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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被狗咬了

    “林言,你们在做什么!!!”刚火急火燎赶来后花园中的王溪枫看到的便是如此一番郎情君意,你侬我侬,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当真好不知礼义廉耻。

    袖口下的手下意识的捏紧成拳,神色肃沉,暴风雨欲来。

    宛如外出务工的丈夫正好抓到红杏出墙的妻子。

    “这不是王兄吗,你也是来逛后花园不成,当真有缘”声线低迷,温润嗓音溢出。

    “不过,王兄难不成还未看出来吗?我和小言言可是恩爱得很,相约此地共赏花前月下好一诉情肠”尾音微微上翘,更显绮靡,暧昧,潇玉子秉承不怕事大火上浇油道。

    一把拦过正欲逃离危险地带的林朝歌,拥入怀中,对其神色挑衅。

    “你跟我过来”王溪枫没有理会潇玉子在旁的煽风点火,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始至终不发一语,仿佛做贼心虚低垂着头颅的林朝歌。

    “我……”林朝歌不知为何,心里莫由来的感到一阵恐慌,挣脱束缚,脚步轻移后退,不自觉咽了口唾液,现在王溪枫给人危险的程度不亚于潇玉子。

    她腿软!!!

    “你跟我过来”王溪枫沉着脸,眸色深沉如夜,不由分说便连拖带拉着正好可以动弹几分的林朝歌往后花园内唯一一处院落中去。

    完全无视一片眸色幽暗的潇玉子,远处神色黯淡无光正欲赶来的韩婉然。

    被动的林朝歌卷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在她眸底沉下一片暗影,眼眸紧缩。

    挣扎不过,只得认命服软。

    一路走来倒是收获诸多惊骇不解眼神,反倒是偶遇的学堂相熟之人则是纷纷低头无视或者三三两两继续谈笑风生,见怪不怪。

    关上门,拉上木轩,

    林朝歌不经意间撞落在一池秋水剪瞳里,就像拨弄满池的秋晕,轻叩一帘心事,秋雨缠绵,雨打芭蕉声声不息。

    窗外一片旖旎之景,假山,小池,碧色荷藕,粉色水莲。不时有粉衣小婢穿过,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处于懵逼状态中的林朝歌整个人被摔在屋内软榻上,腰身不偏不倚正好撞到某硬物,疼得差点儿生理泪水直飙。

    王溪枫俯身压下,一手圈住腰身防直人逃离,一手禁锢着她双手高举过头。

    二人脚尖相触,抵在不足一米宽的米榻上,几日不见,王溪枫不知何时居然比她高出了半个头,对她而言实属不理,加之男女天生的力量悬殊。

    时间在一分分缓慢的流逝着,秋蝉不安分的宣洒着独属于最后的狂欢。身上人只是一直执拗的望着她,下唇紧珉,二人脚尖相抵。

    林朝歌却莫名心惊,王溪枫瞪着一对欲语还休的通红杏死死望着她,薄唇紧珉,素白手指紧揪着她袖子一角不放,死活要听她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她为何会同潇玉子出现在后花园内,行为举止暧昧,更甚至是被女眷所撞到二人在行那苟且之事???

    可这压根就是一场乌龙罢了,何谈解释之用有?

    林朝歌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俗话说虱子多不怕痒,虽说她不介意断袖之癖的称呼挂与头前,可她介意的是与她传出不相绯闻之人啊!!!

    “林言!你说话啊!难道你就没有任何想与我解释的意思吗”王溪枫嘟囔着加大音量,宣现着他无处安分的委屈玉愤怒。

    他就是贪心的希望林朝歌能说出一丁点儿甜言蜜语哄他也好。

    可这榆木脑袋怎么就不开撬,非逼着得他开口。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事情不是你所想那般”林朝歌嘴唇半开半启老半天,眼神乱飘,终是吐出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

    怎么听,怎么像是渣男为了抛妻弃子推卸责任的话。

    “林言,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是不是因为那个叫潇玉子的比我漂亮,你就嫌弃我这糟糠之夫……”尾音拉长得完全变了调。

    “林言,你不说话是不是就是默认了,你要抛弃我另寻新欢”。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当初你对我说的甜言蜜语难道都忘了吗!”语调如深宫怨妇惨遭薄情寡义负心郎所弃,听着伤心,闻着落泪。

    “………”这?他们的关系何时进展如此神速,不对?她什么时候有承认过他们有关系了???

    而且这质问越听越奇怪?她又何时成了抛弃糟糠之妻的薄情寡义之辈?

    林朝歌在这一连串质问下,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王溪枫见林朝歌默不作声,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本是五分的怀疑,此刻变成十分的实打实。

    越想越委屈,他就知道林言定是因为韩婉然之事打算抛弃他这个糟糠之妻了,那个男狐狸精有什么好,不就是比他好看吗!

    陷入魔怔执拗的王溪枫对准林朝歌那张不停上下蠕动的淡粉色嘴唇,鬼使神差般的咬过去。

    “林言,你是我的,生生世世”。

    林朝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整得有些懵,加上这明显中二病得霸道总裁口吻?确定没有走错隔壁片场吗?

    王溪枫本来刚开始只是打算小惩大诫一番,只是到了后面足渐变了味,反倒是有些生涩的细细品尝这个来之不易的吻。

    二人都是头一次,新手生涩得紧,谁都不会中途换气,以至于憋得满脸儿通红一片,王溪枫手不安分的搂着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肢,一瞬间有些心神恍惚。

    “你放开!”除了刚开始被亲时,脑袋轰隆一片空白的林朝歌,此刻已经理智回笼,手脚并用的推开王溪枫,没有半分羞涩,有的只是愤怒。

    袖子不停地擦拭着唇上留下的柔软触觉,以及淡淡檀香,弄得通红一片。

    “林言,我……”王溪枫被推开后才明白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干了什么,手忙脚乱慌着神解释。

    门外不偏不倚正好传来一道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宾客已来大半,老爷让你回厅内一趟”在外放风的柳阳硬着头皮不应景的在屋外敲门,生平打扰了何好事日后被公子穿小鞋。

    “少爷”敲门声接二连三响起,明知里头发生了什么的柳阳此刻正拉长着一张苦瓜脸,手不受控制的再次拍打木门。

    “林言,下次我再连本带息的跟你算账”。

    “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王溪枫恶狠狠吐下这么一句话,轻轻推开林朝歌往门外走去。

    王溪枫离开一段距离后,脸上甚至一直挂着傻乎乎的笑,手指时不时的抚摸上同样破皮磕血的嘴角,他刚才是和林言接吻了,和林言一起亲吻了,那么下次是不是就可以酱酱酿酿了。

    王溪枫越想越美,连带着笑出声,跟在后头的柳阳则是被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屋内,榻上乱了一地,瓜果茶叶水洒了一地,半蹲在地,发型凌乱的少年在阳光照耀下显得狼狈不堪。

    “……”卧槽,林朝歌捂着被咬出血的嘴唇,这根本不是亲吻,应该说是咬才对,而且方才牙齿撞得她生疼。

    嘴唇不用看,想也知道定是破皮红肿一片,用力拉扯便是一阵疼痛,思及等下还得参加宴会,不如,自己还是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只是这唇角痕迹应当如何遮掩再好,林朝歌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逢人便解释被狗啃了。

    林朝歌平复内心,再次厌恶的用力摩擦唇上遗留下的痕迹,直把整个嘴唇都弄得红肿充血,这才停下疯狂自虐行为,神情冰凉。

    昨夜 几许秋雨、几缕秋风,就把院子里的几朵菊花催开了,白白黄黄的花朵在风中摇曳着,与粉红的月季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只是人一刚走出后花园不远,迎面走来一人,少年白袍依稀,眉眼带笑,长身玉立,金色光束描绘他的轮廓,欣长身姿。

    当真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白清行迎面走来,最先注视的是林朝歌嫣红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边上甚至破了一小道口子,看起来不由令人浮想联翩。

    “林兄,你的嘴唇怎么?”清越的声音似水涧青石,清冷,薄凉。

    君子有礼,点到即可。

    “不小心被狗咬了”神色微顿,林朝歌愤然擦了擦嘴角道,语气充满咬牙切齿。

    “哦,是吗?不过这狗咬得地方可真不是一般”白清行浅笑,意有所指。

    “咦,林朝歌这里这里”穿着一身大红骚包袍子的柳宝如隔着大老远看见人,对其招手露齿贝白。

    都说红色显艳,为何放在柳宝如身上反倒成了不伦不类,对比潇玉子来说,反倒有着东施效颦之意。

    “林言,你嘴巴怎么了,被猪拱了”入秋时节,柳宝如任不忘摇着一秉白玉蓝底仕女图扇。

    “如你所见”林朝歌以及解释得麻木了,秉承着破罐子破摔,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啧啧啧,王溪枫这小子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一看就是个雌,不过林言你就忍忍。”柳宝如折扇掩嘴,好哥们儿的拍了拍林朝歌肩膀,试图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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