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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长安

    “嗯,不过你确定林言她就只写了俩封,在没有多余”王溪枫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后,这才心满意足的小心翼翼折叠好,重新放进信封内。

    密封好后,藏放衣襟贴近心口处,晚上若是想林言想得睡不着时,也可拿出去赏读一二,内里满心甜蜜。

    想不到林言这个书呆子居然也会在信里说思他念他,当真令他一阵脸红羞涩。

    “是的,而且少爷,我告诉你林公子是只写了俩封寄回来,说明少爷你在林公子心里肯定是个特殊的存在”柳阳不忘拍打马屁,几日不见,他倒是晒黑了不少,更添了几分忠厚老实的模样,只是外表与内里完全不符合。

    “瞧你嘴贫的,本公子在林言心里必须是特别的存在”说话时,王溪枫不忘刻意的挺了听胸脯,提高几分音量,满脸子高兴掩饰不住。

    “少爷说得对,林公子要是不喜欢少爷,我就把头拧下来”。

    拍马屁拍马溜须得令王溪枫很受用。

    宽阔院中恰好一阵清风徐来,吹落几片娇柔花瓣。

    “少爷,夫人让你到正 厅去一趟”穿着粉色襦裙,扎着双团鬓的圆脸小丫鬟匆匆赶来传话道,低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触了少爷的眉头。

    这几日来因为这件事,少爷都不知同夫人老爷置气了多少次。

    心里对于经常借口来王府住宿的韩小姐也心生几分不喜,别提那终日一副狗眼看人低的青玉,当真以为自家小姐成了少爷正妻不成,整日指手画脚神气个什么模样。

    “好,你告诉我娘,说我等下就到”刚才的好心情顿时去了几分,王溪枫颇有几分烦躁,眉头微皱,整了整有些歪掉的白玉发簪,轻拍方才无意间沾上衣襟的灰尘。

    自从学堂放假,这韩婉然三天两头的往自己家中跑,时间久了,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没有得她受待见。

    所幸林言离开洛阳得早,否则他真的是不知如何解释,简直是跳进黄海也洗不清的节奏。

    “我先过去找我娘,你去问下林言写给喜儿的信里写了什么,等下回来时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少爷他这是连人家小书童的醋都要开始吃了吗?但真是可怕。

    时间如白驹过隙,绿了芭蕉,黄了枇杷,红了相思脸。

    长安转瞬即到,彼时已近八月初,知了还在不知疲倦,她是六月中旬至洛阳出发,本应是七月底到达繁华京都,结果一路上游山玩水反倒多了一个多月。

    林朝歌在城门口彻底与潇玉子道别,身无分文站在城门口乖乖排队,这天儿这么烈,口渴得紧,又不得离去,连这排队之人都一眼望不到尽头,委实难埃。

    排队长龙队伍像蚂蚁挪窝一样来得缓慢,林朝歌不知道排了多久,只知道口渴得快要冒火,天气炎热得使人中暑,自己俩条腿都有些忍不住发麻直打颤,这才轮到她。

    身后早已排起连绵长龙,一眼望不到底,密密麻麻都是人头涌动。

    “出示路引身份证明,哪里人藉”为首黑甲官兵操着一大口浓重京话,晒得黝黑,胡子拉渣的脸对着身后不时吵闹的民众骂骂咧咧。

    蒲掌大的手伸向林朝歌,在她眼前。

    “洛阳人士,此行来京都是为求学的,只是这路引路上丢了,可否通融一二”林朝歌摸了半天口袋,完全找不见她所说之物,身上连半个铜板都没有,又哪里来的这些东西,只是若是没个路引,她又当如何进去。

    俩难?

    “滚,格老子的,没有路引排什么队,滚一边去,浪费老子时间”京兵一听没有路引,更是不耐烦的驱赶人走,但真晦气。

    看起来长得听斯文的,居然是个身无分文的穷鬼。

    “大哥,可否请你方便通融一二,此行我是为进长安学府求学的,若是不相信可请我师长过来”声线放低,低垂着头深深作了一据。

    林朝歌苦余身上没有证明她身份之物,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身后大排长龙队之人纷纷开始开口起哄,无一是嘲讽的叫她滚出去,平白浪费他们时间。

    “兵大哥,可否通融一二”林朝歌再次出声恳求,对手那双不善的铜玲眼,此事悬。

    “啧,京兵嗤笑出声,来来回回轻蔑的扫视了林朝歌几眼,语气越发不耐烦挥手驱赶;“像你这种说是路上丢失路引,自称来长安求学之人,我每日都能遇到十多个,长安学府当真这么容易进,老子也早进了,滚,没路引赶紧滚,没见身后还有这么多人排队吗”挥手不耐烦的驱赶。

    林朝歌还是有几分不死心的想要再次开口,可这次还未等人靠近,一旁的红甲黑帽小兵拿利茅直指林朝歌胸口位置,显然是不让她在靠近半分。

    离得近之人纷纷起哄,叫她离开,别耽误了他们的宝贵时间。

    “滚,没有路引来什么长安,趁早回家吃奶的好”此话一出,周围人笑成一片。

    林朝歌掩藏在袖口下的拳头默默捏紧,缓缓扫视一眼周围人,眸中阴森一片,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她飞黄腾达之时,你们最好莫犯事落在她手里,低垂眼帘,默默往城外走去。

    听说长安官员多如狗,随便从楼上丢下一块砖头,砸中三人,其中便有俩人为官。

    只是人还未走远,便被方才出声嗤笑嘲讽的兵头叫住。

    “等等,方才的公子请等一下”。

    “可是还有事”林朝歌平静着一张脸,忍着愤怒,拂袖漠然道。

    “方才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次过来是为公子赔罪,还请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黑甲兵一改方才咄咄逼人的嘴脸,谄媚着笑脸望腰低头讨好林朝歌。

    弯的腰差点儿没有直接地倒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那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谈不上原不原谅,反正这事她是记下了,虽然在位谋其职,架不住她是个睚眦必报之人。

    林朝歌不知道是哪位贵人出手相助,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进长安了。

    刚才回头时想的便是因路引之事进不了长安,最糟糕莫过与重新回洛阳一趟,快马加鞭的话,一来一回不过大半个月,时间倒也刚好赶得上。

    林朝歌没有理会他的继续讨好,径直入了城。

    长按繁华堪比俩个洛阳之广,人口密集,鱼龙混杂。

    “公子,你是怎知林公子没有路引进不来城中,所以是在刻意等她吗?一辆低调黑色马车静待在城门口,等见那抹淡雅青衫入了城内,这才离去。

    “天机不可泄露,本王也得准备准备入宫了”。

    林朝歌入了城内,摸了比脸还干净的兜里,这才回想起自己身无分文,有些尴尬的停在一个包子铺门口,一日未食的她鼻尖弥漫着肉包子的香味,口水分泌严重,奈何囊中羞涩,只得快步离去。

    现在最大的问题无非是衣食住行,一路走来,她倒也打听倒了不少消息,比如外来人若是来京都必不可少的便是路引文书以及证明自己身上之物,或是有人引荐,大多数为皇亲国戚。

    没有路引身份证明进不了城门口还是小事,最为糟糕的是若没有这几样中的其中一样,落在长安城内,基本同黑户没有其他俩样,哪怕是劳累的做工都不会用,委实悲哀,而林朝歌此时恰好属于黑户。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加上黑户身份, 许是倒夜香都无人敢收,此番入了长安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林朝歌略微思索一二,本想提前赶倒长安学堂报道的,可现如今全国各地学府都在放假期间,她没有任何证明身份之物,去了一趟无非自取其辱,摸了摸袖口,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发现自己此时不禁孑然一身,还身无分文,连最基本的活下去都难。

    有钱行万里路,无钱寸步难行。

    路过一当铺,林朝歌咬了咬牙走进去当了自己身上衣物,换了一套青色麻衣,黑色草鞋,出来时手上不多不少正好还剩下一两银子。

    随手买了俩个方才令自己炊烟欲滴的大肉包子,跟老板换了铜板零钱,一路思索着如何度过这几日,一直平安长安学府开学之日。

    只是天不随人愿,计划赶不上变化,上一秒的时候永远想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何事。

    长安消费水平平均高过洛阳一倍,衣食住行样样都需要用到钱。

    她手头的所剩不多的银子最多只能支撑睡个客栈三日左右,还是最为普通的那种,租房那更是淡不上现实,说是天方夜谭也不为过。

    夜色渐浓,月隐半云之巅。

    晚间林朝歌只得在城东找了一处看起来干净一丁点儿的破庙过夜,怀里搓着仅剩下的银子,睡得香甜。

    殊不知在她踏入长安之时,便决定了她接下来悲惨生活的序幕,命运早已在暗中

    转动齿轮。

    想杀死她的人还在路上赶来,她的身世之谜也正欲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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