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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五、二百五

    王溪枫依稀记得上一次同床共枕之时,整个学堂被闹得天翻地覆,他们二人当时正处相互看不顺眼的阶段,后因事情被闹过大被夫子以伤风败俗的由头罚在外头,他还被当成有那龙阳之癖,着实恶恨这真正的死断袖许久,时过境迁,谁曾想他真的成了一个断袖,要怪只能怪那罪魁祸首。

    杏黄色流苏蕙子摇啊摇,挂在莲花铜钩上的雨青色床帘荡了荡。

    “林言,你还上不上来睡觉,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得,等你磨蹭过来,这天儿都得亮了”王溪枫抱着锦被打了好几个滚,这才心满意足。

    见烛灯已燃大半,蜡油滴了一圈,人还站在屏风后缩着手,半抿嘴唇,忍不住拍打软绵床铺几下,眼神直勾勾的,意有所指。

    方才进来得急,雕花实木门扉未关紧,彼时一阵夜风吹来,吹开了几条小缝隙,带动园中香榧花香,小蝶钣金镂空香炉内的香已燃尽,只余几缕冉冉青烟未散,茶黁阵阵。

    这话歧义过大。

    “………”何况她本来就是个娘们,难不成不磨磨唧唧的的就是个男们。

    林朝歌吞了口因紧张而分泌过多的唾液,瞅了眼不停对着她抛媚眼欲实施美人计的王溪枫,转头别看眼,担心自己忍不住笑出声,这模样与花楼小倌倒是有几分相似。

    何况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便罢了,还同床共枕,传出去莫被浸猪笼也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哪怕她此时此刻顶着一个假男人的身份,床铺上的少年怎么看也是秀色可餐,可是,恕臣妾做不到啊!

    “不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实在是有碍伤风败俗”夜凉如水,嘴角一僵。

    “一百俩,一夜可好”王溪枫见她犹犹豫豫许久,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目前晃了晃,眼底一片狡诈之色。

    依林朝歌醒过来后的模样,他就不相信鱼儿会不上钩。

    听到银子,林朝歌内心隐隐动摇,毕竟和什么都可以不对付,唯独银钱这一样,万万不可放弃,这可是她的命/根/子,生存之道,可是脑海中仅存的良知在拉着她,莫要因为一丁点儿蝇头小利就失了坚守岗位之心。

    烛火倒映纸糊窗户上,映天素白,影影绰绰。

    “二百俩”王溪枫看着她低垂下的眼帘,卷翘的睫毛在影影绰绰的烛光照映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面积,月牙色绸衣衬显人如白玉无瑕,因是前面就寝的缘故,头发故而是半披着,少了几分白日淡漠多了几分冷清。

    王溪枫自然是知道自己生得好看,可是瞅着林朝歌这样,不免有几分颓败,那他还怎么施展美人计啊?难不成他们二人走在街上真的会应了柳宝如这乌鸦嘴,就像一对姐妹?

    王溪枫想想就一阵恶寒而栗。

    林朝歌骤然听到提高了一倍的二百俩银子,心脏口忍不住颤了颤,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本就有几分动摇的心,立场更不坚定。

    答应的话头刚准备吐出,心里头另外一个小人却阻止了她,揪住的她的头发丝生疼,耳提令命蛊惑着,等等,在等等。

    在等等,在等一下说不定价格会更高,说不定银子还会再次翻倍,何况她不急于一时,反正哪怕她拒绝,对她而言也没有任何损失。

    眼帘半垂,遮住一抹沉思,何况就算她不答应,依这人性子决计也会在这赖下不走,林朝歌也默然了内心深处那个贪婪小人的做法,她现在最迫切需要的就是银子,有了银子她才能有低气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长安存活下去,才有资格谈论其他。

    “二百五十俩最多了哦,宝贝你若是在不过陪夫君一块睡觉,那么前面的就当我没说”王溪枫赌气的翻身转向里头,锦被包裹脑袋,只露出一点白/嫩脚丫子,心里则在慢慢可是盘算林言这个小白眼狼什么时候会答应。

    他本来以为想跟林言这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家伙很难在进一步,谁曾想天不绝人之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是依林言现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长安学堂那边只得推辞一段时间才得入学。

    该死的是柳宝如那混蛋前段时间在他准备离洛阳前往长安时,跑到他家,一脸神秘的将几本包着青色书皮的书籍给他,笑得满脸猥琐欠打;“王兄,这可是好东西,等到了长安可以和林言一块看,到时候事成了,可别忘记好兄弟”。

    一脸神秘的,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是好东西,他还一度怀疑是葵花宝典九阴白骨爪等一类失传已久的江湖秘籍,心痒难耐,可是柳宝如那肆千叮万嘱咐的小模样,在怎么好奇,也得忍下,后面来到长安因找不到林朝歌,故而差点忘记了这书的存在,也就是今晚,一时兴起想到了那几本书籍,秉承着自个先看俩眼在给林朝歌也不迟。

    结果!结果!单是小半本书看下来就是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臊红着面皮子,迅速合上书,连灌了几大口冰冷茶水,体内躁火平复几许,捏着书籍的手显出青筋,耳根子羞红如煮熟虾子,青色书皮捏得皱成一团,宣誓着它的无辜。

    看了后不免暗自庆幸,这春宫之书幸亏他提前看了,若是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借给林言借鉴借鉴一二,那么他的一世英名得完,该死的柳宝如,等本少爷回洛阳,看不削你。

    话虽如此,王溪枫眼神却一直盯着被合说紧追捏在手心的书,想看又不敢看,回想起刚才匆略几眼的细致画图,原来男人与男人是在那处,若是他与林言,不知想到什么,耳根子臊红一片,脸颊也烧得红如刀子。

    以至于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龌龊思想。

    “二百五十俩,再多就当我没说”。

    “好”未等对话话落,满口答应。

    有钱不赚乌龟王八蛋,林朝歌咬牙答应,可是又担心人赖账,眼神若有似无的扫向书桌上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要不立个字据可好?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况且你家相公别的什么不多,就这钱多的足可砸死人,我这个人都是你的,宝贝还有什么不放心”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随即出声道,反倒是林朝歌有些赫然,是她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王溪枫单手撑着脑袋,满头未束青丝如一幅上好水墨画随意铺散着,半侧身躺在床上,精致锁骨若隐若现,发育良好的少年曲线掩藏在纯白绸衣下,想必手感不错。

    一对含泪杏眸尾角嫣红扫着足渐走进之人,紧张得仿佛能听到自个心口鼓动跳跃之声,脑海中一直催眠自己,自己只是和林言单纯盖棉被睡觉,没有打算为爱鼓掌,可心里越是这么想,脑海里的画面越发清晰,甚至连林朝歌被自个压在身下的哭泣婉转之声都有了。

    打住!打住!你是个正人君子!莫被方才书中之画给整魔怔了,何况,这八字还没一撇,你怎能如此猴急。

    才刚趁朦胧夜色,摸索着走到床边的林朝歌,这称呼,听得她混身直起鸡皮疙瘩,能不能更肉麻恶心一点!

    熄灯后,硬着头皮以龟速一小步一小步床边走去,恨不得这短短一段距离长得个十万八千里。

    “怕什么,你还担心我吃了你不成,别磨磨唧唧的快点过来,不然等你走过来,天都快亮了”王溪枫不满招手嘟囔着。

    等下羊入虎口的是我,又不是你,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一时财迷心窍答应了,二百五俩银子将自己卖了,想想就有点后悔得心肝子疼。

    话虽如此,林朝歌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反正又不能吃了她,摸索在床边时,王溪枫身子往外挪了挪,意思在明显不够,林朝歌只能翻身往里头滚去,幸亏床铺够大,睡下俩个人绰绰有余。

    二人同盖一被,一时不差就会肢体接触。

    “林言,你今年是不是准备十六了”王溪枫翻了个身,侧躺望着此刻已经平躺下的林朝歌,眼神亮晶晶的,他们这模样反倒有几分像老夫老妻的感觉。

    等他们老了,老到走不动的时候,要领养几个小孩,这样子王家也不至于后继无人。

    “嗯,”林朝歌其实已经忘 了自己的生辰是何时,反正生辰对她而言压根无所谓,只不过是在变相残酷的提醒她又老了一岁的事实罢了。

    一时之间静默许久,王溪枫望着林朝歌半眯的眉眼,许是困了,不甘心的再次出声道;“林言,我问你件事”侧躺的身子,借着朦胧光线望过去,光辉细腻的侧颜暴露眼前。

    小巧高挺的鼻,红润饱满的红唇,圆润的耳垂,这小白眼怎么越长越娘不拉唧的,简直比女人还像女人,除了这糟糕得性子。

    “你说”一阵浓重困意袭来,林朝歌眼皮子止不住开始上下打架,依旧强撑着着精神回话,若是文字陷阱一时不差,倒是坑死的可是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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