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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林秀才

    马车上,林朝歌靠在车厢内闭目养神,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宛如一对展翅欲飞的蝴蝶。

    “林言,疼不疼,今日是我过于鲁莽了,要不你打我骂我都行”王溪枫联想到今日之事,俊脸微红,手指紧张的不知如何安分。

    “只要你别在生我气?好不好?”王溪枫说到最后音量变小,反倒自己先委屈起来。

    林朝歌刚积攒起来的怒气一瞬间烟消云散,还能说什么,这都是命,干脆什么都不说,径直双手抱胸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对其耳边噪音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林言”眼底闪着希翼。

    “嗯?”淡淡的声响似鼻音冷哼而出。

    “你喜欢我吗?”

    “………”。

    “我想你定是喜欢我的,否则依你往日性子,是断断定不会与我上马车”语气笃定,差点儿连她都要相信了。

    “林言,我想好了,等我们毕业后我就八抬大轿迎娶你入门,可好”仿佛吓到如何他们相敬如宾蜜里调油的生活,王溪枫脸上挂着蠢笑,连耳尖都泛着薄红。

    “………”或者合着她最近脾气太好,都会顺骡子滚坡了,林朝歌内心翻了个大白眼,始终没有出声的意思。

    “林言”。

    半密封马车内,林朝歌已经无力吐槽王溪枫的脑回路,加上宴席上饮了点果酒,脑袋昏昏沉沉的,素手撑着脑袋不至于滑倒,卷翘的睫毛半垂。

    王溪枫见她久久未回应,一时间襟了声,连带呼吸都放轻几分,生怕扰了她睡眠,眼神贪婪的注视着林朝歌的睡颜。

    临到林府门口时,林朝歌这才悠悠转醒,拒绝了王溪枫相随入府的要求。

    林朝歌刚一下马车,便看见林府门口站了一个身形消瘦如骨的老人。

    “吾儿,你回来了”林秀才打着一盏灯笼站在林府门口,橘红色光芒下更衬那张脸青白一片,渗人得紧。

    “这么晚了,父亲大人你还未睡”林朝歌先是愣了来,随即反应过来。

    “年纪大了,无心睡眠而已”林秀才提了提灯笼,照亮前方的路。

    “明日你起早,与为父一同用膳可好”话中隐隐透露一种无力的悲凉感。

    对生活的妥协或者是命运悲凉。

    “好”林朝歌跟在后面,脚步轻缓。

    “无事你便先回去歇息”林秀才走到院中央讲手中灯笼交与林朝歌,而后离去。

    林朝歌没有多想今夜林秀才的反常,回到屋里直接蹬鞋倒头就睡,连衣衫外袍都不曾褪下。

    秋风轻吹,又是一夜悄然而过,海棠花在枝头三两成簇,绿叶红花,娇粉多情。

    鸡呜破晓,林朝歌这才悠悠转醒,揉了揉朦胧一片的眼睛,脑袋没有昨夜宿醉后的疼痛感,反倒神清气爽,回想起昨夜答应之事,连忙起身洗漱。

    院中一颗百年桃树下

    林秀才早已等候在此,也不知早来了多久,这秋露入侵单薄衣襟,发鬓微霜。

    “爹,抱歉我起晚了”林朝歌行了礼后,径直走到一旁空着的座位掀袍坐下。

    院外石桌上摆了俩副碗筷,一盆熬得晶莹剔透浓稠的小米粥,几蝶小菜,外加俩个大面馒头,正中放着一小巧水墨丹青话美人腰花瓶,上头插着一枝带露木槿花。

    “无碍,为父不过刚起而已”林秀才递过一对筷子过去。

    林朝歌坐下与林秀才面对面吃了一顿味如嚼蜡的早餐,君曰,食不言寝不语。

    “等下陪我去一个地方”林秀才喝完碗里最后一口小米粥,擦了擦嘴角,这才缓缓出声道。

    “好”林朝歌正好夹了一筷子咸菜入碗,听言手微抖了抖,咸菜落了满白粥。

    巳时,一辆普通得丝毫不起眼的灰扑扑马车驶出洛阳城。

    整个山坡,都是苍翠欲滴的浓绿,没来得散尽的雾气像淡雅丝绸,一缕缕地缠在它的腰间,阳光把每片叶子上的雨滴,都变成了五彩的珍珠。

    “林言”呼啸山风吹得宽大衣袍猎撩做响,遗世独立,我欲乘风去。

    这是自从穿越后,林秀才第一次开口唤自己的名字,林朝歌不免诧异,没有半分受宠若惊之感。

    “吾儿大了,你已经到了独当一面的地步,有些事为父便也不在瞒你,你还是知道为好……”言辞欲言又止断断续续,又带着一抹绸胀与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隐隐自豪。

    说罢,林秀才双手负背眺望远方,重重叹气了一口气,山风吹得发鬓胡须凌乱交缠。

    林朝歌心里却忍不住一咯哒,手心紧握得出微汗,难不成这是要打开什么奇怪的设定,比如自己其实是遗留在外的皇子公主,被仇家追杀的世家子弟,或者是沧海遗珠。

    林朝歌越想越可能,否则前世原主怎会嗝屁得如此之快,若说没有点内幕,她是断断不肯相信。

    林秀才叹了一口气后,完全不知道林朝歌在这一瞬间已经不知脑补了多少爱恨情仇,痴男怨女。

    “其实你……”。

    快了快了,林朝歌已经听到自个儿内心打鼓的声音,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多年来,是为父忽略了你,你心理也定是有几分怨的,加上你娘走得早”。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你都长大了,蕙娘知道了也定会安慰”。

    林朝歌这上第一次听到林秀才讨论有关于原主年少的事情,蕙娘,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在原主周岁时离世。

    只是为何书中从来没有描写甚至提得过一二,连林朝阳这人的资料也是少得可怜,有的不过是后记恶评。

    “这些不过是陈年旧事,说给你听也是徒增烦恼罢了,不过你唯一要记住,为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林秀才不知想到什么,眼眶微红,胡子乱翘,连这身下都颤抖几分。

    “父亲,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不想活得糊涂,我想活得明白”林朝歌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的开口,眼神坚定。

    此番言语倒是惊讶了林秀才,随后林秀才摇了摇头,眼底充满犹豫与无法言语描述的痛苦。

    “父亲,我想知道关于我的一切!包括我娘的事情,请你告诉我!”林朝歌突然弯身下跪,对着林秀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眼神倔强,动作执拗。

    时间好像一瞬间静止下来,连这山发吹动发丝的动作都如慢动作发播一般。

    “如此,摆了摆了,紧张与当初的蕙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模样”。

    “你先起来”林秀长扶起跪在地上,脑门已经磕出丝丝血迹的林朝歌,语气充满无奈,更多是痛惜之情。

    “你娘名唤林碗,闺名蕙娘,生于偏广汝阳之地,我与你娘自小青梅竹马,蕙娘从小天姿聪慧,容貌艳丽,其实你和你娘长得很像,特别是那一对眼儿,每每看见我都以为是她回来了,以至于令我不敢经常出现在你面前,以至于睹物思人,忍不住迁怒于你,对此,为父深更愧疚”。

    说到蕙娘时,林秀才的眼神下意识得温柔似水,蕙娘二字就像放在心口慢慢咀嚼品味,弥漫着他整个人的生气与年少轻狂的少年情怀。

    仿佛荡过了四季的墙,一厢厢思念,芳草匍匐了岁月的闲窗。

    不知为何,林朝歌突然有些羡慕这个名叫蕙娘的女子,更多的是好奇,强烈的渴求知道一切。

    “蕙娘怀你时,你祖父一家被冤枉通敌叛国,以至于落得个满门抄斩,蕙娘因为远嫁外地,有幸逃过一劫,不过也因此落下心病,终日郁郁寡欢,生下你过后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后来为父查到那些所谓的通敌叛国不过是上位者为了除掉眼中钉的手段而已,更多的是为了你们林家世世代代一个莫须有的宝藏,你祖父一家不过是做了无用的利益牺牲品”。

    “你娘也并非病死的,而是中毒而亡,那些人秉承者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念头,若非为父跑得快,带你来到这千里之外的洛阳隐姓埋名,说不定我们也早已成了一捧黄土,葬身与乱坟岗无墓无碑”。

    秋风飒飒,这些从未出现在书中的答案以一种傲立的姿势来到,拂过脸颊,还是有些冷意,林朝歌整个人如落冰窖刺骨的冷。

    如今那些人是否现在都还在找寻一名与自己你就大小相仿的年轻少女,若是自己……,林朝歌没有继续想下去,周身止不住发寒。

    “那么杀害我娘的人是?”林朝歌手心紧握成拳,眼眶通红一片,死死的注视着林秀才蠕动嘴唇。

    原来,他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自己又又何怨恨。

    “时机未到,等到了为父自会告诉你”林秀才闭上眼,明显不欲多说。

    “可是爹”这一声爹是真正发自肺腑,真情实意,不通与以前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代名词与称呼。

    “吾儿,天色已晚,若在不下山,这天便彻底黑了,下山之路也会变的危险重重”。

    “可是我……”林朝歌还想在问,嘴唇蠕动,她先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日后若是遇到才不至于傻乎乎的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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