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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我的床炸了

    。

    洛阳接连下过几场暴雨,本以为会放晴几日,不曾上午还晴空万里,下午黑云压顶,紧接着,咔嚓一声炸雷响过,耀眼的电闪狰狞的撕裂了半边天,豆大的雨点也随之硬硬落将下来,掷在屋檐青石板砖上,啪啪作响。

    “小姐,你都快绣了一上午,就算不累,也得给眼睛休息下”一张鹅蛋脸,梳着双环鬓,不过十七八岁的绿衣少女站在屋檐下,接着雨水滴在掌心,顺着缝隙间滑落,瞧着滴打青石板砖玩得不亦乐乎。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感觉有些乏了”白绫放下手中绣了大半的洛阳牡丹图,靠着贵妃椅接过书颜递过来的果茶润了润嗓子。

    “小姐,你这样子就算我们不心疼,祝大哥知道了肯定也会心疼”。

    “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素手轻点正欲伸头过来的雨琴额心,笑骂道,琥珀色瞳孔越过阴雨连绵得院外,不知穿透何处,心绪轻飘何人心上。

    白菱有四大侍女,书颜稳重识大体,雨琴活泼可爱胆大心细,墨香手巧擅长各式甜点湘绣,竹浅是几人中唯一会武的女子,性格倒是有些毛毛躁躁粗枝大叶。

    性格鲜明各异的四人,唯一相同的便是忠心得紧,加之五人从小一块长大,感情也非常人所能比拟。

    “小姐,你看都是你把雨琴给惯的,越发没大没小”墨香揪着调皮捣蛋的雨琴耳朵,一副“小姐你这样子是不对的”幽怨小管家模样,顿时逗笑了一众人。

    白菱望着院子嬉笑打闹的雨琴与竹浅四人,脸上露出一抹笑,美人一笑如云端筑梦,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半托下颔,眼帘半垂,望向窗外风雨无情吹打梧桐树发出沙沙声。

    白菱低头看着自己绣了一句白言情诗的绣帕上,细如葱白的纤纤玉指一字一字抚摸上头雅致绣词,忍不住想象祝大哥送到时的表情,是欣喜还是…。

    我还是很喜欢你,湖畔微冷执伞独立,絮扬柳堤,枯待一人期颐。

    我还是很喜欢你,山花烂漫桥边轻倚,残香十里,可悲一人寒凄。

    我还是很喜欢你,家书万金小楷软笔,相思怎医,无奈一人低泣。

    我还是很喜欢你,晚风悠扬尘落叶隙,故人难及,如今一人悲喜。

    我还是很喜欢你,井深河浅人生如戏,聘书嫁衣,依旧一人期颐。

    我还是很喜欢你,大家闺秀因你无依,四面受敌,苦笑一人别离。

    我还是很喜欢你,君子如玉不知情起,楚歌依稀,朝暮一人孤僻。

    我还是很喜欢你,满眸温柔红线未系,雨声淅沥,何必一人寻觅。

    我还是很喜欢你,眉目成书意藏心底,无人可替,即使一人重疾。

    我还是很喜欢你,春夏秋冬经年四季,情深而已,甘愿一人沉溺。

    祝大哥,我们以有二月有余不曾见过,不知你是否也会如同我想你一般想我,哪怕是十分之一也好。

    一字字抚摸上头情话绵绵,白绫心中又枯又涩,却甘之蜜醚。

    心中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居然祝大哥不来找她,为什么她不能去找祝大哥。

    雨打芭蕉叶带愁,心同新月向人羞。

    “已经接连下了四五天的雨,也不知这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卫家小公子,卫珂百无聊赖坐在窗边,翘着二郎腿听雨打芭蕉,赏百花残败。

    “莫非卫兄的内裤也没干?”接连几日阴雨连绵,别说内裤,恐连衣服都是一股子霉味。

    “柳宝如,不不会没人当你是哑巴!”

    “不,因为这样子我会憋得慌”。

    “这雨恐还会连着在下几日,对了,林兄,你房间的窗户修好了吗?”陈昌看着窗外呼啸风雨,不安道。

    “嗯?什么窗户?”林朝歌随口应道,眼睛半刻不理笔下画了一半的青松迎雪图。

    说完才猛地想起之前张夫子提醒过她的事,于是赶紧道:“最近太忙,把这事儿忘了。”

    林朝歌闻言抬头望了一眼窗户乌雨翻滚,不以为意道:“这点儿雨没事,前几天不也相安无事,放心,窗户坚固着,陈兄,你看我这画如何”。

    与之交好的陈昌闻言无奈地接过她手中的画,但也不忘继续道:“你还是快去请师傅吧....”。

    林朝歌见他不死心于是道:“你看这天色已晚,而且雨这么大的,师傅也不一定会来,明日再请也可以。”

    听到这话,陈昌就知道她是铁了心不想去请了,又见空中的乌云越聚越猛地趋势,无奈摇了摇头。

    傍晚时分,久未回学院的祝笙歌打开窗户,低下头却看见了被夏雨无情打湿而撒落在地的花瓣,地上一片桃粉坠落,营造出了一种令人伤感的氛围,让人不禁连想到了黛玉葬花之情。

    看着那一地被春雨无情打湿抛弃的绯红,不免想到白菱对她的复杂情感,忧思重重。

    等到下课回去,林朝歌洗漱完关窗准备休息时,

    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惊雷,平地一声巨响一道道电光划过,树枝在风雨中发狂的摇摆。雷声由远处传来,声声作响,把林朝歌吓得够呛。

    倾刻间,狂风大作,空中乌云密布。接着便落起了雨。雨越下越大,肆虐起来。

    雨水像无数条线似的刷刷落下,“喀嚓!”又一个大炸雷!好象炸裂了天河,瓢泼大雨哗哗地下起来。。

    满天的乌云黑沉沉压下来,院中一颗百年榕树叶子被吹得乱哄哄摇摆,红灯笼内的油灯已被打湿不在明亮,地上的花草却笑得浑身抖动。雷越打越响,雨越下越大,地上的积水越发深厚。

    林朝歌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风雨交加中摇摇欲坠孤军奋战的窗户框子,内心恐惧欲哭无泪,她应该早点听张夫子的话的,真的。

    见窗户有被吹掉的趋势,林朝歌努力将内心恐惧压下,挪动着飞快将它扣上压实。

    可惜似乎是为了证明林朝歌的错误一般,“嘭”地一声,那摇摇欲坠的窗户终是被吹开来,旁边的煤油灯忽地被吹灭。

    黑暗中的林朝歌愣愣地盯着窗外的狂风暴雨夹杂着闪电,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眼里的恐惧晕散开来充满了整个眼眸。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重来一世,或许它会沉寂,但绝对不会遗忘。

    似乎像是嘲笑吓林朝歌一般,几道闪电过后风就渐渐小了起来,雷声也渐渐平息归与平静,但林朝歌内心恐惧丝毫没有减少。

    白清行洗漱完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林朝歌直愣愣地站着破风窗户边,一动不动,任由窗外冰凉无情的雨水施虐飘进屋里甚至飘打在身上。

    看了一眼已经被淋湿的被褥,被风凌虐不成型的窗户,白清行赶紧走进房间道:“林兄,怎么还站在这边。”

    林朝歌像是已经隔绝外物一般呆呆地看着窗外,像被聊斋志异内美艳女鬼勾了魂,失了心。

    白清行借着窗外的灯光往林朝歌望的方向看去,发现除了窗外张牙舞爪的树木外并无他物,于是轻声唤道:“林兄?”

    林朝歌仍然没有反应,白清行皱了皱眉,捡起掉落在旁熄灭的油灯点燃,在林朝歌面前晃了晃。

    可林朝歌已经沉浸在了对未来的恐惧之中,对外界毫无反应。

    白清行见状确定了林朝歌中邪了。

    “林兄,林兄?”白清行又试探着叫了两声,林朝歌还是毫无反应,眼神空洞迷茫。

    白清行见状内心万分着急,本想扶着林朝歌先去床上休息,又见她的床已经被大雨淋湿,犹豫在三后,抱起她上了自己床上,拉上床帘。

    潜意识感觉到身体被挪动到一个温暖的地方,林朝歌紧皱的眉眼松动几分,转头又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雅墨香,莫名地,林朝歌内心恐惧散了几分。

    将林朝歌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白清行有些不放心她,转身拿伞正欲冒雨去找夫子给她看看,却不想刚转身就被她拉住了衣袖,然后看着林朝歌直愣愣坐了起来。

    一对黝黑深不见底的眼眸正无助的望着他,轻声诉说着方才无言恐惧,别走。

    “好,我不走”白清行重新回到床沿边坐下,袖子还被林朝歌紧握在手心挣脱不开。

    此刻二人相距不过10厘米,近得甚至能看清对方脸上细小绒毛,呼吸声清晰可闻。

    白清行仔细盯着看了几眼林朝歌,猛地发现她的衣服几乎湿透了,于是赶紧道:“林兄,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去给你拿衣服过来换。”

    林朝歌闻言心头一跳,猛然一个回神道:“不用,一会儿就干了”里面放着的见不得人的东西,万一被发现,自己还不得完!

    “这怎么行,湿衣服穿了容易生病,你先躺着,我去你箱子拿。”白清行果断拒绝,转身便走。

    “不,不要麻烦”林朝歌知道黑莲花是铁了心,着急脑一抽拉住他的衣袖,随即转移话题道“不知白兄今年贵庚”。

    “不过志学之年 ”白清行不解道。

    十六啊,还是个未成年,根正苗红的国之栋梁,怎么后面好好的就黑了。

    “白兄可订有姻亲?”林朝歌想了想还是试探地问到。

    白清行虽疑惑,却还是老实答道:“尚无”

    “那白兄兄可看过春宫?”林朝歌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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