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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那档子事

    “先生总说考功名就得读书万卷,但我也想和你趁好春光放纸鸢。先生说成事业就得行路破万里,但我也想跟你应这年华送秋波。先生说中状元就得古文阅千面,但我也,想和你临窗听雨赏烟霞。”

    这是一封彻头彻尾,有着浓重道不清说不明的情诗,虽不露骨,也酸得她有些掉牙。

    为难他这学渣不知翻烂了多少古籍,看坏了多少本才子佳人,穷酸书生与富家小姐的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才东拼西凑来了这么一首。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长,路途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林朝歌看完,立与窗边,微风轻轻吹动宽大衣袖,裤摆,拂动几缕贴面青丝。

    久久不得回味,心里头酸酸涩涩的,就像无意打翻了人生百味调料瓶,又涨得难受。

    小心翼翼将书信重新整齐叠好塞进信封,放在心口处,最贴近心脏的位置,好像那样就能自欺欺人的认为那人亦在身旁,伴她左右始终不离。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王溪枫的感情产生变化?是从绑架时破了几分隔阂,在到君子六艺时为她担心不已的模样,林父逝时的左右相伴,端午时节的吐露心意。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王溪枫这个名字就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的渗透进了她的生活,等发现想离开时已经像鱼离不开水,只是从外表看不清依旧冷淡如水,清心寡欲得不近七情六欲。

    林朝歌寻思着也得回礼写封书信,免得令人无辜担心,离洛阳以有大半月之久,也不知喜儿最近是否过得安好。

    屋内重新点燃了一盏昏暗油灯,拉长的纤细影子印在纸糊窗户木棂上,影影绰绰,夜风瑟瑟,烛火飘渺,光线晦暗。

    林朝歌半弯着腰,提笔静立木桌前,目前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一字排开。

    袖子撸起,露出大半截光滑细腻的肌肤,薄唇轻抿,只是这沾了墨的猪毫毛笔寻思着不知何处下笔。

    脚下不知何时堆积了好几团沾墨白纸。

    一手握笔,一手轻揉眉间,若是同样回复一封阳春白雪的腻牙情书,是否显得她同他一般,可乐得那小子直上天。

    思极此,连忙摇头否定,不妥不妥,可若是不回,依对方那小肚鸡肠死钻牛角尖的小家子气,指不定得寻思着寝食难安。

    许久,她这才提笔蘸墨写下:

    长风扇暑,茂柳连阴,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醒来觉得甚是想你。”虽是寥寥几笔,却也倒出她近几日境况,以及相思之情。

    待笔墨风干,只与墨香之时,随即将信封好,滴上滚烫红蜡,寻思着等着那日到了一处城镇驿站,好快马加鞭递送与他。

    林朝歌已经能想到那人收到信封时欣喜若狂的表情,连带着心情都好上几分,清隽眉眼染上几分笑意。

    思即此,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想发笑,扶着门窗眺望洛阳方向,门很低,月亮是明亮的。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

    而她,在等一个人。

    夜间,等繁星点点,林朝歌已经熄了灯,准备上床睡觉。

    夜渐浓,黑越沉,夜晚熄灯,四周归于宁静致远。

    也有未睡的夜行人,匆匆忙忙行走于大街小巷,邻里乡内。

    同样未睡的月人没有打灯笼,随意披了件淡粉色丝制外袍,借着朦胧月色摸黑往其中一间房子内走去。

    担心有人跟踪,不时回头观望一二。

    本打算歇息的林朝歌不知为何独自一人躺在草席床铺上,望着桌上流了一小撮的倒腰流沙漏斗,失了神。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煎饼果子一样,许久也未曾入睡,许是睡意未达眼底,林朝歌睁开眼望着黑黝黝一片的房梁顶上失神,侧耳细听,若是点儿听说不定还能听到老鼠叽叽簌簌声。

    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水边灯火渐人行,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无心入睡的林朝歌随意披上青衫外套,里头穿着一套纯白超绸衣,拖拉着鞋,推开厚实木门,借着几缕皎洁月光在院中镀步思考人生。

    烦躁得不能自己,书中剧情行走到哪一步,原主身死后接下来的剧情又当如何,她是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况且在未明确的路途中,接下来的道路又该如何何去何从,就像在下一盘棋,而她是棋中人。

    今夜月光朦胧,星光迷离,流银泻辉,褪去喧闹,宁静下来的村庄内安静得有些诡异,脚下土壤松软,踩在上头便会留下一个不甚清晰的脚印。

    柔软的夏风吹拂脚下小草,池塘的蛙叫声声不绝。

    林朝歌没有打灯笼,没有借着月色独自一人在这村中乱逛。

    只是在园中行走一二,夜风徐来,林朝歌连忙紧了紧外袍,宁静下来的四周处处透着诡异,不比白日喧闹。

    余眼间,恰好瞥见倒一个不甚清晰的窈窕身影,正往潇玉子房间鬼鬼祟祟的走去。

    林朝歌好像好奇,紧跟着走进几分,待看到那人侧颜时,不过很快明了,反倒颇有几分兴致勃勃的躲在不远处围观这男欢女爱。

    等人进去后,林朝歌这才伸出个头,在园中一方石凳上坐下,单手撑着下颔,茶色眼眸璀璨夺目,嘴角呛笑,仿佛预料到什么好玩之事一般无二。

    屋内,熄灯后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月人捏脸捏手心,在门外轻扣三下,见没人回应,底气更大了几分。

    “主人。”未睡的月人穿着一件单薄可见肌肤的白色透明纱裙,缓缓推开潇玉子的房门。

    迈着莲花小碎步,借着窗棂内投出来的几缕月色照片明室内不大空间,吞咽了一下因紧张过度而分泌的过多唾液,蹑手蹑脚大胆的往床边摸来,今晚是唯一一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成败在此一举。

    拉开从床帘,见人果然躺在上面,心上一喜,褪去外袍,故做娇嗲道:“主人,月人心慕你已久,月人不求能在主人心里留下任何位置,但求主人能月人永远服侍在你身旁”。

    几缕夜风徐来,吹得几扇未关木窗叽叽作响。

    林朝歌见人已经进去挺久了,屋内灯火以熄,漆黑一片。

    想必已经准备生米煮成熟饭,正打得火热难舍难分,不禁自嘲,果然男人都是只会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在外头待久了,许是有兴致索然,加上月至半空,白日燥热也褪了几分,只余通体凉意,眼神染上了几分倦意,寻思着天色已晚,自个也得睡了,否则明日起不了。

    正欲起身回房。

    不若想整个人突然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鼻尖弥漫着淡淡的檀木香。

    脚步后退,揉了揉有些撞得发疼的秀气鼻尖,正欲出声质问。

    “小言言,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可是在想我。”潇玉子长臂一揽,将人搂了个满怀,孤度优美的下巴搭在她发顶上,鼻尖弥漫着独属于她的发香,嘴角呛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本应在屋内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那么………?

    “你不是在屋里!”林朝歌推开人,看了熄灯后乌黑一片的屋内,以及活生生站在自己眼前之人,控制不住惊呼出声。

    如此,那么屋内之人又当是谁,细思极恐。

    “怎么,难不成小言言你就这么希望我出现在里头,行那之事,相反,若是对方是你我到不介意,一夜七次我也无妨”潇玉子见她这表情倒是好玩得紧,就像一只仓鼠,忍不住想逗弄一二。

    “潇兄你这思想过于肮脏,得洗洗。”林朝歌轻拍开那双闲着正欲做乱的咸猪手。

    在这样子下去,她可是要告你咸猪手,xing骚扰了!哪怕她此刻是顶着个男人外皮!可也顶不住这接二连三的身体接触,呈论还是来自男性,是可忍孰不可忍。

    “嗯?如此,林言你帮我可好。”身形轻晃,尾音微微上翘,眼尾泛着粉红春光,嫣红舌尖轻舔下唇,半刻的大红衣襟内可见若隐若现的精致锁骨,雪白得刺眼的肌肤。

    林朝歌没由来的咽了下口水,这这这,这谁顶得住啊,只是内里如何千万只曹尼玛崩腾而过,表面看起来依旧如老僧入定,清心寡欲。

    “???”骤然听到原身这个陌生名,林朝歌脑袋有些懵,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呆愣愣站在原地,看着本应出现在屋内的潇玉子一步步靠近,完全忘记了反应。

    潇玉子轻轻一搂,连忙把人拥入怀,抱了满怀茉莉花香,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许是今晚夜色撩人。

    冰凉唇瓣上的柔软触觉,淡雅好闻的兰花香侵入鼻间,灵巧湿漉漉的舌头不停绘画着菱形嘴唇。

    低头又顺势低头轻轻吻上那让自己垂涎许久的红唇,舔了舔唇瓣,亦如自己想像中的甜美。

    一开始他只是浅尝辄逝,到后来就成了疯狂略夺。

    “我只想与你行那挡子事。”清冷磁性的嗓音小得几乎不可闻。

    时间一瞬间静止下来,连空气都凝固几分,静得林朝歌都能听见自个胸腔内跳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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