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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小国舅

    书房内早早点上蜡烛,烛光乍响,宽大藏青色袍子男人掩在黑暗中,侧脸忽明忽暗,粗大骨节摩擦着玉/球,眼如鹰鹫渗人。

    “爹,儿子今日在大街上被人打了,你可要为儿子做个主,最好将那小子抓起来交给儿子处理”李君意被担架抬到书房时,全身包裹缠绕白布中,只露出一对眼,一张喋喋不休不停咒骂臭嘴,想到今日之事,恨急了一对红眼,恨不得将其人挫骨扬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夫人已经哭红了核桃眼,肿着一对眼儿同儿子求情,就差等老爷将那打了自家心小儿子的人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

    李君意却是想将人绑在自己床上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等美人,不能旁白便宜了他人。

    室内三人,各怀心思。

    “逆子,你还有本事回来,老子恨不得直接掐死你,免得丢人现眼”颦起剑眉,怒色满满李尚书在屋内来回渡步,里头早已狼藉一片,该砸的都砸了个粉碎,画作书籍也撕了一地,足见怒火。

    烛火不时诈响几声,门窗紧闭,透不进半点儿暖流。

    “爹,儿子今日把人打了,你怎的不帮我将那小子绳之以法,还训我”李君意扯着嘶哑变调的嗓子不可置信吼出,手指紧紧抓住身下担架,目瞪眼红。

    “老爷,你也看到了,今日君意被人无缘无故打成这模样,还是在大街上,不知被多少同撩学子看到,可怜我儿往后可怎么出门见人,我可怜的儿啊!”李夫人见缝插针的适时上眼药,眼神不时示意儿子稍安勿躁。

    若是平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可这会,李尚书锐利森冷,厉声道:“你可知,今日你在茶楼遇到的那是何人吗”。

    “不就俩个没有见过的外地人吗,难不成还是什么皇亲国戚不成”李君意立马反驳,不以为然嘟囔着。

    俩个外乡人哪里有自己儿子重要,该死的老头子!

    “你还真猜对了,你今日得罪的那人可是洛阳郡守之子,其姐正是多年盛宠不断的柳贵妃,其母家则是那群鸡蛋里挑骨头的御史”李尚书指着人急得在书房中来回踱步。

    平日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可这会实实在在踢到了铁板上,这铁还不是一般的铁,实乃钢筋水泥。

    “老爷,那不是当今圣上的小叔子,小国舅吗?”李夫人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止住了泪,掐着绣帕,惶恐不安再次询问出声,生怕是自己一时半会听岔了神。

    “这种事,本官难道会骗你不成”拂袖凌乱眼风扫过,愚不可及,妇人之蠢。

    “什么,那是小国舅!”李君意终于受不了刺激再次晕过去,李夫人没有平日半分雍容华贵的大喊大叫,外头的丫鬟纷纷进来掐人中,叫大夫。

    “滚出去!”李尚书已是气急,整个人刚才收到谢谢时,整个人烦躁不安的恨不得将人直接绑了上府求情,这事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丢官事小,若是因此落得个蔑视皇权株连九族之罪。

    毕竟得罪的那家子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

    不同尚书府此时混乱成一团,二人闲停赏桂花落花开。

    “林言,你可还是在生气我没有早点出来英雄救美”略过昨夜偷香窃玉之事,王溪枫一路走来,甚是心不安,哪怕牵着的手一直没有被松开,总感觉心里空空的,莫名缺了一块。

    “没有,我只是在想事情”林朝歌担心他会多想,会以安抚一眼,而后继续垂头看路,身旁人不时有人匆匆而过,粉色薄唇半珉,眼底黝黑,权势到底有多么重要,自己比谁都清楚明白,所谓靠人靠天不如靠己。

    若是自己下一次再次遇到这种情况甚至是更糟糕时又当如何,傻愣愣的等人来救还是有恃无恐,一切的基础都鉴定在皇权之上。

    经过方才一闹,已近酉时,直至欲近饭点,午间艳阳高照,晚来风过眉梢,凉的有点儿透心。九月的天气像人的心情,总是飘忽不定。

    一念起,万水千山,一念灭,秋风漫卷。

    “主子,你看前面不是林公子吗”靠着木柱扫视周围一圈,打小眼尖的茶葛望着从远走近之人,沉声道,眼神不安的望向正与好友吃茶听曲的潇玉子,揣揣不安,特别是看见那二人掩藏在袖口下紧扣相握之心,莫名不安。

    “哦”尾音微微上翘,弥漫着肯定句。

    “王爷可是有好友到来,如此,下官也不便多加打扰,这盘残棋看来只能等下次了”身着宽大墨青魏晋衣衫,头带紫金墨玉冠的中年男子拂须品茶,对此他人私事不感半分兴致。

    看了眼已下到一半的棋盘,不免可惜,许是胜负只得等下次了。

    “好,今日倒是本王扫喜之错,下次本王定登门拜谢,继续这盘残棋”潇玉子爽朗一笑,没有继续开口挽留,等人走远后,这才不慌不忙的正衣冠整衣着下楼,等了这么多日,终是等来了。

    只是不知这鱼又是会如何上钩。

    “林言,等下我们要拜月楼吃饭如何,那儿的烤鸭桂花玉可是长安一流,听说新酿的桂花酒唇齿留香”王溪枫牵着人的手,一路走来不时挑些长安或是洛阳趣事逗趣。

    担心她被人挤到,刻意将人护在里道人少处,心里美滋滋的则在不停盘算着如何再接再厉,你看,昨夜亲也亲了,抱也抱了,今日连手都牵了,林言这个小白眼狼的心里怎么可能没他,要他说,她就是个闷骚。

    感觉自己最近越来越好过了,连这无趣日子都有了盼头。

    “主子,你小心点”。

    “林言,晚点我们去吃完饭后去河边看花灯怎么样,长安夜景堪比洛阳上元节”俩道声音同时响前,俩方人马相遇即是缘。

    林朝歌正低着头,思虑着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当面走来之人,等发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落到对方怀中,入鼻皆是淡淡檀木香。

    睁开眼,但见来人以碧玉箍束发,墨色长发披散在背后,身穿一袭右衽交领的绯红色缎面长棉袍,白玉宽腰带,挂着红色的平安络,步伐沉稳,抬足间,隐隐透出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削薄轻抿的唇,整个人冷傲孤清。

    眉目入画,唇若涂丹,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羁,但眼里流露出的精光不容人小锏。

    不禁令林朝歌想到一句诗词,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穷尽诗家笔,在贴切不过。

    身后是王溪枫气急败坏,恨不得喷火上去拉开她,这该死的家伙怎么会不偏不倚正好出现在这,若说是巧合,他万万不信,天底下哪里来的这么多巧合。

    这小白眼狼该不会对这黑心肝的一见钟情吧!

    不许,他可不干!更不允许!

    “小言言许久不见,你也不必如此急着投怀送抱”潇玉子搂着怀中人,扶腰而挺的手趁机堪忧一把,抹得个满手馨香,不忘骚包的对其抛了个十足媚眼,挑衅的看了眼伸手无用,气的咬牙切齿之人。

    “姓潇的,你赶紧将人放开”一字一句,似长牙缝挤出,若非顾忌着来人身份,依他小霸王性子早就打得对方满地找牙,告天哭奶奶都没用,可偏生碰到这硬茬。

    只得咬牙好生说话。

    “多谢公子”林朝歌连忙脱离这个带着炙热充满男性气味的怀抱,心有讪讪,白净脸上莫名浮现一抹可疑红晕,更添其姿色殊荣,潋滟不可方物,低垂着头盯着天青色鞋尖。

    这位公子生得好生俊俏,同王溪枫与她完全是俩个极端的长相,只能叹一句各有千秋。

    四人街道而立,引来不少人瞩目而望,加上正值饭点,余晖撒尽连绵大地,给之染上一层浅色金光,流光琉璃,翠玉红桥,碧柳水榭,美得恍如仙境。

    “我和林言还有事,再见”王溪枫也擦觉到了林朝歌的几个异样,心里不安足渐放大,拉着人作势就要离开,开玩笑,他又不是猴子,怎能在大街上被这些人看见还指指点点。没由来心慌。

    “别急着走啊,小侄子你可别忘记了按照辈分你要叫我一声叔叔”潇玉子打开折扇,露出一对桃花眼,似笑非笑的望着听到这句话,涨红了脸气得差点儿跳脚的王溪枫,心情大好。

    “乖侄子见到小叔叔怎的都不喊人,明明以前小时候这么可爱的一个粉团子”。

    “你别得寸进尺,我告诉你,林言是我的,你休想玷污抹黑我在他面前的形象”王溪枫闭口不叫小叔叔那三字,上下牙槽磨得咯咯直响,笑话,明明二人年龄相差不多,凭什么凭身份,自己就要矮小一截,特别还是当在林言面前,无论如何,这气势万万不能落了下去。

    高昂着小脑袋,挺着胸脯,收起往日不着调的吊儿郎当,展现出自个自认为成熟有魅力担当的一面,输人不输阵。

    骄傲得似一只花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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