实我还不饿。”

    “咕咕咕”五脏庙早不叫晚不叫,偏偏挑这个节骨眼上,羞得林朝歌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低垂着头盯着青色绸面鞋尖。

    “呵呵。”爽朗好听的慵懒男声随风入耳,带来的还有触摸她耳垂的冰凉,快得一闪而过。

    “好,你不饿,就当陪我这个饿肚子的人去吃饭可好。”潇玉子没有选择当场无情戳穿她蹩脚的慌话。

    林朝歌望着潇玉子笑的模样,突然发愣了起来,他这模样自己从未见过, 佯拈花枝微笑,溜晴波一瞥。

    美得惊心动魄。

    “是不是本王的美色将人给迷惑了,嗯“?”尾音微微上扬,就像一把小勾子钩得人心发痒。

    “不是说去吃饭吗,晚了可就没菜了。”林朝歌拍开正欲伸过来触碰她的手,大步流星,身后笑意不时随风传入耳膜,羞得满脸通红。

    闻言默默的为自己拘了一把辛酸泪,作孽啊,美色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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