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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六、怨毒

    “你的意思像是我在偷窥她不成?我可没有像你这样的特殊癖好”潇玉子带着薄茧的手指轻缓抚摸内里透热的白瓷绣竹杯口,眼眸半垂,注视着几缕冉冉升起的白雾。

    潇玉子对于他的疑惑之心,一笑而过。

    这是秘密,不能说的秘密。

    “哪里,主人说笑了,在下只是好奇主人与我跟林公子皆为男子,为何主人好像总是护着林公子,反倒是不时防着我,防得紧,何况我又没那特殊癖好,主人此举是否过于不妥”茶葛猛然灌了一大口凉茶入腹,平复心情,好诉说这一连几日愁闷苦脑。

    “虽说林公子貌美,但也是个男子啊”

    “唉,所以说本公子才为难,你看现在不止是需要防男人,还得防女人,免得那个死没良心的小白眼万一被那些不长眼的野花野草迷了眼可怎么办,到时候可得不偿失”。

    话虽如此,潇玉子脸上自始至终却是带着笑意,素白手中细细研磨抚摸杯沿口,眼底漆黑一片。

    杯中茶叶水以凉,何不饮尽。

    “小姐,你怎么站在门外不进去,可是里头没人”刚端菜上来的店小二见月人还一直站在门边,来来回回多趟,人还始终站在门外不动声色,不禁出于几分好心的出声询问道。

    “闭嘴”恶狠狠剜了一眼无端坏事的麻脸小二,心口砰砰直跳。

    月人担心他们会听声出门查看,连忙低垂着头匆匆离开。

    徒留端菜中的店小二愣愣的站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即摇头离去。

    屋内檀香白烟冉冉,上好的白毫银针茶泡开漂浮褐色水面上,缓缓舒展卷缩叶片。

    听着门外脚步匆匆,压低嗓音的斥骂声,好心的询问。

    “主人”茶葛压低声响冲着潇玉子做了个灭口的动作,一改平日嬉皮笑脸,周身缠绕浓重煞气,意思不言而喻。

    潇玉子抬手阻止,双指并拢至于唇边做了个襟声。

    神色慵懒的靠着椅背,手中握着一盏茶半饮,浓密细长的睫毛轻动,投下一小片阴影面积。

    他相信不需自己出手,某个人可能会有更好的计划,他不妨等着看戏就好,隔山观虎斗,别有一番滋味。

    话说另一头,林朝歌酒足饭饱后,坐着消食了几许,怔怔望着自己胸前失神好一会,终是咬了咬牙,重新从那一道脏乱衣物中翻出那条变了色的酸臭白色绷带,缠绕住胸口,等再三确认没有问题后,这才出门。

    将信封寄到驿站后,心口石头倒是落了几分。

    脑海中只要一想到那人与喜儿收到阔别多日她的书信时,不知是何等喜悦之情,嘴角不要控制的微微上扬。

    双手背后,心情颇好的在这小镇中随意乱逛,好看的,新奇的玩意很多,奈何囊中羞涩,只得过过眼瘾。

    路过一上书【墨香坊】弘厚黑体大字前停下,随即想到自己带来的书籍,一路上看的已然差不多,正好此时走到一家间书坊前,这脚步进不是,不进也不是,加上天色渐渐晚。

    只得缩回脚步,明日再来,况且他们已经决定在这小镇多待几日休整一二,未必急于一时,可若是进去看看也无妨,若里头没有自己想要之书,明日倒也省得再来一天,林朝歌脑海中正在天人交战,以至于没有注意身旁人走来的脚步声。

    现正值傍晚十分,橘黄色黄昏晕染赤色大地,给周围朦胧上一层浅色金边,青砖黄瓦红烟囱。

    青烟冉冉升起直入云霄,街角小儿摇着拨浪鼓,骑木马追逐打闹没一会,便被家中长者唤回去用膳。

    “林公子可是要进去买书”悄无声息靠近的茶葛突然从身后出声,加上脚步无声,没由来差点吓到了林朝歌。

    “嗯”林朝歌随意扫了眼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表面注定自若,内里则在稍稍平复。

    “既是买书,林公子为何不进去”茶葛并排走到身旁,正好比林朝歌高了大半个头。

    林朝歌若是想与之视线相对,只能高抬头,只是久了,脖子不免发酸。

    况且这话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不是明摆着明眼人能看出的事实吗?

    “林公子可是囊中羞涩,不巧的是在下出门得急,身上也未带银钱,不妨我们在等一会,主人应当是会过来”茶葛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几声,以掩尴尬。

    二人视线在空中交差一会儿,快速离开。

    “茶兄可知这附近哪里有青楼楚馆”林朝歌忽然开口打破有些尴尬的僵局。

    容貌渐开的青衫少年笼罩在橘黄色余晖下,平日一些冷淡的眉眼此时看来竟是带了几分笑意,无疑街上过路行人纷纷转头回望。

    “嘎嘎嘎”一路提来的鹅布置突然发了什么疯,不停冲着林朝歌叫唤,扑腾着翅膀想逃离

    “有的,在往前走百米步,见旁边一武大郎烧饼害在直走十里路左右,拐个弯便到,不过林公子询问这个何用”提着一只鹅的茶葛担心鹅混乱扑腾,只得抓住翅膀,将脖子扭过头,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冲林朝歌笑了笑。

    雪白大白鹅明显还在扑腾着垂死挣扎,这模样看起来倒是委实可怜。

    “如此多谢茶兄了,改日我请你喝茶”话才刚说完,林朝歌整个人如兔子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徒留茶葛一人抱着一堆新鲜采买的蔬菜水果呆在原地,耳边传来一声声高昂充沛的鹅高音。

    望着林朝歌远去的背影盯了好一会,足渐消失在白墙深处时,后知后觉回想起方才林公子问了他楚馆位置,若是让主人知道了,茶葛止不住混身打了个冷颤,往林朝歌刚才消失的方向跑去。

    顾不得手中大鹅激烈抗议

    林朝歌一路往回结走,一边盘算着如何实现计划,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眼皮子底下不被发现,好像这才是最难的,前提是她得奖倒递过去。

    她没有往青楼楚馆的方向走去,反倒是回了客栈,刚上二楼,正好迎面撞到刚好准备下楼出去的月人。

    身子往旁边靠去,让出一条道,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挑衅的味道。

    “月人小姐可是要外出,这天色渐晚,还是莫出去为好”朱唇微感,压低声音,素手攀附着实木楼梯扶手,眼神晦暗不明。

    月人本就对林朝歌心存恶意,加上昨夜耻辱之事,颦起秀眉,对她露出一抹怨恨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拖出去喂狗,以泄心痛怒火。

    “都怪你这个该死的兔儿爷,若不是你,主人也不会对我如此冷淡,你怎么不去死!”许是愤怒上了头,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嫉妒怨恨使然,月人伸手将近在咫尺的林朝歌推下楼梯。

    月人见人被推下去时露出一抹森冷笑意,令她无端心生恐惧。

    林朝歌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如此大胆的在人来人往的楼梯口上直接动手,一时之间不查,着了道。

    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双脚离地,余眼见到的是一抹狰狞怨毒的脸,原来她的存在真的可以催使一个人发疯。

    整个人身子往后移倒去,身体就像失去了重力,僵硬如一块了无生息的石子。

    心里则在飞快盘算着下降的速度,位置,所幸下头边是一楼,林朝歌身子在半空努力的翻个身,只是下降的速度过快,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现如今是傍晚,一楼吃饭的人也多,见从楼上突然摔下一人,早已见怪不怪,自顾自喝酒夹菜,想来是平日见得多了,以至于有些麻木。

    林朝歌感觉到身边的风在呼啸而过,二楼到一楼的距离不是很远,也不知她是否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好像从来没有过好运气。

    一人拍桌而起,正好接住准备脸先着地的林朝歌,在空中转圈落下,足尖点头,衣襟纷飞,几缕青丝缠绕相交。

    一举一动唯美得就像一副泼墨水墨画,加上二人容貌出众,气质过人,一时之间不免有些人看呆了眼。

    想象中的疼痛感没有等来,反倒是落到一个温厚有力的怀抱中,鼻尖弥漫着淡淡的清雅君子香,耳边响起一道低沉嗤笑声。

    林朝歌这才缓缓睁开眼,放开方才手忙脚乱无意间揪住的衣襟口,挣扎着起身离开,无论对方是谁,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姿势,成何体统实在是有辱斯文。

    “林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男子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溢出,长臂一拦正好圈住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不禁轻笑出声。

    “林兄男生女相便算了,怎的你这腰怎的也如女子一般不足一握,说出来别人恐都以为林兄身体赢弱”温柔的喷薄脸颊处,有些发痒。

    “………”林朝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声线恁的耳熟目悉了,额间顿时划过一条条黑线。

    睁开眼,对上那对似笑非笑的荔枝眼,太阳穴处青筋直跳,这货不正是黑莲花吗?还能是谁???

    无语我头,简直是糟心透顶,虎窝未出,又见狼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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