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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七、六人聚首

    彻底沦为透明人的白绫吩咐小二新添一茶具,低垂着眉眼,不时信心为身旁人添加茶水。

    一副岁月静好,朦胧如月。

    潇玉子位置正好落在靠近林朝歌的里侧位置,修长双指夹着刚敲好的核桃入口,挑衅似的横了王溪枫一眼,小样,道行浅,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居然就想学人家针锋相对。

    王溪枫差点儿没气的胸腔一阵火气直冲天灵盖,有要不是桌底下林言伸手拉了拉他,他早就拍桌而起,惯的他哟。

    “小侄子敲的核桃就是比其他的香,我说得可对,小言言”上挑的桃花眼微微一扫,薄唇掀起,差点儿没呛死才刚捏了一颗核桃入嘴的林朝歌,慌忙接着喝茶压下。

    大神打架,何苦同她这凡人扯上关系。

    “也不多敲点孝敬孝敬我这个长辈,果然侄大不中留啊!”似感慨万分再次捏了一颗核桃入嘴。

    “这是我给林言吃的,有你什么份,想吃自己没长手::”王溪枫将林朝歌面前的核桃盘一股脑推到自己面前,横眉冷竖,呲牙裂嘴的,活像只被抢食的小兔崽子,这模样倒引得在场诸人瞩目。

    林朝歌擦觉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走注视在她边上,又捏了一颗核桃往他嘴里塞,听着熟悉的吧唧吧唧声,耳根子这才清净几分。

    对于不请自来的潇玉子,心口闷闷的,说不出什么感觉,又隐约带着一丝隐蔽的欣喜,面上犹不显。

    其他几人皆是纷纷一笑笑过,打趣他们二人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随着再接方才说下去的话头侃侃而谈。

    忽的话头一转,潇玉子把玩着手中圆空方底白瓷薄杯,桃花眸子一扫,似笑非笑的注视着白清行扬声道;“在过几日,你可就得喊本王一句小叔叔,唉,这本是同龄相差无几,忽然一夜之间本王辈分大了一轮,当真有些不适应,我说得可对,小侄子”三句俩言不离小侄子挂在嘴边,明摆着要王溪枫尊老爱幼,继续敲核桃孝敬孝敬长辈。

    “你又不是没手没脚,要吃不会自己敲”王溪枫气鼓鼓回瞪一眼,继续心安理得的等着林朝歌投喂。

    杏眼嘚瑟挑衅的横了他一眼,小样,就算你辈分压了本公子一轮又如何,林言都还是他的。

    林朝歌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免得祸殃池鱼。

    三楼所在之地视野开宽,每个桌落旁都有一小绣梅花三弄或桃梨幺幺之美的宽大屏风,用以遮挡他人目光窥视,楼阁正中间则是一方精致小巧的假山碧莲水榭,案上海棠幺幺,隐逸花香十里,无不清雅至极,引文人雅士附庸风雅。

    九月的天夏炎未褪,满丛金英黄客开正艳,木犀十里飘香,海棠不甘示弱风姿卓越,红瓣黄蕊迎风而颤,端得令人无故怜爱,矮牵牛绕墙而生,诉说着初秋之美。

    “一声小皇叔,现在叫来又有何妨”白清行起身恭敬行了一礼,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爽朗之笑,收到潇玉子递过来的一枚小巧圆润玉佩,这才拂袖回坐。

    “今日本王出来得急,身上未带何等好物,只得一玉佩,这见面礼等过段时日本王在补上”潇玉子漆黑眸中带笑,端过林朝歌刚沏好的大红袍,匝匝俩口,满嘴留香。

    “不知祝兄今日唤尔等前来,可是有何要事相商”林朝歌斟酌再三,观之周围环境清雅,这才出口。

    若是单独邀请她一人外,倒可解释一二,只是这后到的白清行,不请自来的潇玉子,以及还有最后一名始终未到之人,一切都彰显着事情的不简单,不怪她已小人之心独君子之腹,只不过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何况她可从头到尾未曾忘彻自己所遗留失踪的大部分记忆,端着低头喝茶空隙,嘴角冷然。

    “林兄这么一说,我倒想起还有一人未到,大家同是洛阳交好之人,不过是许久未见,趁着秋日正好,一块聚聚罢了”祝笙歌放下喝了一杯的茶盏,望向窗外鸿雁掠窗,麻雀低飞。

    继而道:“只不过方才他家小厮来报,说在路上出了点儿小事,恐会在路上耽搁一小会,让我们先行,莫要等他”祝笙歌看了眼从进来后一直低垂眼眸不动声色的白菱身上,眉头微皱,捏着腰间玉佩的手紧了紧,想到待会这儿一圈男子聚会之地,她一未出阁女子是否会有不妥,若是因此坏了她名声,又当如何。

    “那人可是我表哥”一说同在洛阳交好之人,王溪枫脑子一蹦跶而出的就是楚沉二字,何况前面才刚在马场相遇。

    “既然你们待会还有约,淼淼只得先行一步,莫恐扰了诸位雅兴”白菱对上祝笙歌欲言又止的眼神,大方得体一笑,起身施施礼柔柔一拜,转身往楼下走起,候在屏风外的书颜紧跟随在后。

    白绫对于从刚才进来后眼神一直不离她半刻的潇玉子心生恐惧,恨不得早早离去,那种宛如被毒蛇缠绕窒息的感觉实在过于强烈,以至于午夜梦回常常湿了枕仅,难以入睡,至于她一瞬间有种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她要离开,离这个恐怖危险的男人越远越好。

    “淼淼还是一如既往的国色天香,大家都是相熟之人,何必离去如此之早”潇玉子折扇半开,遮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含情脉脉不可言的桃花眼,不知羞煞了多少姑娘脸。

    “不了,民女想起府中待会还有事,还是莫叨唠殿下雅兴为好”离得那人越近,白菱掩藏在白衫罗袖下捏着绣帕的手指微微泛白,雪白齿轻咬下唇,带人快步匆匆离去,竟是一刻也不愿多待。

    美人已走半刻,剩下的又都是大老爷们,几人倒也放开了说,聊了许会,楚沉才姗姗来迟,来迟的自是需罚酒三杯。

    期间杯光斛影,好不快活,平日在如何老谋深算,心机深沉,倒头来不过就是个半大少年,酒精下肚,脑子难免有些犯混。

    因林朝歌酒量不行,酒品也实在糟糕的情况下,王溪枫对于每每递过来的酒杯,皆是豪气照单全收,一杯不落,只是没有料想到自己酒量比之林朝歌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一杯倒,一个不过三杯倒,王八笑乌龟,彼此彼此。

    日落西山,月渐星移,喝得差不多酩酊大醉的几人才纷纷离去,桌上除了白清行,潇玉子,楚沉还有几分清明尚在,其他几人早已相互酣睡一团,呼噜响翻天。

    酒鬼若是喝醉了倒头就睡还好,怕就怕撒酒疯,整个人就像一头十人都拉不回的疯牛。

    三人看着醉成一团脸蛋红润,不老实安分睡过去的的三人,皆是满脸生无可恋。

    白清行现如今居住的府邸离祝府较近,不过一条街的距离。带着醉酒后安静毫无半分平日君子之态,拿着半空酒壶子叫嚷嚷着要看去屋顶上星星看月亮,聊人生哲学到人生目标。

    楚沉阴沉着黑脸,提着又哭又笑又闹的王溪枫上了马车,转身想将唯一还算老实本分的林朝歌一同送回去,谁叫他们二人现如今同居,总不免劳烦景王送人回去。

    但见朦胧月色下,潇玉子单指做了个襟声的动作,其中警告之意不言而喻,转身抱着唯一一个还算老实不作妖,除了偶尔蹦出几个大胆之词,此刻正睡得香甜的林朝歌上了另一辆黑色马车。

    了然不语,掀帘落座,看着实在吵闹不行的王溪枫,楚沉略思小会,直接一个手刀过去,眼眸幽深,方才景王那一眼,他若没看错,当是浓重的占有欲,也不知表弟到底看了那家伙什么,何况与之争夺之人也非是个好相与的。

    “王爷,等下我们是先回去还是跟着前面那辆马车”驾车尾随在后,正赶到一分叉离开中的茶葛出声询问道。

    “回府”。

    许是一路颠簸前行,有些动荡的马车晃醒了正醉酒中的林朝歌,眼带朦胧的坐起来,茶色眼眸水雾涟涟,抬头间正好撞入一对含情桃花眼中,心口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红润的檀口蠕动,脸上挂着不合时宜违和的傻笑,看得潇玉子眼皮一跳。

    “好看”许是酒状怂人胆,林朝歌对其近在咫尺放大的俊脸,伸出了邪恶的魔爪。

    “这人长得可真好看,就是去青楼那也顶顶是个头牌,嗝 我要是有钱,定是夜夜点你”林朝歌打了个酒嗝,没有半分形象的磨蹭着连爬带扑扑向近在咫尺的潇玉子,手上动作不断,嘴里还在振振有词“这脸,这腰,这屁股无一处不好看,美人,你就从了本大爷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坐在外头的茶葛听到林公子惊天发言时,握着绳子的手差点儿没有一哆嗦,撞到墙上,醉酒后的林公子实在是太恐怖了,什么都敢说,就真不怕主子等她每日醒过来后秋后算账。

    莫名为醒过来后的林公子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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