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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误会加深

    秀才考核过后,便是举人,进京赶考。

    这里等级划分与清朝差不多,童试,乡试为秀才,而后举人,会试",考中者称贡士。

    贡士再经皇上亲监考,这级考试叫"殿试",考中者为进士,前三名为鼎贾三元,考中第一名者称"状元",第二名称"探花",第三名称"榜眼",其他进士称"进士出身"或"同进士出身"。

    这次杏榜上,林朝歌,白清行,楚沉卫珂榜皆上有名,唯独柳宝如与王溪枫则是名落孙山。

    他们二人表示表不气馁,来年再接再厉,只不过终日走马斗鸡不亦乐乎。

    林秀才头七过去没多久,林朝歌心绪平静下来后,重新回到学堂上课,与平日表无俩样,反倒是王溪枫比平日粘人得紧,上下课,吃饭一同,形影不离,就差没有直接开口让夫子调他到与林朝歌同吃同住。

    若当真如此,那还了得。

    三月份的天已经开始足渐回暖,桃李芬芳馥郁,虽比不少人间四月天来得绝色,也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春风轻吹,又是一夜悄然而过,桃花在枝头三两成簇,绿叶红花,娇粉多情。

    江上人家桃树枝,春寒细雨出疏篱,影遭碧水潜勾引,风妒红花却倒吹。

    林朝歌今日起得早,随意折了一枝带露桃花置于屋内白瓷瓶口内,淡雅清香弥漫整个房间。

    “林兄,早”白清行掀开浅蓝色床帘一角,深色流苏轻轻晃动,只着月白色绸衣起身饮水。

    “早”林朝歌依旧专心摆弄着瓶中桃花夭夭,素白手指宛如上好羊脂白玉。

    与白清行同居已有一年之久,平日甚少摩擦,除了当初一时糊涂答应帮洗亵裤外,其他都堪称之为完美,二人井水不犯河水。

    “林兄今日起得如此之早,今日上午不是无课”白清行此时已经换好衣物,拿起柳条蘸了青盐就要往外漱口。

    “睡不着罢了,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我寻思着不如多去看下外头春色满园”。

    “如此,林兄倒是好雅兴”。

    “不过俗人附庸风雅罢了”。

    林朝歌插上最后一枝花,拂袖起身往屋外食堂方向走去,微眯着眼沐浴晨曦下,今日微风不燥,阳光正好。

    今日因为夫子家中临时有事,上午的课业取消,不少学子趁着这旁白得来的半天休沐,偷得浮生半日闲,心情半佛半神仙。

    学堂内处处花团锦簇,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三步一小景,五步一大雅,迟日江山丽,春风草木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

    “林言,外头有个漂亮的小姑娘找你”林朝歌正在院中一株百年桃树下给王溪枫补习课业,冷不防从外头走来一头带毡帽,着魏晋风流宽大衣袍的年轻男子。

    “哪个小姑娘”正主还未反应过了回话,反倒是隔了一小段距离,仿佛长了顺风耳似的王溪枫尖声道,蘸墨毛笔污了好大一块空白。

    “我可是听说是白大美人身边的侍女,不过林兄可真声艳福不浅,说不定就正是白大美人有事过来寻你”毡帽书生捂嘴轻笑,话已带到,去不去可就不管他事了。

    “唉,这可真是羡煞我等一干人,也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桃花运,求得不多,只要说个女的就好” 青衫袖长自说自言独自走远。

    可这轻得风一吹变散的话,听在耳朵里怎么听怎么有弦外之音。

    “林言,你什么时候跟那白小姐勾搭上的,还是你嫌弃我比不上人家漂亮身娇体软易推倒”王溪枫推开摆在面前的书籍课业,撅起嘴角,目露委屈,就差没有直接当场撒泼。

    “………”她都好像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做,为什么要用这种支付红杏出墙后审判犯人的语气质问她?

    累觉不爱。

    “我与白小姐不过一面之缘”林朝歌捡起洒落一地狼藉,静下心慢慢解释一二。

    若是有缘,有的也只是孽缘,林朝歌回想起那一巴掌,左脸还在隐隐作痛。

    “那我陪你一起去,我不放心”王溪枫弯下身,正好抓住林朝歌的手,面色经不住一阵羞红,而后快速收回。

    “这,是否会有不妥”。

    “不会不会,我就隔你们一定距离,定不回偷听你们讨论什么,好不好嘛,林言”王溪枫满连真诚,拍着胸脯保证,就差没有对天起誓。

    偷听,这才是你真实的想法吧?林朝歌好像是真想了。

    洛阳学院外,虽说大周朝男女之防不大,可是该有的礼数还是需要周到的。

    林朝歌二人跟门房大爷说了声后,这才得以放行。

    三月湖水清,家家春鸟鸣。草长莺飞三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白绫今日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忍不住令人一亲芳泽。

    簇黑弯长的柳叶眉,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眸子,黑白分明,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红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红色的晶石罢了,见人出来莲步轻移。

    林朝歌无论何时见到白绫,总会隐隐有种惊艳的美感。

    “白小姐,别来无恙”林朝歌在离一米左右的距离站定,沉声道。

    “林公子 我是为那日之事抱歉的,不应该一时气急迁怒于你”白绫望着那张脸,同上次记忆的重叠,有些面色难涩。

    “哦,何事,在下洗耳恭听”薄唇弯起,刻意压低的声线如珠落玉盘。

    “我希望林公子是个读书人,能有读书人的风骨硬气,不要同那干人等”莺声宛转动听如三月江南花满枝。

    “还有我希望你能离婉然的未婚夫王小公子保持距离,朋友妻不可欺,更逞论林公子是饱读圣贤书的秀才”白绫说到最后,话题完全偏离正轨,已经有些语不择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更逞论从婉然身旁侍女青玉口中得知这林朝歌是个有龙阳之好之人,平日最爱勾三搭四,乱搞关系,听说连祝笙歌也被骚扰过几次,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细腻无骨的柔簧死捏着秀帕一角。

    “呵,这就是白小姐道歉的诚意吗,依在下看来也不过如此”林朝歌说到这,嘴唇掀起,目露讽刺,拂袖而起面色萧然,突然有些气愤,本对女主七分的好感,硬生生落了个五分。

    林朝歌不免微怒 ,一个倆个都跑过来警告她,让她远离王溪枫,怎么就没有人跟王溪枫说让他远离自己,这又不是她求这人家一厢情愿同她好。

    柿子挑软的捏是吧,林朝歌本没有脾气得也被弄出几分脾气来。

    “林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还有对于那日之事,我深感抱歉,我也是一时在气头上”。

    “是吗?还是说白小姐气的是我与你曾经订过娃娃亲的未婚夫同样拉拉扯扯,引你不开心罢了,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某今日道是涨知识了”言词微怒,眸光冰冷嗤笑道。

    ”林公子,我话中并非这个意思”。

    “哦,那不知白小姐是什么意思,若无事在下便先离开”林朝歌已经语露不耐烦,更多的愤怒,眸光锐利森冷。

    林朝歌顿了顿,随即道:“过于让我远离人家未婚夫的问题,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们也恁着急得赶鸭子上架,何不自己去规劝让往小公子远离在下”话里话外道不尽的讽刺意味。

    “走了”林朝歌拍了拍蹲在不远处花丛外,已经蹲得有些腿脚发麻的王溪枫。

    “走了,这么快”王溪枫摘落光秃秃花枝上的最后一片花瓣,起身欣喜道。

    “嗯!”林朝歌随意扫了眼,被无情蹂躏掉落一地的娇柔花瓣,不禁扶额,她若是在不走,这人恐会将周围草木都揪得光秃秃,不负春丽。

    白绫站在男院门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豆大泪珠在泛红眼眶周围打转。

    “姐姐,你怎得突然会想到来男院”刚从外边回来的白清行一眼便看见站在院门口的白绫,走近几步欣喜万分道。

    “清行,帮帮忙,你去跟林朝歌解释一下好不好”白绫眼眶湿润,泪珠在眼角打转,见到来人就像见到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拉着袖口不放。

    “解释什么?”白清行满头雾水,可并不影响白绫眼泪对他的影响。

    白绫前言不搭后语,只匆匆交代了方才之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抱着白清行小声哭泣,仿佛在林朝歌那里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这也彻底为林朝歌接下来的穷困潦倒埋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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