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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假想情敌

    因上次事件发生在九月下旬,故而学院担心会造成学子人心惶慌,特意提前俩天休沐,好驱散几分恐慌之气。

    后院那处荷花池也莫名成了一处禁地,平日本就鲜少有人过去,人烟稀少,此时人更是隔着老远便改路而行,生怕走到附近,被这冤魂枉鬼缠上,终日不得安心,噩梦连连。

    一大清早,天灰蒙蒙亮,鸡鸣破晓时,学堂内人已走得七七八八,更惶恐昨日连夜下山之人,林朝歌站在院中,穿着一身单薄春衣,素白手指缓缓翻过一页书籍,临尾揉了揉红眶的眼睛。

    “林言,你怎么还在这,不走吗?”嘴里叼着一个包子,弄得满嘴流油,正好搬着一堆不知名玩意的柳宝如恰好路过。

    若不是知道是休沐,林朝歌看着他抱得满满当当行李,差点误认为这是学堂打算放长假。

    “等下,我不急”眉眼平静,不急不躁的就像翻开下一页细细品读。

    对她而言,学堂与家无甚太大区别,都是看书的宁静之地,只不过林父此人,除了魂穿第一日遇见过,其他时日完全不见其踪影,问管家也是一问三不知,更逞论她这外人,每每想到总是一阵心烦意乱,不想也罢,免得徒增心烦,

    “哦,好吧,那你等下记得要赶紧离开,反正现在学堂人一少,我的心里就莫名渗得慌,连鸡皮疙瘩都起了”柳宝如咽下嘴里最后一口包子,随意用袖口抹了下脏嘴,不拘小节。

    “嗯,我会的”。

    “不过王溪枫这家伙也恁不厚道了,居然连夜架车离去,听说是要找王郡守开闹了,唉,可怜我的韩小姐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渣男,依我说,那小子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怎么就值得韩小姐看上了………”。

    “嘿嘿嘿,不过婚姻解除,我就又有机会了,果然还是王溪枫这家伙仗义,到时候我再安慰一下,说不定韩小姐肯定会对我改观……”。

    “不行,万一王溪枫那个渣男伤得韩小姐太重,导致韩小姐日后对男人失了兴趣可怎么办…,不妥不妥…”。

    这一口一个渣男负心汉,一会儿又好兄弟,够义气,一会儿沮丧不能自已,一会儿喜笑颜开,林朝歌都差点怀疑这家伙打击过大导致他人格分裂,亦或得了失心疯。

    不知为何,柳宝如的嘴就像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听得林朝歌耳朵都快麻木,也不见半分停嘴的意思。

    “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先走了”林朝歌实在受不了,提出告辞,伸手揉了揉耳朵,不在忍受这要命摧残。

    “啊!好!”柳宝如后知后觉才回想起自己在这耽误了太多时间,门外张叔定是等了许久。

    “我差点忘了我爹派人来学堂接我,晚点我去你家找你!”柳宝如明显话头意犹未尽,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奈何时间太赶,不慌,晚点去林言家再次唠嗑就好。

    “………”望着远去的背影,说不上是答应还是拒绝,林朝歌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念头,自己这几日肯定不得安生。

    早晨的阳光温馨恬静,微风和煦轻柔,湛蓝天空白云飘逸,枫树挺拔直立,秋风吹拂,叶子发出呼啦缥缈声。

    学院食堂后头便是饲养马匹家禽一类,林朝歌接过食堂大妈好心递过来的早餐,道了声谢,随即往马棚方向走去。

    打眼便看见最边上,在偌大马匹棚内,格格不入的一头花色驴子,正呲着一口黄牙,打着鼻响,丑得比较别具一格。

    寄养在学院里的小毛驴,短短数日不见,已经被养得毛皮光亮,秋膘都长了一圈,见到主人,嘶鸣一声,随即低下高贵头颅继续进食。

    “………”这…和解…???

    洛阳学堂半山腰上,一辆辆装潢华丽,或内敛低调的马车从身旁经过,林朝歌骑着一头小毛驴混在其中,显得格外格格不入,就像一堆包子里头突然出现一个大面馒头一样显眼。

    “小姐,这不就是前段时间的没有一点礼貌的家伙吗?”青玉掀开车帘,正好快到随旁并行的林朝歌,面露怨毒,素白手指捏紧窗脸一角,随即放下。

    “呸,恶心的死断袖,真是白可惜的了那张脸”尖叫着划破柔美声线,声声字句怨恨咒骂如杀父仇人。

    “青玉,你别这样说,况且那位公子若是没有真材实料,祁汜哥又怎会喜欢上他”靠着软毯假寐的韩婉然闻言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满心满口在泛着酸意。

    “呸,小姐你可别被死断袖外貌欺骗了,我可是听说这林朝歌当初为了勾引祁汜少爷,可是干过半夜脱得精光爬床勾引的下贱之事,这事当时在男院可是传得沸沸扬扬”。

    “这……”韩婉然听闻秀眉微皱,抬眸不可置信的回望青玉,询问是否属实。

    若当真如此,祁汜哥是否真的是如青玉所言被下作手段给勾了魂,雪白贝齿轻咬嫣红下唇,留下一排小米牙印。

    “这事闹得连夫子都知道了,还罚了他们呢?小姐,这狐媚子可没有表面看起来儒雅,实际上满肚子龌龊黑水”青玉说到这个时,双手叉腰,一脸子气愤,恨不得当初出现在场好捉女/干在床的好,否则现如今还平白污了祁汜少爷的名声。

    一旁的韩婉然越听越心惊,修剪得圆润的指尖陷进肉里也没有丝毫痛觉,整个人如失了魂的精致木偶,双目空洞而无神。

    “不过没关系,就是那狐媚子手段在厉害也进不了王家大门,小姐你就放心,等下我们不是要去祁汜少爷家暂住几日,以小姐的蕙质兰心,到时候还怕祁汜少爷,王大人王夫人不喜欢吗?”

    韩婉然听着耳边青玉不断地碎碎念,突然明悟了一个道理,此行讨好王夫人必在重行。

    “啊嚏”林朝歌忽然打了个喷嚏,无言的望了眼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几只丛林惊鸟飞快掠过,奇怪,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日置当空,秋风送爽,凉风习习,林宅内

    林朝歌刚下驴,便被匆匆赶来的喜儿二话不说拉着进了大厅。

    秋日荷枯,水波粼粼,几条红尾锦鲤不时钻出水面。

    大厅正中站着的正是时隔许久不见的林秀才,室内摆设不变,喜儿在带到人来时,早已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屋外树影在青石板砖上移动,树叶缥缈,蝉鸣沙山,室内镂空小圆炉里一炉烟气正袅袅不断的上升。

    林朝歌进屋打眼便瞧见上首的书案后站着一位五旬年纪上下 ,灰白头发留着山羊须,身型较上次相见更为消瘦的灰袍老者。

    居与正位太师椅的林秀才听到门外传来声响,转身回望,嘴唇蠕动一二,山羊须微动了动,终是归于平静。

    “爹”林朝歌进来后默默站在一旁,缩着脑袋,不安的盯着鞋尖,生怕同上次一般遭受无妄之灾。

    林秀才见进来的人如鹧鸪呆立一旁,不禁有些埋冤前面是否是自己下手过重,导致这孩子惧怕自己,瘦得骨节突出的手像伸出抚摸少年发顶,伸到半空忽然手一拍椅子扶手缓缓坐下。

    “吾儿,你可知为夫叫你过来所为何事”手握成拳放置唇边轻咳,一副老态龙钟尽现,完全不像五十多岁的老人,反倒像七十高龄,病入膏肓之态,只是混浊的灰白眼珠隐隐透着精光,令人不容小觑。

    “不知,儿子愚笨”眼眸半垂,视线所及之处无非深色鞋尖,青石木砖罢了。

    “近段时日呢是否与王郡守家公子走得过近,你要知道以你的身份与任何人过于交好都会容易导致无妄之灾,为父不希望你被儿女情长所累,作为我林家子嗣应当走上仕途光宗耀祖。”林秀才一口气说了一连串的话,导致喉咙过干,顺手拿起放在桌子以及吹冷的茶水一饮而尽,几滴褐色茶水顺着灰白胡须落下。

    “反正你要知道为父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日后可莫要怨恨为父”枯瘦如柴的手抚摸着半长山羊须。

    “儿子知晓,不曾”林朝歌低着头,默默地数着林秀才说的事,她知道她的身份就像一颗不安分的定时/炸弹。

    也知道与人交往过密会产生危险,可是她却并没有后悔,人生在世不称意十之八九,况且若不是她知道自己是穿书的,说不定还真的信了林秀才的邪了。

    “若无事,便先去休息一下,舟车劳顿也辛苦了”林秀才本还想再说什么,可是一对上林朝歌唯唯诺诺的模样,不禁恍惚失神,这人与他实在是太像了,脸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就连这唯诺外壳下掩藏的心绪也如出一辙。

    “好,那儿子告退”林朝歌学着书中古人文绉绉地说法。

    林朝歌实在受不住如此压抑沉重的氛围,只是方才隐约查觉林父还有未曾说完的话,也不知是何事,不过这一切现如今与她无意,当今在下唯一能把握改变的只有书中原主命运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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