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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花灯节

    “若潇兄没事,在下便告辞”林朝歌望着窗外月上柳梢头,东墙上海棠花影。

    “小言言急什么,酒未喝完,夜还深着”潇玉子自顾自给自己酒杯满上,桃花眼泛着深情,稍不注意便会被吸了魂魄。

    “长夜漫漫一人岂不是过于寂寞”。

    “不了,告辞“林朝歌自从身体能重新活动后,已经彻底打破决定日后若是见到此人,定躲得远远的,连平日贯会伪装的清冷面孔拉下,不愿虚与委蛇。

    “唉,小言言怎能如此薄情寡义辜负人家的一片真心”。

    每每听到这个称呼,太阳穴突突作响,一片真心,她可从未相信一见钟情,有的只是见色起意利用价值,更何逞这样的天家贵胄无情家。

    “若是小言言执意要走,何不喝了这杯酒”

    “酒我已经喝了,告辞”林朝歌面不改色,一饮而尽,只是离去时有些脚步郎沧。

    “啧,真是不禁逗”潇玉子见人离去,雅阁的门还大开着,显然这地儿对她而言不亚于龙潭虎穴,不过这样子也才有趣不少嘛。

    “一个落魄秀才家的穷酸书生,当真自己是个人物不成”隐藏黑暗中的茶葛一袭黑色紧身劲衣,镀着银辉踏进室内,脚踩柔软毛毯嗤笑出声。

    “莫欺少年穷”潇玉子放下酒杯,掂起一小块桃花酥入口。

    美人慵懒入画,满室光辉不如他一人耀眼。

    ”我让你查的资料如何“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指尖,随意把玩着空了的墨兰蝴蝶酒杯,整个人慵懒的半斜躺在贵妃椅上。

    “回主子,一切顺利,只是……”许上说到什么为难的节骨眼上,茶葛欲言又止。

    “嗯?”嘴角笑意浅浅,不知是对人亦或是事。

    ”属下在寻找时,遇到了另一拨人,想必与我们所求差不多,惭愧的是这个属下还尚不可知是谁!”

    “是吗,难不成是我那几个愚蠢的沙侄子,理应他们不会知道这些前尘往事才对,若不是他们,事情才真变得有趣极了”。

    老虎屁股摸不得,依那几个只会窝里斗的草包不大可能,那么,便是有三者变数。

    不知想到什么,潇玉子重新将杯中倒满酒,一饮而尽,眼色邪魅张扬。

    茶葛默默退下,关上门,独留他一人对月狂欢。

    街道上,因刚下过雨没多久放晴的缘故,街上行人颇多,大多三三两两,或者携家带口外出。

    今日不赶早赶晚,恰好正是洛阳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有些人又戏称女儿节。

    繁星点点,皓月千里,街道人来人往人声鼎沸,随处可见贩卖吃食,布料,提着花篮沿街叫卖的花童。

    林朝歌孤身一人站在大街上,与周围热闹的环境显格格不入,倒是身子在室内待得久了,连身上都带了一股甜腻香味。

    “这不是林秀才家的公子吗,果然一表人才”。

    “哎,你刚不说我倒真没发现,怪不得我就说这位俊俏小郎君怎的如此眼熟”。

    “走,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林朝歌听着周围不时随风入耳的窃窃私语,或者大声喧闹,本就涨痛的太阳穴更是突突作响,只能加快脚步尽快离开。

    只是这走着走着,完全忘记了来时的路,此时一个人孤零零站在一颗垂杨柳树下,耸拉着脑袋,低垂着头踢打着脚边小石子。

    这处儿说得好听是寂静深处无人家,难听一点儿则是人烟罕至,周围的青石板路都长得一样,谁也不比谁特殊到哪儿去。

    加上方才出来得匆忙,竟连打灯照亮的灯笼都忘了带。

    “这是!”林朝歌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惊恐的睁大眼,双手捂嘴,轻手轻脚的藏在柳树后。

    瞳孔猛缩一瞬不瞬紧盯着突然出现在不远处的几人。

    当真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云躲乌云,银辉半遮。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卧槽!!!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主定律。

    这是城东一个较为偏僻,平日鲜少有人路过,有也只是小猫三俩只。

    林朝歌看到前面角落发出嘈杂的声响,隐身小巷中。

    “呸,不想被爷弄死,就乖乖的把东西给爷交出来”偏僻巷口内,哪怕光线都照不进去的阴暗地方,黑暗滋生,几个地痞流氓正打骂着一位小乞儿。

    “交不交出来。”说着话对着那缩成一团蹲在墙角的瘦小乞丐又猛踹上几脚,力度之重,语气充满不耐烦,更多得是对人命的默然。

    半大的小乞丐卷缩着瘦骨嶙峋的身形,卷缩一团靠在墙角,乱糟糟成一团粘成一片油腻的头发,眼里充满了对生活的仇恨,干裂的嘴唇显现出了此时的手足无措,他光着脏兮兮得有些畸形得脚,用他那干枯如柴的手死死护住自己母亲唯一留下的遗物不被抢去。

    以求被打的面积少一点,身上青紫交加委实吓人,倔强惊恐的眼睛死盯着那些人,隐隐露出恨意,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喝其血。

    小混混一把拽住了小乞丐儿干枯的头发,小乞丐从头到尾都不发一声,只是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豆大的泪珠在眼眶肆意打转。

    几个小混混见状,一把扯下他衣服,随意扔在一处,对准鼻梁就是一拳,将小乞丐儿打得鼻血直流。

    “官兵大哥,我就是刚刚看见几个偷你东西的小混混进了里面。”

    还想着直接将人打死抛尸河底,将东西抢过来的几个小混混听此,大骂晦气,临走不忘踩上几脚骂骂咧咧离去。

    小乞儿身上衣服破烂浑身上下还散发出一股酸臭味,血肆意胡了一脸,显得本就可怖的脸更如阴间索命鬼。

    躺在地上已出气多进气少的小乞丐手心内紧紧捏住那块鱼型璞玉想裂开嘴角一笑,无奈扯到脸上的伤,疼得差点晕过去,迷迷糊糊中看到那个如神女降临的少女将自己带走。

    巷子内充满着一股长久不见日光的霉味,‘叽叽’的老鼠声,积水的泥塘内显露出里边环境的恶劣。

    林朝歌她不关心本应在赏灯的白菱为何会出现在此,反倒为自己的人身安全做保障。

    “咯吱”脚不小心踩断枯燥树枝。

    “谁!”

    林朝歌暗骂倒霉,眼见白清行提剑足步靠近,想也没想,心如打鼓,拿出一块手帕,蒙住脸撒腿就跑。

    任你东南西北计,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祝大哥,我们在不救他,他可能活不过今晚”白菱看到躺在地上早已出气多进气少的小乞丐,心生怜惜。

    “好”。

    花灯节内随处可见做工精致,惟妙惟肖,形象百态的花灯,种类繁多,不禁让人眼花缭乱看花眼。

    楚沉几人游走在热闹的街道中,一时半会儿都是一副看花眼。

    那些花灯红艳,红色的光芒映得衣襟都染红几分,一盏双龙戏珠的巨大花灯坐落于正中央,一只只红艳的灯笼点燃了灯会的热闹,再加上夜空中少许焰火弥漫,大街上人山人海,小巷里流光溢彩,构成了一幅热闹的画面。

    处处灯火相晖映,幼tong追逐打闹音。

    这边是红灯长龙追云逐月,冰糖葫芦,杂耍卖艺。那边有花灯做蕊以供招蜂引蝶,吟诗猜谜,舞狮采青。应有尽有,只见水晶玻璃各色风灯,点的如银光雪朗,诸般玉树之上虽无花叶,然每一株枝头尽皆悬灯数盏。诸灯上下争辉,真如身临仙境,美不胜收。

    方才黄鹤楼酒足饭饱后众人捧着一杯热茶坐在窗边消食,天色尚早,不知谁提议去夜市,况且今日听闻今夜有一个一年一度的花灯会,叫攘着看热闹。

    四人待了会出酒楼后,已是临近傍晚时分,此时位于城北的夜市花灯会已正式拉开了帷幕,虽说没有正月十五那般热闹,倒也吸引不少人慕名而来。

    四人越赏下去,越观的好一番景象。

    合仙灯,二仙灯见一片祥瑞,天尊灯与银树相连,玉皇灯共童子并坐。西子捧心艳红尘,鱼虾戏水,吊彩流苏 ,卖糖葫芦粘糖人的小贩穿梭其中沿街叫骂,一副太平盛世,国泰民安。

    夜间,洛阳的花灯节,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待嫁适婚女子也好一番打扮外出,或多或少的俊郎男子手上收到不少妙龄女子所赠之物,香帕,香囊,若是收到则是代表女子对他有意,若男子愿给女子头上簪花,代表郎情妾意,一生一世一双人,倒也传得一时佳话,而这事随着演变反倒成了当地的风俗习惯,引得不少人慕名前来。

    “表弟,你看这花灯赠予你的心上人可好”楚沉拿着小摊老板刚拿下来的并蒂双莲道。

    正值华灯初上,嫩黄色衣衫少年立于花灯之下,手握一盏六角宫灯,立于颜色各异的彩灯中,橘黄色的光映着月光倾斜而下。

    本就完美的五官微微一笑,水墨折扇轻扇,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勾引不少未婚已婚少女少妇芳心暗许春心荡漾。

    只是这神情有些愣愣的,目光越过繁华大道,呆呆的盯着某处不放。

    “表哥,我有事先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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