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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骑马

    等林朝歌醒过来时,此事大街小巷三教九流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她往日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孜孜不倦苦读之人都知钦天司将这日子定在了九月初九登山节,估摸着也就五六日光景,不知这尚衣宫是否忙得过来。

    “林言,你可还记得上次我跟你提过的赛马”刚从外头顶着烈日,晒得脸颊通红回来的王溪枫看也没看,直接将摆在石桌上的败火菊/花茶一饮而尽,莫了,还伸出舌头舔了舔湿润嘴角,眼神炙炙盯着人,司马昭之心显而易见。

    林朝歌移开眼只当没看见,继而翻动手中书卷,几日相处下来,渐渐摸出一个规律来,你若越是搭理他,他越是嘚瑟,也就是所谓的蹬鼻子上脸。

    “赛马”林朝歌放下手中看到一半的策略,倒是对此颇有几分兴趣。

    “嗯,就在这俩日内”王溪枫见她来了兴趣,点头连连。大半个身子趴在小几上,慵懒的模样似屋檐下午睡安康的三花猫。“明日我们一块去,我给你买了新的骑马装”。

    “好”林朝歌低头应下,长安赛马吗?她还从未见识过,不知是何模样,又会遇到何人,当真可期。

    第二日辰时刚过不久,二人携车出游。

    长安赛马,并不单单只是赛马一样,归纳同洛阳君子六艺无差几许,唯独少了琴棋书画,天文地理等苦涩难懂术语。

    人未至场内,场外边早已挺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奢华的马车轿子,可想而知里头何其人声鼎沸,里头不仅少年郎君居多,未出阁少女亦然。

    林朝歌这回没走神儿错了位置,低垂下的眼珠子转的飞快,对于比较武艺她似懂非懂,恐怕大半看不明白。

    马球倒是十分有趣,就不知那人到时会不会亲自下场,有没有分组对抗来得有看头。

    “留心脚下。”突然响在耳旁的提醒,将神游天外之人吓得暮然惊醒。

    林朝歌右臂被王溪枫稳稳托住,一脚已是险些踏空,游廊尽头两级低矮台阶,差点让她当众出丑。

    “多谢”扶手站定,稳了身形,抹开王溪枫大手,林朝歌面上沉静清冷,昂首迈步向前行去,就这么招摇着一路走过去。

    回想起方才白纱少女羞涩递香囊一幕,看得王溪枫剑眉紧蹙,俊脸黝黑,这小白眼狼果然就不应该带她来招蜂引蝶!

    头一次来长安校场,林朝歌眯着眼四下打量,十分稀奇,中央是黄土坪演武场,落兵台上长枪短剑样样俱全,左侧圈起的草地一看便知是马场,不仅极为开阔,而且草坪细密平整,与她想象中尘土漫天的景象截然不同,右侧分割成好些围场,最大的便是比武擂台。

    跟着众人来到专门搭起的纯白红蓝纹帷帐前,一眼望去,粉衫罗裙香气扑鼻,搭弓射箭英姿飒爽。

    林朝歌一眼望见前边最为打扮素净的老熟人,松开腰间垂挂把玩的红蕙玉佩,嘴角上扬,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林言!”本落后俩步的王溪枫快步走近,扳正着她的脸直视自己,目光如炬。

    “???”啥事儿又惹恼了他?林朝歌一头雾水,盯着人偏了脑袋仔细琢磨,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二人怪异的姿势反倒引得不少人瞩目而视,窃窃私语。

    “刚才的香囊”王溪枫知道自己若是没有挑明了说,那人说不定就会打马呼绕过去,死不承认,磨着下槽牙,恶狠狠道,

    “哦,在这”林朝歌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绣着银竹的雨青色荷包放在眼前晃了晃。

    担心不够刺激,随语气轻松加了句:“方才那位小姐女红甚好,不知琴棋书画是否精通”。

    “你若喜欢,割爱予你也未可”小样,她就不相信治不了你。

    “以后不许收其他女子相赠之物 除了我娘”王溪枫一把抢过,扔在地上狠踩几脚,浑身寒气凛冽,杏眸深深看她一眼,松开人,下场而去,转身取了长弓,搭手就是两箭。

    之后紧追而至的两箭也是来势汹汹,钉在王溪枫叶隔壁箭靶上,正中靶心,却是他的堂哥楚沉一袭银白色亮甲,俊朗不凡。

    林朝歌心里啧啧两声,对于早同泥土混为一色的香囊半点不曾理会,抬脚踩过,那男人大白天突然换顶了一张僵尸脸,害得她小心肝儿颤了两颤。

    “表弟,来长安长久都未来找表哥,今日跟表哥过过手?”楚沉长剑在手,威风凛凛。

    “表哥明知我不擅刀剑,这不是在故意为难我吗。”王溪枫言辞冷漠,丝毫没有感到不好意思,眼神却不时控制不住往台上飘。

    “表弟还是和以前一样谦虚。”楚沉搭手轻拍王溪枫肩膀,语气轻快,顺着他看的方向望去,当即拉下黑脸。

    “去马场。”等场中人移步,林朝歌只能跟着起身。怀中外套还得抱着,当真碍事,柳阳不知早跑到哪里儿,没个影。

    马场赛了一圈回来的王溪枫回身望见林朝歌委委屈屈,小媳妇儿样捧着他衣衫,心里头美得不时挑衅给楚沉看,完全忘记了刚才自己为何生气。

    “林言”王溪枫带人掀帘进了帷帐。

    “出去”林朝歌听到叫她出去,连忙转身离开。

    “你出去干嘛!”眉头紧颦,本消下去的火气更甚,这小白眼狼今天纯属就是来气他的!

    “不是你叫我出去”林朝歌伸手指了指自己,眼前俊脸黝黑的男人,在扫了周围空无一人的帷帐,当即襟了声。

    “帮我穿戴”一字一句似从牙缝间挤出,王溪枫也说不出今日火气为何这么大,只知光今天早上看见林朝歌刚进来就同那奸夫淫妇眉来眼去就算了,居然还当着他这个正室的面恬不知耻的收了其他小姑娘的香囊,他能不委屈,不生气吗!

    “???”林言摸不清楚他这突如其来的大少爷脾气闹哪样,愣在原地没有动作。

    “你今天一直看别的男人我很生气,还收了其他小姑娘的香囊,我吃醋了”杏眸盛满幽怨,语气委委屈屈凄凄惨惨戚戚,一副受气小媳妇样,就差没有红了眼眶。

    见人没有反应,赌气捏了捏林朝的小手,王溪枫眼中委屈更甚,可怜巴巴的垂头丧气,像极了雨夜深夜被抛弃的宠物。

    林朝歌想发的火一瞬间被浇得个透心凉,撇了撇嘴,只得认命,疑惑看着案桌上整整齐齐摆放的系带,蹬靴,软巾,锦袍,一时间头大如斗。

    马球衣饰极其繁复,锦袍对襟往哪边开,软巾系在额上几寸,很多地方都有特定规制,她啥也不懂,如何伺候?还是同为男子的她伺候另一男子,怎么想都充满旖旎风光。

    半晌没听见回应,视线自一堆衣物中移开,抬头就见王溪枫眸子半眯,沉沉盯着她,无端让人紧张起来。

    林朝歌硬着头皮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林言,你等下视线可只能看我一人,不许看其他女人”末了在咬牙切齿加上一句;“男人也不可以”。

    王溪枫略带奶音的警告,强硬限制她关注范畴,带了人掀帘而出,身后是幕帘落下带起的风声。

    为了看得清楚,林朝歌随众人登上二层观台,一眼便望见骑在马上也英姿笔挺心心念念之人,胸腔那颗心跳动得不听使唤。

    就那淡漠高贵冷艳样,加上这一身儿,显得更是肃杀威严,头上赤红色襥巾翎尾飞扬,足登长靴,左手拉着马缰,右手高举执仗,在三三两两嬉笑等待开场之人当中,唯他孑然独立,凛然冷峻。

    回首间瞳孔猛缩,想不到那人也来了,黑眉紧颦,皱得化不开。

    林朝歌闲闲靠在围杆之上,不得不承认,萧玉子卖相还是极好,也难怪外围如此多小姐丫鬟唧唧喳喳,一脸怀春垫脚守望。

    “大姐,萧王殿下好生俊朗。”杏红对襟骑马装的小姑娘捂嘴凑近另一女子耳边,忍不住夸赞两句。

    “怎么,难不成祝公子就差了?”

    “你!”小姑娘跺脚,羞得满面通红。“却是不一样的。”

    当真不一样,林朝歌谨记王溪枫留下的话,余光瞄见祝笙歌同样鲜衣怒马,但浑身却带着恍如嫡仙,周身气质不像过来打马球的,反倒是打算参加书集会一类。

    长安三公子一次来了俩位,加上诸多出色少年郎君,难怪今次观客中女子比男子居多。

    白菱今日穿了一套中规中矩的纯白对襟紧身骑服,身旁女子身上衣衫在肩膀袖口衣摆处都裹了毛边,最显眼,是马裤侧边开了叉,居然还绣了亮片,此刻在紧张的垫脚靠栏而观。

    林朝歌与其正好遥遥相对,女子同男子观台是隔着的。

    待判官“开球”令下,教坊作东奏鼓,毡旗鸣铮,马场上立刻喧腾起来,众马奔驰,呼喝声起。

    王溪枫与祝笙歌一队,带着其他人拦截潇玉子与其余人领头的队伍,俩队人马交错穿插,看得林朝歌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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