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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清风

    午后阳光乱照人,清风吹过葡萄架,方观细柳垂枝懒,正有新蝉振翅频,几缕斜阳暖似春。

    林朝歌抬头望着距离自己不过一尺距离的半大少年,他的身上传来淡淡好闻的兰花香,淡雅清新。

    嘴唇蠕动许久,捏紧手中花枝,终是开了口:“你叫什么”。

    “我叫什么不重要,反正你,林言,要记住我是你相好,而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这个人就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家的鬼”裂嘴露出标准八颗牙齿,阳光照耀下,明晃晃得有些刺眼。

    “你叫什么”林朝歌再次出声,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不放。

    这牛似倔脾气又上来了。

    “我……”王溪枫揉了揉脑袋,语重心长与其对视,眸中带笑深情款款:“记住了,你相公叫王祁汜,字溪枫,你一般叫我夫君,亲爱的或者是心肝小宝贝”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林朝歌满脸黑人问话,瞳孔睁大,怎么可能?这么肉麻的话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可是看他神色不似作假,难不成?

    林朝歌一时之间陷入俩难。

    “林言,你要不要现在叫俩句夫君来听听”王溪枫若是此时有尾巴,这尾巴定能翘上天,鼻子长得堪比说谎匹诺曹。

    “………”林朝歌摇头拒绝,怎么可能,这么肉麻的称呼打死动不可能从她嘴里说出,太恶心人了,简直混身直冒鸡皮疙瘩。

    炎夏渐褪,九秋居上,葡萄架上的挂着一串串一溜溜的水灵得紧,想让你忍不住伸手去摘那么一串尝尝鲜。

    “你饿了没有,要不要先进去吃饭”王溪枫不在继续逗弄涨红了脸的林朝歌,心情颇好,突然想到往后若是调教得好,是否可当光源君计划,想想就美得冒泡,不过这个可不能告诉她。

    “嗯”林朝歌点了点头,这倒是坦诚。

    “手给我,夫君带你去吃饭”王溪枫伸出手作势就要拉过她的手。

    林朝歌缩着手,满脸戒备,狐疑之色未减。

    “我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你还担心啥,揪你那损样“王溪枫一把把手伸过去,抓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心里头美滋滋的开始盘算着如何一步步吃掉她的计划,还有在洛阳未做成的事。

    大手牵着小手,一路走来遇到不少忙碌中的丫鬟小厮,惊掉一圈下巴,林朝歌揉了揉鼻头,欲伸手抽回手,那人反倒抓得更紧了,凑到耳边轻声道:“这些事你总要习惯的,你有我,无需害怕”。

    “???”被牵着的林朝歌低头做鹧鸪态,脑子则在飞速运转,薄唇轻珉,更亲密的事?难不成是细思极恐?这是否过于惊悚骇人听闻,身子不可抑制的抖了一下。

    酒足饭饱后,王溪枫提议上街,林朝歌正在小口吃着粉色桃花酥,听闻只是点了点头。

    她的房间已经搬到王溪枫院中,进来初本就身无一物,对她而言有个地方落脚避免风吹日晒雨淋即可。

    只是仅有一墙之隔的距离,无端令人心口发颤,仿佛有什么阴谋的味道在里头。

    “林言,待会你可有什么要买的不”王溪枫手肘撑在桌子上,眸中带笑却是望着林朝歌,满心欢喜。

    岁月静好莫过于此,要是爹娘也来长安该有多好。

    落日余晖正好洒在她周边,朦朦胧胧,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即使作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

    “没有”林朝歌摇了摇头,继续同盘中糕点做斗争,潜意识里告诉她,她要抱紧这条金大腿,在不会沦落街头,那个梦实在是过于恐怖,以至于令她现在回想起零星半点,身子还是忍不住颤动,面色泛白。

    那种恐怖绝望无助的经历,有过一次就好,生处地狱走一遭,才会更怀念人间之美。

    人来人往繁华街道上,不起眼的茶楼今日不知为何宾客盈门。

    “主子,你说我们在这都坐了差不多一整日,茶水都喝得饱腹连连,眼看天色已晚,若还不走,是当真打算在这过夜不曾”站了一日的茶葛抖着酸面条俩条腿,拉开凳子坐下,磕着上好的五香瓜子,翘着二郎腿,端着一副生无可恋。

    他就想不明白了,这大清早的天灰蒙蒙亮,主人便同他出门,其他地方未去,单独来了这家名不见经传的普通茶楼,窗外是一望无际乏味至极的单调景色。

    未见其友人到来,更未见其他达官显贵亦或名单上之人进楼,反倒是有不少含羞带俏的姑娘家往楼上抛媚眼,或是派人打听楼上是哪家出尘惊艳的少年郎君。

    你站在楼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下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你不懂”耳边絮絮叨叨久了,甚是恼人,堪比盛夏鸣笛,扰人。

    “也对,想你这种不开撬的榆木疙瘩怎能理解白露为霜参差荇菜此等美事”折扇打开,半遮脸颊,上挑的桃花眼双目似潭,深不见底,薄薄的唇,色淡如水,总有一种拒人千里之感。

    美人如云端隔雾,端得人心发痒。

    “少爷,我只是不懂这些风花雪月云烟成雨,这大字几个还是认识的”茶葛露出明晃晃的八颗牙齿,齿缝边缘沾上一小片瓜子壳,控诉他并非文盲的事实。

    只是这瓜壳粘在上头,看得令人无端倒胃口。

    “嗑你瓜子去,莫要多嘴”。

    “得勒”。

    潇玉子立与窗边注视着这条封号街许久,人来人往,走马贩夫走卒,小家碧玉大家闺秀彼起彼伏,看得久得连地上青砖几块,旁边屋檐几许算得差不多了,更别提一路抬头间无疑羞红了眼脸的姑娘家,修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窗沿。

    眼神似有似无的一直注视某一处,仿佛在期待着什么,淡粉色英唇半珉成一道好看的古都。

    碧纱微露纤纤玉,朱唇渐暖参差竹,越调变新声。龙吟彻骨清。

    马车驶出王府的那一瞬间,热闹的气氛蜂拥而来。

    在梦里听竹林沙沙,晨钟暮鼓的耳朵突然间迎接了大城繁华的声音,让林朝歌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平整宽阔的青石街道,鳞次栉比的酒肆商铺,忙忙碌碌的走卒贩夫,鲜衣怒马的富家公子,时而一阵马蹄声过,时而传来孩子的笑闹声,林朝歌掀开车帘子有些贪婪的望着这一切。

    这才是活着的味道。

    等马车驶出平安坊之后,代表着京城繁华的喧嚣渐行渐近,平安坊的高门大院,和那些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的行人远去,取而代之的是繁华大道。

    “林言,待会你看到什么想要的尽管说不要客气,你家夫君别的本事没有,就是钱多”王溪枫财大气粗的拍着胸脯,就差没有直接脱口而出我很有钱,不用客气,随便花。

    王溪枫担心她不相信,刻意从暗格内掏出一把金瓜子强行塞到林朝歌手里,眼底带着几分谄媚与讨好。

    林朝歌有些愕然,望着手心里最少也有几十颗金泽亮丽的金瓜子,一时之间不知做何反应,只是愣愣的握着。

    钱啊!这些可都是明晃晃的钱!

    “若是万一待会人潮拥挤,你我万一走撒了,待会你看到什么心生欢喜的便买下来,不够我这里还有”王溪枫对其展颜一笑,明晃晃的八颗牙齿透露出他的财大气粗。

    “少爷,已经到长乐坊了”柳阳恰到好处的掀开车帘子,搬出彩色小马扎,恭敬立与一旁小心扶人下马车。

    林朝歌拒绝搀扶,再三表明自己态度,她只是忘记了一些东西,并不是残废了。

    “公子,那街头那人看起来好生眼熟”酒足饭饱,嗑瓜子嗑到怀疑人生的茶葛刚一走到窗边,眺望这余晖染尽长安落日之美,冷不防被一抹青色孤傲身影迷了眼。

    待一行人在走近几许,疑惑出声:“这不是长安一别后许久未见的林公子吗?他怎的突然出现在这了,还有他旁边的公子哥看起来颇有几分眼熟”眯着眼深思,左右记不起是在何处见到那人。

    “他相好”潇玉子望着那抹青色身影越走近,恍如隔世,捏着折扇的手指不仅加重几分。

    “洛阳王郡守之子,王溪枫”若是相好,茶葛第一念头冒的便是他,谁让那短袖之名传得人尽皆知。

    “啧啧啧,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等等,他想好?茶葛看了眼神若字定的主人,在揪了下方不远处有说有笑的二人,主子他这是被人带了绿帽不成?

    茶葛后知后觉品出话中味来,扫了一眼外头,在语重心长的望了眼身旁人,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走了”相见的人以然如愿见到,浮躁的心此刻也需静下几分。

    这偌大长安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皇子以大,新一轮的龙子之争也快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是两败俱伤天选之子,就让他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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