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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四、安成王之子

    最后结果与林朝歌所料不差,景王队胜绩斐然,以三球优势遥遥领先,林朝歌皱着眉头,唇角紧抿眼中带着兴奋,视线紧紧追随场中鲜衣怒马的少年。

    等一局已定,林朝歌屁颠屁颠的过去递水递毛巾,视线实则一直没有离开场内红袍恣意之人。

    “我家林言就是好。”王溪枫亲吻林朝歌光洁额头,看她仔仔细细整理好一应物事,突然记起起初这小白眼狼可是口口声声说不会伺候来着。

    收拾妥当,再次出来时,林朝歌伴在王溪枫身侧,老神道道,从搭台上往下张望,半个身子探出围栏,看得王溪枫眉峰紧锁。

    林朝歌兴致缺缺,自看了王溪枫等人气势雄浑的赛马击鞠,下面一干女人软趴趴骑马的景象便再难入目。

    这一场马球,不说技巧,只论用心就实在令人不耻,只看下面骑在小马驹上的女人,无不是纤腰显摆,言笑晏晏,一颦一笑间,总有那么些时候,目光是流连在观台之上,十杆中八杆挥空,尚且能娇呼欢庆,林朝歌脸皮抽抽,索性偏了头自个儿嗑瓜子儿去。

    讨好男人的法子,真是无处不在,当众卖笑,她承认自己做不来。

    “待会你可要下场?我可记得你骑术一向不错”王溪枫见她回身落座,四周如此闹热,嬉笑叫好声不绝于耳,林朝歌一反常态,独自沉静下来。

    “好”说不心动,自己都有种自欺欺人的味道,何不干脆应下。

    “可要我伺候你更衣”王溪枫抓过林朝歌放在手心的瓜子,磕了起来,眼带促狭。

    林朝歌愕然松开手,自己刚才闲来无事出来抓的一把瓜子,就只剩下小猫三俩颗,旁边黑心肝的倒吃得挺欢快的。

    马球结束,所有人下了搭台,等候下一场比赛到来,马场丫鬟小厮过来打赏残留果皮瓜壳。

    “景王爷,刚才多亏了有你在,否则我们队都不知会丢多少分,落个被人耻笑”安成王之子,安尚历舔着张脸儿狗腿子靠近,身后跟着一连串狐朋狗友,粗略一看,都是刚才未来得及上场之人。

    “哦,是吗”英挺的眉头未挑,伸手接过茶葛递过来的湿毛巾擦拭。

    “自然是真的,在下可是仰慕景王殿下多时”恭敬一礼,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拍马屁打蛇上棍一向是他的拿手,何况当爹的多次叮嘱让他同景王交好,哪怕不择手段切记万不可交恶。

    “在下自然不敢欺骗景王殿下,不知待会结束后可否请殿下小饮一杯”眼珠子贼滴滴乱转,姿态放得极低。

    一身劲装的潇玉子眸子一转,与站在王溪枫身后只露出半个身子的人相视一眼,再遥遥望向正与王溪枫说话的林朝歌,唇边渐渐有了笑意。

    林朝歌再次出现马场上之时,本因嫌弃长相过于阴柔而被排挤,后连在场男子都不觉眼前一亮,这人单单换了身打扮,浑身气质竟是迥然不同。

    一身石榴红紧身骑装,脚蹬长靴,一张小脸本就素白莹润,这么着一打扮,整个人朗月清风,清冷中带着飒爽,在看了眼身旁一身枣红色骑对襟紧身骑服桃若艳梨的王溪枫,嘴里就像吃了百来只苍蝇一样来得难受。

    对于窥视者,王溪枫一个个怒视回瞪过去,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林言是她的,谁都不能看,在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王溪枫担心场内马匹林朝歌用不惯,又恐慌出现上次事故,防人之心不可无,随即离场到外不知所为何事。

    林朝歌独自一人站在场外,周围空出大片,不时有高台上含羞带俏佳人赠予花枝香帕,不消半刻,周围已无落脚之地,看得其他人又嫉又妒,恨不得取而代之。

    “哟,这不是最近风头正盛小国舅的入幕之宾吗,大庭广众之下穿成这等模样,难不成就是想勾了其他主不成,本少主可看不上尔等自荐枕席之人”声声字字句句讽刺入耳,林朝歌只当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有时候你越是不搭理人家,人家越会蹬鼻子上脸。

    一袭黑色紧身骑装,脚蹬云纹长靴,红色襥巾翎尾飞扬,执牦牛马鞭的少年郎君讽刺出声,身后跟着清一色的黑袍白衫少年,初见时被小小惊艳过后,剩下的无疑是鄙夷不屑,以色侍人者为人不耻,何况年老色衰之时。

    其中倒有零星几个目露贪婪/淫/邪之色,对他们而言,这等上不了台面的玩意,私底下玩玩就可,何至于放在明面上令人堵心,不过这模样,身段都是一等一的,不知在床上是如何风景,竟迷得小国舅魂不守舍。

    “喂,本少主在跟你说话,听到没有”安尚厉见林朝歌对他讽刺嗤笑的话半点没有反应,完全无视如空气,就像一拳头软绵绵的打在棉花上,越发火重。

    “不就一个上不得台面出卖后/庭/花/的玩意,别以为攀上了皇亲国戚,就当自己是个人物,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模样”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子嗓叫唠唠得周围人都听到。

    以至于有不少人开始背对着林朝歌窃窃私语,不知情的则在前面好心人的告诉下恍然大悟,看着独立在场中的林朝歌,眼神足渐变了味。

    “怎么,难不成小爷说对了,开始恼羞成怒不成,也对,像你们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怎会知礼义廉耻四字”双手抱胸,居高临下憎恶之貌。

    “在下认为自己比之尔等更是貌似潘安”林朝歌摇了摇头,面色平静如初,继而往王溪枫所在之处走去,既然他们都认为自己是以色侍人者,何等坐实这个正名 ,反正对她而言,名声,节操远没有权利在握的诱惑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他可一向是个睚眦必报的女子。

    “安少主,这玩意恁不识好歹,待会下了场,看我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同之交好,更应该说是攀附的小黑个出声讥讽,对着远去身影幽芒必露。

    “嗯,只不过此事莫做的太过明显,引人起疑,毕竟那玩意现在还是小国舅庇护之人,一时半会腻不了,别忘记了李君意那个傻子得罪人后落得个什么下场”。

    听到安尚厉唯独提了前些日闹左尚书家闹得沸沸扬扬之事,众人一阵心慌后怕,谁都不愿步了那倒霉鬼的下路,听话最后李尚书为保官位,打断了李君意一条腿带人上门负荆请罪,而后连忙派人将人送到寒冬腊月的关外,这才平息了宫里头那人怒火,得以保住头上乌纱帽。

    趁着马场小厮往马圈里牵马,林朝歌择好乌木马鞭,转身回到众人跟前,待得人牵马过来。

    安尚厉当仁不让挑了她中意的乌驹,半路拦了林朝歌道,似笑非笑与她对视一眼,“本少爷等着你栽跟头。”说完牵了马故意一肩膀撞在她身上,将“毫无防备”的林朝歌差点撞了个趔趄

    林朝歌毫不在意,只是笑了笑,执仗不疾不徐绕着那马走上一圈。

    “咦?难不成你这小白脸莫非不知如何上去?”安尚厉骑在马背上高高俯视,话里嘲讽意味昭然若揭。

    场中豢养马匹,俱是难得一见千里良驹,多是战马,真真见过血腥,染了烈性,不易驯服。

    望着那人倨傲背影,王溪枫抚抚左肩,转身嘴角便露了笑意,不怕死的又一傻子撞了枪口。

    林朝歌低垂着的头,嘴角上扬,眼露精光,极好,当着诸人面,那人越是张扬,跌落得越快?

    伸手挨个儿抚过马鬃,除了赤霄打了响鼻,其余两马还算安静。

    王溪枫担心再次发生同洛阳学堂的事件,先一步吩咐柳阳牵马而来,林朝歌双眼骤然生辉,平日里赤霄养在院外,极难有机会接近。

    府中那匹白玉狮子,王溪枫派了专人饲养得皮光毛亮,林朝歌倒是见过几次,只是没必要骑马,平日不喜外出,踏青也专爱毛驴一类,她也就从未生过驾驭之心。

    今日得见,名不虚传,手有些痒痒的跃跃欲试。

    “赤霄性子烈,乃纯血宝马。非意志坚定之人不得御使,你等下可得小心”林朝歌跃跃欲试,王溪枫不得不提醒在先。

    “多谢”林朝歌接过马缰,探手摸摸赤霄脑袋,回身留给王溪枫一个明媚笑颜道:“这回换做你看我了。”说完头也不回,顺顺当当牵了赤霄往场中走去,步伐轻灵,英姿飒爽。

    王溪枫眼前只余她回眸时飞扬的得色,望着与赤霄站在一处,林朝歌越发显得单薄的身影,王溪枫若有所思。

    这一幕似曾相识回到洛阳之初。

    此时马场中央已是重新布置过,回形马道上,十二面彩旗参差错落插在道旁,旗帜迎风招展,猎猎作响。宗政莹等人已是骑在马上,把着缰绳小步挪腾。

    “未曾上马,还是真的不会骑马?”踏马而近的安尚厉嘲讽一声,对林朝歌当面抢尽风头,心生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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