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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六、询问

    院内一颗百年桃木下,放置大理石打磨光滑的石桌石椅,东暖夏冷,触手温润,上边摆放的是一套小巧精致的茶具,通体莹白,泛着银光,边缘则怕过于单调,点缀了几朵浅墨色小花,远看如菊,近看如兰。

    一抹淡淡的阳光柔和地从枝丫洒下,琉璃屋顶,精致的四合院,朱红色的宅门,锃亮的门钹,从风中可听到远处老槐树下三三两两扯闲篇儿的老人,玄幻追逐顽戏的孩子,妇人因为鸡毛蒜皮的争吵声,还有那由远而近、略带沙哑的吆喝声。

    这是生活的烟火味,体会活着的真实感觉,平凡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街角小儿,巷尾货郎。

    院内一颗百年海棠木下,放置大理石打磨光滑的石桌石椅,东暖夏冷,触手温润,上边摆放的是一套小巧精致的茶具,通体莹白,泛着银光,边缘则怕过于单调,点缀了几朵浅墨色小花,远看如菊,近看如兰。

    清风拂过,花枝乱颤,抖动几滴成型夜露滑落,掩入尘土花枝。

    林朝歌靠在炕上看了会书,一本书翻来覆去,许是觉得有些无趣,加上几缕清风徐来,好不凉意,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不一会,抱着软枕入睡。

    梦里有着许久未见的王溪枫,他正拿着一小碟桃花酥,笑眯眯的问她,林言,最近你可想我,我可是想你得紧,恨不得夜夜入你梦,与你诉说我的相思之苦。

    梦中还有瘦如骷髅的林父,絮絮叨叨的嘱咐着她关于乡试中之事,喜儿站在一片琐碎的叮嘱她记得吃早餐,莫要忘了夫子布置的课业。

    洛阳学院的诸多好友,笑着询问她什么时候回来,起哄的笑闹让她与王溪枫二人请喝酒。

    半大少年郎,好似永远不知烦恼为何物。

    室外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芙蕖逸幽,芳清益香,香远益清。

    彼时六月中旬洽是泛舟游湖的好时节,这城又曰水都,有着小扬州之美称。

    泛舟游湖,画舫小船,晨起,湖边人还未多,几人包了艘小巧画舫。

    潇玉子一身杏红色丝制长袍,立与船仓内,长身玉立,满头青丝飘飘然然披在身后,自成一道风景线,喝着用小碗装的冰镇的绿豆粥,入口清冷甘甜摄人心肺,满口留香,感觉连那夏日暑气都去了几分,只余通身清凉。

    船外外边的阳光更盛,哪怕站在湖边之下乘凉,时间久了也足渐感觉几丝燥热,更何况夏日吟蝉枯燥乏味的叫声,紧咬下唇,大着胆子缓缓移动莲步前去,手心捏着一小包白纸包住的白色粉末,紧张不已。

    “公子,可有什么需要月人进去帮忙的吗,”一道听起来略微有些软弱无力的娇滴滴的女声响起门扉侧。

    未待主人同意,画舫的门被打开,今日刻意梳妆打扮换一一袭白色烟沙裙,外罩翠绿色薄衫,梳着流仙鬓的月人推门进来。

    入眼所见到的首先是一对小巧的碧绿色绣花鞋,上头点缀着几颗细小珍珠,精致中又透露几许可爱俏皮。

    “主人可是在为林公子之事苦恼”月人凑近几分,轻声道,声线如小溪流水淌淌流过,悦耳动听。

    “有事”萧玉子平静的坐在窗边品铭这六月新茶,见人来到身旁依旧无动于衷,茶盖轻轻拨动几片漂浮舒展的叶片。

    室内没有点熏香,入鼻皆是湖中荷香。

    潇玉子上挑的桃花眼微微望过去,只见其中一个小巧画坊的雕花木窗户大开着,里头住着一位刚睡醒对镜贴黄花的妙龄少女。

    同样,若是少女临窗望去,只见一旁波光粼,红袍少年双手撑着下颔,望着足渐转醒的春江美景。

    过了一会儿,泛着橘黄色光辉的太阳缓缓从天边升上来,印得湖畔波光粼粼,原先白雾足渐消失,换来的湖底清晰见底的游鱼水草。

    有些不甘落后的阳光则徐徐微光落在平静的湖面之上,蓝天白云静悄悄的织在这幅优美画卷上,安静的,不被打扰的。

    湖是动的,湖是静的,微风习习,波光万道,像一块迎风舞蹈的碧色绸缎,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春江,此时更似一璧绿生生,小巧可爱的上好翡翠,闪烁着耀眼光泽。

    湖边垂案杨柳的身上,则仿佛穿上一层金黄色的外衣,湖面上冉冉升起的一轮暖阳,衬得湖面金光溢彩。

    待太阳足渐升起,春江之上的画坊船只,岸边游客也足渐多了起来。

    此时于慕辰傍晚正是游湖的好时间段,他们自然而然不会错过,连岸边不远处有些生意头脑的小贩都开始在那处叫卖,结果生意出奇的好。

    “主人,月人有一事想询问与你,不知可否”月人手心有些紧张出汗,眼光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只是面上不掩。

    素白手指揪住秀帕,紧张的低垂着头,不敢与其对视,担心会被发现自己心中所想。

    “你说”萧玉子没有拒绝,反倒颇有几分兴趣的放下手中茶盏,这次没有继续望向湖面画舫,修长手指轻扣桌面,动人心弦。

    “主人,为何你对林公子如此之好”话刚自嘴里吐出,月人都恨不得自抽俩巴掌,好死不死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一袭白衣,已经比往日丰润,面色红润的月人,低声询问,语气词中带着几分羡慕与爱慕之情。

    “你为何想知道”不答反问,轻轻揭过,就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不起半分波澜,只荡起一圈圈涟漪。

    “月人只是很羡慕林公子能如此得主人欢喜,不禁有几分好奇罢了”话落,月人低头不语,心头有些怨恨,为何那男子不过是仗着外表妍丽,实则上面都不会,却能拥有她梦寐以求的一切,性子糟糕透顶,百无一用是书生,况且还是一个不会下蛋的公鸡,凭什么老天爷对她如此不公,她为何想知道呢?不过是想求一个嫉妒她的理由,还是不甘心。

    二人静默许久,湖面不知谁再次轻掷入几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谁也不曾打破这个场景,一个是想求一个原由,另一个则是身为一个丫鬟有以下犯上之嫌。

    许久,潇玉子手指扣动桌面,发出清脆声,低沉的嗓音

    “自然是她比你漂亮,显而易见”。

    “可林公子她是男人,终有一日会成家立业,而主人你………”月人欲言又止,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内心纠结无比。

    “你认为这种事有可能会发生在本王身上吗”他这次没有自称我或者公子,用了自己尊称。

    只是月人过于注意他拒绝的话,反倒没有仔细注意听那称呼。

    “如此,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不成”萧玉子刻意加重几分语气,瞳孔黝黑一片,宣誓着他的认真,并非是开玩笑的。

    月人听到这个答案后则是低垂着头,怨恨嫉妒之色一览无余,一如往日温柔乖巧,望着一袭杏红色衣秀银丝长袍、白色绸缎鞋面,满头鸦青发丝只用一根碧绿色的玉簪子固定,表情虽是冷淡不近人情。

    月人看着那如本应仙人的公子正向他她缓缓走来,心差点跳出胸腔,暖阳顷洒而下,给青丝度上一层柔和的金边,心口莫名跳快几分。

    睡醒过后的林朝歌此刻居坐与酒楼之上,手心捧着一杯温茶,上好的碧螺春,片片原先卷曲的茶叶经过热水浸泡早已舒展开来,泛着浅色的茶水,好不惹人怜爱。

    从三楼窗口处眺望正对春江而坐,其下美景尽收眼底。

    街上人流涌动,衣着光鲜亮丽,贫困潦倒有、来去匆匆的江湖侠客亦有七八、只是各成一方小世界,不曾相互打扰。

    “小言言倒是会享受”门外走廊传来熟悉之音。

    人未到,声先至。

    “不过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比不过潇兄美人在侧”林朝歌放下琥珀色杯盏,抬眸随意扫了眼站在身后低垂着头的月人,不至于否。

    语气半调侃半认真。

    将木制菜单递过去,她方才来时还未点菜,为的便是等他们到来在一同上菜,况且她囊中羞涩,若是临到时付不出钱来,委实尴尬。

    “这么说,小言言你是吃醋了”萧玉子将清晨在湖边采摘的几株带露荷花递过去。

    “晚一些回去放在花瓶中养活,夜里好伴你入睡”。

    “萧兄有心了”林朝接过,放在鼻间轻嗅,鼻尖弥漫着淡淡荷香。

    本以为他不过是随口一提,她只是随口一应,他倒是当真了。

    “主人,可否还需要增添其他菜色”从进来后充当背景布的月人见缝插针的适当插嘴一句。

    只是过于不愿看眼前这幅刺目得有些泛恶的画面,为什么她能独主人得喜爱,只不过是仗着早认识些时日罢了,那人又有何处比得过自己,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的兔儿爷,污秽,肮脏。

    若是林朝歌听到她心中所想,大概是一笑而过,嘲讽一句,这是过于钻牛角尖了,况且你如盛开,清风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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