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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卖身葬父

    走在官道上的一辆简朴马车内,林朝歌仰头望着车角上低低垂下来的淡黄色流苏穗子,不禁苦笑连连。

    她没有死了,反倒被救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并不是对所有人适用。

    林朝歌躺在车厢内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指头,鼻尖呼吸着车内淡淡檀香味,入目繁华富贵,深吸一大口空气,活着真好。

    只是这平静不消半刻便被打破。

    “小言言你可终于醒了,若是在不醒,我可打算弃你与这荒山野岭自生自灭”潇玉子半躺雪白虎皮上,举止慵懒的望着刚醒过来的林朝歌。

    素白手指捏了块做工精细的粉色小巧糕点入口,眸中带笑,动作过大导致不小心扯了单薄外袍,露出大片白得发光的胸脯。

    脱衣有肉,穿衣显瘦,说的便是此类人。

    林朝歌接过好心递过来的水囊喝了几口水,身体这才恢复了一点儿力气,只不过依旧虚弱得紧,原先身上衣袍尽数换下,胸口处硬邦邦的,显然裹胸还缠着,倒是松了一口气。

    马车徐徐驶过山路,枝丫在车轮下发出“吱呀”的,声音寂寥而单调,拉车的马只有两匹,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马蹄急踏,鼻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老长的嘶鸣。

    “如此,我倒是的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林朝歌虚弱的张了张嘴,不客气的拿起放在车厢内正中间小茶几的抹茶糕点吃了起来。

    潇玉子是个惯会享受的主,马车内部放置许多冰块的缘故,冷丝丝的舒服得很 ,暗阁处堆积着当今鲜果。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防以身相许”潇玉子剥了一颗水灵圆润的青美人放在空了的莲花白瓷碗内,眉眼带笑。

    “潇公子当真是饥不择食”嘴角一僵,林朝歌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嘴里咀嚼吃食得动作倒不慢。

    “哪里,人家只不过唯独对小言言一见钟情,难以自拔罢了”眸中无限深情款款,一不小心便会沉溺其中。

    马车外的景色千篇一律,哪怕景色再美,日日看,夜夜看,久了倒也乏味。

    “我睡了多久,我身上衣物可是你换的!”当林朝歌吃了个五分饱时,这才回想起询问身上衣物之事,半靠车厢,轻扯嘴角,神色犀利。

    “不足俩日”潇玉子顿了顿而后继续拉长语调戏谑道:“原来小言言一直想与人家有那肌肤之亲,既然如此,何不”潇玉子如无骨软体物,整个人斜躺着,桃花眼深情注视着世间珍宝。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一小朵金花,置于唇畔亲吻而下,勾人眼神却是望着林朝歌,意思不言而喻。

    “说人话!”林朝歌太阳穴突突作响,她就知道一遇上这妖孽总没有好事,紧了紧身上衣物,若他当真看了自己身子,莫怪她无情,眼眸暗了暗。

    “呵呵,小言言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了,你的衣裳又脏又臭,人家可嫌恶得很,怎会是人家动的手”悠然一笑,回想那日崖下捡到人时,嫌恶的捏了捏鼻子。

    听罢,林朝歌倒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戒备心越加浓重几分,那她身上衣物又是谁换的,庆幸那本书籍自己此行并未带在身上。

    潇玉子此人不简单。

    夜晚,夜幕降临繁星点点,一连坐了几日马车后,二人终于来到一地名为清水镇的边陲小城。

    小镇人口不多,衣食住行皆有,好比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林朝歌已在前日中得知,现在走的这条路线并非是直达长安,反倒绕了一大圈。

    “老板,给我来俩件上房,备好饭菜送到房内”带着黑色毡帽的潇玉子豪情万丈的甩了十俩银子,赫然一副暴发户的模样。

    “是,是是,几位里边请”。掌柜一脸欣喜敲打着珠盘,连忙吩咐灰衣小二引他们入内。

    看着眼前三人衣品谈吐皆不凡,非富即贵,小二贼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下,连忙接过银子一甩肩上白汗巾笑脸相迎走在前头。

    林朝歌一路低垂着头,摆了摆淋湿的发尾,刚入城不久,外头便下起瓢泼大雨,衣襟处大部分被雨淋湿,瞎雨淋得人心发寒,以至于没有听清潇玉子方才所言。

    俩间上房,林朝歌以为是她与潇玉子一人一间,茶葛与主人同住。

    刚推开客房没多久,店小二就手脚麻利的将饭菜送到了各房间内,还好心的付送了一壶冰镇过后的桂花酒。

    林朝歌回屋内,落了锁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混身毛孔都舒服得张开了,连带着风餐露宿变得黯淡的皮肤都重新开始水润明亮开来。

    伸了个腰,差点儿舒服得哼哼俩声,干毛巾擦拭着微湿发尾。

    而当她洗完澡后走出双鲤戏莲花屏风后面,见到的便是这一副活色生香,引人犯罪的场景,更多的是她想杀人!!!

    “潇兄,你是否走错了房”林朝歌刻意静下心,扯了扯微僵嘴角,回想起自个方才洗澡那一幕时是否被看见,凌厉眸子半眯,眼色森然。

    “没有,难不成小言言忘了今夜你我二人一同入睡,好生培养一下感情”偷喝了整壶桂花酒的潇玉子面色酡红,白玉/肌/肤上泛着淡淡粉红色,更添蛊惑人心。

    “还请潇兄自重,我说个有家室之人”一字一句咬词清晰不含糊。

    果然王溪枫关键时刻拉来挡刀倒是不错。

    “呵呵,难不成小言言忘记了你与我才是一对家室,嗝…”潇玉子打了个酒嗝,眼尾染上一抹嫣红,嘴唇红润引人采硕。

    这新酿桂花酒,入口微甜,可酒劲大得很,堪比烈酒,只是不知这人是真醉还是假醉,不得不防。

    林朝歌眯眼看着喝得脸蛋微红,醉醺醺的半露香肩趴在桌上,嘴里大呼着热的潇玉子,手还不老实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的所剩无几衣物,活色生香,男色诱人的美景。

    林朝歌眸子暗了暗,不为眼前男色所动,反倒感觉头疼得紧,这耍酒疯咋来到她房中。

    林朝歌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只知道平静的走到潇玉子,蹲下身子粗鲁把他那扯得大把的衣服穿上,又看着他那因喝醉酒而变得粉红色的肌肤,然后像拖癞皮狗一样拖着他便往门上走去,其中不止一次使那英俊的脸撞得惨不忍睹。

    将人扔出去后,关门落锁,林朝歌合衣躺下,不消片刻,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窗外小雨蒙蒙,淅淅沥沥,几滴急促雨花拍打花窗,溅落一地。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这句佛偈隐隐暗示着今晚是个不寻常的转折之夜。

    众人皆不平静,迫不及待的欲将自己的心意说与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听。

    隔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林朝歌一脸神清气爽地下楼吃饭,一楼大厅内,潇玉子眼角一处青紫一片,似笑非笑的盯着刚下楼的林朝歌,茶葛一番想笑不敢笑,死憋着的模样。

    “小言言昨夜对我可是过于狠心”潇玉子捂着脸,垂眼冷笑。

    “是你私自进屋在先”说起昨夜之事,林朝歌一肚火气无处发泄,人未走近,茶得得了眼色,麻利的将桌上最后一块雪白软糯的红枣小米糕吞食入腹。

    “如此,倒是我的不对了”,既是如此小言言早膳便也省了”话落,起身往门外去。

    “好”仿佛从牙缝间硬挤出来的。

    早上的尴尬并没能影响他们的赶路(游山玩水)计划,车厢内二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笑了笑,顿时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只是这肚内火撩实在不好受。

    当他们打算坐马车离开这里继续赶路时,不一会,马车缓缓驶过了一条条街道,却在一个街道的拐弯处停了下来。

    “怎突然停下来,莫非是前面发生了何事?”林朝歌缓缓拉开车帘,伸出了一张素白如玉雕的手指,她打开车帘询问。

    “回禀公子,前面有一女子在卖身葬父。”茶葛随意拦了一看热闹的人,扔了几块铜板过去给他,那被拦住之人是个四十出头的老实农家汉子,看着马车内的众人询问忙一五一十的笑着说出由来。

    临了,茶葛再次扔了一小课碎银给他,男人再三道谢后高兴离去。

    “哦”林朝歌听闻表情淡淡的不起半分波澜,随即放下帘子,这与她无关。

    世间可怜之人何其多,怎能一一帮得过来,她又并非圣母,人各有命。

    “既是卖身葬父,你去去看看又何妨”。

    “若是好相貌,多个伺候丫鬟倒也不可”潇玉子既以发声,茶葛又怎能不尊从。

    林朝歌见人眸色渐深,缩回了白皙如玉的手来,她不知潇玉子打的又是何如斯算盘。

    手未缩回来,没想到,潇玉子突然近身将人一把搂进怀中,林朝歌头顶着半/裸/胸膛,手半撑软毯,面色微怒,不适着起身。

    炽热的吐息喷在林朝歌的耳畔,她正要出声询问,就发现她的腰肢被人一把揽住,酥酥麻麻的,这熟悉的触感,操蛋的设定葵花点穴手,正要酝酿寻思着开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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